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撕破她的偽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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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菱正扮委屈呢,突然被打臉,自然是憤怒的就看了過來。
不僅僅是她,一瞬間所有的貴女們皆厲眼相對,何令頤看著對她投來警告眼神的池歸瑩絲毫不懼,甚至有些蔑視。
“怎麼?擋著你做好人了?”
池歸螢心裡也不爽的厲害,她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來的場面,可容不得其他人來挑釁。
“何妹妹,你往日可是最溫和的性子,今日是怎麼了?刺得厲害!”
聞言,何令頤心中啐了一口。
看多了她那副偽善的面孔,今兒就是要把她這副假面撕碎了,所以淡定的走上前去,俯身拿起地上的碎盞看了看,就冷靜的說道。
“這東西是海玉所制,聽聞是當年的海伯侯出征特意尋來留給女兒做嫁妝的,池大姐姐的母親亡故,她的嫁妝便也成了池大姐姐的私產,我記得池大姐姐原本用的是個白玉盞,並非這海玉盞,若不是池二姐姐開口要見識見識,她也不會拿出如此珍貴的東西,東西拿來了,也讓你們見識了,連一刻鐘都不到就摔碎了,池大姐姐還不能發火了?池二姐姐可真會慷他人之慨,添自己的好名聲呢。”
隨後斜眼看了一下她桌上放著的那瓷盞,嘲諷之意再明顯不過。
“你的那個,充其量就是個青瓷盞,若是去了青州,要多少有多少,拿這麼個東西來換,你倒是怪好意思開口的!”
“你!”
池歸螢可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人給當面揭穿了目的,這麼多年了,她踩著大姐姐在外頭可得了不少的好名聲。
誰人不知侍郎府裡有個囂張跋扈的大姑娘,溫柔好才情的二姑娘啊,現在卻被人撕了那麵皮丟在地上踩,一時間也面紅耳赤的作勢就要敵對起來!
“自二月開閨學以來,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沈姐姐碎了海玉盞,董妹妹撕了靈珠扇面,王家小姐更是厲害,連徽州的貢墨都是想拿便拿,知道的呢是侍郎府辦閨學,讓諸位小姐們來聽規矩的,不知道呢還以為是池大姐姐開慈善宴,拿自己庫房裡的好東西給諸位小姐們慷慨獻寶呢!怪好意思!”
一番話,說的又尖又刺,那些貴女們紛紛紅了臉。
何令頤眼神所到之處,人人都心虛的低下頭,唯有池歸晚忍住委屈,眼眶微紅,甚是感激的看著這個唯一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從小到大,她總是家人們口中那個“不思進取,囂張跋扈,盛氣凌人”的池大姑娘,人人在她面前都能當個菩薩勸兩句。
久而久之,自然就讓外頭人也這麼以為上了。
甚至連池歸晚自己都不太分得清楚,這脾氣到底該不該發出來,今日聽到何令頤的話,才讓她驚覺過來:這分明就是刻意針對自己的局!
於是眼神中帶著厭惡的看向了“犯事”的沈妙菱,繼而就想發作起來,結果卻聽到外頭喊了一聲,“宗嬤嬤到。”
一瞬間,何令頤看見貴女們都鬆了口氣的樣子,想這麼簡單的就把事兒給抹過去了?
不能夠!
所有貴女迴歸原位,而她也低調站在自己的桌旁,神色平靜,瞧不出什麼特別來。
這位宗嬤嬤向來嚴厲,才進門看到這一地狼藉,登時眼中就泛起些鬱怒,急斥一聲就問道。
“誰弄的?”
沈妙菱不由自主的腳軟起來,整個人都斜了身子,作勢就要跌在地上,臉色十分蒼白,結果就聽何令頤揚著嗓子就說道。
“沈姐姐說自己失手摔碎的。”
此言一出,何令頤再次成為眾人焦點,宗嬤嬤利眼掃過那沈妙菱,她又急又怒的上瞪了一眼多嘴的何令頤,而後就迅速換了表情,神情哀慼的說道。
“嬤嬤,是我不小心打碎的。”
“荒唐,此乃海玉盞,滿汴州都找不出第二個來,就這麼碎了?沈小姐好大的本事,可曾想過以你父之俸銀,便是三年五載也賠不出來。”
聽到這話,沈妙菱慌了。
何令頤卻大覺痛快,眼看著她滑坐在地上,雙眼通紅的看向宗嬤嬤想要求饒,可宗嬤嬤一臉冷酷,她見行不通,只好轉而對著母親又哭訴起來。
“池大姐姐,我真是無心的,此事若真鬧到我父親面前,只怕沒有我的好果子吃,再說了,池伯父面上也會無光的,求你了,就寬宥我吧。”
沈妙菱哭得險些要背過氣去,這一幕又惹得起貴女們紛紛以眼神譴責起母親來。
做女兒這麼多年,何令頤當然知道母親是個心軟的人,隨後就見她心疼的看了一眼地上碎了的海玉盞,嘆息一聲便鬆了口。
“罷了,我不怪你就是。”
話一出,沈妙菱倒是長鬆一口氣,反而是宗嬤嬤眼神中多有複雜。
這樣的孤品,說不計較就不計較,還真是“大方”!
可正主都不吭聲了,她若是揪著不放,似乎有失公允,神情一轉便打算散了這場子,結果卻見何令頤上前一步,據理力爭的開口說道。
“嬤嬤,今日之事我有一問。”
“何小姐,有何疑問?”
“在南州時,祖父曾教導我小錯不懲,釀之大禍,小善不揚,直寒人心,因此沈姐姐今日縱使是無意,也該有些告罪的舉措才對,如此一來,她記得住,我們也記得住,倘若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了,豈非助長歪斜之風?還請嬤嬤替我解惑,此事該當如何辦,才對?”
話落,宗嬤嬤略有些怔住。
自她二月入府以來,這位何家貴女基本上就沒在堂上多餘說過句話,她原想著或許這就是南州大儒家中的做派,所以並未放在心上,今日卻見她有理有據的逼著沈家小姐認錯認罰,頓時起了些興趣。
表情雖鎮定,但語氣中多了些認可。
“何大儒所言,便是陛下都親自贊許過公允的,當然言之有理,小錯不懲,不足為戒,何小姐雖是無心,但海玉盞的確難得,那依你看該當如何?”
“跪也跪了,錯也認了,要不就賠付三千兩銀子,此事就算揭過去了,嬤嬤以為呢?”
好大的口氣,三千兩銀子!
沈妙菱此刻看何令頤可比大姑娘池歸晚還要憤恨些,而其他貴女也都被她的話給嚇得微微張了口,這錢雖說不至於讓沈家破產,可也不是小數目。
倘若真賠了,那恐怕這位沈小姐出閣的嫁妝都要少了許多!
又丟面子又賠錢,還真是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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