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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屍巫,亡靈生物裡低階靈能師的角色,最大的特點是能完全保留生前的思維與智慧,記憶也不會有太多損失,而且可以提前準備好儀式以防突然而至的死亡。
這是很多低階靈能師在可能遭遇意外死亡時的最優選擇,然而這種儀式本質上依然屬於邪術的範疇,而且屍巫的製作是需要他人協助的。
最少在我的記憶中,特蘭西亞的大地上從未有過類似的禁忌學識的傳播”
在走私者林地和汙穢沼澤連線的區域裡,用邪物定身術將攪亂林地的罪魁禍首固定在空中的翠絲夫人一眼就看穿了眼前這傢伙的底細。
她甚至都不需要掀開對方藏頭露尾的兜帽遮擋,僅僅從這傢伙身上散發出的微微的腐臭味以及特殊的草藥味就能分辨出它的身份。
她鬆開手指讓小夜曲權杖懸於肩膀,又將墨菲遞給她的命令節杖拿在手中。
這東西是骨器,即用骸骨製作的特殊靈能法器,外形並不出眾被製作成十位元組杖的模樣,僅從外觀是無法判斷命令節杖的製作工藝屬於哪個流派。
但幸運或者不幸的是,翠絲身為猩紅魔女的漫長時光中游歷過大陸。
她對於手中這東西並不陌生。
在墨菲的注視中,翠絲用沙啞的聲音誦唸非常奇怪的語言,組成七段式的咒文再加上黑暗靈能的性質轉換,化作更陰冷不祥的死亡靈能注入其中,輕而易舉的開啟了這玩意內藏的“使用限制”。
那姿態不比用敲擊術開啟一道鎖更難。
而隨著翠絲輕輕一揮,喧鬧的走私者林地便很快安靜下來。
在她這個靈能主宰的操縱之下,那些正在圍攻小玩家們的精銳骷髏軍立刻進入了撤退整備狀態,它們在骷髏法師釋放的戰爭迷霧的掩護下脫離了戰場,在小玩家們愕然的注視中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返回了它們本該在的地方。
“我總是會忍不住懷疑傳說中的猩紅魔女還有多少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墨菲小聲問道: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個‘亡靈控制器’,是基於桑海帝國的月亮祭司們掌握的死亡秘術的拙劣模仿,我曾在過去的時光中拜訪過起源之地的月亮聖城,在那裡我親眼見過月亮祭司們使用‘冥府權杖’控制數以萬計的冥府法老禁衛討伐叛徒的場面。”
翠絲相當不屑的將手中的命令節杖上下拋了拋,她說:
“眼前這個不但規模小,而且無法提供給那些精銳骷髏軍更多來自冥府位面死亡氣息的加成,只能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比起這玩意的工藝,我倒是更好奇這種秘術是怎麼流傳出來的?”
血鷲大公眨著妖媚的眼睛盯著眼前的屍巫,她問道:
“你是從哪學會這種死亡靈能技巧的?這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三流靈能師能掌握的知識,月亮聖城的祭司們牢牢把控著這些來自冥府的奧義。
我當年那個身份都沒資格進入他們的‘永恆靜謐’大圖書館。
所以,你們這些老鼠裡有桑海人?
我猜的再深入一點,你們之中有叛逃的桑海皎月祭司?
嘖,黃昏的勢力還真是讓人望而生畏。”
“啊,伱說出了那個名字!該死!你會害死我們所有人!”
被定身的屍巫在最初的慌亂之後很快就冷靜下來,他發出無畏的呵斥也無視了墨菲手中已經出鞘的杖劍,似乎對死亡毫無畏懼。
事實也確實如此。
作為特殊的死靈生物,它已經死過一次自然不會再次歸於死亡,而且屍巫這個職業和它的上級職業巫妖一樣是有特殊能力的。
他們有名為“命匣”的玩意來保管並隱藏靈魂。
對於這些靈魂不滅的詛咒者而言,腐朽的軀體不過是隨時可以更換的衣服罷了,只要命匣還沒有被找到,他就可以一直浪下去,不管面對何等恐怖的對手都不必擔心。
“我勸你別表現的這麼無所畏懼,屍巫。”
翠絲冷聲說:
“即便有命匣的保護,你在經歷二度死亡後也會在意識與精神層面遭受無法挽回的重創,作為不死的代價,你的每一次受創都會讓你損失掉其他寶貴的東西。
記憶、思維、理智.
死亡從不仁慈,它帶不走你的靈魂就要拿走其他東西作為抵押。
你看,我對你的理解甚至比你自己對你的理解還要深刻,我的意思是,你最好乖一點,回答小墨菲的問題!
否則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體會一下比死亡更痛苦的結局,我希望你不要懷疑一名靈能主宰和傑出的鮮血拷問師在這方面的‘創意’。”
屍巫不吭聲了。
他知道在這種底褲都被拆穿的情況下,再強項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它畢竟只是個屍巫不是更強大的巫妖。
墨菲哼了一聲,將拔出的杖劍歸鞘,他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傢伙又看到了旁邊有些躁動的骷髏戰馬,那玩意讓他眼前一亮。
這戰馬的體型因為祛除了血肉只剩下骸骨的緣故要比普通的戰馬瘦小一圈,但這個屍巫為自己的坐騎點綴了很多藝術化的細節。
比如用黃銅為戰馬的腦袋鑲嵌了用於裝飾的角,還給骸骨各處點綴了甲殼讓它看起來更威風並帶有一種死靈生物特有的陰鬱壓迫。
這隻骷髏戰馬比骷髏騎兵們使用的載具顯然更高階,它並不會因為主人離開就崩潰,而是可以在原地維持住完整且獨立的軀體。
“這種酷炫又拉風的玩意或許可以成為眼下這個大劇情結算時的‘特殊獎勵’?搏擊俱樂部給第一期傑出角鬥士們預備的賽季載具也可以用它替換。”
墨菲腦子裡瞬間跳出一個好主意,讓他再次將目光看向了被固定在半空的屍巫,他突然意識到比起幹掉這個藏頭露尾的傢伙,讓它活著或許可以創造出更多“價值”。
因此吸血鬼領主思考了片刻,開口對沉默的屍巫說:
“我知道,你們這種隱秘勢力的僕從肯定都有諸多限制,讓你們無法說出組織裡的秘密,我之前就遇到過茨威格,那傢伙有個綽號叫‘災疫鼠王’。
你知道他嗎?”
“呵,那個蠢貨.”
屍巫並不掩飾自己對茨威格的熟悉,它用沙啞乾癟的聲音譏諷的說:
“他本可以留在沼澤享受他所謂‘永恆’的生命,卻非要跑出去享受人間的繁華,在他離開時我就知道他的下場不會太好.這位吸血鬼閣下,我看你也像是個明白人,所以不如咱們打個商量吧。
你也不必用酷刑折磨我這個可憐人,我把我能說的都告訴你。
然後你放我離開,怎麼樣?”
“這可不行。”
墨菲搖頭說:
“你在走私者林地搞出的這一切已經造成了我麾下勇士的傷亡,你必須拿出補償,再說了就這麼放你離開豈不是顯得我們猩紅堡無能?
至少得有點懲罰吧?”
“懲罰?我丟失了命令節杖還讓你們意識到了沼澤裡隱藏的秘密!光是這兩點就足以讓我回去之後遭受恐怖的刑罰。
我的身體會被剁碎去喂冥犬,而我的意識會被丟入靈魂鍛爐裡焚燒好多年!”
屍巫大喊道:
“那些豺狼人瘟毒術士可不是什麼好相處的角色,它們驅使我們的手段比你們能想象的更可恨的多。我說了,我也不是主動願意參與到這些破事裡!
我本來都死了。
阿瓦隆在上啊,我都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
我以為我的靈魂在冥府中遭遇的冷漠對待已經是酷刑,卻沒想到我還要以被詛咒的死者的身份重返這該死的人間!
這不是我能選擇的,兩位吸血鬼大人。
我不求你們可憐我,我只希望你們能理解我的處境,我願意合作,反正我也不是自願幫助那些豺狼人”
這傢伙一通哀嚎讓墨菲眨了眨眼睛,他已經從這傢伙的吼叫中瞭解到了很多事情,他看向汙穢沼澤的方向,說:
“所以是一群豺狼人瘟毒術士喚醒了你們?
並且讓你們在沼澤中勞作並不斷向特蘭西亞滲透發展,你既然認識茨威格就說明那些豺狼人術士也是黃昏的僕從?
最後,你們在沼澤裡找什麼?”
“我不能說,這是不能談的話題。”
屍巫搖頭說:
“不是我不合作,如果茨威格死在你手裡,那你就該知道我如果說了不該說的事,下場會如何。
我知道以敵人的角度來看,我遭受任何酷刑都是應該的,但問題是這沒什麼意義,讓我活下來我可以回答你更多問題。
但我會告訴你,我並不為黃昏服務。
我還沒那個‘資格’。
我會告訴你,那些豺狼人是屬於咬骨氏族的施法者。
它們也不是第一天在這裡活動,我是在三年前於沼澤的爛泥中被喚醒的,而在我以這詛咒姿態復活時,那些豺狼人手裡就已經有了一支任由它們調遣的亡者大軍。
至於材料
呵呵,汙穢沼澤在過去幾百年裡吞沒的生命是個天文數字,四次黑災已經足夠屍骨遍佈那汙穢之地形成一條白骨大道。
因此只要它們願意,它們甚至可以拉起一支淹沒特蘭西亞的骷髏軍,但那不是它們想要的。
它們想要幹什麼?
唔,希望你動腦子想一想,吸血鬼閣下,這裡是汙穢沼澤!
這裡是豺狼人們世世代代都想要徹底掌控的邊疆,這裡是通往文明世界的最後一道界限,而第五次黑災將至!
你說它們打算在這裡幹什麼?”
“我已經受夠你這種謎語人的態度了,我會派人進入汙穢沼澤檢視,你要為我製作一份地圖。”
墨菲拄著杖劍說:
“甚至不需要特別詳細,在你可以做到的程度裡為我繪製出你們這群人活動的區域,隨後你就可以作為俘虜在猩紅堡度過你接下來的‘勞動改造’生涯。
我承諾不會傷害你,但你最好乖一點。”
“你瘋了!”
屍巫吼叫道:
“我的命匣在它們手裡,它們可以命令我做很多事,我說了我不希望介入豺狼人和你們的恩怨裡!
你就不能把我當個屁放了嗎?
我這種小人物就算你攥在手中又能為你做出什麼樣的服務呢?不!我只是個派出來搞點事情的屍巫而已,大人。
我在活著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大人物,死了之後也不可能飛黃騰達。”
“我要這種骷髏戰馬!”
墨菲沒有和這屍巫客氣,他指著旁邊那安靜的骷髏戰馬,對屍巫說:
“你為我製作500不,1000匹,你的勞動改造就算完成了,我會放你自由反正你有永恆的生命可以揮霍。
放心,這種承諾我向來說到做到。
在你完成工作的時候,控制你的那些豺狼人術士估計也已經被我的勇士們推平了,如果你表現得好,我甚至可以把命匣還給你。”
說著話,墨菲看了一眼翠絲。
與他心意相通的血鷲大公既然並未阻止就說明翠絲很有信心控制住這個敵方屍巫,讓它乖乖的在猩紅堡成為墨菲麾下的工匠勞動力。
有了翠絲的保證,墨菲徹底不再擔心,他接過翠絲已經“解鎖”的命令權杖,一邊將靈能滲透其中,一邊隨口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你的身份你活著時候的身份!你剛才說了‘阿瓦隆在上’,這證明你曾經是個舊教信徒?
二十多年前死去,那時候舊教還在鼎盛,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死在汙穢沼澤裡?你當時在執行什麼特殊任務嗎?”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不是因為我不能而是因為我不想!
這是我的私事,天吶,我已經死了又被複活,我已經失去了生而為人的一切權力,我的記憶是我僅剩下的最後財富!
你!
或者任何人!
你們都休想把它從我這裡奪走!
那是隻屬於我的東西!”
屍巫大吼大叫著拒絕回答,而且它表現出的鮮活情緒明顯已經超出了死靈生物應有的死寂姿態。
這說明墨菲的問題確實觸及到了這傢伙的底線。
“把它帶回去吧。”
墨菲對翠絲說:
“讓它適應一下血鷲迴廊的陰暗之地,然後立刻開始工作,百日大建結束前,我必須擁有那些作為獎勵存在的戰馬。”
“你要進沼澤?”
翠絲看了一眼墨菲,她提醒到:
“現在先別進去,裡面是個什麼情況沒人說得清楚。”
“我知道,我會讓豺狼人們先進入其中打探訊息的。”
墨菲把玩著命令節杖,他說:
“我已經學會不要隨隨便便去冒險,畢竟我現在揹負的可不只是我一個人的生命與人生,你先回去吧,我需要和霍格見一面。
另外,那些瘟毒術士會不會透過這傢伙的眼睛觀察我們的城市與秘密?”
“它們可以,但它們做不到。”
翠絲揮動小夜曲權杖開啟一道通往猩紅堡的裂隙,她打了個哈欠,說:
“最少在我眼皮底下,它們沒那個本事。”
“這才是我的好姑娘。”
墨菲哈哈一笑,結果被翠絲狠狠瞪了一眼。
隨後大公便帶著俘虜離開了這裡,而墨菲拍了拍安靜的骷髏戰馬,翻身騎上拉動奢華的韁繩讓它轉過頭又朝著走私者林地衝了出去。
他要看看自己的小玩家們情況如何。
另一邊,翠絲帶著屍巫回到了猩紅迴廊,呼喚來阿黛爾把這俘虜送去剛被清理出的一處地下密室讓它開始工作。
阿黛爾很快前來。
但在見到這個屍巫時,她與屍巫幾乎同時發出了驚呼。
“阿黛爾?你變成了吸血鬼?阿瓦隆在上啊!”
“你你是貝拉叔叔?”
那雖然沙啞陰鬱但依然帶著熟悉音調的聲音讓E妹一個激靈,快步上前把那屍巫遮擋面目的兜帽摘掉。
在看到眼前這張皮包骨頭如干屍一樣的恐怖面目時,那依然熟悉的面部輪廓讓阿黛爾夫人也發出了悲鳴:
“不!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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