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袋子都給我交出來,別逼我動手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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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會有人敢劫宮車。
所以西廠這次派來護送秀女的侍衛並不多,更何況宮裡出來的侍衛都是些繡花枕頭,遇上實戰經驗豐富的山賊根本佔不到上風。
陳見安本就不是武科出身,又要護著江芙,頃刻間身上就見了好幾道傷口,肩膀上的一道最為嚴重,深可見骨。
江府的侍衛都是錦衣衛裡選出來的,各個驍勇善戰,但是寡不敵眾。
“小姐,情況危急,屬下先護送您離開!”
江府的侍衛邊戰邊退,退到江芙身邊想要帶著她殺出一條血路來。
江芙緊抿著嘴,看著附近的幾個山賊一刀捅進侍衛肚子裡,然後扛著兩個秀女扔上馬背。
女人落到山賊手裡尚可活命,但是男人落到山賊手裡必死無疑。
自己是江廣瑤獨女,便是山賊也要忌憚幾分,但若是陳見安死在這裡,那自己父親也性命堪憂了······
江芙在陳見安砍傷一名山賊的間隙,拉住他的手腕兒對侍衛道:
“你護著陳二公子先走。”
陳見安聞言猛地轉頭看向她的臉,那眼神好像她瘋了一樣。
“什麼時候了你還胡鬧!快走別管我!”
江芙捏著陳見安的手使了很大力氣,陳見安掙了一下竟然都沒有掙脫。
侍衛驚訝又不贊同的勸道:
“小姐!”
江芙卻好似鐵了心一般,將自己裙襬上的令牌一把扯下來塞進陳見安的手心裡。
“見令牌如見江廠首!我要你用性命去保護陳二公子安全。
少廢話,你們出去求援,所有人才都有一線生機!”
這也是個辦法。
畢竟山上的地形山賊比他們更熟悉,要是帶著江芙山賊肯定窮追不捨,到時候也難逃不出去。
陳見安卻不同意,他反手拉住江芙的手。
“要走一起走!”
他傷了胳膊,手上沒什麼力氣,江芙甩開他的手,將他推向侍衛的身邊,對侍衛命令道:“還不快走!”
“屬下遵命!”
侍衛得令,咬著牙拉起陳見安,不顧他的反對就帶著朝著小河的另外一頭殺了出去。
陳見安心裡五味雜陳,沒想到江芙能為了自己豁出命去,卻也知道現在掙扎只會添亂,於是跟著侍衛一起殺出重圍,慢慢消失在江芙的視線裡。
“啊!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武明玉被一個山賊打橫扛起來,她拼命掙扎,那山賊在她臉上狠狠摸了一把,淫笑道:“小娘們兒臉可真滑,老大可有福了。”
武明玉又怕又氣,一臉羞憤得差點兒氣暈過去。
“速戰速決,帶上女人和錢,趕緊走!”
絡腮鬍並不戀戰,他對躲在馬車裡的太監也沒興趣,交代手下帶上值錢的東西跟女人趕緊離開這兒。
這裡距離京城不遠,山賊也怕錦衣衛的支援到了讓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
被抓住的秀女們全都被扔進了兩輛馬車裡,侍衛死的死傷的傷,眼見著山賊將自己圍住,江芙把手裡的鞭子一扔,乖乖舉起雙手束手就擒。
與其被打得鼻青臉腫被抓回去,還不如自己主動點兒跟他們回去算了。
山賊將她的胳膊擰到身後,把她押進馬車裡。
原本二十八個秀女,在河邊的時候被誤殺了幾個,現在二十一個女人被分別丟在兩輛馬車裡,
女人們擠在一起,等山賊們搜刮乾淨了其餘車裡財物之後,就架著兩輛馬車上山,朝著山寨疾馳而去。
車裡的女人被顛得七葷八素,好幾個姑娘嚇得捂著嘴低聲啜泣。
“嗚嗚嗚嗚,怎麼辦,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不想進宮了,我想回家。”
“會不會有人來救我們?不是說東廠的錦衣衛很厲害嗎,他們會來救我們吧?”
不知誰說完這句話之後,幾個貴女紛紛把目光投向了江芙。
卻見江芙不同於她們衣衫凌亂的樣子,此刻她乾乾淨淨坐在那裡,好像不是不是被擄來了的,而是要去山賊老窩做客一樣。
武明玉慘白著一張臉縮在最裡面,她胭脂早就花了,一張臉髒兮兮的,頭髮的髮髻也散了,活像是個瘋婆子。
她見不得江芙風光齊月的樣子,冷言冷語的諷刺道:
“東廠廠首的女兒此刻都成了階下囚,你們竟然還指望著錦衣衛?甲子山上的伏虎寨京城誰人不知?陛下曾三次下令清繳,錦衣衛卻連他們老巢的位置都摸不到,等咱們進了寨,就算神仙也救不出去!”
甲子山的面積很大,地形又十分複雜易守難攻,錦衣衛幾次跟他們交手都沒有佔到便宜,這也是為什麼這群山賊膽子這麼大,連皇帝的秀女也敢劫。
其餘人聞言全都露出絕望的神色,對死亡的恐懼讓她們都顧不上害怕江芙的身份,反而因為錦衣衛沒有出掉山賊而遷怒她。
“平日裡耀武揚威那麼厲害,卻連一夥賊人都對付不了,呸,跟你爹一樣都是繡花枕頭。”
武明玉的狗腿子蔣璐指桑罵槐,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著她的眼神也都是這個意思。
江芙冷著臉伸手拉住蔣璐的衣服領子,像拎小雞子似的把她甩到馬車裡面,將她靠近車門的位置給騰了出來。
蔣璐本就身材嬌小,被這麼一拽直接朝著武明玉飛撲過去,砸到她頭上,直接將她給砸暈了過去。
“管好你們的嘴,再讓我聽到誰敢說我爹爹半句不是,我就把誰的嘴給抽爛。”
江芙語氣不善地環顧一週,對這群七嘴八舌的女人警告道。
這話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大家光看蔣璐腦門上兒磕出來雞蛋大小的包,就知道了。
其他秀女見狀紛紛瑟縮著身體,在十幾個人擠在一起的馬車裡,硬生生給江芙讓出來一個寬鬆的真空圈兒。
江芙沒再理會她們,而是膝行到剛在蔣璐坐的地方蹲下,然後把自己的錢袋子拿出來,將裡面的碎銀子和金瓜子拿出來,一塊一塊地扔在地上。
“她這是瘋了嗎?”
身邊的秀女不解,低頭輕聲跟身邊的女孩兒嘀咕道。
江芙這邊兒一荷包的銀子也很快就扔光了,於是她將荷包扔出去,然後轉頭看向其他秀女。
其他秀女被她看得一抖。
“把錢袋子都給我交出來,別逼我動手搶。”
好嘛,江廠首到底是怎麼教養的女兒,不僅會打人,還會搶劫啊!
這哪裡是大家閨秀,這不一整個女流氓麼!
秀女們捂著自己的小荷包瑟瑟發抖,給還是不給,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就在江芙沒耐心準備自己動手搶的時候,一個穿著月白色襦裙的女孩兒主動抵上了自己的荷包。
“給你,江小姐睿智,希望錦衣衛能順著你留下的線索找到我們。”
江芙聞言一挑眉,看向那女孩兒。
只見她臉上髒兮兮的看不清五官,頭髮上還帶著未乾的泥巴,這是河堤處才有的淤泥,山賊可不會按著她腦袋往泥裡杵,這明顯是她自己弄上去的。
掩蓋鋒芒以躲避迫害。
她說自己睿智?只怕她自己心眼子也不少。
在江芙打量她的時候,其他秀女卻咬著小手絹在心裡開始給白衣女孩兒扎小人兒。
不帶內卷的啊!你給了,我們不給會捱打的!
迫於江芙的淫威,其他秀女還是不情不願地紛紛獻上自己的荷包。
江芙走了一路撒了一路,在她用掉了八個荷包之後,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車外也響起了山賊叫門的聲音。
“老子們回來了,快開門,這一次可沒白跑,晚上給兄弟們吃頓好的!”
江芙聽到動靜將剩下沒用完的幾個荷包收了起來。
半刻之後,馬車的簾子被人從外面掀開,將所有人都趕下了車,押進了一間空曠的屋子裡。
山賊站在門口將最後一個女孩兒一把推進去,推人的時候手還不老實,在那女孩兒腰上摸了一把。
女孩兒羞憤地朝著他臉上打了一巴掌,山賊被激怒了,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她腰上踹了一腳,將她踹倒在地。
“呸!跟老子裝什麼,等幾位當家的挑完了,老子就把你給要過來,到死看老子還不玩兒死你。”
說完他罵罵咧咧地轉身關上門,將女孩兒全部鎖在這間屋子裡。
一門之隔,外面熱火朝天的準備著宴席,裡面卻好像寒冬臘月所有人的心都墜入冰窟。
“這群狗膽包天的東西,他們到底知不知道咱們是什麼身份,就敢搶人?不怕皇上將她們碎屍萬段嗎!”
安靜的房間裡響起了一聲怒斥,江芙抬頭一看,就見張松英灰頭土臉地站起來叫罵。
跟故意抹髒了臉的白衣女子不同,她是被自己踹進河裡又被山賊撈出來的,泥裡水裡打過滾,這才是一整個泥猴呢。
隱約可辨人形,絕對分不出男女。
剛才她應該在另外一輛馬車上,所以江芙沒有見到她。
“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左右都是死罪難逃,別說你們只是區區秀女,便是貴妃娘娘,他們也沒在怕的。”
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個身材豐腴的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從外面走進來。
那女人豐乳肥臀,穿著抹胸襦裙,半個酥胸都露在外面,頭髮半散著額前還垂著兩捋碎髮,不像好人家的女兒,倒像是妓院的老鴇。
“姑娘們跟我洗漱去吧,我可是好言相勸,要是誰今晚得了當家門的青眼,那還能少遭些罪。”
她語氣慵懶物嫵媚,眼神裡面像是帶著鉤子,只是朝秀女們掃過來,就看得她們臉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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