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就害她碰了一鼻子胭脂嗎,罪不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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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錚對身後的兩人使了個眼色,兩個小兵表情嚴肅地點頭,護在霍將軍的身前,誓死保護霍將軍,一看就是死忠。
錦衣衛的身影慢慢朝著這邊走來,小巷子裡的氣氛一觸即發,蔣錚抬手將短刀抽出了半截兒,隨時準備抄傢伙跟他們幹。
江芙頭疼的看著他們這準備幹架的樣子,到底是武夫,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現在只是西廠在追捕他們,要是對錦衣衛動了手,那就變成東西二廠左右夾擊了,便是他有三頭六臂也跳不掉。
江芙抬手按住蔣錚拔出一半的刀柄,在蔣錚詫異地看向自己時,儘量語氣真誠道:
“讓我試試,興許能把他們支走。”
蔣錚不信任地看著她。
她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辦法?錦衣衛怎麼可能會聽她的話。
要是幾句話就能把這些官痞給打發了,自己還至於進個城還偷偷摸摸、心驚膽戰的?
再說了,一個陌生女人面對“綁匪”,竟然提出要幫他們的忙,蔣錚估摸著這女人八成是想要趁機逃跑。
見蔣錚沒吭聲,江芙等不得了,一個用力將他的刀柄給頂了回去。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反正最多不就是跟他們動手嗎?試試也沒什麼。”
說完轉身朝著巷子口走去,蔣錚雖然沒有阻攔她,但是對他能勸退錦衣衛這件事並不樂觀,如臨大敵般警惕地看著巷子外面。
這一支巡邏的小隊只有五人,江芙走到巷子口伸手一攔,幾人就急忙停住了前進的腳步,好像江芙伸出來的不是胳膊,而是什麼楚河漢界一樣。
“小姐。”
錦衣衛裡面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的,就沒有認不認識江芙的,領頭的那人頷首對江芙打招呼。
“我們剛才看見有可疑的人往這裡面跑了,您在這兒不安全,要不要屬下派人護送你回府?”
江芙搖了搖頭,指了指反方向說:
“不用管我,這裡你們也不許進來,到別處去看看吧。”
蔣錚在後面聽不清他們說什麼,見到江芙搖頭的動作,心裡七上八下的,都已經開始罵娘了。
這娘們兒到底在說什麼呢!
那錦衣衛的領頭十分聽話,說不讓進咱就不進,對江芙微微頷首,二話不說轉身往南邊兒去了。
蔣錚見他們走遠了這才鬆開了緊握的拳頭,見江芙走了回來,神情複雜地問道:
“你跟他們說了什麼?”
江芙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道:
“沒什麼呀,我就說看到有可疑的人往南邊兒跑了,他們就追過去了。”
蔣錚眼角抽了抽,不是,東廠的錦衣衛都這麼傻白甜嗎?別人說啥他們就信啥。。。。
錦衣衛對江芙來說好對付,但是西廠可不行,萬一一會兒炎明熹的狗聞著味兒找過來,那就不是江芙能打發的了。
只怕到時候自己越是不讓他們進,他們反而越是要進來一看究竟。
江芙摸著下巴,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霍將軍,這麼一個大活人在外面根本藏不住,略微思索了一下建議道:
“前面有個義莊,不如你們先將人抬過去。”
蔣錚聞言眼睛一亮,把霍將軍放在義莊裡假扮成死人,這主意太妙了!
他對著身後的兩個小兵一揮手,兩人趕緊抬上擔架上的人跟在江芙身後往義莊走。
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傻白甜,江芙心道,這要是自己把他們給帶衙門去賣了他們都不知道。
江芙對京城的地形很熟悉,領著他們從小巷子裡七拐八拐地就走到了城北義莊。
前幾日郊外鬧熱症,死了不少人,如今都停放在義莊的屋子裡,幾十個停屍臺都要被放滿了。
打更的今晚去廟會上看熱鬧,所以江芙幾人到這裡的時候,除了幾具屍體之外,並沒有其他人。
兩個小兵將霍將軍小心翼翼地放到擱死人的臺子上,秦崢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張白布抖落抖落上面的灰,蓋在了霍將軍的身上。
江芙抬手掀開自己身邊一具屍體上蓋著的白布,露出裡面女屍慘白的臉。
她的面板還很飽滿,應該是剛死了沒多久的。
城郊的熱症江芙也有所耳聞,一直都是西廠在處理的,據說病情已經控制住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多屍體被送來了過來。
義莊只接受沒有家人安葬的屍體,沒有家人的流民尚且死了這麼,那真正的死亡人數只會是他的幾倍甚至十幾倍。
“咚咚咚”
兩個小兵才剛將乾草鋪在地上準備叫老大過來休息休息,義莊的門被從外面敲響。
江芙被嚇了一跳,手上一鬆白布掉到女屍的臉上。
蔣錚撿起地上的斗笠披在身上,用斗笠擋住自己的半邊臉,警惕地走到門邊。
“是誰?”
聽到熟悉的聲音,蔣錚放下戒備,拉開門栓,將外面的人給放了進來。
那人穿著墨青色的書生長衫,身材高挑卻有些略顯單薄,五官端正樣貌俊美溫潤,進來之後反手插上了門栓,顯然跟秦崢他們是認識的。
“我看到你在大門上插的榆樹錢,就知道你們在這裡。”
秦崢聞言對著江芙努了努嘴。
“多虧這姑娘想到的法子,還是她帶我們來的。”
那男人這才注意到江芙,有些詫異地一挑眉,不知道自己才離開了一會兒,怎麼突然冒出來個大姑娘?
男人對她微微點頭自我介紹道:
“在下陳瑾瑜,謝過小姐。”
江芙淡淡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見了,但是絲毫沒有報上家名還禮的意思。
這冷漠的態度讓陳瑾瑜一頭霧水地看向蔣錚,這姑娘······不像自己人啊。
蔣錚看出他的疑惑,嘆了口氣道:
“這說來話長了,以後再跟你細說。”
陳瑾瑜分得清輕重緩急,聞言點點頭。
“好,我將父親的官車讓人駕了出來,就停在外面,咱們可以坐它去別院。
到了別院就安全了,西廠就是再沒有王法,也不能私闖朝廷官員私宅吧。”
蔣錚點點頭,覺得這個法子不錯。
江芙聽他倆說話就知道肯定都不是京城人,在京城哪還有西廠不敢的事情?一看他們就沒捱過社會的毒打。
她兜頭給兩人淋了一盆冷水。
“不行,西廠現在肯定在外面設了關卡,路過的狗都得挨兩腳,更別說馬車,肯定被翻個底兒朝天。”
江芙可是過來人,炎明熹的手下連自己家的馬車都敢攔,只怕除了皇帝御駕,就沒有他們不敢查的車。
秦崢眉頭皺得死緊,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地上直轉圈圈。
“這裡也並不安全,他們早晚會找到這裡來,我們必須要轉移。”
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必須要轉移,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江芙拄著下巴有些犯愁,突然她看著身邊躺著的屍體靈光一閃,
嘿,自己可能有個辦法,不過需要桑祭的幫忙。
她起身準備回府搖人兒。
剛一站起來,屋子裡其他四人的視線就齊刷刷地朝她看了過來。
江芙正欲開口,大門外卻突然出來打鬥的聲音。
秦錚跟陳瑾瑜對視一眼,一手摸上自己的武器,一手將旁邊的窗戶推開了一條縫隙。
陳瑾瑜則上前一步擋在了江芙的身前,做保護狀,江芙看著他的後背眨了眨眼,這麼單純的書呆子在京城可真是少見了。
秦錚順著窗戶縫隙朝外看去,只見外面陳見安正跟一個身形有些瘦弱的少年纏鬥的一起,打得不可開交。
秦崢一愣,不明白好端端的,二公子怎麼跟個半大孩子打起來了?
怎麼打起來的?說到這個陳見安也是一腦門兒的官司,沒整明白。
他順著秦崢留下的記號一路找到這裡來,沒成想剛進院子就被突然冒出來的人偷襲。
“是你!”
陳見安認出他的身份,是上次江芙派來給自己送東西的那個奴才。
這奴才可夠護主的,自己不就害她碰了一鼻子胭脂嗎,罪不至死吧?
桑祭不復在江芙面前乖巧聽話的樣子,此時他的臉上帶著凌厲的殺意,瞳孔微微泛紅,看起來有些邪肆。
“殺了你,小姐就會乖乖聽老爺的話去南疆,所以你必須死!”
說著他舉起手裡的魚腸短劍朝著陳見安衝了過去,
那短劍劍身扭曲,看著像一條靈蛇一般,少年攻擊的招式很簡單,就是招招都往他命門上捅,意思很明確了,殺不死你也廢了你。
江芙從陳瑾瑜身後探出頭,看見外面兩個熟悉的身影,表情一頓,從他身後衝出去拉開了們。
“桑祭你在幹什麼?”
江芙朝著兩人大喝一聲,正在纏鬥的兩人身形紛紛一僵,停下動作。
兩人拉開距離,齊齊轉頭看向過來的人。
陳瑾瑜怕她被誤傷,急忙跟了上了,走到門口時候,聽到停下打鬥的兩人同時喊道:
“小姐。”
“大哥。”
陳瑾瑜抬頭看向外面,這才發現原來來的人是自己弟弟,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大哥????
江芙詫異地看向自己身邊的人,這難道就是陳侍郎的在外遊學的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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