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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眼就看見床邊有一道身影,剛醒來的她還未完全清醒,下意識以為是阿飄。
她記得睡覺前把門栓上了,除了阿飄還能誰?
不過這隻阿飄好眼熟……
傅元宵揉了揉眼睛,人也跟著清醒了兩分,可未睜開的雙眼告訴她,還是很困。
簫霽見她醒了有些驚訝,以前她熟睡了,他只要不過分,她都不會醒。
今日只是握一下手就醒了。
“怎麼,做噩夢了?”
只有做噩夢才會突然醒來。
傅元宵看見簫霽的臉,即便是在昏暗的夜色裡,也能一眼認出是他,微弱的光線下,他的面部線條柔和,眼神比窗外的月光還要溫柔。
怪不得這麼眼熟,原來是簫霽。
她剛才居然把他當阿飄了。
“你怎麼進來的?”她記得把門栓栓上了啊,怎麼還能進來?
簫霽看著她眼裡的驚訝,輕笑出聲:“不想本王進來,所以把門栓上?”
傅元宵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門栓完好,不像是破門而入,而且她也沒聽見聲音。
她收回視線望向簫霽,想到昨晚的事,臉頰不由得自主的紅起來。
今晚睡覺前,她思量再三,還是把門栓上。
“才不是。”傅元宵垂下眼簾,心虛地不敢去看他。
簫霽閱人無數,傅元宵又這麼單純,什麼心思都表現在眼裡,藏都藏不住。
這分明就是害羞了。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顎,“宵兒,你現在就這麼害羞,真到圓房那天,可怎麼好?”
傅元宵被迫抬起頭,看著忽然逼近的俊臉,腦子裡閃過昨晚簫霽埋在她脖頸處時的表情,那是她從未見過的。
簫霽話裡的意思是,圓房比昨晚的事還要羞澀。
“能不圓房嗎?”
傅元宵嗓音低柔,如蚊蠅,問的小心翼翼。
簫霽耳力非比尋常,聽的字字清晰,他又輕笑一聲,“圓房後我們才是名副其實的夫妻,宵兒不用怕,這些都是正常的行為。”
傅元宵小聲反駁道:“我們現在也是夫妻,這樣挺好的,不用做那些。”
簫霽冷漠的眼底湧上一抹執著,“宵兒,這可不行,你是我的,從裡到外必須都屬於我,明白嗎?”
他的嗓音帶著沙啞的低沉,一點一點傳進耳裡,讓人心頭一顫。
傅元宵怔怔看著他,不懂他那句從裡到外都是他的含義,看著他宛若深潭的眸子,眼神是她看不懂的。
過了一會,她才幽幽地道:“那以後再說,好嗎?”
簫霽低低笑了幾聲,“宵兒不用害怕,我現在不會與你圓房。”
傅元宵聞言剛鬆了一口氣,就被簫霽抱進懷裡,耳邊傳來低剛才一樣的低笑聲,讓她有些不滿,分明就是在笑話她膽小。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只是不懂而已。”想了半天,她也沒能到合適的理由,也只能拿不懂來敷衍。
簫霽忍著笑,“嗯,宵兒什麼都不懂,日後,我會慢慢教你。”
傅元宵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你壓到我了。”
簫霽想到自己的身高體重,再看她嬌小的身子,確實受不住。
他緩緩坐直身子,溫聲道:“我這就寬衣上床。”
簫霽說著站起身,手來到腰間,慢條斯理的託著衣服。
傅元宵靜靜看著床前修長的身影,看著他把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脫下來,隨手放在床邊的衣架上。
身穿白色中衣的他,腰間略顯寬鬆,顯得他有幾分消瘦。
簫霽脫完衣服,然後坐在床邊,彎腰脫下靴子放在床邊擺好,這才翻身躺在床上。
傅元宵下意識地往床裡面挪了挪,直到貼著牆壁才停下來。
簫霽察覺到傅元宵的動作,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宵兒,你這是做什麼?”
傅元宵眨了眨無辜的桃花眼,“歇息啊。”
簫霽盯著她定定看了一會,伸出手臂把她摟進懷裡,貼著她耳邊低聲道;“你膽子可真小,到時候可怎麼辦?”
傅元宵小聲反駁:“我膽子不小,我會抓鬼的,厲鬼我也不怕。”
簫霽低低笑出聲,“嗯,你很厲害。”
傅元宵聽見笑聲,不滿地撇撇嘴,“我說的是真的。”
雖然她一開始也很害怕,不過見過太多就不怕了。
膽子也是練出來的。
簫霽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視線滑過她挺翹的鼻尖,最後落在她微張的唇瓣上,一張一合,像是在勾引在他。
傅元宵發現簫霽一直在盯著她看,問:“你看什麼?”
“想吻你。”
話音剛落,簫霽吻上粉嫩的唇瓣,熟悉的觸感,柔軟的讓人捨不得移開,熟悉的味道,總是讓他流連忘返。
傅元宵不記得與簫霽接吻多少次,不過現在,她已經習慣與簫霽接吻,感覺很奇怪。
每次接吻完,她都會有種要溺死在吻裡的錯覺。
只是這次,簫霽比以往都要急切。
他的手也很不安分,與昨晚不同的是,這次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雙手本能的緊緊抓著他的手臂,想阻止,卻使不上力氣。
那感覺就像海里的浮木,只有緊緊抓著手裡的東西,才會有一絲安全感。
簫霽氣息紊亂地看著身下的人,只見她唇瓣微張,面色潮紅,眼底一片氤氳的霧氣,西口不停地起伏,一副被欺負狠的樣子。
這次確實有些過分了。
傅元宵緩了一會才緩過來,看見簫霽那張俊美無雙的臉時,想到他剛才做的事,又羞又惱,“你,你,怎麼能……”
那樣對她?
太羞恥了。
簫霽看著她羞惱的樣子,笑著道:“我們是夫妻,做些夫妻間做的事,有何不可?”
傅元宵這兩天聽的最多的就是這句,忍不住嘀咕一句,“那夫妻間的事還挺多。”
簫霽聞言忍著笑:“夫妻在床上大抵是這樣,你要學的還有很多。”
“那晚上在床上就忙著做這些事,豈不是夜夜要忙到很晚?”
“那是自然。”
簫霽垂下眼簾,瞧著散開後而變得凌亂的衣襟,替她拉好衣襟,並且細心地給她繫好衣帶。
傅元宵看著他的舉動,臉色又紅了幾分,像極了熟透櫻桃。
等做完這些,簫霽抬起頭望向傅元宵,正好看見她紅撲撲的小臉,這樣的她怎麼都看不夠。
剛才只是一點前戲,怕多了,把她嚇到。
他也是第一次,不怎麼熟練。
“今天就到這裡,日後,我們慢慢來。”
傅元宵看著簫霽在自己身邊躺下來,聽他這話的意思,後面還有?
夫妻間的事何止挺多,是非常多。
簫霽把她摟進懷裡,表面如常的他,早就情動了,正努力剋制著。
傅元宵抬起頭看著他,“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簫霽道:“本王聰慧無師自通,無需別人告知。”
“吹牛。”傅元宵不相信無人告知會知道這些事,這些也不可能是書本里有的。
簫霽笑出聲,隨即又十分認真地看著她,一句一頓道:“宵兒,本王對你做的事,都是第一次。”
傅元宵聞言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淺笑,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那你好聰明。”這句話誇的真心實意。
簫霽揉了揉她的頭,柔軟的髮絲,像綢緞一般順滑。
“你也很聰明。”都不好哄了。
“那當然。”傅元宵得意地抬著下巴,不過她心裡明白,很多事物,她都不懂。
不過師父說過,不懂可以學,不著急。
簫霽瞧著她一臉得意的樣子,笑了。
這幾日,簫霽來儲玉宛都是夜深人靜時來的,無人知曉。
簫霽來時,傅元宵早就睡下了。
他也沒有吵醒她,也沒有故意把她吻醒。
不是不想,是怕自己沒控制住。
只是幫他一次,就嚇的把門栓起來不讓她進來。
若真做出更過分的事,怕她會嚇的想回孃家。
這幾日,傅元宵也沒閒著,擺攤完後,繼續去茶樓聽說書先生說書。
謝曜每日最開心的兩件事,一是陪傅元宵擺攤,見識不同的鬼。
二是,一起聽說書,兩人還能時不時的討論一番。
回去的路上,傅元宵問謝曜,“你說,魏辰王娶了將軍之女,將軍會幫他嗎?”
謝曜想了一會道:“我覺得應該會吧,如果魏辰王當了皇帝,將軍的女兒就是皇后,將軍還是願意賭的,畢竟將軍手上可是手握軍權。”
“那你覺得魏辰王會讓她當皇后嗎?”
“當然會,當上皇帝后,還需要大臣穩住朝局,若是惹將軍不高興,隨時顛覆都有可能。”
謝曜說到這裡又道:“不過,魏辰王也沒那麼傻,去惹怒將軍,誰對他有利誰當皇后,自古以為都是這樣。拿當今皇后來說,也是皇帝為登基時娶的,道理都一樣。”
傅元宵想到簫霽,他要當皇帝,是不是也要立唐婉晴為皇后?
若是要立唐婉晴為皇后,就要先廢了她這個王妃才行。
簫霽從未承認過他要當皇帝,可她總感覺簫霽就是有這個想法。
那個死去的婢女,後來聽說是前年招進來的,沒有犯錯。
至於為什麼會被簫霽殺死,她到現在也不知道。
她又望向謝曜:“若是你想殺一個人,會怎麼動手?”
“一刀結果了她啊。”謝曜回答的毫不猶豫。
傅元宵又問:“那,不是一刀結果了她,而是毀容,還有……然後喂狼呢?”
寶寶們晚安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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