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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涯等一行人,走進NIX養成所內,正好見到了日本練習生排練。

《歌舞伎町的女王》裡有句歌詞:

“出了JR新宿站的東出口,那裡便是屬於我的庭院,大遊戲場歌舞伎町……”

實際上,椎名林檎這位自稱“新宿系歌手”的,在寫這首歌的時候,壓根都沒有去過歌舞伎町一番街。

此時此刻,在這個被淚水和酒精浸泡的歡場,新時代的偶像養成所中,練習生們用名為汗水的液體,為這裡賦予了新的時代含義。

他們跳躍,他們搖擺,他們鐵山靠。

此時此刻,他們才更像是歌舞伎町的女王。

雖然他們都是男的。

餘瀟瀟捂住了嘴巴:

“原來,養成所內還有這麼多練習生啊!”

“還不止。”帶他們來的星探說,“我們這個養成所,還在練習生階段的人員有48人,這裡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其他人呢?”餘瀟瀟問道。

“有一批已經開始從事業務工作了,”星探說,“還有幾個請假了,比如龍帆,那小子因為被淘汰了,現在還慪得臥床不起,哈哈!”

秦雲裳伸出手指,劃了一下練舞室的窗玻璃,她發現,玻璃內層有一層水汽。

應該是室內太熱,凝結出來的水汽。可想而知這些練習生有多辛苦。

“簡直就像工廠裡的零件一樣。”一旁的陸初玖小聲說。

秦雲裳笑了笑,問道:“一般有哪些業務工作?”

一旁的星探答道:“有酒吧駐場,街邊路演宣傳,或者是地下小規格的商演,掙錢不多,但對於初級偶像來說,是重要的生存門路。”

說完,他又補充道:“你們之前見到的秦威力、龍帆他們,都是我們這裡的‘頭牌’,在日本已經小有人氣了。”

眾人點頭,對於秦威力他們的實力有了新的評估。

先前,節目組的眾人在簡單進行遊戲後,就按照節目組的劇本,在歌舞伎町街頭遇到了星探。

星探跟他們搭訕,說是要發掘他們成為偶像,說清楚後,兩邊才“恍然大悟”,發現對方本來就是自家人。

隨後,星探便趁機邀請他們來到養成所一觀。

於是,他們便來了這裡。

當然,以上內容全都是安排好的劇本,是假的。

目的只是為了推廣公司的海外業務,為這些海外偶像團體回國打前戰。

練舞室裡的訓練終於結束了,看著渾身如同泡了水的練習生們,餘瀟瀟怔怔道:

“這麼多人……那,有多少可以真正出道成為偶像呢?”

星探聳了聳肩,道:“都是出了進,進了出,人員流動很頻繁,80%的人都等不到成為偶像的那一天。”

陸初玖在一旁問道:“那有多少人可以真正成名呢?”

星探道:“如果說,能在武道場開個人演唱會,就算是成功偶像的話,那目前為止,成功率還是0。”

“……”

陸初玖默默看著這些人,感到彷彿看到了自己。

她也是踩著一堆人爬上來的,只不過,她面對的競爭,可遠遠沒有這麼激烈。

秦雲裳在一旁咬著嘴唇。

她看到的不是自己,她感到的卻是危機感。

秦家打造偶像,難怪要搬到日本來,這種競爭強度和對練習生的控制力度,可不是國內能比的。

雖然現在還沒有出現現象級的偶像,但這些人如果能在日本娛樂界闖出一片天地,回國後肯定能擠壓一大片市場。

這就是娛樂圈的殘酷之處,都在奮力向上,努力獲取更多的生存空間。

秦雲裳問道:“秦威力他們得到出境的機會,肯定很難吧?”

星探點了點頭:“是的。”

“然而,他們就這麼被淘汰了……”餘瀟瀟喃喃道,然後突然捂臉,“突然感覺好罪惡,我給他們打的分可能毀了他們的夢想。”

星探笑道:“不用這樣想,他們也不止這一次出境機會,還有別的機會,而且,他們被淘汰了也不能怪你,只能怪他們自己學藝不精。”

眾人都在感慨,他們都經歷過練習生階段,所以能夠感同身受,陳涯卻在一旁問道:“有洗手間嗎?”

星探連忙指路:“前面左轉走到盡頭。”

陳涯指了指天花板道:“你這裡吊頂有點開裂了。”

星探抬頭納悶:“是嗎?平時都沒注意。”

“陳亮!”餘瀟瀟在一旁捏起拳頭,“你的關注點好奇怪!大家都在感嘆練習生可憐呢,你卻在關注吊頂!”

“吊頂也很可憐。”陳涯說。

“吊頂哪裡可憐啦!”

陳涯聳了聳肩。

秦雲裳她們傷春悲秋的,他可沒有這個閒情逸致。

他對於這種流水線批次生產的所謂偶像,一點興趣都沒有。

一種很畸形、很廉價的文化產品。

如果這些偶像也能算可憐,那些混跡彈幕網站裡直播討口子的皮套人,豈不是更可憐?

陳涯去洗手間之間,星探趁機邀請道:

“練習生們快練完了,他們肯定很想見見偶像,大家要不要去跟他們見一面?”

眾人轟然答應,於是便去了練舞室。

“歌舞伎”,日語發音kabuki,實際上是“傾斜”的意思,以前也叫做傾奇舞。

“歌舞伎”三個字是假借字,相當於諧音空耳,實際上並不是指藝伎,而是一種表演系形式。

日本古代喜歡借用漢字,因為這樣會給人一種“cooooool”的感覺。

後來表演歌舞伎的大多都是男性,而且成為了表演世家,代代相傳,父業子繼。

而歌舞伎町本身也跟歌舞伎關係不大。

當時設計這個城區的人,初衷是想讓這裡成為一個文化中心。

結果,這裡卻成了世界聞名的花街。

陳涯在洗手間檢視了信箱,一片沉寂,依然沒有琉璃子的訊息。

來日本好幾天了,依然沒有見到琉璃子,這和他的想法大相徑庭。

訊息也讓笠原傳遞出去了,他不擔心笠原叛變出賣他,倒是擔心笠原太膽小,不敢幫他遞訊息。

他讓笠原幫忙遞出去的訊息裡,除了表層寫的“老地方聯絡”,還用隱形墨水寫了暗語告訴琉璃子,自己正在參加一款直播節目。

他相信,只要琉璃子看了節目,就算打定主意不聯絡自己,肯定也會忍不住。

而琉璃子到現在都沒有聯絡自己,難道是自己的訊息還沒有傳遞出去?

還是說,自己現在撩妹子的尺度,她還忍得住?

那也就是說,是不是還要……加大一點力度?

可是,要知道,不光琉璃子在看這個節目,顧雨晴也在看啊。

而且江心海可能也在看啊!

在吃醋程度上,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難纏。

要是做得太過火了,江心海那女人可能會坐飛機飛過來,那女人真做得出來這種事。

所以,眼下該怎麼辦呢?

陳涯陷入了沉思。

……

此時,節目組鏡頭已經跟著秦雲裳他們,一起進入了練舞室。

練習生們見到她們,都很興奮激動,對女孩們的名字都是如數家珍。

顯然,他們都看過《偶像研習生》的直播。

在所有人當中,秦雲裳是最受這些練習生歡迎的。

這不僅是因為她本身人氣高,她本來也長得好看,身材誇張,對於這些練習生來說,她是女神級別的人物。

練舞室裡,秦威力招呼眾人席地而坐,等大家坐下後,餘瀟瀟問道:

“你們沒椅子嗎?”

秦威力笑著說:“養成所的理念是‘運動不止’,所以養成所裡沒有屬於我們的椅子,我們這裡要麼站著,要麼跑跳起來。”

旁邊一個不知名的練習生道:“我覺得這樣蠻好的,可以增加運動量,保持身材。”

“你們真的好瘋狂。”秦雲裳忍不住感嘆。

聽到女神讚歎,秦威力心裡爽到不行,接著說道:

“還不都是為了更加努力,只有更多汗水,才能多提升一些業務能力,這還不算什麼呢,我們養成所……”

秦威力接著講了一堆類似“我的奮鬥”的故事,聽得幾個女生花容慘淡。

講完故事後,秦威力最後嘆了口氣,說:

“可惜,儘管這麼努力了,還是沒能在舞臺上走得更遠。”

餘瀟瀟安慰道:“沒事啦,你已經在舞臺上展示自己了,觀眾們會記住你的。”

秦威力慘然一笑:“不會的,觀眾是短情的人,我不會被記住多久,如果我不再做點什麼,很快就會被忘掉。”

在座的都是練習生,這話直接說到他們心坎裡去了,所有人都沉默了很久。

就在這時,陳涯過來了。

餘瀟瀟看到他,高高伸手招呼:“陳亮!快過來,這些練習生真好玩。”

陳涯走過去,掃了一圈,練舞室裡七八個練習生,目光都看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陳涯感覺,這些人的視線好像都帶有一點小小的敵意。

“陳亮,”秦威力見了他伸手招呼,“來來,坐這裡。”

他挺有主人風範的,就是招呼得有點寒磣,陳涯沒有在他指的位置坐,而是一屁股坐在秦雲裳旁邊。

秦雲裳蹲在地上,抱著大長腿,長腿上還裹著珠光黑絲,身上香噴噴的。

挨著她坐,陳涯樂意。挨著練習生坐,他不樂意。練習生身上全是汗。

秦威力看他不動聲色做到自己女神身旁了,鼻子抽動了兩下,心裡有點小不爽。

後面像是領班老師一樣的人說:

“這是偶像界的前輩們都在這兒,你們也別老是說自己多艱難這啊那的,有什麼問題趁機問唄。”

這麼一說,練習生們頓時活泛起來,紛紛舉手提問。

有問秦雲裳怎麼想當練習生的,也有問餘瀟瀟做練習生路上最難的是什麼的。

大家都是年輕人,這麼一問,一來二去都熟了,話匣子一開啟就關不上。

不光是照顧秦、餘二人,練習生們也算會來事,把金藍和陸初玖也帶進去了,弄得兩人受寵若驚。

只有陳涯被晾在一旁,神遊。

不是一個頻道的人,也沒人問他什麼。

正在陳涯暢快神遊之際,忽然有個練習生衝著他開口:

“陳亮老師,我想問問,你們是不是很久之前,就開始為這次比賽籌備了啊?”

陳涯從神遊當中清醒了過來,定睛看去。

問他的是個偏分頭的練習生,臉龐還蠻秀氣,就是眼睛有點三角眼,看著好像不懷好意。

陳涯說:“沒有啊,你問這幹?”

那個練習生說:“我想,節目組肯定不會真讓你們現場出曲吧?應該是節目效果。”

這問得就有點尖銳了,節目組攝像頭還對著呢,旁邊秦威力用胳膊撞了撞他,道:

“臧達,你注意點,說啥呢?”

那個叫臧達的練習生按住秦威力,情緒有點激動,道:

“力哥,你別管我,這問題我憋好久了,今天必須得問,陳亮,你回答我,你們是不是提前好久就知道這次節目組安排了?”

陳涯有點恍惚,他突然想到一件別的事,看著他的反應,若有所思,道:

“是又怎樣呢?”

臧達一聽,徹底被點燃了,語速很快地說道:

“你知不知道?鴨田治老師在給力哥他們譜曲的時候特別趕,他提前兩個星期才收到通知,兩週就寫了三首曲子!”

陳涯饒有興致地問道:“然後呢?”

秦威力皺起眉,拍了他一巴掌,說:

“達子,你說什麼呢!都過去了,還說這個幹嘛?”

陳涯擺了擺手,說:“沒事,你讓他說。”

臧達有點激動,說:

“我就是有點不平,你們當我愣頭青什麼的,我也無所謂,我就是想幫力哥告訴大家,鴨田老師真的盡力了!”

他又說道:“兩週寫三首曲子,質量肯定是有好有差,力哥當時三個人約好的是抽籤,力哥說自己唱跳最好,搶著要唱最難的那首,其實選到那首歌,就是淘汰一半了。”

他最後又道:“所以,我就想問問你,這個到底是不是公平競爭,不然的話,我覺得力哥他們也太冤了!”

秦威力按著頭,不過手掌心下面,眼睛偷偷瞄著陳涯。

說是都過去了,他心裡其實也梗著。

被淘汰了誰不梗著啊,龍帆耍賴請假一天,他難道心裡就好受?

要說臧達是愣頭青,他也確實愣頭青,不僅得罪了對面,還有可能得罪節目組。

不過,對於他來說,是好愣頭青。

能在直播的時候這麼一說,反而會獲得觀眾更多同情。

秦雲裳她們,此時也都齊齊將目光轉向陳涯。

餘瀟瀟還沉浸在親手淘汰兩人的情緒中,自然不敢說話;

秦雲裳本來想幫忙打個圓場,但考慮到自己身份,自己好像是最沒資格討論公平問題的;

陸初玖上一輪是壓線透過,可以說,她就是既得利益者,所以也不好說什麼。

只有金藍,她感覺挺矛盾的。

她本來對陳涯恨得牙癢癢,但這件事吧,好像陳涯確實沒問題。

陳涯都是當著她眼皮子底下寫的歌,都是回家半個小時就寫出來了,快得很。

總之,眾人都想看看陳涯是什麼反應。

陳涯聽完這番激情控訴,只是笑了笑。

這練習生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也有點無能狂怒的意思。

他對那個練習生道:“那如果,這件事就是不公平,又怎樣呢?你打算怎樣?”

陳涯這麼問,一副滿不在乎他情緒的樣子,有點像反派。

臧達被這麼一問給問住了,過了會兒,才漲紅臉說:

“也不能怎樣,就是,知道這個,力哥他們心裡也能好受點。”

“感覺你有點甩鍋給你們那邊作曲家的意思。”陳涯說。

臧達的臉更紅了:“我可沒這個意思!”

身後的另一個練習生說:“對,就是,別挑撥離間啊,臧達不是這個意思。”

秦威力抿嘴,臧達嘴笨,這麼簡單就被反客為主了,他心裡也急。

他斟酌了一下道:“臧達當然沒說鴨田老師不好,如果說不公平對鴨田老師也不公平。”

陳涯聽完,道:“你也覺得不公平?”

秦威力一時不敢表態。他心裡不服氣,但本著不得罪人的想法,陰戳戳的不敢表達,只能字斟句酌地說:

“我還好,不過如果龍帆在這裡,肯定又打抱不平。”

說完,他又道:“輸了就是輸了,我當然不是覺得鴨田老師作曲有什麼不好,我只是覺得,比賽本可以更公平。”

陳涯開口道:“比賽確實不公平,你們鴨田老師兩週寫了三首歌,我算算,這兩首歌我連寫帶排,也只花了一週時間。”

說完,他笑笑,說:“對我確實不公平。所以你還覺得對你自己不公平,我除了覺得你是在暗示鴨田老師寫的曲子不好,沒有別的理解了。”

旁邊臧達找到了他話裡的漏洞,指著陳涯道:

“你信口開河!這節目一週前開播的,你說你一週寫兩首歌,難道你要參加節目你不知道?”

這回,陳涯還沒說話,旁邊的餘瀟瀟就開口:

“呃……陳亮還確實不知道。”

“對。”秦雲裳說,“這節目本來原定郭瀟然參加的,郭瀟然忽然有事不來了,連夜讓陳亮參加,他自己也很懵的。”

餘瀟瀟抿了抿嘴,接著道:“別人不敢保證,但陳亮肯定是一週寫了兩首歌,他以前都沒寫過歌呢。”

“……”

聽完,日本練習生那邊一片啞然。

有點尷尬。

本來想就“節目組設定不合理”這一點發揮一下,以此凸顯秦威力他們的表演不差。

沒想到這一發揮,臉沒遮住,屁股倒漏出來了。

他們這邊委屈,人陳亮那邊比他們更委屈吶!真就是臨時抓來頂班的。

直播間彈幕也笑瘋了。還有不少彈幕,才知道節目組玩真的,都當場震驚了。

“我之前還以為都是節目效果,沒想到還真是臨場寫曲啊?”

“不,應該只有陳亮是臨場寫曲,因為他是頂班的,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要參加。”

“誰說他之前一定不知道?你敢說他把郭瀟然頂下來,他自己不知情?”

“你瘋了吧!人陳亮以前都不是寫歌的,他能自己策劃把郭瀟然頂下來咯?”

“笑死,這些練習生還在這裡哭慘,人陳亮都沒說什麼,這一對比,誰是真小丑一目瞭然。”

……

就在此時,身後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

“問他這個也沒意義啊,他那歌,一週寫出來還是一個月寫出來,有區別嗎?”

感謝無名的讀書客的打賞~

昨天身體實在不舒服,在家躺了一天,今天也只有這一章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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