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木散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五十五章 屠宗血案,仙途煙雲錄,霜木散人,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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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地盤?”鍾容問道。

薛通心念一動,“薛某東奔西跑,去的地方不算少了,但人界廣大,理應還有更多的大陸,矮族傳承億萬年,可有什麼傳說軼聞,提起神秘的介面空間?”

鍾容搖頭,“鍾容只聽過澐熙、辛原,且從未離開過寰辰,據說東域再往東,便是無邊的大海,海島仙山眾多。

“所謂無邊,不過是海域遼闊,無法穿越而已,海那邊應有新的世界。”

“薛某如今沒興趣再去探尋了,回西南域吧。”

薛通法海五轉提煉緩慢,宗師境最終的大圓滿,需時間沉澱,他擬去玄凌道場,邊淬器邊煉功。

其他事已無暇顧及,諸如渡海時遇到的楊雲生,託他報平安一事。

“只要是去沒矮族的地方就行!”

鍾容笑呵呵說道。

“去弄輛馬車,沿途逛逛,你關小圈子太久,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罷。”薛通說道。

“嗯嗯”

“在外行走,我給你換幅妝容,你身材相貌,在矮族中屬條件特別優越之列,就扮成長得矮小的人族。”薛通又道。

……

鍾容頗有點不諳世事的味道,他煉器淬器三百年,幾乎足不出戶,外界接觸少得可憐。

鍾容靠淬器賺取靈石,買丹藥修煉、另買淬土提升自用法器,其他雜事一概不管,淬器只需每十天半月照看,大把時間皆可用來煉功,是以他修煉的速度,超過了多數修士,三百四十年煉到了宗師後期。

鍾容一路大管閒事,見人爭執往往停車觀看,摻和是非。

薛通坐車內不出,由他折騰,

都是低階修士一地雞毛的小事,煩點鬧點,卻未出亂子。

“過了這道嶺,就是中南域了。”鍾容看罷地圖,指了指遠方橫亙的山嶺說道。

行將離開中州之際,薛通忍不住問道:“嗯,鍾道友聽過紫光莊、雋靈坊麼?”

“鍾某僅知無相閣等幾個由我負責的宗門,你說的玄門,或是師兄們負責,但這種事相互之間,是絕不會說起的。”

鍾容的回答不出所料。

……

鄄州邊境小鎮。

天色已晚,馬車進了客店。

方一進店,後院犴駝的低吼、及掌櫃微微一挑的眉毛,立引起了薛通的注意。

“店裡有重要客人?”薛通笑眯眯問道。

“呃,是啊,最近南來北往的道長,令本店生意興旺不少。”掌櫃知隱瞞不過,索性大方承認道。

“哦,發生了何事?”薛通好奇問道。

掌櫃遙頭,“不問不打聽,開店人的規矩。”

“嗯”薛通未再言語,進了客院。

他手指一彈,青光激射,三寸長的青色風刃,立將院外古松橫臥的虯枝切斷。

連枝帶葉落入了隔壁院子。

“搞什麼?!”

院中一句喝罵,兩條人影躍上牆頭。

見到薛通一愣,感覺其靈壓逼人,非已所能敵。

“二位來此偏遠小鎮,作何呀?”薛通神情輕鬆,笑問道。

“去中州找人”兩人宗師中期,實話說道。

“聽說近期修士活動頻繁,此為何故?”

“道長不知?”高個宗師十分詫異。

“看樣子發生了大事”薛通心道。

“我倆自北而來,南面的事,有些孤陋寡聞了。”薛通解釋道。

“任州發生屠宗血案,本宗需做防範,去中州聯絡道友。”高個宗師說道。

“任州屠宗血案?什麼宗?”

薛通心中一凜,強做鎮定,追問道。

“天芒城毀人亡,素心宗道法,幾乎殺了天芒宗所有高階!”

驚天動地的一句!

薛通耳中嗡的一聲,僅隱約聽聞矮個宗師說道:“道法天人中期,滅天芒是為引出薛通。”

“啊~!”鍾容驚道,迅疾捂住了嘴巴。

他再不懂事,總不至傻到直接說出薛通就在眼前。

薛通不作聲,拼命壓制內心的驚怒,默唸口訣,抵抗幾近發動的血脈。

高矮宗師見薛通臉上紅紅白白、一陣陣發青,只當他嚇得不輕,乘機拱手道:“誤會已除,貧道告辭,打擾了。”

薛通總算壓制住血脈,拉鍾容進屋。

“薛某初來寰辰,便是在天芒宗落腳,結識了不少道友,道法老狗背信棄義,屠戮天芒宗人,薛某必殺之!”

“然狗賊天人中期,薛某難勝,你跟我身邊,隨時可能丟掉性命。”

“薛通本想帶你回澐熙,如今情況有變,天芒宗遭屠,時間未過多久,需儘快報復,以拖住道法,使其留在寰辰!”

“澐熙不能陪你去了”薛通說道。

鍾容哪應付得了如此複雜的局面,嘟囔半晌問道:“你怎知道法還在寰辰?”

“薛某回寰辰後,去了趟中州,迄今僅半年稍多,坊間流傳我去了澐熙,但虛虛實實,道法應仍在確認,更何況素心宗面臨殘酷報復,許多事亟待處理,他一時半會哪來得及去澐熙找我?”薛通說道。

“那鍾某怎麼辦,中州待不下去,西南域和澐熙也不行,難道獨自流浪?”

“薛某有個主意,馬上走!”

薛通和鍾容匆匆離店,鶩船獠鷲輪番上陣,一刻不停,耗費近千萬靈石,跨越十萬裡,三日即趕到了延西。

九巧莊氣氛緊張,陳苼、左馬奎不見蹤影,薛通、鍾容悄悄潛入,只見到女管家鄭映容。

“薛大道長!”鄭映容驚喜道。

“你家主人呢?”

“主人去了哪,老僕亦不知曉,不過有辦法聯絡。”

鄭映容召來信隼,寫了張字條,落款畫了枚樟葉。

“空信或帶樟葉的字條,即屬正常,否則就是受脅迫時所發。”鄭映容說道。

鍾容隱約明白,鄭映容是防範被道法扣住,強迫她寫一張有事叫人的字條。

“嗯,做得好,薛某就在莊裡等。”

薛通詢問鄭映容,得知屠宗血案剛過百日。

……

兩日後,陳苼、左馬奎回莊。

“薛某與延西道友的關係隱藏極深,九巧莊才倖免於難,但時間久了,道法和素心宗調查深入,你二人難保不暴露,薛某意思,事情未徹底平息之前,你二人應遠離寰辰。”

“與鍾道友同去澐熙,暫且住玄凌宗!”

薛通給了數枚儲物戒,又道:“戒中鶩船和靈石,足夠飛行八萬裡,另有薛某的名帖、信函,澐熙詳圖,可謂萬事具備!”

陳苼、左馬奎稍一思量,決意去往澐熙。

“映容,此地便交給你了,照顧好莊人!”陳苼眼圈紅紅,說道。

薛通送走三人,陳苼、左馬奎宗師大成,算上鍾容,玄凌宗實力大增,更讓他放心。

天芒城。

宗部大院一片焦土,宗主齊源洪、副宗主華長廷,眾多長老、客卿,皆死在了道法的屠刀之下。

僅少量先天幸存,但早已鳥獸散去,薛通認識的雷震、孟經朝亦生死不明,不知所蹤。

天芒宗已不復存在!

仍有俗人百姓在殘垣斷壁間翻挖,試圖找到些值錢的物事。

薛通乘鷲,盤旋高空悲憤難當。

駕鷲北飛,直撲鄢州。

“道法會在哪?”

“通常會藏在薛某最可能出現的館府,等我上門。”

“塞山府離任州最近,道法會否就在那?”

“薛某就怕你不在!”

薛通塞山鎮外休息,精心準備。

道法之戰無可避免,除非忍氣吞聲,外加不顧玄凌宗人安危。

薛通早想好了不惜動用通天靈寶的終極手段。

但當他殺氣騰騰躍入塞山大院時,方知此地已是空無一人!

“素心宗全線龜縮?!”

薛通當然不肯善罷,放火燒館!

……

望天峰,素心殿。

妙清身披白袍,揹負雙手,踱步說道:“薛通已在塞山燒館,素心大禍臨頭了。”

“宗主為何如此悲觀?廣承雖極度不齒道法的劣行,但守護素心宗義不容辭,更何況道法遊曳領地,如遇薛通,定能斬之而回。”

“黃某隻管本宗安危,道法別來見我,此種惡行把宗門和師尊的臉都丟盡,不少素心宗人已然棄宗,離開了鄢州。”

妙清聽罷,嘆口氣說道:“妙清何嘗不是如此,但即便張貼告示,將道法逐出宗門,薛通亦不會善罷甘休。”

“此事就算我們對不起他,惡人做到底,見之即全力諸殺,了卻這筆不堪回首的孽賬。”

“殺道法呢?”黃公泰忽道。

他與道法的仇怨,仍如當年一般刻骨。

“殺不了,何況殺了違背宗規。”妙清說道。

“他大逆不道,驅除宗門後再殺,何來違規之有?”黃公泰不依不饒。

“師兄覺得殺天人中期的道法容易,還是幹掉那個薛通容易?”廣承子插話道。

黃公泰默默不響,算是承認道法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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