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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笛道:“說來也是宗主與大當家有識人之明,當家們都是他們親自邀請入門,除了陸某自己馬馬虎虎之外,其他幾位都選得甚好,人品皆是出眾。”

衛靖笑道:“五哥哪裡馬馬虎虎了?幾位兄弟姐妹之中,就屬五哥名氣最大!”陸青笛也笑道:“那怎麼敢當,而且再過得幾年,名氣最大的當家,我看另有其人。”

上官飛塵問道:“不過在下有一事好奇,幾位當家似乎排名與年齡並不相符?”

陸青笛道:“確是如此,不瞞二位,其實司馬家成立之初,除了宗主之外僅有三名當家,大當家是宗主長子司馬愚,二當家是次子司馬庸,三當家是三子司馬凡,後來三當家因故去世,二當家本是一介商人,不懂武功,因此待司馬家已有基礎之後,二當家便退出江湖,專心經商,目前僅是定時資助司馬家而已。”

上官飛塵道:“所以如今的二、三當家都是後來才補上的?”衛靖道:“正是,我與三哥年齡較輕,四姐、五哥、六哥都比我們年長。”

此時衛靖突然想起一事,對眾人道:“對了,明相大師曾於日前交給我一本冊子,其中記錄了少林與武當這三年所查種種。”

接著便把當日明相所言,與眾人說明,從起先紀滄然如何前往少林說明《萬武歸藏》計劃,如何方丈不願相助,後來少林與武當又是如何決定幫忙,卻又在暗中調查。

上官道正點頭道:“此事一直是我心中一個未解之謎,原來兩位前輩早已有此打算。”

衛靖道:“此冊中記載兩派所查,藏魚庭先前的作案內容,更有未來將會對何處下手的推測,我們打算將此冊帶回司馬家,再行計議。”

上官道正道:“若是如此,幾位要不要也去見見趙雅臣?也許可以探出些線索。”

陸青笛皺眉道:“老二、老三還是你們去吧,我去了大概也只會跟他吵起來而已。”

程子閒點頭道:“那我們便去探探他的口風吧。”隨後便與衛靖兩人,往另一間房間而去。

任千芸道:“那我出去透透氣好了。”

說罷便往外走,上官飛塵見狀也跟了出去,陸青笛則與上官道正在房中閒談。

任千芸出得上官家,便倚在牆邊發楞,上官飛塵出來後,見到任千芸後先是閒聊,幾句過後上官飛塵卻忽道:“任姑娘似乎心情欠佳?”

任千芸微笑道:“是嗎?可能吧,我那臭二哥心情才欠佳呢。”

上官飛塵道:“莫兄?這卻是為何?”

任千芸沉默了半晌,然後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許久沒見到琴姐姐吧?”

上官飛塵聞言一愣,想了一下然後才道:“是了,自他們相識以來,此次是頭一回分別這麼久,難免掛心吧。”任千芸輕輕道:“是阿,難免會掛心的吧。”

上官飛塵見她如此,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任千芸卻道:“欸,不說這個了,我正好有件事想問你。”

神情一掃陰霾,又變得開朗了些。

上官飛塵道:“任姑娘想問什麼?”

任千芸道:“後來上官家是如何處理上官公子叔父一派啊?我瞧此回大公子仍有參加《萬武歸藏》,莫非是上官家主又改變心意了?”

上官飛塵道:“這事我一直忘了跟你們提,後來家父雖仍未允許家中成員參與《萬武歸藏》,卻也不阻止,算是默許了吧,這才勉強將家中不服之聲壓了下來。”

任千芸道:“怪不得此回仍見到大公子。”

上官飛塵又道:“但叔父與大哥一派人馬縱容外敵,造成眾人死傷,此點卻是難辭其咎,叔父是領頭人物,他武功因此被廢,在上官家禁足思過,大哥在此次《萬武歸藏》後亦會禁足三年,以為懲戒。”

任千芸問道:“這麼說來,年輕一輩不就以你馬首是瞻了?”

上官飛塵苦笑道:“說起這個我就頭痛,我這人向來粗心大意、得過且過,實在不足以為同輩表率。”

任千芸道:“我說句實話你別介意阿,你大哥雖然比較穩重,但看起來有些陰沉,喜怒不形於色,讓人猜不透在想些什麼。”

上官飛塵搖頭道:“不介意,我大哥與我性格確實天差地遠,家裡人都這麼說。”

任千芸嫣然一笑,道:“但我覺得你比較好,我寧願選擇你這樣的人來帶領我們,有什麼事情要商量也比較容易啊!”

上官飛塵突然被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可多謝任姑娘安慰啦!”任千芸搖頭道:“我可沒有在安慰你啊。”然後想了想道:“二哥他們應該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上官飛塵道:“好!”兩人便一前一後走回屋內。

另一邊程子閒與衛靖兩人一會趙雅臣,他穴道被點不能動武,只待在一間小房中。趙雅臣一見衛靖兩人,只是“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衛靖道:“養心樓用計欲讓司馬家身敗名裂,不容於天下,我們只是將你囚禁,算不上太過分吧?”

趙雅臣道:“成王敗寇,何需多言?兩位請走吧,趙某什麼也不會說。”

衛靖道:“是,其實我也不指望能問出什麼,不過仍有一事好奇,三樓主為何要入養心樓?為何選擇如此的生存之道?”

程子閒見衛靖已先開口,便在一旁靜靜聽著。

趙雅臣似乎沒料到衛靖會有此問,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譏道:“你們這些所謂正派人士,自覺品德高尚,便想指謫他人的生存方式,可笑啊可笑。”

雖說可笑,臉上卻全無笑意。

衛靖道:“我並無此意。”

趙雅臣續道:“並非每個人都如你們上官家、司馬家一般,生下來便衣食無缺,亦或家學淵源,隨便努力一下便有所成就,趙某隻知道身在紅塵,便是弱肉強食,必得踩著別人方能成為人上之人。”

衛靖搖頭道:“每個人皆有自己的際遇,並非出生好便不需努力,也不是出生貧苦便不會另有機緣,人生際遇實在也難說得很,我不知你是如何生活過來的,亦無法妄加評斷,但這些都並非殺傷人命的理由。”

趙雅臣又“哼”了一聲,道:“你我所見不同,多說無益,你請吧。”

衛靖輕輕嘆了一聲,然後問道:“關於藏魚庭之事,三樓主可知道什麼嗎?”藏魚庭亦是江湖傳說中的殺手組織,但卻比養心樓更加神秘,庭中領頭人物有誰、多大規模,乃至“庭”在何處也無人知曉,衛靖心想藏魚庭與養心樓算是同行,趙雅臣也許會願意說點什麼,藉此打擊對手。

趙雅臣果然道:“藏魚庭嗎,趙某所知不多,只知道他們有庭首、副庭首兩人總攬大局,手下有五名殺手特別厲害,似乎還有個名號?”

衛靖又道:“關於梁獻王、棲凰山莊與藏魚庭之間的事,你可有所知?”

趙雅臣微微一笑,似有讚賞之意,接著道:“司馬長齡龍非池中物,手底下的當家人物皆不可小看,此回養心樓栽得不冤。”程子閒瞧他反應,便知道衛靖八成是猜中了。

衛靖追問道:“如此說來,此事千真萬確?”

趙雅臣卻道:“莫二當家,方才趙某不過一時興起,不想讓藏魚庭之人躲在暗處罷了,你可別指望我會幫助司馬家。”

此後不論如何旁敲側擊,趙雅臣一概無可奉告,兩人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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