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蘄縣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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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路上遇到了一場意外,但後續的路程一直很順利。
鍾陽明花了兩天時間,總算是到了冀州蘄縣。
這一路風塵僕僕的,他身上的道袍都變得髒兮兮了。
雨水他可以用法力隔開,但塵土就真的沒辦法了。
遠遠看著蘄縣的城牆,高四丈不到,但
蘄縣是個跟京城截然不同的地方,鍾陽明還沒進城門就已經感受到了。
最明顯的一點,這裡不驗路引。
按照大乾規矩,絕大部分人出門都是要帶路引的。
雖說現在這規矩有點名存實亡的感覺,但一些比較大的城市還是需要驗路引的,至少要給守門計程車兵一個收賄賂的理由。
但蘄縣這個大縣是完全不管這個,他們驗的不是路引,而是兵器。
冀州武風鼎盛,蘄縣更是誇張,幾乎就是一個武林之城。
進城的時候,給士兵亮一亮兵器,證明自己是江湖人,便可以順利入城。
鍾陽明看到這個情況也是相當意外,試想一下城裡全是江湖人,那得多亂啊,一言不合說不定就要大打出手。
難道說,人人都有刀,所以人人都不會輕易出刀?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鍾陽明便自嘲地說:“哪有這個道理,身懷利器,殺心自起,人人都有刀只會更亂才對。”
但他不是來研究蘄縣治安問題的,只要那鐵礦在就行了。
而不驗路引,對鍾陽明來說就更加方便了。
混在形形色色的江湖人中,鍾陽明朝著蘄縣城門走去。前後左右都是佩戴兵器的人,鍾陽明這赤手空拳的年輕小道士就顯得分外顯眼,來到城門前,馬上就引來了守城士兵的注意。
“這位小道長,請過來一下。”
守門計程車兵長戈一伸,將鍾陽明給攔了下來。
這招還有點架勢,沒苦練過的話,不可能將這長戈遞得這麼筆直,半點顫抖都沒有。
鍾陽明早有準備,手上拿了一串銅錢,正準備遞過去,卻見這士兵揮手拒絕說:“給錢沒用,小道長,蘄縣的武林大會日期快到,你若非武林人士就別進城了。”
鍾陽明好奇地問:“武林大會?”
“你連武林大會都不知道啊?那就更別進城了,否則小命都要丟在裡面。回去吧,不管你是省親還是訪友,最近兩月都別來了。”
鍾陽明對這蘄縣更加好奇了,便對這士兵說:“我只是不擅長用兵器而已。”
這守門計程車兵上下打量鍾陽明,用懷疑的語氣說:“使拳腳的?看起來不像啊。”
練拳腳的人手臂哪有這麼細的,這守門計程車兵覺得鍾陽明多半是撒謊騙人。而且這年頭還有人專門練拳腳的?一寸長一寸強,練匕首都比練拳腳好使啊,同樣的力氣一拳下去未必能傷得了人,但一刀下去肯定是鮮血淋漓。
鍾陽明說:“像不像,試一試就知道了。蘄縣既然舉辦這個武林大會,肯定有驗證的辦法吧?”
“當然有,你看那邊。”
士兵手中長戈往旁邊一指,便看到另外一邊有個小攤位。
“去那,有人會給你測試,若是透過了,便可進城。”
鍾陽明拱手說了聲多謝,便朝穿過人流朝著旁邊的小攤位走去。
到了地方,只見一個姑娘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鍾陽明敲了敲桌子,招呼道:“這位姑娘,麻煩你醒醒。”
這貪睡的姑娘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毫無儀態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又揉了揉眼睛這才真的醒過來。
鍾陽明上下打量這個少女,看起來年紀應該是跟自己差不多,一身月白色長裙,剪裁成頗為貼身的樣式,外面罩著一件鵝黃外套。
這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人,尋常人家的女子不會穿得如此粗獷。
長相不差,只是臉蛋有些圓潤,眼睛看起來有種沒有被知識汙染過的美。
簡單來說,就是不太聰明的樣子。
這姑娘有點手忙腳亂地說:“抱歉抱歉,早上練功起來太早,不小心睡著了。小道長伱要挑戰的是哪個牌子啊?”
鍾陽明看了看,桌子上有不少顏色各異的小牌子,應該是用不同材料打造而成,只是不知道具體有什麼區別。
“姑娘,我初來乍到,還不知道你們的規矩呢,能不能請你講解一下,這牌子有什麼區別?”
“你不知道武林大會的規矩?其實很簡單,你看這金銀銅鐵四種牌子,金牌自然是最高的,在武林大會結束之前,不管是吃飯還是住宿,都可以七折優惠,不過考驗也最難。剩下的銀牌,銅牌,鐵牌分別是八折九折和不打折,很簡單對吧。”
規矩倒是簡單,但鍾陽明卻看不懂了,指著那些入城的江湖人說:“那些人怎麼就不用來透過考驗取牌子呢?”
姑娘很熱情地解釋說:“你說他們啊,多半都是附近各大門派的弟子,符合身份的牌子早就送過去了,他們帶著牌子就能進城。”
鍾陽明又問:“蘄縣搞這個武林大會,又給江湖人分三六九等,不怕他們鬧起來?”
鍾陽明前不久才知道江湖人對名聲有多看重,誰能接受自己是鐵牌別人是金牌銀牌啊,這不得打起來?
“鬧起來不是更好,這次武林大會就是為了爭個排名啊。只要活下來,闖出名氣,那就名利雙收,反正混江湖就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怕死何必混江湖呢?
“你在城裡若是看誰不順眼,覺得他的牌子不應該比你好,你可以直接找他決鬥啊,只要贏了,他的牌子就是你的了。等到武林大會開始時,只有銀牌以上的人有資格參加最後的擂臺賽。”
這姑娘年紀不大,這話說起來倒是挺老江湖的,似乎對這些生死之事都沒有放在心上。
鍾陽明聽著好奇,問道:“若是我要挑戰這金牌,需要做些什麼?”
“金牌?”這姑娘意外地看了鍾陽明一眼,然後說:“你可想好了,我們這裡打死無怨哦,而且你若是死了,身上所有都歸武林大會所有,是包括錢財在內的一切遺物。”
鍾陽明聽到這裡,忍不住笑道:“你們打的是這種主意呢,怪不得不怕死人了,死人越多你們賺得越多啊。”
這姑娘是絲毫也不隱瞞,坦然說:“沒錯,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規矩,怕死可以別來。不過你放心,若是在最後的擂臺賽上你能拿到名次,保證你有得賺。”
鍾陽明聽到這裡也差不多明白這武林大會的基本規則了,興致勃勃地說:“我還是決定挑戰金牌,要跟誰打?”
這姑娘眼神一亮,似乎很欣賞鍾陽明的勇氣,又似乎在期待從他身上刮出油水來。
“好,你在這生死狀上畫押。”
這位姑娘拿出一張早就寫滿了規則的契約,鍾陽明也沒細看便按了手印留了名字。
緊接著,這位姑娘拿出一個銅鑼,用力一敲。
鐺一聲響,惹得城門外的人都朝這邊看。
“諸位,有人挑戰我們的武林大會的金牌,這位……這位……呃,你叫什麼來著?”
“我剛不是寫了嗎?”鍾陽明奇怪地說。
這姑娘理直氣壯地說:“我不識字。”
鍾陽明差點笑出聲來:“小道玉璣。”
“好,這位玉璣道長要挑戰金牌,只要他在五位高手圍攻之下能撐得住半炷香時間,便算他過關,請諸位武林同道見證。”
宣告完了,五個手執兵刃的武林人士便走了出來,不懷好意地盯著鍾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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