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酒吧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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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棠挽著孟霖川的手臂,等到了安靜的地方,才慢慢鬆開,她雙手撐在窗戶旁,涼風襲襲,撲在臉上緩解了點心中的躁意。
“棠棠,他就是你的前夫?”孟霖川不是傻子,一打眼便能看出兩人之間的貓膩。
司棠愣了愣,眼神沉靜的注視著窗外,唇角微微抿起,是預設的態度。
孟霖川的視線被女人線條柔美的側臉佔據,司棠的表情融在夜色裡,看不出來喜怒。
他張了張嘴,沒再提這檔子事。
“那我們,這算是和好了嗎?”他說道。
司棠不知道孟霖川為什麼對他們的關係下這樣一段定論。
難道他把他們半年的不聯絡當做吵架麼。
司棠有些彆扭的難為情,偏偏是面對孟霖川,骨子裡都是溫柔和紳士的男人。
“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誰也不願再提,那段不太愉快的往事。
宴會進行到意興闌珊處,人也走了不少,司棠和譚茵挽著手離開。
譚茵有意撮合她和孟霖川,所以在臺上說完話,晚上就都沒有出現。
閨蜜做到她這個份上還真是感動,只不過點子用錯了地方!
等司機開車的過程,顧煜白被四五個老總簇擁在中間,從大門出來。
路過他們面前的時候,司棠便直接背過身去,一個眼神都不想再給!
*
距離那場宴會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司棠重新忙起來,奔波著出差。
顧煜白沒來打擾她,倒是派來了秘書,確認款項,把專案剩餘的尾款打到了公司的賬上。
既然不用還,那就算她的精神損失費好了。
正好碰上公司一個月一次的團建,司棠心情不錯,在辦公室裡宣佈。
“今天我請客,大家想去哪玩去哪玩。”
此起彼伏的嚎叫聲,都是對司棠發自內心的崇拜。
“棠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不,去附近新開的酒吧?”有人提議道。
司棠回國這麼久,還從來沒去過酒吧呢,她給譚茵打了個電話,後者一口答應了下來。
“孟霖川也有空,叫他一起。”
她不想放過任何撮合孟霖川和司棠的機會。
“當代影帝混跡酒店宿醉,你想他明天就上頭條麼?”司棠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譚茵在那邊有些可惜。
兩大美女老闆帶頭,員工們都樂壞了,在公司幹工作的事,在外面,那自然要敞開了玩。
譚茵情緒高漲,在包廂歌唱一曲後許下帶大家暴富發財的豪言壯志,直接將氣氛帶到了高潮。
講完,又抱著酒瓶跑了出去,站在卡座上開始跟著音樂節拍跳舞。
大家分散到各處,五顏六色的燈光下,舞池裡扭動的身軀,早已分辨不清楚誰是誰。
司棠也被灌了點酒,是純度很高的威士忌,意識不是特別清醒,到了衛生間洗了把臉。
拿出紙巾拭去臉上的水珠,睜開眼時時,驀然對上一個男人奇怪的目光。
他染了一頭粉毛,穿著低領襯衫,吊兒郎當的二世祖模樣。
這會卻狐疑的轉過頭來:“我,我沒看錯吧?你是……嫂子?這都好久沒看見你了,你來查煜哥的崗啊。”
他的聲音一出,司棠遲鈍的大腦終於翻找出面前這人的資訊。
沈明安,顧煜白那小團體裡的兄弟,活脫脫的混不吝,那時在他們的婚禮上,他還做過伴郎呢。
只不過,他怎麼還叫自己嫂子?
顧煜白就算是為了給蘇月瑾名分,不也應該昭告天下,他和自己離婚了麼?
“誰是你嫂子,別亂攀親戚。”司棠原本想說的話不是這句,嘴卻跟不上腦子的思考。
“嫂子,煜哥就在包廂裡,你這是和誰喝多了啊?”
若是換作平常,沈明安說話見不得會這麼客氣和生疏,但應該是太久沒見,面前的人和印象裡完全對不上號。
可司棠的臉沒太多變化,要說變了的,應該是氣質……
司棠沒答,一聽見他嘴裡的煜哥,便能猜出顧煜白也在。
這人,怎麼還一直陰魂不散了呢?她嘴裡嘟嘟囔囔著。
沈明安回到包廂的時候,顧煜白正在角落裡點燃今晚的第三根古巴雪茄,他沒喝酒,昏暗的燈光照得男人雕刻般的五官忽明忽暗。
“煜哥,你猜我看到誰了?”他湊過去煞有介事的說。
顧煜白不甚在意,撇了他一眼,情緒淡淡的。
直到聽到司棠的名字表情才有一絲波動。
“煜哥,您老人家豔福不淺啊,敢情一直不提嫂子,是金屋藏嬌怕別人覬覦呢?”他吐槽道,嘖聲感嘆:“不過你還有個白月光小明星,我都替你難選。”
顧煜白拍了一把他的後腦勺,沈明安吃痛,捂著脖子呼了聲。
“你叫她嫂子?”顧煜白一直沒有對外公開他已經離婚了,就連這幾個好兄弟都不曾告訴。
可這事舞到司棠面前去,她應該又要擺出那副貫為冷淡的表情,諷刺一頓,然後又是那個刺眼的背影。
“對啊。”沈明安不嫌事大:“她還說什麼,不是我嫂子,拜託,我這可是對你這個大哥的認可啊。”
顧煜白已經站起身來:“她現在在哪。”
“我哪知道?應該是在舞池裡吧。”沈明安灌了杯酒,已經摟住了旁邊湊上來的小模特。
他總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
顧煜白已經離開包廂了。
卡座上原本只有司棠和譚茵兩個人,後來圍上來不少男人拿著酒杯來搭訕。
“美女,你有男朋友嗎?”一個略顯油膩的男人舔了舔嘴巴,隔著震耳欲聾的音響,故意湊到了司棠的耳邊開口。
譚茵在旁邊雖然喝了不少,但還知道點事,把司棠往自己這邊拽了拽。
司棠坐在沙發上,她意識尚在,就是說話說不清楚。
“我有啊,他馬上就來。”她胡亂的答道。
“哦?那也不耽誤我們喝杯酒吧。”男人揚起個笑,拿起桌上的杯子,倒酒的瞬間,袖子微微一動,白色的藥丸隱沒在橙黃的液體裡消失不見,快得讓人看不見。
司棠雖然沒怎麼來過酒吧,但也知道,別人給的酒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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