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把真品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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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很火爆的一部電影叫《異人之下》,講的就是炁。
三爺說,萬物本源,炁體源流。
世間所有生命都是由炁這種能量組成的,練炁就是要讓自身吸收到天地間更多的炁,達到與天地共鳴的境界。
練炁術從古到今都一直存在,而且不僅限於華夏。
只是物慾橫流的社會,讓人內心浮躁,很難再靜下心來練炁,所以練炁界越來越小,都快絕跡於社會了。
如今想要成為練炁師,實在是太難了。
像三爺這樣的,不僅有天分,還要幾十年的練炁不輟,才能達到他現在的境界。
但是比練炁師更稀有的,就是望炁眼。
因為它依靠的不只是天分和努力,還有先天契機。
我的左眼從出生就是瞎的,所有人都以為它是廢的,可現在卻成為了連練炁師都要自慚形穢的望炁眼,按照三爺的說法,只有一種可能!
我在孃胎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練炁了!
可這怎麼可能?
三爺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練炁士,在他以前,我甚至不知道體內有炁這件事!
其實我的左眼在一年前就已經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東西了。
當我遮住右眼盯著一個人看,就能看到他模模糊糊的樣子。
只是跟右眼見到的人不同,左眼裡的這個人,是由一大團蒸汽一樣的東西構成的,這就是他的炁。
凡是他接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他的炁。
我甚至還發現,每一個人的炁都是不同的,帶著自己的屬性,哪怕沒有顏色,我也能分別出來,這股炁到底是屬於哪個人的。
就像經受過訓練的警犬,能夠分辨一個人的氣味。
其實它聞的也是炁,只不過它用鼻子,我用的是眼睛。
三爺說過,炁分死活。
正常人體內的是活炁,只要活著就一直存在。
而且接觸過任何東西,都會留下一些炁息殘留。
但是死物的炁息殘留要比活物上面的多,比如桌子凳子之類。
活物的身上想要留下別人的炁息卻很難,可能是因為炁息相沖。
有一種例外,那就是兩人關係特別親密,精血交融,這樣就會在對方身上留下很長時間都不會消失的炁息。
人死後,體內活炁完全變成死炁,大部分會融於天地之間,還有一些因為特殊的環境附著於死物上面,千年不散.
而且時間越久,死炁越是厚重。
比如墓地。
這就是我說那副字畫不是古董的原因。
那上面根本沒有半點死炁,全都是活人炁息,而且炁息存在的時間非常短,頂多半年。
連碳十四檢測法都能作假,可是用望炁眼看這個,半點都做不得假!
三爺當然信我。
文亮眼神絕望的跪在地上,聲音有些顫抖:“師父,徒兒學藝不精,被人矇騙,這次打眼了!
徒兒甘心受罰,求師父不要把我趕出師門!”
他扭過頭,看著五師弟鄧志勇說道:“阿勇,你動手吧!”
眾徒弟全都變了臉色,看著三爺齊聲叫道:“師父!”
三爺已經回到了茶桌後,坐到了椅子上,面無表情的問大家:“怎麼,你們想替他求情?”
深知三爺脾氣的眾徒弟全都閉上了嘴巴,噤若寒蟬。
如果三爺決定了一件事,就算是跟他關係最近的人也別想勸他回頭。
鄧志勇猶豫了一下,走到文亮面前沉聲說道:“亮哥,得罪了!”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勇哥,等一下!”
三爺臉一沉,看著我問道:“石頭,你也要為他求情?”
我看著文亮說:“他身上沒有趙老闆和海清老師的炁息,所以他們不是串通好的。”
這話當然是假話,因為他們可不是情侶,這不過是給三爺遞個臺階。
我繼續說道:“這次打眼,只是因為趙老闆請的人手段高明,騙過了亮哥。
懇請三爺手下留情,給亮哥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文亮抬起頭有些奇怪的看著我。
他關係跟我並不算好,沒想到我會為他求情。
三爺向來說一不二,現在替他求情就是在惹他生氣,肯定會引火上身。
我眼睛的餘光看到趙祥波臉上露出冷笑,嘴唇動了兩下,似乎幸災樂禍的罵了兩個字。
懶得理會他,我看著三爺說:“我不止要給亮哥求情,也要給趙老闆求個情。”
房間內出奇的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傻子一樣!
就連滿頭是血的趙尚德也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三爺重新點燃了菸斗,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嘴裡的煙霧,眯著眼睛看著我,沒有說話。
趙祥波衝我大罵:“石頭,別以為自己有什麼狗屁望炁眼,就能在我師父面前放肆!
是真是假還說不定呢,誰知道你剛才是不是糊弄人的?
亮子是不是跟他們勾結好的先不說,這個趙尚德欠了師父兩百萬你還要幫他求情,你收了這傢伙多少好處?”
我不知道趙祥波跟這位趙老闆有什麼關係,否則也不會替他做擔保,向三爺借錢。
但是我知道,趙老闆不還錢,最想要跟他撇清關係,恨不得趙老闆死的人,一定是趙祥波。
三爺斜眼看著趙祥波說道:“怎麼,你的意思是,我老眼昏花,硬給石頭臉上貼金?”
趙祥波神色一變,低著頭說道:“師父,我不是這意思……”
“那就給我閉嘴!”三爺板著臉罵了一句,扭過頭看著我:“石頭,你想做什麼?”
我看著他說道:“請三爺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和亮哥讓趙老闆把欠那兩百萬給還上!這筆帳能要的回來!”
三爺死死盯著我。
過了好一會,他才吐出一口煙,對我說道:“等不了一天,晚上七點鐘之前,如果趙尚德還不了我的錢,他死,你殘,亮子廢!”
他的手指依次在趙老闆和我還有亮哥的身上點過,揮了揮右手:“你可以帶他們走了!”
“謝三爺!”我對著他鞠躬,走到文亮身旁,將他扶了起來,看著趙尚德說道:“趙老闆,咱們走吧!”
趙尚德慌慌張張的爬起來,連海清老師都不管了,跌跌撞撞出了門。
三爺是個什麼人,做事什麼風格,海州道上誰不知曉?
再待在這裡,他還能活著回去就要燒高香了!
等走出了平房,趙尚德壓低聲音對我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半天時間我去哪裡搞兩百萬?”
文亮也拉著臉對我說道:“石頭,謝謝你願意幫我說好話。不過這種緩兵之計對三爺沒用,趙老闆離不開海州的!”
我微微一笑,看著趙尚德說道:“趙老闆,都到這個時候了,把真品把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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