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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愛愛指了指他身上,又指了指地面:

“衣服脫了。”

她理所當然得好像醫院裡做體檢的護士,要給他的檢查專案上強度。

“騷擾?”

“不是騷擾,是學術研究。”路愛愛一臉認真地說。“首先對研究物件的生理特徵進行徹底掌握,是制定合理研究流程的基礎。”

陳涯迅速遠離她:“哦,我會把前不久的體檢報告借給你。”

“不行。”

陳涯還沒有走多遠,就被路愛愛用手拽住了褲腰帶,褲腰的繩被拉出來好長。

“身高體重這種隨時會變動的資料沒有任何意義,我需要觀測的是更加本源、離真實的你更近的內容。”

陳涯的臉皮動了動:“你說的這種東西,是脫了衣服就能看到的?”

“呃……”

這句反問顯然讓路愛愛愣了會兒,她動搖了,但很快又堅定起來。

“不一定能看到。但可以試試。”

“……你有這種愛迪生式的堅韌我很高興,但我必須提醒你,人體試驗是犯法的。”

“不是人體試驗,只是記錄而已,”路愛愛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架富士相機,“用這個記錄下來你的身體情況後,帶回去好好研究。”

“……這不更奇怪了嗎?”

陳涯伸出手指頭,彈了她一個腦瓜崩。

路愛愛鼓起了嘴,似乎陳涯這種不配合的態度在她的預料之外,而且感覺十分棘手。

她用兩根手指比出了一個極小的距離,說道:“沒想到,你居然不願為了科學獻身,哪怕只是這麼一點小小的付出……”

“這算哪門子的為科學獻身?”

路愛愛用手托住下巴:“是不是該去申請一筆研究經費,作為志願者的獻身費?”

“還能這樣騙經費?!”說到這裡,陳涯猛然回過神來,“等等,你一普通學生,上哪兒申請經費去?”

“……”

路愛愛沉默了。她不太擅長撒謊,所以乾脆什麼也不回答。

陳涯看她不說話,還以為是跟自己賭氣了,好在他並不想深究這件事。

“如果只是想蹭我家住,住就是了,我的沙發平時很少發揮作用,留給你正好。”陳涯說道,“研究之類的藉口就不必了。”

根據上次在路愛愛手機上看到的訊息,陳涯腦補出的故事是這樣的:

路愛愛是一個貧窮的學生,母親一心只想用她牟利,而且她也在寢室遭受了霸凌,所以才會跑到網球社睡覺。

因為自己好心接納她後,她便順勢住在了自己家,並且每天都跑過來蹭住,什麼研究之類的,也不過是少女找的一個想象力豐富的藉口罷了。

這個構思邏輯嚴絲合縫,相當合理,陳涯自己都被自己說服了。

然而但他的溫柔用錯了地方,路愛愛鼓起嘴,憤懣說道:“不是藉口……”

“你也不用老跑到外面等了,我跟你呢,也算是熟了,我給你一把鑰匙,以後不要蹲在門外等。對了,事先宣告,我家裡沒什麼值錢東西,不要打算偷偷摸摸的。”

“咕……”

路愛愛似乎很不服氣,嘴裡發出了奇怪的聲音,但竟然沒有反抗。

她很需要鑰匙。就算她再憨,也不想老是在門外蹲一晚上。她不敢反駁,她怕她反駁後,陳涯一生氣不給了。

陳涯從抽屜裡拿出備用鑰匙放在了路愛愛手心裡,路愛愛握著這枚銀光閃閃的鑰匙,竟一時覺得有些沉甸甸的。

“我要去洗澡了。”陳涯。

陳涯告誡了少女一句後,發現她臉上神色變幻莫測。看樣子是在權衡自己洗澡的時候衝進洗手間會如何。

為了防備她做出這種不理智的事情,乾脆把她手中的富士相機搶過來,踮起腳,放到了衣櫃頂端她夠不到的地方。

“不要打著踩在凳子上去夠相機的主意,小心別摔著哈!以你的運動神經,肯定是會摔的。”陳涯在她頭頂拍了拍。

“我、我沒、沒有打、打這種主意。”

“你這謊話說的你自己都不信,真的指望能騙到我嗎?”

“……”

洗完澡出來,路愛愛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少女的身軀如同貓貓一樣蜷縮,雙手放在臉前,劉海和鬢角的頭髮擋住如同滿月般皎潔無暇的臉龐,胸前微微起伏,呼吸柔和,十分安靜。

陳涯從臥室撿了一條毯子輕輕蓋在她身上,這個舉動他已經儘量做得輕柔,少女卻還是從夢中驚醒了。

她身體沒有動,只是睜開眼直愣愣地盯著陳涯,陳涯注意到的時候嚇了一跳。

“你為什麼會收留我?”

路愛愛忽然問了一個讓陳涯有些猝不及防的問題。都已經在我家住了兩晚上了,卻還問這個,是不是已經有些太遲了。陳涯這樣想。

“沒有為什麼。因為你長得可愛。”陳涯隨口道。

總不能說,是因為偷看到了她的手機訊息,覺得她有些可憐吧?

“嗯。”路愛愛聽到這個回答後,卻感覺十分安心的模樣,輕輕閉上了眼。

陳涯笑了笑,拖著略感疲憊的身軀朝臥室走去。

今天經歷了太多事情,身體不累心也早就累了,其實沒有多少精神跟路愛愛互動,躺在柔軟的床墊上,陳涯感受著彈簧床墊的盪漾,緩緩撇過臉。

只見,路愛愛躺在他身旁,側著身子,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你幹嘛?”

“研究。”路愛愛道,“我們之前說好的,你還沒有讓我研究。”

“我們什麼時候說好了?”

“我沒有在你洗澡的時候衝進去。”

“你那只是做到了做人的基本準則!”

陳涯起身,左手托住少女的脖子下面,右手勾住她的腿彎,把她抱出去,丟到了沙發上。

他回到自己臥室四仰八叉地躺下,路愛愛卻神出鬼沒地又跟在他身後進來了,緊隨他之後一屁股坐到床上,頭枕在他胳膊上。

“我想在這裡睡。”路愛愛說。

“不熱嗎?……”

“不熱。”路愛愛說,“其實外面有點冷。”

“我熱。我快熱死了。”陳涯說,“我現在熱得不行,警告你別挑戰我的忍耐度。”

路愛愛眼睛明亮地坐起身來看著他:“這倒是個有趣的生理現象。”

“我看你更有趣。”陳涯快氣笑了。

他把她抱起來,走出臥室,又扔到外面沙發上,正準備給她加一床被子,卻看到她放在胸前的小拳頭緊緊捏著什麼。

“你拿著什麼東西?”

“你家的鑰匙。”

“你把我家鑰匙捏這麼緊幹嘛?”

“我怕丟了。”

陳涯感覺更好氣了,伸手招了招:“拿來。”

路愛愛眼神發呆,瘋狂搖頭。

“我又不要回來,給都給你了。”陳涯沒好氣道,“拿來。”

路愛愛手一張,把鑰匙塞到他手心。

陳涯把鑰匙帶回了臥室,翻箱倒櫃鼓搗一陣子,然後走出來。

“給你。”陳涯把纏上了繩子的鑰匙放在了路愛愛胸前,“要是口袋太淺沒地方裝,就掛在脖子上。”

路愛愛拎起繩子看了一眼,這是一段民族手工藝繩結,藍紫色的,繡著黃色花紋,看著還挺好看。

她馬上套在了自己頭上,那枚鑰匙自然地垂在她的心口處。

“從現在開始,好好睡覺。”

陳涯疲憊地叮囑了一道,回了臥室,長嘆一口氣,在床上躺了下來。

閉目梳理了一下紛亂的腦海,忽然感覺腿部又什麼東西活動了一下,一低頭,正發現路愛愛如同貓一樣從他腿邊朝他爬過來。

被陳涯發現後,路愛愛眨巴眨巴眼,道:“你能幫我把相機拿下來嗎?”

陳涯又抱著路愛愛扔回沙發。

這回他鎖上了臥室的房門。

……

……

“所以,結論就是計劃失敗。”閻一婷聽路愛愛講完昨夜的故事,一邊叼著奶茶吸管,一邊做出總結。

陽光明媚,兩人再蘭芳雅舍外面的涼亭下面坐著聊天,路過學生時不時會給兩人打招呼。

“沒有失敗。”路愛愛說,“實驗物件對於實驗有牴觸情緒很正常,需要軟化態度後繼續進行。”

閻一婷伸手把玩了一下掛在路愛愛胸前的鑰匙,問道:“這真是他家的鑰匙?他就這麼給你了?”

“嗯。”

“如果是別人,我會說,這代表你們已經在談戀愛了。”閻一婷說,“但是這是你,我就不好判斷了。你看中的人和你一樣捉摸不透。”

“為什麼?”路愛愛歪頭。

“哪有隨便把自家鑰匙給別人的啊。”閻一婷吐槽道,“唉,那個男生對你真的還不錯,說實話,我都有點嫉妒你的運氣了。”

隨便碰到一個男生,就長得又帥(聽路愛愛描述),人也溫柔,路愛愛的運氣確實讓人嫉妒。

路愛愛低頭喝茶。

她害怕閻一婷真的嫉妒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閻一婷繼續道:“而且,我是真的不能理解,你是怎麼敢對一個和你年齡差不多的男性,把讓他脫衣服這話說出口的。”

“怎麼了?”

“你不知道這年紀的男孩都是打樁機嗎?”閻一婷語氣誇張,“你真不怕他對你出手?”

“出手什麼?”

“就是……唉,就是……”閻一婷覺得路愛愛單純地可怕,一時不知道該什麼說。

“你怕他強迫我?”路愛愛道。

閻一婷差點噴出來。

“嗯,對,我就是怕這個。”閻一婷連連點頭,“要是他真的對你出手怎麼辦啊?”

路愛愛認真歪頭想了想,隨後道:“不怎麼辦。”

“?”

“也不用怎麼辦吧。”路愛愛淡淡說。

“6……”

整理了一下心情,閻一婷恢復平靜了。

“不過,我真有點想鼓勵你的戀情了。”閻一婷揉著額頭說。

“你應該鼓勵的是我的研究。”路愛愛提醒道。

“好,研究,”閻一婷重重把奶茶放在桌上,“你去約他吧。”

“怎麼約?”

“不是馬上要放假了嗎?”閻一婷道,“你約他放假的時候出門,該做的都做一遍,就什麼都懂了。”

路愛愛皺眉。

她在非常認真地思考閻一婷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說的約,是約會的約嗎?”路愛愛問。

“對啊,不然呢?”

“我還以為是約分。”路愛愛說。

“……”閻一婷徹底無語了。

“我還在想,嗯,這真是一種浪漫的說法,相互排出相同部分抵消,以追求數學表達上最優美的簡潔性,嗯,真浪漫……”

“……”

“好的,”路愛愛雙手放在膝蓋上,認真地回答她,“我節假日去約他。”

……

……

隨著時間臨近清明,每過一天氣氛都越發不一樣,好像鐘擺效應,越是接近那個節點時間就變得越是漫長。

和京大校園裡的氛圍截然相反,北辰公司裡卻是一天比一天忙碌,員工們一天比一天緊張。

公司的放假通知早就發了,清明節當天準時放假,可是遊戲上線日程也早已擬定,就是清明當天衝擊熱搜。

小遊戲的生命週期往往非常短,就那麼幾天的爆發期,可是在節日當天,大部分人都不在公司,多數人都會有心裡沒底的感覺。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員工們對自己的勞動成果已經有了感情,尤其是秦素蘭,她現在做夢都是那幾只蠢萌的羊吃草。

員工們對於公司的認同感正在急劇建立,也在迅速度過磨合期。沒人希望自己參與的第一款遊戲撲街。

顧雨晴給陳涯打來電話,電話那頭的她饒有興致,問他節假日怎麼安排的。

“還能怎麼安排,”陳涯說,“我在公司堅守,防止有突發狀況。”

“你親自堅守啊?”顧雨晴笑著道,“明知道這麼重要的時候,你還照常放假?”

“什麼叫照常放假?這叫正常放假。”陳涯說,“再重要的事兒,也沒有老祖宗傳了幾千年的清明節重要。”

顧雨晴笑的更開心了,說:“我喜歡你的豁達。行,我放假的時候也來你公司,跟你一起堅守。”

顧雨晴現在說話大喘氣,而且總是似有若無說一些危險邊緣的話。

比如她剛才那句,在她口裡便是“我喜歡你/的豁達”,能讓人心率瞬間起伏。

但每次陳涯都故意裝傻,假裝沒聽出來。

“你這種身份,清明節不用祭祖嗎?”陳涯問道,“如果被你家裡人知道到我公司來,會有意見吧?”

顧雨晴的語氣變低沉了,明顯想到了不開心的事:“祭祖非常不好玩,我聽到都感覺晦氣,已經有好幾年沒回去參加了,你別再提了。”

“好,我不提了。”

“你知道我們家怎麼祭祖嗎?”顧雨晴讓他不提,自己倒很起勁地說了起來。

“我們老家在冀北農村,有好大一個祠堂,清明要在家擺三天流水席,整個顧家的人都要回去,每天就是吃了玩,玩了吃。”

“玩什麼?”

“打麻將啊,”顧雨晴說,“而且打得還賊大,一天輸好幾十萬的都有。”

陳涯半天只能說一個字:“6。”

“祭祖的時候規矩也多,”顧雨晴說,“男的怎麼進祠堂,女的怎麼進祠堂,穿什麼衣服,先邁那隻腳過門檻,誰主祭,先從哪位開始拜……總之麻煩多多,屁事一堆。”

激烈地吐槽了一頓後,顧雨晴撥出一口氣:“不過我妹妹很喜歡那種場合,她覺得很能滿足虛榮心,我只覺得人要被折騰暈。”

“那你不去可以嗎?”陳涯問。

“可以,”顧雨晴說,“我也不是第一次不去了,頂多抗議兩句,不會觸犯什麼天條,派天兵天將下來抓我。他們那邊本來就不太注意女的回去祭拜,反正總是要嫁出去的。”

“嗯。”陳涯不無痛心地點了點頭,“男女平等任重道遠吶。”

“任重道遠任重道遠。”顧雨晴附和道,“不過這件事上還是別重女輕男了吧,我落得清閒。對了,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陳涯問:“什麼怎麼感謝?”

“我本來約好節日的時候和巫秋桐去海邊玩,現在拿來陪你,你不得感謝我?”

陳涯說:“那我更應該感謝巫秋桐。”

“你感謝她做什麼?她又不想我陪你堅守。”顧雨晴翻著白眼道。

陳涯說:“你乾脆也叫上她一起吧,我怕我一個人陪你,你嫌無聊。”

“呵呵,那你不從自己身上想辦法改進?”

“改進不了,已經最終版了。”陳涯說,“叫上她吧。”

顧雨晴可能是覺得受了辱,一句話不說直接掛了電話。

過了大概1分鐘,微信就響了,顧雨晴那邊發來一條訊息:【我請她了,她不想跟我們一起。】

陳涯笑了笑。

鬼知道顧雨晴是不是真的問了。

感覺有點可愛。

……

多方翹首以盼下,假日,終於開始了。

隨著小程式客戶端“稽核透過”幾個紅字出現在陳涯電腦螢幕上,《羊了個羊》,正式上線。

史詩級卡文,我昨天一晚上沒睡,這一章一直寫到現在。很難受現在。今天不一定還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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