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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婷芳是被值夜的小宮女發現死在自己房間裡的。

皇帝一聲令下,西廠的人提著宮燈風風火火地去抬人,霍婷芳住的地方本就裡江芙的院子近,這動靜驚動了本來睡眠就淺的她。

她順著窗戶看到外面的亮光,心中一跳,總感覺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今兒是窈娘在外面值夜,外面的動靜讓她也警惕起來,輕輕敲了敲門。

“小姐?”

江芙關上窗戶,起身下地。

“進來,幫我梳頭更衣,看來今天晚上又有熱鬧了。”

窈娘很快端著熱水進來,江芙洗了把臉,轉頭看見張松英還在床上睡得跟死了一樣,吵都吵不醒。

她的嘴角抽了抽,打溼一張帕子遞給窈娘道:

“去把那個死豬給我燙起來!”

張松英跟江芙一個房間,也算是遭老了罪了。

很快霍婷芳的屍體就被抬到了承德苑,屍體上被蓋著一塊白布,被放在了院子門口的過道上。

連同屍體一起過來的還有聽到了風聲的張貴妃,作為後宮之主,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得到訊息的時候也僅僅比上帝慢一步罷了。

她身上穿著明黃色繡牡丹花的綢緞襖裙,飛揚入鬢的眉毛微微顰著,鮮紅的嘴唇一掀就吐出擔憂的話語:

“臣妾聽聞出了人命,擔心陛下您的安全,急忙趕過來看看。”

張貴妃一進門行禮之後就拉著皇帝的手上下檢視,炎明熹被她擠了一下,默默往後退開了兩步。

皇帝見她關切的模樣心中感動,攬著她的肩膀安慰:

“朕沒事兒,死的是個秀女,正好你來了,跟朕一起看看吧。”

說完牽著張貴妃的手一起來到院子裡,小太監見皇帝出來,連忙跪在地上稟報:

“啟稟陛下、娘娘,屍身已經抬來了,不過這秀女的死相可怖,小心別汙了陛下和娘娘的眼睛。”

皇帝皺眉,看著小太監掀開了蓋在她臉上的白布。

布一掀開,只見女屍原本白皙的臉上佈滿了紫黑色的紋路,眼珠子凸起瞪得老大,臉上被抓出好幾道血痕,露出來的脖子已經被抓爛了,可見死前遭受了極大痛苦。

張貴妃沒見過這麼悽慘的死相,尖叫一聲縮到皇帝的懷裡。

炎明熹趕緊一個箭步上前重新把白布拉起來,指著屍體語氣篤定地說道:

“是鬼遮面!”

張貴妃聞言從皇帝懷裡抬起頭好奇地問道:

“鬼遮面是什麼?”

炎明熹頷首解釋:

“這是一種無藥可解的奇毒,中毒者全身奇癢無比,從內臟開始腐爛,從發作開始最多一刻鐘就會死去。

死者臉部出現密密麻麻的花紋,像是被繡花的紗布遮住了一樣,因此得名鬼遮面,是南疆特有的毒藥。”

炎明熹說到這裡停頓住,打量了一下皇帝的表情後繼續道:

“據奴才所知,這個朝廷上下,只有江大人曾經去到過南疆,也是巧了,江大人的女兒正巧住的距離霍姑娘最近。”

聽聞此事可能涉及江廣瑤,皇帝的臉色變了變。

炎明熹見皇上沒吭聲,眼神暗了暗,開始煽風點火:

“霍將軍生死未卜,他的女兒卻在這個時候死在了皇家的地方,這不明擺著動搖軍心嗎!

此事陛下一定要嚴查,不僅是還霍家一個公道,也是給霍家軍一個交代啊。”

這下算是把皇帝給架上去了,不徹查都不行。

皇帝捏了捏鼻樑,臉上寫滿了煩躁,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兒,真是一刻也不讓自己安寧。

“罷了,去把人都帶上來,朕親自來審。”

炎明熹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親自帶人去江芙的院子抓人。

張貴妃溫柔小意地靠在皇帝懷裡,撫了撫他的胸口,柔聲勸慰道:

“陛下別動氣,臣妾準備了紅豆湯,不如先進去一邊吃一邊等吧?”

正常人誰剛看見這個恐怖的屍體之後還能想吃得下去?而且還是血紅血紅的紅豆湯,多晦氣啊!

避暑山莊裡的宮人紛紛低下頭,害怕皇上突然發怒,同時心中不解,怎麼貴妃娘娘連這點兒眼力見都沒有?

但顯然人家能當貴妃是因為知道怎麼討皇上開心的,只見陛下聞言輕笑一聲,拍了拍她的手背道:

“正好朕也餓了,端進來吧,愛妃陪著朕用一些?”

張貴妃的胃裡還在翻江倒海,但是聞言卻絲毫沒有露出不情願的表情,嬌嗔道:

“陛下親手喂的,臣妾就吃。”

皇帝朗笑著攔著張貴妃進了書房,後面的婢女拎著食盒跟了進去。

江芙是穿戴整齊等著炎明熹的,所以很快她就被帶了過來,為顯公允,炎明熹還裝模作樣地將其他秀女也都一併帶來。

一眾秀女中只有江芙跟張松英穿戴整齊,其他人都衣衫不整的,還有幾位頭髮都沒來及梳,就直接披散在背後。

張貴妃一見她們這儀容,頓時心裡就樂了,她摸了摸自己塗著丹蔻的長指甲,居高臨下訓斥道:

“教導嬤嬤沒有教過你們面見陛下的禮儀嗎?穿成這樣成何體統,今兒個姐妹們第一次相見,做姐姐的就教教你們規矩。

衣衫不整者回去每人手抄兩百遍金剛經,在甄選結束後交到本宮的手裡。”

兩百遍的金剛經,就算從不眠不休三天也抄不完!

武明玉肚子裡沒什麼墨水兒,鞋子也慢,一聽說抄書臉就苦了起來,同時恨恨地等著江芙,怎麼她的命那麼好!

後宮的事兒皇上不管,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江芙身上停留了幾秒。

很奇怪的,江芙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好像被什麼危險的動物盯上了一樣,汗毛都豎起來。

“你住在霍婷芳的隔壁,今晚可曾有發現什麼異常?”

江芙跪在地上如實對皇帝回道:

“回陛下,臣女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安寢了,未曾聽到什麼動靜,也未曾出門。”

皇帝對她的話不置可否,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張松英。

貴妃罰完了秀女之後本不欲說話,打算袖手旁邊看熱鬧,但是見皇帝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親妹妹身上,她的秀眉微皺,開口吸引了皇帝的注意力,對江芙問道:

“鬼遮面這毒你可曾聽過?”

聽到鬼遮面這幾個字,江芙一下就什麼都明白了,這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自己!

江芙點點頭。

“曾經偶然聽爹爹提起過,據說是一種很厲害的毒藥,十分罕見,非千金不可求。”

這回答就十分巧妙,並不否認這毒藥難得,但是又說千金可求,只要有心肯花錢是完全可以弄得到的。

貴妃聽到她的回答後眼裡露出欣賞的神色,皇帝也重新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炎明熹見狀抿了抿上前,準備直接把下毒的帽子在江芙腦袋穩當了。

“江姑娘,現在咱們懷疑給霍婷芳下毒,並且已經掌握了證據,希望你不要耍小聰明,如實交代。”

“不可能!江芙昨天一整天都跟我在一起,絕對不會去給比人下毒!”

張松英聽到有人指責江芙下毒可不幹了,一張嘴就揚聲給她作證。

她這一舉動讓坐在上首的貴妃娘娘斂著眉遮住眼裡的不滿。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明擺著就是東西二廠在鬥法,她一個局外人一頭撞進來幹什麼?沒得還要連累了自己!

但是妹妹已經牽扯了進來,張貴妃又不能不管,於是淡淡幫腔一句:

“住得近也不能說明什麼,而且光憑一個毒藥就給人頂罪,未免太過草率了。”

“娘娘有所不知,不僅僅是毒藥,這是奴才派人在院子裡搜出來的東西,江小姐看看是不是你的東西?”

炎明熹說著呈上一個月白繡著緋色蝴蝶的荷包,這荷包一看就是姑娘們裝碎銀子的錢袋子。

可這上面也沒寫名字,怎麼認定是江芙的?

張貴妃看了看荷包,雖然疑惑,卻也知道炎明熹不會無的放矢,於是沒有再貿然開口,而是將荷包遞給皇帝,轉頭悄悄對站在身邊的雪雁吩咐了幾句。

“陛下,那不是臣女········”

江芙的所以荷包跟手帕必然會在角落裡用金線繡一朵小小的芙蓉花,現在炎明熹拿出來的荷包根本就不是她的。

可她的話說了一半,瞳孔微微一縮,突然想起來,這卻是不是自己的荷包,是在去山寨的馬車上白婉瑩給自己的荷包!

她咬了下嘴唇,嚥下後面想要說的話。

不能反駁,如果將白婉瑩拉進來,那麼她必死無疑!

“怎麼?江小姐沒有話要辯解,要便是認罪了?”

江芙看他那勝券在握的樣子簡直是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氣他找人偷了自己的東西栽贓陷害,笑他偷錯了東西都不知道,偷個不知道誰的荷包就來丟人現眼。

偏偏他瞎貓碰到死耗子,偷得這個錯荷包讓自己啞口無言。

江芙咬著嘴唇,現在情勢對她很不利,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撇清關係舍了白婉瑩,這樣一來不知道會給爹爹造成什麼影響。

另外一條路就是認下罪名,但是如此一來,自己可就真的性命堪憂了。

該死的老太監!

江芙心中恨恨地罵道,一時兩難。

炎明熹見她無從辯駁,正準備乘勝追擊直接將她押入大牢,這時候門外卻突然出來了小太監的通傳聲:

“啟稟陛下,外面有個車伕,他自稱住在霍小姐的院子旁邊的馬房裡,事發之前曾見到有可疑人士進入過霍小姐的院子。”

有證人?

屋裡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事情會突然出現轉機,張貴妃不等皇帝反應,率先開口:

“宣他進來。”

證人在小太監的帶領下低著頭走進來,他身上穿著灰黑色的粗布麻衣,雖然低著頭但是身形挺拔。

他走到院子裡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態度不卑不亢道:

“參見陛下,奴才晚飯後從伙房出來的時候,確實曾經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進入霍小姐的院子,但是天太黑沒能看清那人的長相,但是看身形,肯定不是個女人。”

這一句證詞雖然不能完全洗清江芙的嫌疑,但是至少能解她的燃眉之急,讓她身上的嫌疑洗清一些。

要不然看剛才炎明熹那架勢,能直接逼著皇帝給自己定罪了。

江芙呼了口氣朝跪在地上的男人看去,在看到他的臉時眼皮子一跳。

臥槽,陳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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