第7章 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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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陽讓他平躺下來,儘量保持呼吸的順暢。
隨後,江昭陽看了一眼窗外那肆虐的風雨,又毫不猶豫地轉身跑了出去。
江昭陽再次俯身,艱難地擠進那輛略顯擁擠的帕薩特小車內。
雨勢未減,反而更加猛烈。
他小心翼翼地調整著姿勢,雙手穩穩地環抱住那位昏迷中的年輕女子。
她的面容蒼白而脆弱。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憐惜。
他的動作也因此更加輕柔,生怕有任何閃失。
江昭陽從車內小心翼翼地將這年輕女子抱了出來。
然而他冒著疾風暴雨將她送回到鐵皮房子。
然後將她小心地放置到另外一張床上。
做完這一切,江昭陽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他擦去額頭上的雨水與汗水。
他的眼光不經意環顧了一下這兩人。
江昭陽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
驀地,他心中升起一個大大的疑問號。
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是父女?
一家出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女孩的母親也應當在啊?
看來難以簡單歸類為家庭關係。
是情人?
年齡也太懸殊了吧?
江昭陽開始仔細觀察起男人,試圖從細節中尋找線索。
男人的衣著考究。
他手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手錶,在昏黃的房間內閃爍著低調的光芒。
看這男人的樣兒,非富即貴。
難道這男人是個老闆?
這年輕女人是他的小三?
或者,還有一種更為微妙的可能性。
這男人或許是一位位高權重的領導。
而這女人,則是他手底下的一名下屬。
在權力的遊戲中,她成了他權力場下的獵物。
被他用各種手段誘惑,心甘情願地成為他權欲之下的一枚棋子。
又或者,情況完全相反。
是這位領導被女下屬的美貌與心機所圍獵。
最終淪為了美色編織的陷阱中的俘虜,無法自拔。
兩人選擇在週末驅車前往二十里之外的度假山莊。
只是為了遠離塵囂,去銷魂,去尋歡作樂?
這個可能性很大!
畢竟,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里。
利用職權玩弄女性,或是女性主動投懷送抱,以換取某種利益或地位的攀升。
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
這樣的推測,就像春日裡瘋長的野草,不受控制地在他心中蔓延開來。
江昭陽的目光最終定格在窗外那片無盡的雨幕上。
他的思緒隨著雨聲飄遠,回到了那段青澀的大學時光。
大學同學趙姍的身影,不經意間闖入了他的記憶深處。
記憶中的她,總是那麼端莊得體,舉止優雅。
彷彿是一朵不染塵埃的白蓮。
然而,誰又能想到,那樣一個看似純潔無瑕的女子,背後竟藏著那樣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竟然背地裡被一個房地商包養!
“呸!”江昭陽不禁從心底發出一聲輕蔑的啐罵。
他心中暗自唾棄。
江昭陽嫌棄的目光射向躺臥在床上的這一對男女。
早知如此,何必去救這對道德淪喪的男女?
這時,那個男人虛弱至極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地平線傳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渴求:“水、水,我要喝水!”
江昭陽聞聲望去,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煩躁:“這鐵皮房子,哪裡找得到水啊?”
然而,那雙顫抖的手卻指向一個方向,“車,車裡有礦泉水!”
“你等著!”面對他的無助要求,江昭陽不忍心拒絕。
他冒雨跑出了鐵皮房。
雨,似乎變得更加猛烈,如同天神的怒火傾瀉而下。
風,也更加猖獗,彷彿要將整個世界吞噬。
江昭陽感覺自己幾乎要被這肆虐的風無情地捲起拋向天!
他不得不就地一滾,靈巧地向小車滾去。
可是,當他剛挨近小車時。
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猛然將小車掀起。
小車瞬間墜落下去。
緊接著,“咕嚕”幾聲沉悶的響動。
小車便沉入了湖底。
江昭陽目睹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驚駭與後怕。
幸虧晚了一步。
否則,自己就會與車一道沉入湖底,化為淤泥。
不,更可能是葬身魚腹。
成為這靜謐深湖中一個無聲的犧牲品。
江昭陽空手而歸!
那個男人微弱的聲音傳了過來,“水、水,水來了?”
江昭陽心中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他沒有好氣道:“你的小車已沉入湖底,我也差點葬身魚腹。”
那個男人一聽,頭一歪,昏厥過去了。
江昭陽這一下慌了神。
他深知此刻最重要的是救人。
他連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他的手指微微顫抖地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將這裡的情況簡要而焦急地告知了對方。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心中暗自納悶。
這男子似乎是個財迷,一聽車沉了竟昏了過去?
對他而言,這損失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不值一提。
但轉念一想,或許是受傷太重了吧!
他不放心,又俯身將手指探向那男子的鼻孔,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後,他才稍稍放下心來。
不久之後,那個年輕美女似乎也甦醒了過來。
“這裡是哪裡?我……我怎麼了?”
她那雙美麗的眼睛中滿是困惑與驚慌。
顯然還未從剛才的驚險一幕中完全回過神來,出現了記憶斷片。
她看著江昭陽,眼中滿是驚訝:“你是誰?”
“為何會如此突兀地出現在我面前?”
江昭陽輕輕揚起嘴角,勾勒出一抹既玩味又帶著幾分深意的笑容,“我是誰並不重要。”
“我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世不恭,“若非你的車子失事,我們或許永遠不會有所交集。”
江昭陽的話語彷彿一把鑰匙,開啟了女子記憶的閘門。
美女的眼中閃過一絲恍悟。
她掙扎著猛地坐直了身子,似乎想起了什麼:“是你救了我?”
“你說呢?”他保持著那份淡然與疏離。
“你還是躺倒吧!否則,顱腦出血就麻煩了!”江昭陽一臉冷淡,不再看她。
她看著江昭陽,“那你是我的恩人!”
江昭陽心中“呸”了一聲,暗道,我們不是一路人!
做你的恩人?
羞恥!
美女可能因為疼,又躺臥了下來。
她不再說話。
不久,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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