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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當不起你一聲小姐,要不然哪天死在你手裡都不知道。”

江芙頭都沒回,聲音十分冷淡。

桑祭表情寂寥地低下頭,訥訥道:

“我永遠都不會害您的。”

江芙轉過身,一把抓住桑祭的頭髮,拉著他腦袋往後扯,強迫他抬頭看向自己。

“永遠不會害我?呵,冷宮裡那支箭是你放的吧?為了把我逼下枯井。

你是桑祈的狗,從一開始就在幫著他算計我!”

桑祭吃痛地仰著頭,緊緊抿著嘴,預設了她的話。

江芙扯著他的頭髮來到欄杆邊,桑祭一路膝行過去,見她指著一旁張燈結綵的宮殿問道:

“那些可是給我準備的?他們想要取出蠱母的方法,就是讓我和上一任國師一樣,生個孩子繼承它?”

桑祭一向知道她聰明,對她能猜到桑祈的打算並不奇怪。

在南疆桑祈代表著絕對的權利,桑祭怕她想要反抗,那隻會讓自己受到傷害,於是出聲安撫:

“小姐,他們只是想要你身體裡的蠱母,只要你把孩子生下來,他們就會放你走的。”

江芙心道果然如此,冷笑一聲將桑祭甩開,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傻子。

“桑祈就是南疆皇帝對不對?”

桑祭聽到這話猛地抬頭,見她冷冷地看向自己,瑟縮一下,抿著唇點了點頭。

“您·······是怎麼知道的?”

除了在江芙面前,國師每次出神殿都會戴上面具,桑祈的身份從沒有被其他人發現過。

不過是見了桑祈幾面的她又是如何猜到的?

“南疆歷代皇帝只有弟妹沒有哥姐,我便猜測是不是皇帝長子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

那個草包貴妃說前任國師曾經給皇帝懷過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會成為皇帝,並且在她懷孕之後皇后才相繼懷孕。

這就說明皇長子從父親身上繼承了什麼東西,一個除了蠱母之外都不能引誘出來、一個能讓他成為皇帝的東西。

我猜········既然有蠱母,那這東西會不會是蠱父?”

江芙從進了聖地之後便處處留意,留意桑祈說的每一句話,留意他的每一個動作,看他輕佻地撫摸冰棺中女人的臉。

直到聽貴妃說阿鳳進過後宮,這一切才全都被串聯起來。

南疆的聖物並不是什麼梵伽花,而是蠱父和蠱母,這兩個東西分別在國師跟皇帝的身體裡。

蠱父會限制宿主的生育能力,所以只有在皇長子繼承了父親身體裡的蠱父後,皇室才會誕下其他的孩子,所以歷代皇帝只有弟弟妹妹,沒有哥哥姐姐。

蠱母卻不受這樣的限制,甚至它會根據自己的喜好來選擇被哪一個孩子繼承。

桑祈說他是國師生下的第一個孩子,皇家想要綿延子嗣,肯定要先引出蠱父,他必然是國師跟先皇的兒子,也必然是南疆的皇帝。

之後國師又生下了自己,發現自己繼承了蠱母,想要讓自己擺脫成為皇族工具的命運,選擇將自己送走。

但這樣一來,先帝繼位後沒有人能引出蠱父,他便斷了香火。

於是桑祈大逆不道地將自己母親囚禁在後宮中,試圖讓她用帶有蠱母氣息的身體引出蠱父,給自己生下一個繼承人。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國師確實懷了孩子,從皇后也相繼懷孕可以看出,蠱父確實被引了出來,卻沒想到在後妃的搗亂下害死了國師,如果肚子裡的孩子那時候也死了,蠱父或許又重新回到了桑祈身上。

所以桑祈想要蠱母不假,同時更急著想讓自己幫他引出身體裡的蠱父。

先生下蠱父,再生下蠱母,按照蠱母的尿性還不一定什麼時候會出來,一年又一年,桑祈一開始就沒打算放自己走!

想到這裡江芙的表情更冷了,她抬手摘下系在手腕紅繩上的鈴鐺,扔給桑祭。

“桑祈想要把我留下來當工具,你也是幫兇。

還給你,看在咱們姐弟一場,之前種種我都不計較,以後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桑祭接住鈴鐺死死握在手心裡。

他從生下來就被叫野種,在南疆皇宮裡當狗,在明夏當奴隸,哪怕是想要利用他,也只是把他當工具當物件。

除了江芙沒有人把他當人看,他以為讓江芙擁有國師的尊貴身份是為她好,可如果讓她成為跟自己一樣的工具,還不如讓她會明夏,至少她會活得開心。

桑祭眼神中閃過掙扎,最後下定決心,看著江芙的眼睛。

“阿姊,我幫你逃離這裡!”

江芙眯著眼打量他,桑祭、桑祈,這兩個名字在她舌尖上轉了一圈兒,兀地就笑了。

“好啊,那你去告訴桑祈,有人要毒死我,問問這事兒他管還是不管。”

桑祭對她一拱手,站起來一陣風似的就小時在了她的視野中。

在他走後,江芙一直筆挺的後背略微彎了彎,在這南疆皇宮裡他誰也不信,但是誰都可以被她利用。

當初後宮那群女人能壞了桑祈引出蠱父的計劃,那麼現在她也能利用那群草包幫自己離開這裡。

桑祈已經在佈置新房了,她必須儘快想辦法逃走!

在用過午膳之後,桑祈一身國師白衣出現在江芙面前,江芙注意到他腳上明黃色的靴子都沒來及換,應該是套上馬甲就著急來見自己了。

她看破不說破,招呼小信徒給他倒茶。

“桑祭說有人給你下毒?你百毒不侵,是如何察覺到她給你下毒的?”

桑祈並不落座,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好像她是什麼好玩兒的玩具。

江芙翻了個白眼,嫌棄道:

“我是百毒不侵,又不是味覺失靈,那茶的味道都變成菜湯了,下那麼重的量,拿我當大象毒呢!”

說完一攤手,故作刁蠻地看著他。

“我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樣的委屈,說吧,這事兒怎麼解決?”

“你想怎麼處置?”

桑祭反問道,語氣並不在意。

似乎斷定江芙作不出來什麼么蛾子,但是沒想到江芙毫不猶豫的說道:

“廢了她!”

真是好大的口氣,一張嘴就要廢了當朝貴妃!她可知道貴妃是什麼出身,身後又站著哪些重臣?

見桑祈皺眉猶豫,江芙不依不饒地又加了一把火。

“毒害聖女,這個罪名難道還不足以廢了她貴妃的身份?要是你不願意動手那我就自己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到時候她丟的可就不僅僅是個身份,而是那條賤命。”

桑祈不喜歡被人威脅,他眼神陰鷙地看著江芙,臉色陰沉地好似能滴出水來。

“我要是不答應呢?別忘了你現在也不過是我的階下囚,你就不怕我把你關起來?”

江芙還真的怕,怕歸怕,氣勢不能輸,心理戰玩兒的就是一個虛張聲勢。

她輕笑一聲,眼裡毫無懼色地瞪回去。

“人不能既要、又要、還要,要不然容易雞飛蛋打。

你可能不清楚我的脾性,你要是前腳敢把我關起來,信不信我後腳就敢撞死在房間裡?”

桑祈不做聲了,江芙是他子嗣上最後的希望,他不能拿皇室後代冒險。

他轉頭看向像個影子似的站在一旁的桑祭,見桑祭對自己點點頭,只能妥協道:

“好,我答應你。”

初戰告捷,江芙是懂蹬鼻子上臉的,再接再厲道:

“我想通了,在這裡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和身份,這個聖女當上一輩子也無妨。

但是我要你對所有人宣佈我聖女的身份,讓南疆子民都知道我是尊貴不可侵犯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一個女人對權勢的傾慕和虛榮心。

桑祈在皇宮裡見多了女人不擇手段往上爬的樣子,見她著貪慕虛榮的模樣,心裡有些膈應,同時又安心了不少。

“可以,過兩天就是中秋節,我會在皇宮舉辦宴會,到時候將你介紹給所有人,只要你安心留在南疆,以後我國師的位置也是你的。”

江芙歡快地點頭,看起來對國師的身份很感興趣,心裡想的卻是:這狗比國師誰愛當誰當,老孃不想幹國師,只想乾死國師!

廢掉貴妃的旨意很快就傳遍了後宮,貴妃整個人都癱軟在地,她以為是自己毒害阿鳳的事情敗露了,就連求情都不敢,被嚇的一病不起。

前朝聯名上湊求情,並且不少人質疑江芙的身份,指責她一個明夏女子沒有資格住進神殿,更沒有資格成為聖女。

可皇帝一意孤行,在外人眼裡儼然是一副被迷了心竅的模樣。

於此同時皇后的宮殿裡被小太監抬出來好幾箱子被砸碎的花瓶傢俱,據說當晚皇帝想要留宿在皇后宮中都被拒之門外。

江芙聽著桑祭回報的訊息,露出了進宮後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皇后善妒,要不是因為貴妃跟國師有幾分血緣關係,指望著她幫皇帝引出蠱父,自然不會容忍到她到現在。

可是突然冒出來一個什麼明夏來的聖女,一出現就住進了神殿,還讓皇帝為我廢了貴妃,我就不信她心中不恨!”

既然皇帝對皇后有那麼幾分真心,既然皇后是他的軟肋,那麼江芙就要朝著這軟肋狠狠的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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