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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乾巧病房的小護士看到了那張留言條,拿起來先是看了一眼‘朝九晚五堂’的地址,然後去讀具體的內容。

只是……

“手錶?”

她將留言條翻轉了兩下,然後將它從眼前挪開,掀開乾巧手臂處的被子去看他的手掌,左手,右手,兩隻手都看了,可是……

“什麼都沒有啊?”

她又去看桌面,抽屜,還翻了下其他的地方,甚至連床底下都趴在地面上找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無奈又奇怪的小護士沒有辦法,只能掏出手機,撥打了留言條上的號碼。

嘟~~嘟~~

……

……

咣咣咣——

常磐莊吾掏出手機,接通。

“莫西莫西~~”

“誒?不見了?”

“啊,嗯,嗯嗯,我知道了。”

“不不不,沒關係的,那就先這樣,拜拜。”

結束通話電話。

常磐莊吾對著月讀笑著聳了聳肩,然後繼續聽如月弦太郎講述宣傳單上那些部員的故事。

天之高當之無愧的女王,假面騎士部的初代部長,風城美羽學姐。

橄欖球健將,大文字隼前輩。

哥特女孩兒,野座間友子,以及她的男友,朔田流星。

唱歌很差的百事通,JK。

已經成為宇航員的青梅竹馬城島悠木。

以及,他最重要的摯友,歌星賢吾!

只是在說起歌星賢吾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如月弦太郎的表情變得很是生氣,還有種說不出的委屈。

從他的口中得知,假面騎士部就是為了對抗Zodiarts(異類fourze)而建立的,名字取自都市傳說中‘榮光的七人’,暗中維護世界和平的英雄,假面騎士!

……

……

然而在第二天。

常磐莊吾單獨去向大衫老師打聽的時候,卻聽到了另外一個版本的故事。

大衫老師擔心的問:“……常磐,弦太郎是不是又在說【歌星賢吾】的事情了?”

至此,常磐莊吾終於全都明白了。

也知道了為什麼在說起【歌星賢吾】的時候,如月弦太郎會是那種表情了。

因為,在大衫老師的記憶中……不,不只是大衫老師,應該說在所有人的記憶中,都沒有【歌星賢吾】這個人物存在。

他就是像是一個虛構出來的朋友,只存在於如月弦太郎的世界裡。

就算是如月弦太郎拿出【歌星賢吾】的照片都無法讓任何人相信。

自己認可的摯友被所有人都遺忘了,他會憤怒是當然的。

然而忘記了的那些人也是他的朋友,他們也不是故意忘記的,他們會照顧他的情緒,在他提起的時候認真傾聽,然後擔憂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建議他去看一下心理醫生,他會覺得委屈也是當然的。

然而這是大衫老師的錯嗎?是如月弦太郎那些朋友們的錯嗎?

不,他們都沒有錯。

這只是,一種人之常情罷了。

但是,

認為如月弦太郎就是假面騎士fourze的常磐莊吾相信著,相信著如月弦太郎所說的話,相信著【歌星賢吾】的存在,並由衷的認為,如月弦太郎的這份異於他人的記憶,正是他就是假面騎士fourze的證據!

所以,面對大衫老師的擔心,常磐莊吾非常認真的回應道:“啊,他說了,雖然他說了,但是別擔心。”

“因為,很快,歌星賢吾就會回來了。”

在大衫老師愕然的表情中,常磐莊吾堅定的笑著說道。

“——由我親手將他找回!”

……

……

SmartBrain企業大廈。

社長辦公室內。

與奧拉一談後,成功說服了小姑娘的木場勇治得到了一張照片。

Zi-O,常磐莊吾的照片。

在得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木場勇治很好的掩飾住了眼底的驚訝。

“……原來如此,他就是時王啊。”

直到奧拉離開後,才露出看到照片後的真實表情的木場勇治感嘆完,將照片翻轉,壓到了一個檔案夾下。

咚咚咚!

敲門上響起。

“進。”

一個留著長髮的男人從辦公室外邊推門進來。

“那個小姑娘就是你所說的時劫者?”

“不,只是一個自稱為時劫者,自尊心很強的小姑娘罷了,還蠻可愛的,跟那個叫斯沃魯茲的男人可不一樣。”

在說到斯沃魯茲的時候,木場勇治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是可怕。

然後,他長長舒出一口氣。

“呼,不說這個,你這時候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談及正事,那個留著長髮的男人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木場,FaizGear,完成了!”

“完成了?啊,這樣啊。”

木場勇治聞言,表情在怔住了一瞬間後,不由失笑一聲。

“這麼巧的嗎?我剛剛得知時王是誰,與其碰過一面,FaizGear就完成了,海棠,你說,他們接下來是不是就要找到我這裡來了?”

“嗯,很有可能啊,畢竟你的運氣這麼差。”

聽完海堂直也調侃的話,木場勇治嘆氣的點了點頭。

“也是,那麼,你說他們會用什麼理由找過來呢?”

“你辦的那個基金吧,畢竟成立的時間實在是太可疑了,跟天之川高校第一個沉睡者學生出現的日期在同年同月,你故意的吧?”

木場勇治聞言,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然後在某天,他在窗前俯視樓下的風景時,就看到了兩個非常眼熟身影。

“呵。”

……

……

月讀和蓋茨以天之川高校那些沉睡者學生的朋友的身份,跟前臺的服務人員闡述了想要見一面沉睡者救助基金的建立者,木場勇治先生的訴求。

“請問有預約嗎?”

前臺彬彬有禮的問道。

“沒有。”

“那抱歉,我會將此事記入日誌上傳告知社長秘書,只是社長事務繁忙,最近應該都抽不出空來,你們可以先留下聯絡方式,有結果了,再由我來通知你們,你們看這樣可以嗎?”

月讀嘆息一聲,與蓋茨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蓋茨眉心皺起問道:“不能通融一下嗎?”

“抱歉。”

面對前臺服務員禮儀周全的致歉,即使是蓋茨也說不出什麼重話。

他們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後,正要離開,就聽見前臺櫃桌上的座機電話‘叮鈴鈴’的響起。

前臺服務員再次致歉一聲,接通電話,在聽了幾句結束通話後,重新看向月讀和蓋茨。

“月讀小姐和蓋茨先生,我剛剛得到訊息,社長現在正好有空,請問你們是否現在還想要去拜訪社長?”

驚喜來的太突然,沒想到只是一個電話的時間,事情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

“當然。”

雖然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轉折,不過機會難得,月讀還是點頭如此回應道。

然後,前臺服務員拿出一個訪客登記單,看著月讀和蓋茨登記完畢後,作出指向旁側門閘處的手勢。

“那麼,請往這邊走。”

……

……

木場勇治走回辦公桌後坐下,等待片刻後,便聽到了敲門聲。

“進。”

“打擾了。”

月讀和蓋茨應聲進入辦公室內。

在將事先準備好的感謝詞說完之後,月讀假裝好奇的問道:“木場先生,請問,您是為什麼才建立的沉睡者救助基金?”

對此,木場勇治早有備詞的從容答道:“如果你們看過我在沉睡者救助基金成立儀式上的演講詞的話,那麼,你們應該知道,我曾經因為車禍沉睡了兩年時間吧?”

此乃真實。

且有據可查。

月讀和蓋茨均點頭表示看過。

“我想也是。”

木場勇治的唇角翹起,露出瞭然的笑容,用一種看追星粉絲的眼神欣慰的看著月讀和蓋茨,把他們都給看愣了。

“那我就直接從我醒來後說了。”

接下來,木場勇治只兩分摻假的將他當初醒來後覺得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的迷茫向月讀和蓋茨概述了一下,然後總結道。

“就是如此,所以我辦了這樣一個基金,專門用來幫助沉睡者們。”

“其實,為沉睡者支付醫療費只是沉睡者救助基金的基礎業務,而幫助醒來的沉睡者更好的迴歸社會才是沉睡者救助基金的主要業務,只是自沉睡者救助基金成立以來,還沒有沉睡者醒來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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