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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李愔回到長安之後,也不知道是誰放出了訊息說他回來了,滿城百姓就跟過年一樣。
慶祝著他的回來。
眾女十分開心,與她們一樣開心的,還有狄仁傑,因為再過一個月,他也要隨同李愔到東洲了,這裡就要交給魏徵來處理。
當天,李愔設宴接待了魏徵,還有目前在盛唐集團之中的核心管理人員。
一時之間,大家十分開心。
大家也一同飲酒,喝到了第二天。
而李愔也只是剛開始的時候出現了兩個時辰,然後後面就回去休息了。
因為他要倒個時差。
而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時間,李世民也知道了李愔回來的訊息。
此時的他十分鬱悶。
十分想要去找李愔說說,可是該死的輿論讓他只能止步不前。
因而他就在宮裡十分難受,站著不舒服,坐著也不舒服。
讓各妃子看了十分納悶。
這李世民是怎麼了。
為什麼突然間這樣子。
可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來人,讓房玄齡入宮!”
最後,李世民說道。
可是這時有人上前道:“陛下,魏國公現在在盛唐集團之中!”
“什麼!那讓知節入宮!”
“程大將軍也在盛唐集團中!”那人又說。
“戴胄呢?”
“也在!”
“什麼?”
李世民十分光火,怎麼這三個自己的大臣都去找了李愔。
可不止於這些大臣都去找了李愔,還有更多的大臣也是如此。
但李世民可以想到的就這三個了。
“陛下,還讓他們入宮嗎?”有太監又問。
“算了算了,讓他們去吧。”李世民表示不管了。
最後,不得不找來長孫皇后和楊妃二人,讓她們一起入宮陪自己說說話,否則他恐怕要被憋死了,現在他的苦悶無人訴說啊。
與此同時,唐樓內,李愔眼前站著的正是戴胄還有一個年輕人。
李愔疑惑的問:“戴胄,你這是幹什麼?”
戴胄看了看身邊的年輕人。
然後說:“先生,這是犬子戴至德。”
“戴至德拜見先生。”
年輕人名叫戴至德。
是戴胄的嗣子,其父是戴胄的兄長戴仲孫。
因為戴胄沒有兒子,所以戴至德被過繼到戴胄這裡。
此人也頗有才情,後來也當了宰相。
“嗯,有什麼事嗎?”
李愔問道,他顯然不明白,這戴胄帶著自己的兒子過來幹什麼。
戴胄這才說道:“先生,至德年紀不小了,但卻是一直未能有事做,而他對於你也是十分崇拜,所以,我想要讓他跟隨著你做事,不如先生願意不願意?”
原來是想要安排自己的後代到李愔這裡。
李愔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現在自己也是缺人手得很,特別是有才情的人。
像戴至德這樣的人,應該是越多越好。
就是不知道,他的口風怎麼樣。
這一點還是得好好的看看。
“他想做什麼?”
李愔問。
戴至德立即說:“只要先生安排的事,我都可以做。”
顯然,只要有事做,那他真的不挑。
“跟著我做事很累的,你可以?”
“先生,我可以的。”
“先生,你放心,至德從小就十分獨立,不怕辛苦。”
“行啊,那你先跟狄仁傑做一個月看看,如果一個月後,你能堅持下來,那我就收你於左右。”
李愔這麼說道,如此一來,可以在一個月內好好的評定一下,這個戴至德的忠誠度如何。
如果可以的話,那這事就定了。
不行的話,那就給戴至德一點錢,就當作工資了。
至於重用嘛,那就算了。
“謝先生!”戴至德立即與李愔行了禮。
“不謝,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戴胄說。
隨後戴胄又說:“如此,那我先回去,你就在先生這裡好好幹,這裡不同家裡一般,可不會慣著你的壞脾氣!”
“是,爹爹!我明白了。”
戴至德表示明白。
可不等戴胄離開。
外面卻是傳來了兩個聲音。
聽這兩人的聲音,似乎是房玄齡與程咬金二人。
果然,當大門一開時,兩個人帶著七個人走了進來。
房玄齡和程咬金二人一到裡面,便理李愔行了禮。
“先生,許久不見了!”房玄齡先道。
接著便是程咬金說:“是啊,先生,聽說這一段時間你一直在外面啊,總算是等到你回來了。”
李愔看著二人,還有身後的七個年輕人。
大概也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他們的目的與戴胄應該是一樣的。
“你們這是幹什麼?”戴胄問道。
房玄齡這時示意身後的三人過來。
並且一一介紹。
這三人正是二子房遺愛、三子房遺則、四子房遺義。
而程咬金也不甘示弱。
也介紹了自己的四個兒子。程處弼、程處寸、程處立、程俊。
這兩個的大兒子現在都在青州發展了。
所以就沒有帶過來了。
這兩人的目的和戴胄應該是一樣的。
緊接著,這七個人同聲說:“拜見先生!”
他們音量倒是不小。
“說吧,你們想幹什麼?”
李愔還是問道。
房玄齡沒有回覆。
程咬金先是說:“是這樣的,我家的幾個兒子一直沒有事做,所以尋思著過來這裡,讓先生安排點事做,給他們一點鍛鍊,就算是沒有工錢,也是可以的。還有,他們十分崇拜先生!”
程咬金的話一出,戴胄有點尷尬了。
因為他說的,與自己一樣啊。
這讓人聯想到,他們幾個人是不是約好過來的。
李愔又看向了房玄齡。
房玄齡則是立即說:“我和程將軍是一樣的。”
這……
李愔只好又說:“跟著我很苦的,你們可以?”
七個人十分大聲的回覆說:“可以!”
“如果說,我離開長安一年不回來,你們可以與我一起?”李愔又說。
這時七個人遲疑了。
讓他們一年不回家,那不是讓他們難受嗎?
程咬金火一下子直接來了。
“你這四個兔崽子,老子怎麼教你們的?能從先生這裡學到東西,可以讓你們受用一輩子,區區一年不回來,那算什麼,就算是十年不回來,那又怎麼樣!?還不快答應,這是先生在考驗你們的第一步!”
不等他四個兒子說話。
房玄齡的三個兒子倒是先說:“願意!”
那四人自然也是不甘示弱。
同時回覆願意。
“這樣吧,你們和戴至德站一起。然後到時候先讓狄仁傑對你們進行安排事情,如果你們能夠堅持一個月,那我就讓你們隨著我。”
李愔這麼一說。
讓七個人頓時開心不已。
他們立即走到了戴至德的身邊。
顯然,他們都是認識的。
而房玄齡與程咬金二人則是面面相覷。
同時他們看向了戴胄。
顯然,戴胄比他們更早一步。
這戴胄,想得比他們要快啊。
戴胄看著二人的臉色不是很好。
跟著賠著笑。
此時二人的心裡一定在想,好你個戴胄,如果我們不來,你就吃獨食了。
正當三人還在那裡眉來眼去的時候。
李愔已經叫來了狄仁傑還有魏徵二人。
兩人到達的時候。
戴胄三人立即朝著他們微笑著。
特別是魏徵。
他可真是敢啊。
面對著李世民,還敢提出離開。
魏徵也算是李世民身邊的老臣子了,雖然不及程咬金老。
但是竟然可以讓李世民答應。
如果是他們,就沒有那個勇氣了。
關鍵一點李世民還答應了。
同時更加佩服李愔。
竟然可以讓魏徵跟隨。
不管怎麼樣,李愔可真的是牛啊。
如果這事發生在他們兩人身上,他們可能也會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啊。
如果說李愔找他們說起,那麼他們應該怎麼應對呢?
幸虧李愔沒有找到他們。
而他們又會多想,李愔為什麼不找他們,是不他們不夠忠誠嗎?
反正,現在兩的心很亂。
可不等他們說話。
李愔又開口了。
“狄仁傑,魏徵!”
“先生!”二人應說。
“這八個年輕人是戴胄還有房玄齡以及程知節的後人,你們帶他們去測試一下,看他們適合哪一行業的工作,然後測試一個月,一個月後,告訴我結果。”
可不是所有人說要去跟著李愔做事,那李愔答應就算完事的。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只要不合格,那一個月之後,一樣得讓他回去。
狄仁傑聽到之後,說:“是,先生!”
隨後又小聲問:“是否往東?”
意思是不是讓這些人去東洲。
“看他們表現,如果可以,是的!”
“那我明白了。”
二人在那裡對話,可是邊上的三個父親聽著卻是十分疑惑。
這……
他們在聊些什麼啊。
“你們八個人與我們一起下去,去做個測試!記住,在盛唐集團沒有容易兩個事,做的事,也是沒有簡單的,還要求做事認真。如果說受不了,可以提前講,別硬撐著。”
不等他們說話,狄仁傑又是一頓輸出。
大概說了好一會兒之後,已經有人不耐煩了。
這還只是剛剛開始。
“行了,我們走吧,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事情要記住,如果記不住,將會迎來懲罰!”狄仁傑又說。
隨後,一行人等下了唐樓。
當他們離開之後。
李愔看著戴胄三人。
他們似乎還沒有離開的打算。
“怎麼?你們還有事?”
這時戴胄說:“其實還有很多官員要將孩子送到這裡,但他們不敢,生怕先生不收。”
程咬金跟著說:“是啊,我也聽說很多人也想來,先生,收不收啊?”
“收!但是收了他們,你們孩子透過的機率就小了。”李愔這麼說。
戴胄與程咬金二人不說話了。
房玄齡則表示:“如果說我們的孩子過不了,那也只能證明他們太弱了,不適合幫著先生,所以我覺得可以收,先生你是不是也這麼認為的?”
房玄齡的話,讓戴胄與程咬金兩人想衝上去打他。
說什麼呢?
房玄齡的家教好,可是其他人不一樣。
尤其是程咬金,他能教出怎麼樣的孩子,那是大家都猜測得出來的。
四個人,能過一個就算不算了。
但這也很難說,如果是其他人主導測試,確實是這樣的。
但李愔出面,結果不一樣了。
因為什麼?
因為李愔看人不一樣。
他可不會因為你多才博學而用你。
他更看中的是一個人的心性。
心性好的,才有可能得到重用。
盛唐集團的每一個核心人員都是這樣的。
聽房玄齡這麼一說,李愔笑著說:“你們認為呢?”
這話差點讓對方三人暈死。
他們能說什麼呢?
只能說,先生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行了,這樣的話,那你們便回去與那些官員們說,讓他們將孩子都送到盛唐集團來,直接找魏徵就行了,他會安排的,到時候,誰留下留走,都會有安排。當然,每一個離開的人都會有補償!”
李愔又這麼說道。
可是大家都不會想要這個補償的,因為大家都想要留下來。
“行,先生,那我們先回去了,一切麻煩你了。”戴胄又說。
“不會麻煩!”李愔說。
他還想說,人越多越好呢。
怎麼會麻煩呢。
“那先生,我們先走了!”房玄齡表示說。
程咬金則是說:“我那四個兒子,先生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不用看在我面子上。讓他們好好收收心!”
“你們放心,我用人有我自己的一套標準在。行了,你們回去吧,有情況再和你們說!”
“是!”
於是,三人便出了唐樓。
一出唐樓。
程咬金對著戴胄說:“好你個戴胄,我就說,今天你怎麼跑這麼那快,早朝完就見不到人,原來是過來這裡找先生了,還不和我們說一下,你是想吃獨食嗎?”
戴胄趕緊說:“我也不知道你坐著也想要讓孩子過來盛唐集團啊。”
“不知道?那其他官員怎麼說!”程咬金又說。
戴胄只得苦笑道:“我真不知道。”
“行了,行了,沒意思,以後我們有好東西也不會找你說的!”
程咬金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至於房玄齡跟著也離開了。
只留下戴胄一人在那裡嘆著氣。
顯然,對於這兩人,他也是沒有辦法啊。
看著二人的離開,戴胄只能在那裡嘆著氣。
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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