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和江心海睡覺了(感謝白鼠一個不留神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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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忍不住跟陳涯撒了一嬌後,陳涯說話的時候,江心海就不敢盯著他的眼睛了。
這種情況在練歌的時候尤為嚴重,嚴重到陳涯都發現什麼了,但他好像也不好意思點破。
江心海跟自己感情經歷豐富的表姐聊天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問道:
如果總是想向一個男生撒嬌,想要逗到他臉紅,當他為自己妥協的時候,就滿心歡喜,這種心情是不是有問題啊?
表姐說,這有什麼問題?這一點問題都沒有,戀愛又能有什麼問題呢?
然後她又問心海,你喜歡上誰家的小誰了呀?
江心海不敢說。
不過,她也不敢再那麼放肆地逗陳涯了。
她還沒有確定自己的心意呢。
連撒嬌她都不敢再做一次了。因為她怕陳涯突然主動起來。如果他主動,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這樣造成的後果就是,在陳涯“第三次說喜歡”之後,兩人的關係毫無進展,甚至開始避嫌,相互之間變得彬彬有禮,敬若親朋,上廁所的時候還會相互謙讓。
這導致江心海反倒更想跟他親近了。
心裡好似有貓爪爪在撓似的。
刀狼演唱會的前一天,兩人凌晨3點收拾好東西出發,準備乘飛機去香都。登機時已經早上六點半。機票一共花了三千多,當然,是江心海出的錢。
上了飛機,拿著機票對了位置才發現,陳涯坐的是靠窗座位。
江心海忍不住又撒了嬌,陳涯很快就把位置讓給她了。飛機起飛的時候,江心海緊緊閉著眼睛,一點都不敢看外面。
她臉色鐵青地憋了一會兒,然後湊到陳涯耳邊問:
“飛機翅膀一直在抖,會不會突然斷掉啊?”
“不會。”陳涯眼睛微瞑。
“可是它真的抖得好厲害。”
陳涯看了她一眼:“現在正在跑道上滑行,滾輪跟地面摩擦有震動,當然會引起抖動。”
江心海完全沒聽到他在講什麼:“如果出了意外,我生命中最後一個人就是你了,然而我們在一個月前還相互不認識,你想想,是不是很奇妙?”
“並不會出意外,而且,你手把我的手攥太緊了。”
江心海低頭,才發現自己一直緊緊抓著陳涯放在扶手上的手,趕緊鬆開。
她把手在陳涯的袖子上手心手背反覆擦了擦,然後說:
“不好意思,沒注意。”
說沒注意是假的,手的末梢神經那麼豐富,抓住陳涯的大手搓揉那麼半天,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是故意抓他手,想看看他反應罷了。
江心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這麼主動,就是腦子一抽就這麼做了。
腦抽的原因有很多種,大部分是因為將要出遠門的興奮,加上通宵腦子不清醒,再加上陳涯穿上了昨天她給他買的一件清爽衛衣,服裝跟上了時代潮流,現在看上去帥得像電視裡的明星。
結果陳涯澹定到出乎她的預料,讓她大失所望。
飛機強烈地震動一下,隨後機頭抬升,直衝雲霄。
江心海腦子裡還在想如果飛機掉下去的事情。
如果飛機掉下去,在人生最後時刻,出於彌補遺憾考慮,她會不會把初吻給他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亂七八糟的想法,可能是昨天睡太晚,現在腦子徹底不好使了。
江心海轉過臉,盯著陳涯瘦削凌厲的側臉,陷入了沉思。
似乎是感覺到江心海在看自己,陳涯轉過臉,一臉認真地說:
“蕪湖,起飛。”
“……”
看江心海不理他,他又盯著她加了一句:
“從現在起,我要起飛。你懂嗎?”
江心海更不想理他了。
……
這並不是江心海第一次坐飛機。
作為一位知名童星,她坐飛機的次數和一般人坐火車的次數差不多。
所以在得知這是陳涯第一次坐飛機之後,她有些歉意——自己剝奪了陳涯第一次的靠窗體驗。
可是道歉的話說不出口,又不好意思換位子,只好一不做二不休拉下舷窗的窗簾,假裝睡覺。
眯著眼裝了十分鐘,她開始真的犯困了。
偷偷睜開眼,看了一下陳涯的側臉。看到他也在閉目養神。
忽然她冒出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讓她瞬間清醒。她閉著眼睛假裝熟睡,調整了一下坐姿,身子微微向陳涯方向傾斜15度,搖搖欲墜向他靠去。
她想在無意中靠在陳涯肩膀上,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但裝了半天,她最終都沒倒下去——是她自己內心最後一絲理智阻止了她。
“冬。”
江心海嚇得幾乎跳了起來,一顆大腦袋,突然倒在了她肩膀上。
陳涯靠在了她肩上。
身體僵直,腦門冒汗,江心海萬萬沒想到,陳涯居然在睡夢中靠在了自己肩頭。
她伸出手,想把他腦袋撥走,但最終又放了下來。
算了,不管了,由他去吧。
……
飛機滑行下落的時候,機身震動了一下,把兩個人都震醒了。
陳涯和江心海兩人睡眼惺忪地坐直身體,兩顆頭迅速分開,都下意識忽略了剛才靠在一起睡得挺香的事實。
等到江心海回過味來時,已經錯失了拿這事質問陳涯看他反應的最佳時機。
“到演唱會開始,還有5個小時,”陳涯看了看腕錶,“我們……”
“去逛街嗎?”
江心海聽說香都的免稅店很贊,基本買不到假貨。
“當然不是,我們得去看看羅令,”陳涯說,“還不知道他心態如何,得跟他打氣。”
“哦。”
江心海略微有點失望。
他們乘“計程車”一路到酒店放了行李,又跟羅令打了電話,三人約在羅令的酒店見面了。
和上次見面相比,羅令的穿著要稍微好了一點,雖然還是那個鴨舌帽和文化衫,可看上去清爽了不少。
就是臉色有點疲憊。
“這次一共要開4個小時,不要緊張,放平心態,”陳涯說,“儘量少說話,把嗓子養好。”
刀狼不停點頭,回頭去桌上拿了一張節目單過來,遞給陳涯:
“一共30首。”
歌單上第一首就是最近傳唱度最高的《衝動的懲罰》,之後還有《西海情歌》《披著羊皮的狼》等等知名歌曲。
《2012年的第一場雪》放在最後一首壓軸。
這是這首歌第一次面世,同名專輯準備在演唱會後發售,有了演唱會加持,再加上歌的質量本身不錯,這張專輯肯定會賣爆。
只要演唱會成功,再加上專輯銷量,陳涯的資金就能回籠,也不怕《遇見》做不出來了。
“別緊張,”陳涯看向羅令,“這是你第一場演唱會,以後你還有很多場,不要怕,只顧向前。”
羅令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羅令的手機響了。
他接通了電話:“喂,媽?怎麼了?不是說了這兩天不要給我打電話……”
一個方言濃重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令娃,你老漢被人打了,頭都破了,血直流啊……”
羅令身子“霍”地站了起來:“被誰打了?在哪裡被打的?報警沒?”
“是在家裡坐著吃飯啊,有人朝我家扔磚頭啊,那磚頭把窗戶砸破,把你老漢頭砸了呀。”
羅令壓低聲音道:“為什麼往我家扔磚頭?”
“令娃啊,”對面傳來羅令母親有些疲憊的聲音,“媽本不想跟你講,這一個月,家裡隔幾天就被扔磚頭,都是什麼天王、天后的粉絲,說你侮辱音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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