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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是和你有婚約的人。”

柳如影瞬間收住了淚水,她的呼吸如同高壓鍋的氣壓閥一般短暫停頓了一會兒,隨後皺起了眉頭。

“什麼意思?”

“我、不是、原本那個、和你有婚約的人。”陳涯說,“和你有婚約的是陳海,我是陳海的哥哥。”

柳如影打量著陳涯的帥臉,不知不覺間,氣質陡然變了。

如果說,之前的她是清純中帶有幾分嬌羞,還有一點隱藏在積雪下,只有雪化後才顯現出來的狐媚,那麼現在,她只剩一臉凜然。

“陳海的哥哥?”

“對。”

“伱多大年紀?”

“28。”

“28歲……”柳如影皺起眉,認真地說,“比我大6、7歲,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在我這裡年齡不是什麼問題。”

她的反應有點耐人尋味。

陳涯吃驚的是,她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試圖打消自己的顧慮。

“你誤解了,不只是年齡上的問題。”陳涯說。

“那是什麼的問題?”柳如影語速很快地追問。

“實際上,我是他們剛剛從山溝溝裡面撈出來的,昨天才第一次認識陸瑞香阿姨。昨天之前,我連陸家門往哪邊開都不知道,而且我昨天才知道有婚約這檔子事。”

柳如影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什麼山溝溝?陳海的哥哥為什麼不認識陸瑞香阿姨?你到底是什麼人?”

柳如影的表情看上去好看而嚴肅。

她之前給陳涯的那種違和感,終於消失了。

現在她的這種氣質,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本來面目。

這是一個純理性的女人,如同金幣一般冰涼的理性動物。

她的所有面孔都可以是面具。

如果她的淚水可以當做籌碼,她可以毫不猶豫地流下幾升。

這是陳涯現在對這個女人做出的判斷。

“陳盛有三個孩子,我是老大,陳海是老二。”陳涯解釋道,“我和陳海的區別就在於,他是從小跟著陳盛來到京城,在京城長大,並且隨陳盛一起入贅陸家,而我,一直留在山溝溝裡。”

柳如影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但很快,又恢復了面無表情。

“你一直在山溝溝裡,也就是說,你是被陳盛拋棄了?”

“對的。你很聰明。”

“你在這之前是幹什麼的?”

“一個普通打工仔。”

“收入呢?”

“幾千。”陳涯忍不住微微笑。

“幾千,那我就當你不超過9千了,”柳如影重複了一遍,同時皺起了眉頭,看向他的手腕,“那你手上這塊價值341萬的百達翡麗P5102-夢幻星空,是什麼情況?”

陳涯微微張大眼睛,用誇張的語氣說:“原來你對錶這麼懂啊?”

柳如影語氣很冷:“回答我的問題。”

“是陸家買來給我裝門面的。”陳涯笑得更開心了。

“也就是說,你是陸家用來代替陳海和柳家聯姻,李代桃僵的‘李’,”柳如影說,“陸家為什麼要這麼做?……哦,對了。”

她接著說:“因為陳海被北辰選中,眼看要飛黃騰達了,所以,他有點看不上柳家了。”

說到這裡,陳涯有些意外地發現,雖然她說的話酸酸的,但她並沒有生氣。

不僅沒有生氣,她現在的神情像是焦躁夾雜著想笑,好看的眉眼間表情彆扭。

“好啊,陸瑞香一家子,真是出息了,看不上柳家了……”柳如影喃喃道,“真當進了北辰的指定,就能成為北辰系嗎?北辰競爭那麼激烈,真以為進去之後就不會被淘汰嗎?”

陳涯讚許點頭:“我看,你比陳海要明智多了。”

柳如影看向陳涯,說道:“你跟我坦白這些,是為了什麼?你不怕攪黃這樁親事嗎?你不怕鬧出去,讓陸老太爺大發雷霆嗎?”

說罷,她點點頭,又自己回答自己道:

“是了,你一個山溝溝裡剛出來的人,也沒什麼見識,不懂得豪門之間的這些恩恩怨怨,可能會給你造成多大的影響。”

陳涯回答道:“不,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情瞞著你,對你有點不太好。”

聽到這句話,柳如影的美目望向他,這才有點動容:

“你倒是個老實人。”

說完,她眼睛平視前方,道:

“但老實不能當飯吃,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對你另眼相待嗎?不會的。

“我只會更加覺得,你這個性格不適合捲入豪門之間的紛爭,你能接觸到這些,屬於是傻子撞了大運,不知道命運給你的這個安排,對你來說是好還是壞。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今天這句話,透露了出去,讓陸老太爺,或者是我父母、柳家的長輩知道了,是什麼後果?”

“不知道。”陳涯繼續假裝老實人。

“後、果、很、嚴、重!”柳如影一字一頓地說,“我敢保證,如果你說了,你肯定再也談不上前程一類的東西了,你明白嗎?”

“哦。”陳涯點頭。

“所以你不能這麼做!不許再把這話告訴其他的人!”

柳如影豎起一根青蔥白玉般的手指,放在陳涯的臉前,表情十分嚴肅地強調。

“聽到了沒。”

“嗯。”

陳涯點頭。

柳如影繼續說:“你不能告訴別人,你是陳海的替代品,你本來就是我的聯姻物件,本來就是這麼計劃的。

“從現在起,你要把什麼代替聯姻啊,李代桃僵啊,全部忘在腦後,大家和和氣氣,順順利利地牽手成功,走進婚姻殿堂。”

她的話太出乎陳涯的預料了。

他原本計劃的是,給柳如影坦白這檔子事後,就抽身離開陸家。

可沒想到的是,柳如影不僅不生氣,還不願將這事捅出去。

“我已經坦白了我的身份,你為什麼還願意聯姻?”陳涯問道。

柳如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既然你老實地跟我坦白了,那麼,我也有真話要告訴你。”她說。

“什麼?”陳涯問道。

柳如影輕輕推開洗手間隔間的門,向外看了兩眼,確定沒有別人之後,又關上了門,眼睛看著他,小聲說道:

“因為我,也是頂替別人來和陸家聯姻的。”

“陸老太爺和我家柳老爺子指親的時候,本來定的是我大伯的女兒,柳如煙。而不是我柳如影。”

……

“吱——”

一輛瑪莎拉蒂黃色超級跑車風馳電掣而來,在車流當中穿梭,如同鱔魚般滑不溜手,片葉不沾。

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一個身披VERSACE猩紅色毛領外套的男子,他帶著墨鏡,臉上看不出表情,腳下油門卻格外兇猛。

坐在旁邊的學生嚥了一口唾沫。

“徐大少,您要不慢點兒,這路上要是撞了……”

徐大少一開口,臉上的雍容全都煙消雲散,聲音裡兜不住的暴躁全出來了:

“媽的,說的什麼話,再開慢點老子的女人都要被人撬走了!”

“咱就是說有沒有可能再開慢點,也依然很快?”

旁邊的人臉都白了。

“閉嘴!”

徐浩宇臉上殺氣十足。

自從剛才接到那個電話,他整個人就亂了,心也亂了。

追了柳如影小半年了,對方連個好臉色都沒給過他。

可今天居然跟見了一面的男生吃飯!

他黑著臉,油門繼續往下壓,旁邊男生的臉隨著錶盤上的指標傾斜越來越慘白。

車輛駛入雙車道,忽然,“吱——”的一個急剎,停了下來。

“草!”

徐浩宇猛拍了一下方向牌,指著前面說:“媽的,這當頭堵什麼車?”

他調轉方向盤,忽然,旁邊一輛雪佛蘭駛過來,恰好停在了他旁邊。

“讓!”徐浩宇的聲音和喇叭聲一起響起,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這兒就一個雙車道,中間還被護欄隔著,前後都是車,右邊又排著密密長隊。

被堵在這兒了。

“徐大少,要不要我下車看看?”旁邊男生問。

徐浩宇黑著臉點點頭,那人下車去了,過了會兒又回來了。

“徐大少,前面出車禍了,”他說,“好幾輛車追尾,都擱哪兒停著呢。”

“多遠?”徐浩宇問。

“不知道,可能有幾百米吧,”那人說,“我聽別的司機說的,太遠了看不見。”

徐浩宇捂住了頭。

很想發作,但是發作也沒用。

憋了良久,最終,他把頭伸出了窗外,用擾民級的高分貝撕裂嗓子:

“車禍了他媽的不知道去旁邊處理啊!不影響公共交通懂不!!”

反方向一輛大貨車呼嘯而過,掀起他的頭髮,在風中翻湧,額頭上一顆青春痘醒目。

……

洗手間幽暗的隔間裡,陳涯和柳如影依舊相對。

“本來打算和陸家聯姻的,應該是我大伯的女兒,柳如煙。”柳如影梳了梳鬢角,“我大伯家財萬貫,年輕時縱橫商界,也是一位人物。唯一的遺憾,就是隻有一個獨女。”

“偏偏禍不單行,這個女兒還出去追夢了,迷上了一位大人物,和大伯斷絕了父女關係。”

“這樣一來,大伯家的家財就都落了空。他最大的苦惱,就是等他百年之後,他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財產,都會落到旁人手裡。”

“所以,他很急。”

陳涯打斷她,說道:“這世上沒有斷絕關係一說,就算是口頭約定斷絕關係,繼承權也不會發生改變。”

柳如影不屑地笑了,說:“確實如此,但他們這些豪門的思維,遠比你想象得要傳統。我大伯是想要自己的家財,保在柳家人手裡,而不是外姓人手中,這你能理解嗎?”

陳涯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能理解。”

他又問道:“所以,你大伯本來是打算,招陳海為贅?”

“是的。”柳如影說,“你可能不清楚,像陳海這種農村出身,又有豪門背景的,某種意義上是很吃香的。”

“農村出身,說明沒根基,有豪門背景,說明懂世故,是贅婿的最好人選不過了。”

“按照原先兩家的差距,大伯招陳海為贅,家財不會流到外姓人手裡,陳海又能當一輩子富家翁,本來是雙贏的局面,可惜的是,柳如煙跑了。”

陳涯想笑。

但他忍住了。

“那怎麼辦呢?”他假裝皺眉為他們考慮。

“所以,柳如煙跑了之後,他們就把我收為繼女了,”柳如影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由我來代替他們招贅。”

“那豈不是……”陳涯很配合地倒吸一口涼氣,瞪大眼睛。

“對,我們的約定是,只要我能完成和柳家聯姻的任務,招贅成功,遺產就能歸我所有。”

柳如影抱著雙臂,手背抵在如玉般光滑的下巴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陳涯懂了。

一切都懂了。

難怪陳海發達之後,就不想再履行和柳家的婚約了。

畢竟但凡有點尊嚴,誰都不想當贅婿。

難怪柳如影即使遭受了“李代桃僵”這種在別人看來天大的羞辱,卻無動於衷。

原來是因為她有大筆的遺產可以拿。

難怪她要自己不把內幕給透露出去,在這種情況下也要堅持完婚。

原來是因為她背後還有這種交易。

最重要的是……難怪柳父對女兒那麼關心,卻對女兒的心理毫無關懷可言。

在女兒說出自己因為想要離家出走時,他最關心的不是女兒為何要自殺,卻是為何要違背自己的意願。

可能再他看來,柳如煙並沒有自己的人格可言,自始至終,只是一件道具而已。

一件用來傳宗接代,延續柳家輝煌的道具。

他只恨這個道具不好用,只恨她為什麼不是男的。

一切都明白了。

陳涯笑。

冷笑。

“難怪你大伯之前對柳如煙這麼上心。人不見了,幾乎是掘地三尺地找,見到人之後,又死乞白賴地要人回去,跟個封建大家長似的。原來,就是個封建大家長。”

柳如影皺眉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哦,之前柳如煙和那個神秘作家的事情,不是在網上曝光過嗎,我知道一點。”

“哼,你倒是上網上得挺多。”柳如影冷笑了一聲。

她接著說:“這是一場賭,一場豪賭,我賭上了我的青春,贏了,我會直接過上一輩子衣食無憂的生活,輸了,我將一無所獲。”

她臉上掛著冷笑,說:

“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以為我只是個傻白甜,不知道這背後的兇險,但他們不會算,在我看來,這場豪賭贏面極大。”

陳涯歪頭:“為什麼呢?”

“你知道柳如煙迷上的那個作家,是個什麼級別的人物嗎?”柳如影冷笑,“能拿四個諾貝爾文學獎,會看得上大伯的那些家財?如果柳如煙能和他結婚,有可能會回頭和我爭嗎?”

說完,她又轉過頭瞪著陳涯:“你知道嗎?說話啊。”

“嗯嗯,知道。”

“感覺你很木訥,”柳如影皺眉,“我的意思是,所以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和我結婚,以後,你就永遠走出了那個山溝溝,一輩子都可以躺著享福,你懂嗎?”

“嗯嗯,我懂。”

柳如影甩了甩頭髮,神情高傲。

“但是,”陳涯憋著笑,問道,“如果我們結婚的話,那我不是成了倒插門嗎?在我們農村,倒插門很可恥的誒?”

柳如影的表情變得不耐煩起來。

她高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陳涯,抱著雙臂,眯著眼說:

“你是不是有點瞧不起我啊?”

“啊?怎麼會?我怎麼可能有那個意思?”陳涯誇張地說。

柳如影語氣冷然:“是不是你覺得,我只是用來代替正主的,便以為我身份卑微?”

“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儘管我家條件不如大伯,但我也是出身名門,你這樣的倒插門,別說是一個,十個都綽綽有餘,”她說,“你得知道,你這樣出身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意外,連摸我一根手指頭的資格都沒有。”

“嗯。”陳涯贊同地點頭,“你這樣的天女一樣的人物,以前的我自然是沒資格碰的。”

“更別提我剛才用腳給你服務了。”她說。

“那是自然。”

“哼。你心裡有數就好。”柳如影驕傲地哼了一聲,“只要你陪我演完這場戲,拿到了家產,你愛怎樣都行,以後互不打擾都行,你難道不情願嗎?”

“唔……”

柳如影看他還面帶猶豫,以為他不知道她嘴裡家產的分量,提醒道:

“我可告訴你,那可是你這輩子,憑自己的努力,絕對絕對絕對賺不到的錢,你打工一輩子,連那些家產的一根毛都不會得到!而只要和我結婚,就可以得到。你到底知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

陳涯表情高深。

“那你還有什麼意見嗎?”柳如影緊盯著他。

“沒有了,但是……”陳涯斟酌著詞句,“但是,其實我……”

“其實什麼?”

“……”

陳涯思考著。

他在努力地思考,如何讓真相變得不那麼殘酷。

告訴柳如影事情的真相的話,她的這場豪賭,將會一敗塗地,身上的籌碼全部丟完。

她這個被過繼出去的女兒,原來家庭的家財是拿不到了,大伯這邊的家底……也不會是為她準備的。

到時候,她的所有這些籌劃、所有的妙算,將會淪為笑柄。

陳涯很想看到,又不忍看到,這位大小姐徹底淪為敗犬的樣子。

“其實……”陳涯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想到委婉的說法。

他打算破罐子破摔,乾脆直接告訴她好了。

“等下,”柳如影忽然把手放在他胸口,“我在想……唔,我得問問你一些事。”

“嗯?”

“你看,其實我的話,也不是那種很小孩子氣的人,”柳如影忽然臉莫名的紅了,“結婚以後的話,要說井水不犯河水,那肯定是不現實的。”

“裡面那什麼先婚後愛啊,什麼無性婚姻啊,一看就知道是不現實的東西,以後扮夫妻,睡在一張床上,我自知之明是肯定強扭不過你的,我自己也未必控制得住。”

她盯著陳涯的臉,認真的說:“說實話的話,你嘛,長相挺對我胃口,是我喜歡的那種款。”

“所以,趁著現在還不算晚……我先檢查一下。”

她把手放在了需要檢查的地方。

陳涯感覺到,柔軟的手輕輕在哪裡碰了碰,就離開了。

柳如影的臉已經變得通紅一片,即使在黑暗中也看的清晰。

“嗯,這算是……大吧?”她說,聲音裡還有一絲顫抖,和剛才判若兩人,“我聽她們說,大的會好一些。”

對於網路來說,埋過於長的伏筆,是作死行為,因為讀者不會記得那麼久之前的故事。

誒,但我就是埋,就是玩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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