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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霍整挺好’兄弟加更【18/20】)

準備進入血鷲迴廊的前夜,獵巫人營地中一片肅殺,自白橡木之主菲諾克以下所有成員都在準備著明日作戰時所需的各種物品。

能被帶來特蘭西亞的獵巫人都是白橡木戰團經過十年戰爭的洗刷後還活著的獵巫人中的精銳,最少沒幾個缺胳膊少腿。

呃,最後時刻加入的娜塔莉小隊除外。

這些獵巫人們對於戰爭早已經沒有了特殊的感覺,他們將其視作家常便飯自然也談不上緊張或期待。

在幾堆篝火邊沉默的戰士們在打磨著武器,休整著盔甲順便將鍊金劍油、藥劑和炸彈分門別類的存放於不同職責的成員身旁。

還有一些人選擇在黑夜中漫步。

他們於星光下向已經不再回應他們的阿瓦隆祈禱,或者在可能是生命的最後一晚與伴侶度過。

這很正常。

獵巫人們也是人。

他們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自然也會和並肩作戰的同伴產生感情,比較幸運的是因為他們不需要經歷一個叫‘青草試煉’的環節,因此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還維持著正常的生育能力。

可惜因為阿瓦隆教會的反叛導致他們被剝奪了社會身份,也讓他們不敢再祈求自己的神靈賜予一個新的生命來到這個對他們而言不再友善的人間。

營地最深處的篝火邊,老菲諾克正在用一塊麻布細細的擦拭著橫放在膝蓋之上的大橡木之刃。

絕佳的武器總是需要特殊的保養,再加上這把劍的“脾氣”不太好,為了保證明日的戰鬥不會出么蛾子,他必須提前安撫聖刃的躁動。

以往這當然是個神聖的過程。

但眼下這個兵荒馬亂的年月裡,也確實無法找到佈置著月桂薰香和淨水池的冥想室給他與大橡木聖刃使用了。

“戰團長,您找我?”

娜塔莉的聲音從篝火邊響起。

灰髮獵魔姬剛才在保養武器這會過來的時候手裡還提著一把作戰長劍,新塗抹的劍油散發著微微刺鼻的味道,她腰間的弓弩箭囊裡還插著一把箭矢,一樣都經過鍊金溶液的處理而變得越發致命。

獵巫人的戰鬥方式就是如此,合理使用各種鍊金物與工具是他們非常重要的戰鬥技巧。

“坐!”

老菲諾克惜字如金的說了句,娜塔莉便坐在了篝火對面。

這個動作讓老騎士看了她一眼,隨後搖了搖頭拿起手邊放著的盒子遞了過去,娜塔莉有些疑惑的接過。

開啟盒子,愕然發現裡面放著一對交錯擺放的銀色戰刀。

刀刃極長,是利於劈砍和切割的直刃樣式,有精緻打磨的黑木手柄與橢圓形的橡木護手,兩把戰刀一長一短,明顯是搭配使用的武器。

其刀身上還有神秘的銘文,雪亮鋒刃上有漂亮雲紋,而在月下反射的寒光則展示出它卓越的殺傷力。

但美麗又寒氣逼人的外形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娜塔莉能分辨出這兩把戰刀的厚重氣息,赫然是阿瓦隆教會的長老會在過去的漫長時間中製作出的150把賜福聖刃仿製品中的一份。

在如今這個年月裡,這已經是舊教所存不多的“遺物”了。

“你母親留給你的賜福獵殺劍被繳獲了,我知道你不會任由它流落在外,那對伱而不僅僅是一把劍那麼簡單。但明日的戰鬥必然要與死亡直面,因而我將我在尋回橡木聖刃前所使用的武器暫時借給你。”

老騎士繼續擦拭著手中的聖刃。

烈火在兩人之間燃燒,映照出他那張早已不再年輕的臉,在火光的跳動中,他說:

“這兩把刀來自我們所認知的域外。紀元1000年開啟的第四次黑災時,我曾被長老會指派,帶領灰騎士們前往黑暗山脈狙擊豺狼人之潮,在那裡我偶遇來自卡勒姆古國西境軍團的一位武士劍聖,並從他那裡學會了特殊的鍛造方法。

這對戰刀來自於黃銅堡的矮人鐵匠與我聯手鍛打的武器。

或許它們並不完美,但那是我對那場持續了十年的可怕黑災的最後印象。

它們有自己的名字。

短的這把叫‘守護’,長的那把叫‘制裁’,它們象徵著我在教會中的職責,然而,我現在卻已經沒有再揮動它們的理由。

你替我使用它們吧。

但願你以後能找到值得你守護的東西。”

娜塔莉默然的聽完了老菲諾克的描述,她並沒有選擇拒絕而是將木盒合攏背在身後,低頭向戰團長表示感謝隨後起身離開。

在走出幾步之後,她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身後篝火邊還在磨刀的老騎士。

她說:

“關於墨菲.您準備怎麼處理?”

“他不是我們的‘合作伙伴’嗎?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騎士頭也不抬的反問了一句。

“他是個威脅!如果我們放任不管,即便我們摧毀了現在的血鷲,但第二個血鷲依然會從他手中誕生!”

娜塔莉斬釘截鐵的說:

“我沒見過薩洛克達爾或者其他吸血鬼大公,但我親手對抗過吸血鬼,其他的午夜邪祟從未給過我和墨菲一樣的感覺。

他.

他不太像是一個正統又傲慢的黑夜眷族,那謙遜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個讓我很難形容的靈魂。”

“有吸血鬼的外表,卻也有如人類一樣的求知慾、學習力和對團結的領悟,他知道該怎麼團結自己麾下的成員。

甚至可以允許菲米斯那樣身份的人加入他的小組織。

雖然他統治的方式還很稚嫩也還有很多隱患,但他卻並不排斥那些倖存者也不把他們僅僅當成可以被自己圈養的食物。”

老騎士接過娜塔莉的話頭。

他一邊擦拭著大橡木之刃,一邊沉聲說:

“倖存者營地裡的那些人類!

我這兩百年裡從來沒見過一群被吸血鬼統治的人類可以如他們一樣充滿活力,墨菲不但給了他們安全,還給了他們其他的東西。

正是那些東西在促使現在還虛弱的營地抱起團甚至主動對抗他們曾經的主人,並最終會在卡德曼城的廢墟上靠他們的雙手建立起一座新城。

我毫不懷疑這一點。

而且我能確認那將是一座比血鷲氏族花了400年才建立的城邦更團結,更難對付,也更危險的城市!

這些,對於墨菲來說或許僅僅是個開始。

畢竟在我的記憶裡,翠絲是個相當挑剔,高傲且危險的吸血鬼長老,但你也看到翠絲在墨菲面前的姿態,她不是首領,墨菲才是!

娜塔莉,你的獵手感官的示警是正確的。

墨菲很危險。

他一點都不邪惡,但卻比這片黑暗大地上誕生的任何一個傲慢惡毒的吸血鬼都更危險,他現在只是一團火苗,但如果不加管束,他很快就會成為一團野火,燒盡特蘭西亞的一切。

要麼照亮這片大地沉淪的歷史,要麼將這片閉塞之地僅剩的一切都焚燒成灰。

你的成長讓我非常欣慰,雖然這其中肯定也有私人恩怨在作祟,但你確確實實意識到了真正的危險源於何方,你已學會合理使用你那天性敏銳的天賦了。”

“您也看到了他的威脅!”

娜塔莉有些振奮,她沉聲說:

“所以我相信您肯定有個計劃!薩洛克達爾確實是我們的目標,但我覺得我們在獵殺他後不應該止步,而是將威脅剷除於隱患的階段。”

“那麼問題就來了,娜塔莉。”

老騎士笑了笑。

他停下擦拭手中的劍刃,看向眼前跳動的火苗,在幾秒的沉默之後,他說:

“如果墨菲真的像我們描述的這麼危險,那你又憑什麼覺得,他會對我們之後可能進行的行動毫無防備呢?你口口聲聲說你在重視他,但在我看來,你似乎依然小看了他。

另外,你真的覺得他會仁慈到允許我們活著走出血鷲迴廊嗎?

那可是那些吸血鬼們經營了400年的聖地!

即便墨菲的計劃出現了疏漏,我相信那位蟄伏起來的猩紅魔女也不會放任我們活著出來。

你還年輕,你沒聽說過猩紅魔女的威名。

但我親身經歷過那些恐怖。”

“!”

娜塔莉的表情驟然一變,她意識到自己太嫩了。

“所以,我要給你和你的小隊一個特殊任務。”

老騎士從手邊撿起一根枝條,在眼前的篝火邊撥動,於火苗燃燒的剝離聲中,他沉聲說:

“在明天的行動裡我會親自看著墨菲,你和你的隊員們注意他的僕從的動向,尤其是那個沉默的大個子,那個叫馬克西姆的傢伙。我看到他就想起了那些豺狼人獵手們會馴養的血腥鬣狗!

一樣的忠誠、嗜血又瘋狂。

墨菲給他套上了狗鏈。

但在他在得到命令,有了明確目標並失去鎖鏈的約束時,才是他最危險的時候。”

“遵命,戰團長。”

娜塔莉低頭接受了任務。

她的小隊和其他精銳相比確實戰鬥力差一點,用來執行戰團長的任務非常合適。

但兩人之間隨後就陷入了另一陣沉默。

就如他們平時相處時的樣子,老菲諾克毫無疑問相當看重娜塔莉,但娜塔莉似乎總是躲避著戰團長的關心。

就好像那是一團會灼燒她的火。

“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火焰的跳動中,老菲諾克主動打破了沉默,他說:

“在你母親死後,我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說過除了戰爭之外的話題了,簡直就像是陌生人,或者完美的上下級關係,卻一點都不像我們之間本該有的那種聯絡。”

娜塔莉繼續沉默。

似乎要以這種態度對抗某些無形的東西,她的固執讓老騎士在心中長嘆了一口氣。

他轉變了話題,說:

“在你出生的時候,長老會就認定你是被阿瓦隆祝福的孩子,他們的預言宣告你會成為首領,那時我以為等待你的將是一段沉重但榮耀的人生。

沒人能想到,情況在那之後就急轉直下,阿瓦隆教會的垮塌讓你的命運模糊不清也讓我已看不清未來的走向。

但如果長老會的預言依然準確,那麼娜塔莉,那就意味著你要在越發困難的時局下履行你的職責!

教會已經沒了,但戰士們還在。

我竭盡全力的約束他們不滑向黑暗,但依然有很多人的心靈在失去信仰的庇護之後便擁抱了那些危險的誘惑。

現在白橡木戰團包括我在內只剩下了1419人,那是最後的三個獵兵團,我們已是成建制存在的最後一支舊教武裝,而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我出了意外,那麼就該你來帶領他們並繼續保護他們不被黑暗侵襲。”

老菲諾克終於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

在這滲人的黑夜裡,他看向金雀花王國的方向,對娜塔莉說:

“洛倫將軍是可信的,他是我的朋友,我信任他。路易王是個雄才大略的君主,他的赦免或許能讓我們免於末路,但國王的命令也不能讓我們找到新的生活。

我一直在尋找著我們這些最後的獵巫人的最後歸宿,但除了戰爭的迷霧外我什麼都看不到。

娜塔莉。

我沒能為我們找到出路,我很抱歉。

或許,這個職責該由你來.”

“別說的你好像快死了一樣!”

娜塔莉終於開口了。

她打斷了老騎士的話,她說:

“你曾在格拉摩島的阿瓦隆巨石陣中飲下聖盃之水,你可以活的和一名精靈一樣漫長,你還有足夠的時間去尋找你想要的東西!

希望也好,歸宿也罷。

時間對你如此寬容卻對其他人那麼刻薄,而你似乎也沉浸於時間帶來的寬容之中,生命的流逝在你眼裡只是一場悲劇,唯有永恆侍奉你的神靈才是你唯一的渴求。

就如在母親老死之時,你依然在為所謂的信仰職責而戰!

在你眼裡,她和我都不重要!

我們從來都沒有重要過!”

這位灰髮獵魔姬終於爆發了,她表現出了即便是被俘虜被拷問被虐待時都沒有表現出的憤怒情緒,失控一樣對篝火邊的老騎士咆哮到:

“阿瓦隆教會因反叛而被國王除名的那一天.

我以為你會回來,但你沒有!

我被從格拉摩島如囚犯一樣拖出來,還是個新兵的我被迫加入了根本不屬於我的戰爭,我和我的同伴們如野獸一樣茫然戰鬥了六年後你才重新出現,

你帶著你不知道從哪找回那把該死的聖劍就和救世主一樣突然出現,試圖把我們從戰爭炮灰的泥潭裡拉出來!

但你老了!

就像是時間對你也不再寬容。

你似乎一下子從那個冷漠的聖徒又變回了有煩惱的人類,但那有什麼用呢?我整個童年的回憶裡都沒有你的位置,而母親臨死前還在讓我原諒你。

她說你有你的苦衷!

但你能有什麼苦衷?

你的神拋棄了你所以你比其他人都更痛苦嗎?那種痛苦能比得過母親等你三十年,卻連一封信都沒等到的孤獨嗎?

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但你休想!

我沒有父親!

他在我三歲的時候就死了”

劇烈的喘息聲代表著一向沉穩又感情內斂的娜塔莉·菲諾克婭·勞森此時激動的情緒。

作為一名需要時刻保持冷靜的獵巫人而言,這樣的爆發顯然有害身心與判斷,多年的訓練讓她很快收攏了情緒,又變回了那副幹練且沉默的姿態。

她背過身擦了擦眼睛,如最優秀計程車兵一樣站直身體,大聲對老騎士說:

“那麼,戰團長,我去準備明日的戰鬥了,我和我的小隊必然會完成您吩咐的任務!”

說完,她轉身離開,消失在黑夜中。

篝火依然在燃燒。

老騎士手中的大橡木之刃也罕見的沉默下來,似乎在體諒自己的持劍人此時的糟糕處境,但老菲諾克並沒有太多悲傷。

他似乎早知道情況會變成這樣。

“神啊,如果這都是您降下的試煉.”

他閉上眼睛,低聲說:

“我將繼續履行那聖盃之誓,將我的一切都奉獻與您,只求您能如庇護我一樣庇護我可憐的女兒,使她安然度過這場即將吹起的風暴

啊,我真的老了,再無壯年時的勇氣,如今只是直面這風暴吹起前的輕風,就已讓我不堪重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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