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他就活吧,誰能活過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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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醫的嘴並不難撬開,他是有軟肋的人,江芙向他保證了會保護他妻兒的安全,他便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了。
“太妃確實在冷宮中誕下一個孩子,不過那孩子並不是在先帝崩逝前三年生的,而是第二年,如今算來,那孩子應該有二十二歲了。
當初老夫奉了先帝的秘旨為太妃娘娘安胎接生,不久之後太妃就生下一個男嬰,可先帝並沒有將母子二人接出冷宮的意思,老夫察覺到這或許是皇家辛秘,怕自己知道得太多被滅口,於是便想了個辦法出了皇宮。
先帝仁慈,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了老夫一條生路,出宮後老夫舉家搬遷到嶺南,卻在嶺南行醫開店得罪了當地權貴,無奈之後只能在先帝駕崩後又悄無聲息地回到京城,從此隱姓埋名地生活到現在。”
江芙聽他說完眼神一亮。
那皇子比陳瑾瑜小上一歲,加上陳見安找來的穩婆和大夫證明,那麼陳瑾瑜的嫌疑就能完全洗清了。
畢竟陳瑾瑜出生的時候太妃還沒懷上呢,誰能未卜先知太妃有孕,提前一年開始佈局呢?
“當年既然是先帝的秘旨要你照料太妃的身孕,那這孩子必然是先帝的血脈了,你可願意跟我當堂作證,將小皇子的身份昭告天下?”
江芙如是說道,她想著要是小皇子的身份被公之於眾,那麼陛下就算有一天查出來陳見安的身世,那隻要自己提前一步公開陳見安的身份,陛下礙於手足倫理和悠悠眾口,便不能輕易對他下手。
不像是現在的陳瑾瑜,被隨便安一個野種的罪名,便能輕易打殺了。
但王太醫卻搖了搖頭道:
“夫人,不是老夫故意違拗您心意,只是雖然秘旨是陛下下的,但是這孩子倒是誰的骨肉,先帝並沒有明白示下。
要說孩子不是先帝的骨肉,那太妃混淆皇室血統先帝為何隱忍不發?可所說孩子是先帝的骨肉,幼子無辜,先帝又為何兩年不將那孩子接出冷宮?
老夫愚鈍,實在猜不出那孩子的身份,如此便也不能心口開河肯定那孩子便是皇子,還望夫人不要強人所難。”
江芙聞言眯了眯眼。
這老東西還說自己愚鈍?只怕他比猴兒都精。
他哪裡是猜不出小皇子的身份,不過是知道如果為了那孩子的年紀面聖作證,皇帝不一定會殺了他。
但是如果為了那孩子的身份作證,便是給了皇帝一個掣肘,按照皇帝那殘暴的性子,必然是容不下他。
所以他選了折中的辦法,說些不痛不癢的實話,既不得罪自己,也不得罪皇帝。
難怪當年得知了這樣的真相還難全身而退,這老狐狸,他就活吧,誰能活過他啊!
就在江芙想著這人敬酒不吃,要不要上罰酒的時候,陳見安從外面進來,按住了她的肩膀。
“勞煩王太醫了,您只要將今日對芙兒說的話重新對陛下說一遍,到時候我們必然信守承諾讓您平安離開。”
說完對江芙使了個眼色,這老先生的身子骨可真不禁打,萬一打出個好歹來,那豈不是大哥也沒人撈了。
江芙只能遺憾地收了神通,讓下人將王太醫帶下去好好休息,儘快安排時間帶他進宮面聖。
“先把大哥和父親救出來才是要緊,西廠想必不會善罷甘休,未免他們還有後招,王太醫就給你嚴加看管了。
江南那邊的人明日就能抵達,到時候我這整理好證詞,便帶著他們一同面聖。”
陳見安說完,晚飯也顧不上吃,直奔書房去整理剛才王太醫所說的證詞。
江芙讓管家把陳見安的飯菜拿出來放在小灶上熱著,等他忙完了再端上了,自己則坐在桌前準備用膳。
講道理,她跑前跑後了一天,也早就餓得肚子咕咕直叫了。
要想馬兒跑,總得給馬兒吃口草。
可沒成想,她才剛拿起筷子,外面就響起門房小廝的通傳聲:
“夫人,武明玉小姐在門外求見,要不要放她進來?”
江芙看了一眼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天色翻了個白眼,磨了磨牙放下手裡的筷子。
“讓她進來,我在前廳見他。”
說完對窈娘吩咐道:
“飯菜別撤,我很快就回來,鴨子湯先蓋上,這東西涼了怪腥的。”
窈娘嘴角抽了抽,聽話地將湯盅的蓋子蓋上,跟著小姐去了前廳,不多時,穿著一身大紅斗篷的武明玉就跟在小廝身後走了進來。
江芙漫不經心地隨口請她入座,然後讓下人給她上茶。
“許久不見武姐姐,姐姐依舊光彩照人。”
這一身大紅衣服,比新娘子穿得都喜慶,可不是光彩照人麼,閃瞎旁人狗眼。
武明玉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對要給自己看茶的小廝擺擺手。
“茶水就不必了,我這次是瞞著父親悄悄來的,說兩句話就走。”
說著,她抬頭看向江芙,眼中帶著濃濃的嫉妒和不甘。
江芙看到她的眼神一愣,不是,自己有什麼好讓她嫉妒的?莫不是她在陳瑾瑜被關起來之後,又看上了陳見安?
武明玉摘下腦袋上的帽兜,幽幽說道:
“江芙,我真的很羨慕你,有親生父親的疼愛,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嫁給喜歡的人。
你還不知道吧,父親給我訂了一門親事,是去給年過半百的安王爺當續絃。
那老東西的女兒比我還要大上兩歲,我卻要嫁去東南那窮鄉僻壤給她當後孃!你不知道我有多恨!”
江芙聽到這話,拿著茶杯的手一頓。
安王爺是皇帝當年上位後唯一沒有弄死的皇子,因為他生母出身卑微從小便不受先帝重視,他剛一成年便自請去了東南封地,之後就連先帝駕崩都沒有回來。
東南那地方是不毛之地,就連居民都少得可憐,即便如此他依舊每天按照慣例給朝廷上貢。
據說那王爺的生活十分拮据,別說比起張知府的排場了,恐怕身為皇室宗親,他的家底兒還不如一個芝麻小官。
安王爺的姿態放得極低,也正因如此,皇帝才饒了他一名。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婚姻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炎廠公都幫你安排好了,你只管認命就是。”
江芙可沒有多餘到氾濫的同情心可以分給她,就兩人的身份,自己不落井下石,便已經算是被菩薩附體了。
武明玉冷笑一聲。
“我也沒想過指望你,本小姐這次來,是為了陳大郎的事。
為了大郎的安危,我來是要告訴你們,父親手裡有一人證可以證明當年陳侍郎曾多次密會徐公公,太妃之子的事情必然跟陳侍郎脫不開干係。
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不然到時候恐怕不僅救不了大郎,反而害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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