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9章 去天牢裡找機會弄死他,奸臣之女兇名在外,男主他又恨又愛,姜甜酒,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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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一怒血流漂杆。

這一次刺殺風波讓他心有餘悸,當天便命守城軍戒嚴並且嚴查宵禁。

光是晚上出門被抓的人就有數十個,皇帝可不管他們冤不冤,一律格殺勿論,殺一儆百。

一時間京城內外人心惶惶,除非必要都不敢出門。

全國各地的軍隊也都被皇帝調遣慢慢前往西北,朝臣敢怒不敢言,有人聰明的甚至已經開始收拾細軟隨時準備跑路了。

要說整個京城裡面有誰最高興,那就只有被關押在天牢的炎明熹了。

負責主審的東廠都被江廣瑤帶走了,他的案子被押下後審,那他被處以極刑的日子便也跟著延後。

他就以這樣一種狗屎運的方式苟住了一條小命。

“未免夜長夢多,你派人去天牢裡找機會弄死他。”

江芙手上打理著窈娘採回來的紅梅,嘴上對一旁額侍衛吩咐道。

侍衛一拱手領命,轉身出去安排人。

窈娘在他走後有些不解地問:

“夫人,那老太監都已經強弩之末了,不過是在天牢熬日子罷了,咱們何必費這個功夫呢?”

江芙轉了轉桌上的花瓶,滿意地點點頭,放下手裡的剪刀。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炎明熹盤踞京城多年,只要稍微給一丁點兒的火星子,他就能死灰復燃。

瞧著罷,哪怕他已經身在死牢,想要弄死他也不會太容易的。”

別說西廠還有他的舊部一心想要救主,就說現在風頭無量的張貴妃也不想炎明熹馬上就死。

江廣瑤和陳見安都走了,京城這一塊的勢力被空置出來,張貴妃的心思活絡起來,打起了禁衛軍和西廠的主意。

她多次在陛下面前提起想要他重用自己的堂兄。

但是皇帝每次都敷衍了過去,甚至幾次下來他十分不耐,即便張貴妃使用秘藥,皇上還是因為被她說得心煩,去了其他妃嬪宮裡。

正巧在文華公主的母親宮裡,遇到了正來請安的文華公主。

聽到皇帝抱怨張貴妃功利心太重,一心想要抬舉張家人,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忌憚,文華公主眼珠子一轉,給他提出一個人選來。

“陳家大公子陳瑾瑜為人正派,又是陳見安大人的嫡親兄長,想必能力與陳大人也是不相上下的。

眼下既然無人可用,不如將他提拔上來暫時掌管西廠和禁軍,要是做得不好,大不了等陳大人回來再轉交職權就是了,都是自家人,到時候也省得咱們費工夫不是?”

皇帝就喜歡用沒有身份背景的人。

陳見安現在城郊長亭捨命救駕,這讓皇帝更生出幾分愛重和信任。

且不說陳瑾瑜能力如何,就單單是陳見安嫡親兄長這一條,便足夠他委以重任了。

皇帝一拍大腿,讚了文華公主幾句,第二日早朝便召了陳瑾瑜來,給了他禁軍統領一職,順道兼任西廠調派侍。

這一舉動讓滿朝譁然,原本看陳侍郎還好像看樂子一樣的大臣們,現在可笑不出來了。

原本陳家出了一個陳見安,還被陳侍郎給攆出去了,大家以為陳家沒福氣,壓不住這天大的恩典。

沒成想走了一個陳見安,又來了一個陳瑾瑜。

一共兩個兒子,全都得了陛下重用,講道理,誰家祖墳能連著冒兩次青煙啊!

陳瑾瑜雖然對此有些意外,還是領旨謝恩,拿到任命聖旨後臉上更多是緊繃和恭謹,倒是陳侍郎高興壞了,就連陳見安成為天子近臣,也沒見他如此喜形於色。

“我兒出息了!我就知道我兒是有大本事有大造化的人,為父要擺上三天三日的流水席,讓所有族人都來恭賀這天大的喜事!”

陳瑾瑜聞言眉頭一跳,趕緊伸手攔住想要去叫管家準備宴席的父親。

“父親,萬萬不可,眼下皇帝因為刺客的事情鬧得人心惶惶,這時候咱們擺流水席豈不是太過顯眼,成為眾矢之的?

而且····而且前兩日追債的人不是才剛剛上門,說要是再還不上銀錢,就要收怎麼的老宅?

府裡又哪還有錢去置辦宴席呢?”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陳侍郎在江芙掌家時大手大腳慣了,以至於現在花錢如流水的習慣也總是改不過來。

聽到兒子的話,陳侍郎頓了一下,想到那些討債的竟然敢上門鬧事,臉上不忿道:

“那群雜碎,如今你已經是禁軍統領,掌握京城兵權,我倒要看看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上門來鬧!

再有人膽敢不給咱們陳家面子的,全都把他們給我抓進天牢去吃牢飯!”

陳侍郎語氣狠厲,半點兒不像是在開玩笑,

陳瑾瑜聽得直皺眉,不贊同道:

“孩兒才剛上任,怎可濫用私權公報私仇的?再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您怎麼能有以權勢欺壓旁人的想法!”

這些道理明明是父親小時就教過自己的,怎麼現在他自己反倒是全忘了。

“時移世易!怎麼,如今你也要跟老二一樣,學著忤逆不孝不成?

皇帝震怒便能抓人打殺,如今咱們陳家也算是朝中重臣,明夏肱骨,處置兩個以下犯上的小人有何不可?”

陳侍郎見自己兒子還是一臉的不贊同,不欲同他多說,一甩袖子便走。

“不必多言,為父自由分寸,你只管辦好皇帝交代下來的差事,其他事情不要多管。”

說完腳步匆匆地朝大門外走去。

陳瑾瑜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有些擔憂,自從二弟分出去單過、父親被其他人嘲笑之後,已經許久不曾出門了。

加上債主催債,就連陳府的大門都很久沒有開啟過來。

他眼下出去又是要去哪裡?該不會真的抓人去了吧?

陳侍郎倒是沒去抓人,雖然陳瑾瑜的話他並不認同,但也不是全然沒有聽進去的,眼下兒子剛得了官職,自己還是要低調一段時日,免得被眼紅的人抓到把柄。

但是不能對外人耍威風,收拾一下自己家人總還是沒有問題的吧?

陳侍郎意氣風發地帶人來到江芙的宅子,不等門房通傳,便帶人闖了進去。

江芙這兩日春困,身上乏起得完,陳侍郎闖進她的院子時,她正帶著丫鬟用早膳。

“公公可是前些日子被狗咬了,今兒怎麼好像發了狂犬病似的,一大早上帶著人往兒媳婦的院子裡衝,這要不是來捉姦的,怕不就是失心瘋了吧?”

她隨手拿起帕子擦了擦嘴,淡淡看了陳侍郎一看,不悅道。

陳侍郎這還是自從兩人搬走之後第一次來他們的宅子,他扭頭打量了一圈兒周圍金碧輝煌的裝飾,又看到擺在架子上的古玩字畫,眼神閃了閃,心中憤憤不平。

“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竟然敢趁著分傢俬自捲走陳家的財產,然後躲起來享清福呢。

我就說怎麼陳家的賬上自你們走後多了那麼多的虧空,敢情是都被你搬空了!”

陳侍郎說著,對自己帶來的人一揮手道: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搬,這些都是陳家的財產,分家了本該留下,倒是我一個沒看住讓你鑽了空子。”

身後的家丁聞言紛紛上前,七手八腳地開始搬空廳堂裡的東西,像是土匪似的,就連江芙桌子上玉碗都不放過。

窈娘被他們這無恥的樣子驚到了,擋在博古架前面不准他們亂動。

“胡說八道!我們夫人才沒有拿陳家的東西,只說我身後的琉璃赤金紅寶石花樽便價值不止百金,你們陳家自詡清貴,哪裡來的銀錢買這樣昂貴的東西?

難不成陳侍郎大人瞞著陛下幹了什麼收受賄賂的事情?如是如此,那咱們夫人可就不得不大義滅親告您一狀了!”

陳侍郎被個小丫鬟頂撞,頓時就黑了臉,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窈孃的臉上。

“放肆!你一個奴才也敢跟我這樣說話,怕不是活膩了!

這些東西是陳家祖上傳下來的,我說是陳家的就是陳家的。”

窈娘捂著被打得紅腫的臉,憤恨地看著陳侍郎,不甘地道:

“這些明明都是小姐的嫁妝。”

陳侍郎聞言冷笑一聲:

“你說是嫁妝就是嫁妝?江廣瑤如今都不在京城了,誰能證明這些是江家帶出來的?

再說就算真的是嫁妝,進了陳家便是陳家的東西,即便要分家,也要拿出來分才行。”

從窈娘捱打的一瞬間,江芙的臉色就陰沉下來。

現下聽到陳侍郎的話,算是確定下來,這老東西就是趁著自己爹爹不在,沒有給自己做靠山,明擺著上門欺負人來了!

看來自己對他還是太仁慈了,因為顧及著陳見安的面子沒有下狠手,倒當真讓這人以為自己是個軟柿子了?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看著陳侍郎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死人,讓他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但是江芙很快收斂起臉上的情緒,故作害怕地開口道:

“既然公公想要,那隻管拿去就是了,為何要打人?

如今爹爹和見安都不在媳婦身邊,媳婦能依靠的便只有公公一人,您想要什麼今日便只管拿走,要是人手不夠,媳婦改日派人給您送到陳家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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