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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花大抵是心死了,像條鹹魚一樣躺在病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一副被玩壞了,生無可戀的模樣。

“真有意思的娃。”李觀棋看著她,不禁啞然失笑,決鬥上頭的熱情慢慢消散。

當智商重新佔領高地,想起剛才的中二喊話,他老臉不禁一紅。

什麼惡魔的咒怨,什麼勝利的方程式已然寫好。

決鬥體驗很好,情緒價值拉滿,就是有點費喉嚨和臉皮。

冷靜下來後,他開始意識到一些決鬥之外的事情。

比如,為什麼這麼安靜?

他望向房門,內心升起一絲疑惑。

按理來說,他和雙生花決鬥時喊那麼大聲,早就應該引來醫護人員的圍觀。

可走廊卻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可是市中心醫院,怎麼會這麼安靜?

人都去哪了?

李觀棋站起身,走到門口,他透過門上的玻璃向外張望。

走廊裡空無一人,只有幾盞昏暗的燈光閃爍著。

他抬頭環顧四周。

505病房的設施非常老舊,門窗都有些損壞,與其說是病房,更像是死過人的鬼屋,更奇怪的是,房間裡的電腦甚至可以下載YGO。

在管理嚴格的醫院是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

他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隱隱有種感覺——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李觀棋轉過頭,看向病床的雙生花,輕聲問:“505是醫生帶你來的,還是你自己闖進來的?”

雙生花明顯顫了一下,動作變得有些僵硬。

她緩緩翻過身,乖巧地坐起來,支支吾吾地說:“我自己闖進來的。”

“自己闖進來的。”李觀棋無意識地點點頭,神情變得凝重,“你哪的人?”

“我是邊...”雙生花剛一開口,眼睛突然瞪大,像是見到極為恐怖的東西。

瞳孔聚集點,是李觀棋的身後。

李觀棋猛地轉頭看向身後,可什麼也沒發現。

半掩的鐵門在風中搖晃,發出嘎吱的聲音,彷彿進來了一個鬼,輕飄飄的。

“我是...”雙生花頓了一下說,“四級要塞邊月瀧的人。”

“四級要塞?”李觀棋皺眉,有些疑惑。

她剛才明明脫口而出一個邊字,大概是想說邊月瀧,為什麼要改口加個四級要塞?

四級要塞又是什麼意思?

邊月瀧聽著有點耳熟,可能是哪個邊遠山區村名。

“四級要塞就是四級要塞。”雙生花慌亂地擺動雙手,很想解釋點什麼,又不會表達。

李觀棋跳過這問題,拿出手機搜過【邊月瀧】,還真彈出幾條搜尋結果。

都是幾個月前大師決鬥的帖子。

有人吐槽說遇到“幽靈”,跟幽靈匹配決鬥完,沒有決鬥紀錄,也沒有獎勵。

所有幽靈有個統一特點,其ID字首都是邊月瀧。

帖子截圖的兩個叫邊月瀧-遊城比奈兒,邊月瀧-姜數。

“幽...幽靈?!”李觀棋虎軀一顫,不禁嚥了下喉嚨。

他轉頭看向雙生花,帶著一種抽象的疑惑語氣問:“你說你...來自邊月瀧?”

雙生花恍過神,更正說:“是四級要塞-邊月瀧。”

她好像很在意邊月瀧的字首,特地強調了兩次。

李觀棋眉頭緊鎖,思索著什麼。

剛才的決鬥,她表現得挺正常。

他不是沒見過精神有障礙的人,相反,他見過很多,這類人通常患有很強的抑鬱,邏輯理解有一定障礙。

可眼前這個紅裙女子,邏輯很清晰,表達通暢。

有一點小臆想症,可玩遊戲王,反倒有點正常。

在這個充滿男娘、多拉貢、妹卡貼貼、黑暗遊戲、顏藝的圈子,有臆想可太正常了。

李觀棋對她的診斷一直是:離家出走的叛逆千金。

直至她剛才出現的神情和目光。

那是精神出現障礙,或出現幻覺才有的呆滯和失神,很難裝出來。

有什麼東西,她看到了。

他沒看到。

她幻想自己來自一個幽靈之地?

還是說那邊月瀧是個中二病戰隊,集體犯抽象?

神經的人不是沒過見,自帶設定和團隊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李觀棋拿起病歷記錄表,恢復一個醫生的冷靜和嚴肅,正色問道:“你家人呢?”

雙生花搖搖頭說:“我沒有家人。”

“老師總該有吧?”

“老師是隻貓貓。”

“...”李觀棋臉色變得暗沉,“監護人,誰帶大你的?”

“白老魔。”雙生花輕聲說。

“有監護人就好。”李觀棋稍鬆一口氣,“這個白老魔姓名叫什麼,有沒有他的聯絡方式?”

“姓名不能說。”雙生花轉過頭道,“聯絡方式,這個...”

“他跟藍小姐跑路了,聯絡不上。”

線索再次斷開,李觀棋深深嘆一口氣,放棄了。

李觀棋感到一陣頭疼,這個病人他真的搞不定。

他儘量用溫和的語氣說:“我給你找個人,你別亂走。”

“別!”雙生花一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撲上來。

她死死地抓住李觀棋的手臂,指甲都快掐進肉裡。

那力道大得驚人,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之前那些撒氣、抽風、暴躁,統統一掃而空,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刻的她,就像一個迷失在陌生城市的孤獨女孩,眼中滿是無助和懇求。

“不要丟下我…”

她喃喃著,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

“不是丟下你。”李觀棋輕嘆一聲,耐心地解釋道,“我是實習醫生,沒有許可權給你單獨治療。”

“我會幫你聯絡一位醫師,他會給出更專業的建議…”

“我不要!”雙生花大聲打斷他的話,情緒激動地喊道,“我就要你!”

“我…”

她環顧四周,目光中充滿彷徨和不安,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

“在這兒…我只認識你。”

“你不要走…“

“不要再丟下我…”

她緊緊地抓著李觀棋的衣袖,像個孩子一樣懇求著,生怕他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

李觀棋微微一怔,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終於看懂了她的病。

她不是瘋了。

她只是迷路了。

還把他當成唯一的家人。

李觀棋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滋味。

作為一名實習醫生,說不上見慣生老病死,但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懇求的眼神。

只不過以往這些目光,都跟他無關。

他只是站在一旁負責記錄。

現在,有個女孩需要他。

不要執證醫生,不要院長,不要護士。

只要他,李觀棋。

這種詭異的醫患需求,只源自於,他是一個決鬥者。

是她唯一的“家人”。

“家人...”李觀棋低聲自語這個詞,不知在想什麼。

他,也沒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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