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紙糊的老虎也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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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拿著江家來壓我。”程夕揭破程舟行的心思,“我只有兩個要求,第一,你們不願意看到我,我也厭惡你們,所以寫份斷親書,我與程家從此恩斷義絕。”
這句話一出,滿屋子的人,誰也沒有出聲。
太夫人與黎氏的眼中甚至帶了幾分竊喜。
程夕看著這些虛偽的人,預設了啊,果然他們巴不得一腳把她踢出去。
“第二,我孃的嫁妝我要帶走,這些年你們花掉的用掉的全都給我補上。”
太夫人眼神兇狠的想要說什麼,黎氏一把扶住她,一個沒有天資的人,就算是錢財到了手,她能守得住?
現在給她,不過是過過她的手,早晚還能收回來!
太夫人對上黎氏的眼神,婆媳多年,默契還是有的。
程舟行沉默片刻,“都給你折成銀子。”
杜氏嫁妝中有些東西早些年給他打點仕途都用出去了,程舟行去哪裡給她尋來一模一樣的。
“可以,現在寫斷親書。”
程舟行咬咬牙,看了一眼這個女兒,立刻讓人拿筆墨來。
斷親書寫好後,程夕簽了字,程舟行猶豫一瞬還是寫了自己的名字。
程夕又看向黎氏跟太夫人,這兩人最能作妖。
黎氏扶著太夫人過來,拿起筆也寫了自己的名字。
一式三份,她與程家一人一份,官府還要送去一份。
“官府那份,我去送。”程夕信不過程家。
程舟行大怒,“隨你!”
程夕將斷親書收好,“銀子三日後我來取。”
“三日不行,時間太急了。”黎氏立刻說道。
程夕根本不理會黎氏,看向程舟行。
程舟行移開目光,“半月,府裡一時拿不出這麼錢。”
他雖然做了刺史,但是程雲諫兄妹有了做符師的天資,符師用的東西昂貴又難買,很是費錢。
“行,半月後我來拿。”程夕扔下這句話抬腳就往外走。
程舟行看著她的背影,“你往哪裡去?”
程夕沒有回答。
以後便是陌路,何須再問。
她堅持要斷親,以前他們不曾善待原主,以後也不要想受她的庇護。
廢物?
那是不存在的!
程夕出了程家,有些意外的看著馬車還在原地。
她走到車前,就見車簾掀起露出江蔚然那張烏黑陰暗的臉,“上車。”
程夕扭頭就走。
馬車追了上來。
“程夕,你跟我回江家。”
神經病!
她砍了他胳膊,他現在居然帶她回江家!
程夕悶頭前行,馬車踢踏踢踏的跟著,讓她心煩不已。
程夕本就受了反噬,一直強行壓著,此時被江蔚然氣的一口血沒壓住噴了出來,她扶牆而立深吸口氣,果然好人難當,當時就該一刀砍了他腦袋!
江蔚然立刻跳下車,“你怎麼了?怎麼吐血了?”
程夕:……
“大哥,我剛砍了你胳膊,你對我這麼殷勤不好吧?咱倆有斷臂之仇。”
江蔚然咬著牙,就不能不提這事兒了嗎?
程夕看著倔如牛的江蔚然,真不知自己造了什麼孽,她有些撐不住了,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去了原主母親給她留下的小鋪子。
鋪子很小,一樓鋪子,二樓住人,後面還有個小院子。
這鋪子空置了好多年,裡頭空蕩蕩的,她直接上了二樓,原主早先曾在這裡小住過,還有些傢俱,不過久無人打掃落了一層灰。
程夕跟江蔚然一殘一廢,面對家徒四壁灰塵遍地的屋子,江蔚然一臉不敢置信。
“你從程家出來就為了住這種地方?這是人住的嗎?”
好好的大小姐不當非要吃苦,腦袋被門夾了!
程夕腳下發軟,她找了個凳子坐下,不能被江蔚然發現她現在是個紙糊的老虎,轉了轉眼珠說道:“江世子,你也看到了,我這地方寒酸至極,實在是不能留你,你走吧。咱倆已經恩怨兩清,你放心,你另一條胳膊保住了。”
江蔚然咬牙,“你就不能不提胳膊?”
“不能。”
“行,算你狠。”江蔚然摔門而去。
程夕“嘖”了一聲,早知道不給他用那麼好的傷藥,現在都有力氣給她摔門了。
就該讓他流盡半身血,半死不活的送回江家。
程夕伏在桌上,她穿來時本就神魂破損,結果又遇上江蔚然退親,且回程家鬧了一場受了反噬。
原主這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她本身沒有天賦,符師都不能做,卻被她超負荷使用,現在動根手指都覺得困難。
她縮成一團,默唸法訣慢慢修養氣息。
忽然,她的耳朵動了動,外面街道上傳來敲鑼聲,“通天司辦案,閒人退避!”
與她無關,她又閉上了眼。
外頭的街道一陣陣雜亂哭鬧聲傳來,擾的人不能休息。忽然,她聽到一樓的大門被撞開,不等她想明白怎麼回事,一雙牛皮皂靴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程夕還未動,刀光閃過,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鋒銳的刀刃滑過她的脖頸,有鮮血滲出來。
“你們是誰?”程夕沒搞明白怎麼回事,怎麼一眨眼就被刀架脖子了,她可是良民。
“名字!”
刀鋒壓了壓,程夕感覺到了一陣刺痛。
艹!
這堪稱她人生第二次翻船。
“程夕。”她面無表情開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為何會在這裡?”
“大人,這是我家,我當然要在這裡。”程夕嘲諷道。
“你家?”
這滿屋灰塵一看便是久無人居住,她說是她家,別人可能真不信。
“需要我拿房契給你看看嗎?”程夕一臉純良的問。
“再油嘴滑舌,拔了你的舌頭,好好回話。”
程夕怒了,“我要告你們私闖民宅,這就是我家。”說著她從袖袋中拿出房契扔了過去。
房契飄在半空,被一隻修長潔白的手捏住,程夕被刀架著脖子,看不清這人的臉,但是那隻手指腹掌心皆有薄繭,無形中散發著一種她很熟悉的氣息。
同行?
程夕默了,她這是什麼糟糕的運氣。
頭頂忽然響起一聲嗤笑,架在她脖頸的刀忽然移開,就在這一瞬間,程夕趁人不備反手奪刀,一腳踢在背後人的腿彎,刀鋒一轉,架在了捏著她房契的人脖子上。
風水輪流轉。
紙糊的老虎也是虎!
“司主!”
司衛驚呼,團團將程夕包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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