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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芙不知道那個叫‘系統’的是什麼東西,但是透過對話知道,它好像就在江廣瑤的腦袋裡,並且總是威脅她爹去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

江府後院的敬新齋裡,穿著水粉色軟銀輕羅百合裙的少女坐在床前的軟凳上,一手支著下巴望向窗外的飄飄簌簌的桂花。

“唉~”

江芙嘆了口氣,伸出手指撥弄了一下佩在髮髻上的海棠流蘇步搖。

紅珊瑚的珠串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耳邊“噼啪”的聲響讓她更加心煩意亂。

從那個叫系統的話中得知,她爹只有不斷刷主角的憎恨值才能活下去。

江芙覺得荒唐極了,一個人的生死為什麼會被繫結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至於主角嘛,她自己胡亂分析了一下,應該是類似話本子那種,有一男一女兩個人。

女人目前還不知道是誰,男人自然就是那個差點兒被她爹打死的陳見安。

想到這裡,她杏眼一轉,蝶翼一樣的睫毛輕輕扇動,眼含打量得垂眸看向半死不死的躺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上還帶著幾條鞭子抽出來的傷痕,即便如此,也難掩原本的英氣與俊朗。

飛揚入鬢的劍眉,高挺的鼻樑和菱角分明的臉龐,明明是個讀書人,卻帶著勃勃英氣。

那幾道鞭痕不僅沒有讓他俊秀的臉龐淡然失色,反倒給他增添了一些破碎之感。

就連見慣了好樣貌的江芙都不禁感嘆一句翩翩少年郎,比起話本子裡面的男主角倒是也不遑多讓。

只是看著被他身下被滲出來得血染髒的床單,江芙嫌棄的撇撇嘴,心道這人除了生的俊俏了一些,倒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來,打了不了幾下就要嗝屁。

自己這床可是父親花了大價錢請能工巧匠雕刻製作的,床上的鋪蓋也都是價值千金的絹紗,給這一個臭男人睡,當真是可惜了。

“大夫怎麼還沒來?要是人死了,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

要是這個什麼見鬼的男主角死了,那我爹也得跟著翹辮子,自己不管說什麼都要保護好他!

江芙皺著眉,面色不善的對婢女吩咐。

婢女被嚇得放在身前的手緊緊拽著手絹、微微發抖。

要是別人家小姐揚言要拔了誰的皮,那可能只是發脾氣的語氣詞。

但是自己這位,那可是真的會扒人皮的主兒!

婢女曾親眼看見自家小姐命人將一個當街調戲她的流氓套上麻袋抓回來,打斷了一條腿然後扔進糞坑,要不是他們家人撈得快,只怕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直到現在自己還記得,自家小姐站在茅廁上面睥睨那人垂死掙扎,臉上沒有半點兒憐憫之情德爾樣子,那種對人命的漠視,看得她心驚膽戰。

婢女戰戰兢兢的回道:

“小姐,大夫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不過老爺吩咐了,說···說···說既然您懷孕了,給您也診診脈。”

診脈?

這要是一診,假懷孕的事兒不就是暴露了麼!

江芙一拍桌子,手上的鐲子磕碰在桌面上‘叮噹’一聲。

嚇得一旁婢女一縮脖子,冷汗都下來了。

“先把大夫叫進來罷,這人都快嚥氣兒了,先給他看,給我診脈倒是不急。”

診脈是不能診脈的,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說完,她一甩袖子站起來,想著先找個地方避避風頭。

可是這廂剛一起身,手邊便傳來一陣拉扯感,她抽了一下沒抽動,自己的袖被人拉住了。

江芙回頭一看,只見床上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此時正用幽黑的眼睛看著她。

那眼神幽深,看不出情緒,不過睜開眼睛都是更好看了。

可江芙的注意力卻不在那雙星目上,而在正拉著自己金線密織得蜀錦衣袖的髒兮兮爪子上。

嘖嘖嘖,衣料子都給他拉皺了,這破衣服也不能要了。

陳見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乾裂沒有血色的嘴唇輕啟,聲音寡淡得開口詢問:

“你為什麼救我,甚至不惜自毀名節?”

江芙嘴角一抽,覺得這人還挺自戀的。

哪個想救你?本小姐那是在救我爹!

她不在意陳見安的死活,也不在意他們全家三十六口的死活。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在這世道誰人活著容易?要是活不下去這能怪自己沒本事,怨不得任何人。

在江芙眼裡沒有好人壞人,跟他爹對著幹的都是逆賊!

不過想到江廣瑤的安危全都系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江芙一抿嘴,表情一變,甜甜的笑了。

她腮上有兩隻深深的小酒窩,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非常可愛。

她的長相十分具有欺騙性,不瞭解她的人只會覺得她看起來十分討喜毫無攻擊性,很容易對她生出好感。

“自然是看哥哥長得俊俏,你既知我是假懷孕還不快把手鬆開,還是你現在就想和我造個娃娃出來,把懷孕這事兒落實了?”

陳見安同樣被她的外表欺騙了,萬萬沒想到她會說出如此輕浮之語言。

他瞳孔一縮,像是被燙到了似的,連忙鬆開拉著她衣袖的手。

剛一開口的時候還是一身傲骨的大家公子呢,一句話的功夫就成被非禮的大姑娘了。

江芙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她饒有興致的付下身,逗弄的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臉。

陳見安不自在的將頭別過去。

“噗~”

江芙沒忍住輕笑一聲。

登徒浪子和衣冠禽獸自己見得不少,在東廠的地牢裡什麼偽君子都藏不住本性。

不過這麼臉皮薄的還是頭一次見。

之前只聽聞這陳見安少年英才,才剛及冠便連中三元,當今天子太傅曾誇讚過的丞相之才。

眼下一看,怎麼對男女之事倒青澀扭捏的很?

“小、小姐,大夫到了。”

婢女硬著頭皮打斷自己小姐調戲男人的舉動。

她身後跟著的白鬍子大夫一進門就看到,穿著紗裙的小姑娘放浪的整個人都快撲在男人身上了,皺著眉毛不贊同的看向江芙。

丫鬟感覺身邊這大爺一句‘世風日下’就在嘴邊,不過礙於自己小姐的身份硬生生憋了回去。

江芙被這倆人掃了興,直起身捋了捋裙襬,交代大夫好好診治,不要心疼珍貴藥材。

“你好好養傷,放心吧,既然本小姐看上了你,自然會護著你。

等你身體養好了,我會去求爹爹網開一面,放你回家。”

得到這樣的承諾,陳見安臉上雖然沒有明顯的欣喜,但是眼神中還是透露出幾分感激。

江芙滿意的轉身走出了屋子。

大夫在她走後揹著藥箱走到床邊。

掀開被子之後老大夫對著陳見安那一身的傷口倒吸了口涼氣,瞬間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以前只聽說東廠錦衣衛首領江廣瑤心狠手辣,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一身的傷全都拿著巧勁兒,打的人皮開肉綻,但是卻留了性命日夜痛苦不堪。

即便已經有心理準備了,看到他這一身的傷口也難免頭皮發麻。

還好自己剛才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他一邊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一邊拉著陳見安的手開始診脈。

“姑娘,老夫要解開這位公子的衣衫檢視傷勢,男女有別,還勞煩你去門外候著。”

婢女聞言看了陳見安的臉一眼,臉上泛起一絲絲紅暈,福了福身轉身出去。

‘吱呀’

關門聲落下。

剛還一臉慈祥的老大夫瞬間變了臉色,正襟危坐的從藥箱裡拿出藥粉給陳見安上藥。

他上藥的手很穩,壓低聲音,語氣恭敬的說道:

“少主,陳大人和大少爺那邊都安排好了,沒有大礙。

倒是您身上的傷····那江廣瑤當真不是個東西,竟然下這樣的狠手!”

陳見安撐著床沿慢慢起身坐起來,剛才略帶感激的模樣全然消失不見。

藥粉灑在身上刺激的傷口收縮,他疼得臉色青白,冷汗順著額頭滴到被褥上。

“不妨事,胡風關一役大敗,霍家軍死傷慘重,霍將軍被俘,西東二廠不過是想要抓一個替死鬼應付陛下罷了。

將父親和兄長那邊安排好,不要讓刑部的人對他們用刑。

江廣瑤只有這一個獨生女兒,眼下有江芙護著,我這裡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你們不用擔心。

通知邊關全力配合營救霍將軍,千萬不能讓蠻子踏破了胡風關。”

老大夫應承下來,語氣遊移不定的詢問道:

“少主····那江小姐和您?”

陳見安眼神暗了暗,他可不相信江廣瑤一手養起來的女兒會是個浮浪好色的草包。

興許這父女倆有什麼其他打算。

外敵當前,朝廷腐敗,東西二廠手握半壁江山,身為東廠首領,江廣瑤能有什麼想從自己身上的圖謀的?

陳見安一時間摸不清他的想法,但自己不放順著他們先抱住陳家老小再做其他打算。

江芙從敬新齋出去之後,直接書房去書房。

她走進書房的時候,江廣瑤正一身墨色金線暗繡的長衫站在書桌前寫字。

“不是給你找了大夫診脈,過來找我幹什麼?”

江廣瑤手中筆走龍蛇,眼睛都沒抬就猜到了來者是誰。

江芙眼珠子轉了轉,正想找個什麼理由應付過去,卻聽冷不丁聽見面前的父親在心中唸叨:

【這小妮子還真是被我慣得無法無天,竟然連我都不知道她什麼和男主勾搭上的!

不過要是真的懷了男主的孩子,興許還是一件好事,要是我能護著這個孩子平安降生,那即使任務失敗了,看在孩子的份上,她興許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想到這裡,江廣瑤抬眼看了一眼江芙的肚子。

江芙到了嘴邊的狡辯被噎了個正著,有些心虛的摸了摸平攤的小腹。

【友情提示:干擾原書劇情正常進行,會導致劇情偏差,任務完成難度不可控制,請謹慎行事。

目前劇情偏差度:1.5%

女配命運偏離度:1%】

隨著系統聲音的落下,江芙腰間佩戴的玉佩應聲落下,‘叮’的一聲脆響,讓父女二人同時低頭朝地上的碎片看去。

【碎了?這麼重要的任務道具碎了!

系統,你確定命運偏離度只有1%??】

江芙看著地上碎成八瓣的玉。

重要?

就這隨手掛腰上的玩意有啥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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