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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面前的百姓是什麼表情,反正尹秋楓表現得大方得體,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大王也蹭到尹秋楓的腿邊,吐著舌頭賣萌。
起初百姓見到這肖似野狼的龐然巨犬,又是一陣驚呼,連連退後好幾步,膽小的,甚至是嚇得站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但這巨犬吧,那眼神實在是太呆傻了一些,那尾巴都搖出殘影了。
實在是不像惡犬。
“大家不用害怕。”尹秋楓搓了一把狗頭,“它就看著個頭大,不咬人的,性格也十分溫順。”
大王還是很聰明的,聞言,直接往前走了幾步,把腦袋湊過去讓一位年輕小姐姐摸了摸。
見他真的不咬人,百姓們這才放心,就是不知道這大狗是什麼品種的,瞧著能嚇人。
有了狗子當開場白,百姓們也自在一些了。
紛紛問起他什麼時候開業,怎麼沒見到動靜。
尹秋楓都找了個理由糊弄過去了。
他忽悠道,“這雜貨鋪今日才算是正式開業,也沒請舞獅鑼鼓來熱鬧一番,但既然大家來了,也都沾個喜氣兒吧。”
他拆了一包村裡招待客人用的大包裝水果糖,挨個給人發了幾顆。
不管多少,都是個心意。
而且,古代的街坊四鄰,那可是傳播八卦的好手啊,他這雜貨鋪的地理位置不太行,得靠人口口相傳。
他這態度與氣質樣貌,還有蠢萌的狗子,實在是太能迷惑人心了。
圍觀百姓即便是心中還有忌憚,也至少不會表現得太過於惶恐。
發完了糖,有個中年婦人小心翼翼試探,“老闆,昨夜可是有個漢子來你家買砂糖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中年婦人臉上立馬露出亮光,“那砂糖作價幾何?可還有?”
“大概還有十來斤。”尹秋楓說,“這糖半斤起買,二十兩銀子一斤。”
他是知道古代買糖有二兩三兩,甚至是幾錢這麼買的。
但他哪有那個功夫去分裝?
昨天進貨的白糖,剛好都是半斤和一斤裝的,讓小蘿蔔幫他換了個包裝,直接就能賣了。
比市面上的要貴,但那婦人今早去朱家看了,品質好著呢。
那婦人咬咬牙,“給我來半斤。”
連雜貨鋪的門都沒進,這單生意就做成了。
尹秋楓都覺得還有點夢幻,可緊接著,更夢幻的事情出現了。
門口圍觀的百姓,三下五除二,直接把店裡的白糖給買完了。
不愧是盛京啊,即便是普通老百姓,也能咬咬牙買些高價白糖回去。
就是尹秋楓覺得奇怪,怎麼都買白糖?而且連店門口都不進去,買了就走。
沒買到白糖的,也不進店,就在門口問了問什麼時候有白糖,然後就陸陸續續離開了。
尹秋楓攔了個面善的年輕人,“小兄弟,我打聽一下,怎麼你們都買白糖?我這店裡好東西多著呢。”
那小哥訕笑了一下,“昨夜來買砂糖那男子,家中老母親原本病重,大夫說撐不到今天早上了,家裡連做白事的用具都買好了,結果吃了白糖糕,今早都能下地走路了。”
鄰里鄰居的,大家彼此家裡什麼情況,也都有數。
那朱老太太病了好長一段時間了,昨天大夫斷言,也就是一晚上的事情了,鄰居們早起之後,沒見朱家人來報喪。
便想著老太太是不是還有一口氣兒,三五幾家的,商量著,也都去送老太太最後一程,見一面,道個別。
結果進了朱家的大門,就見著朱利的大兒子和大兒媳扶著老太太在院子裡踱步。
起初大家還以為是迴光返照。
但附近住了個大夫,也過來摸了脈,說是老太太的身體雖然還是不行,但是已經從鬼門關走出來了。
大家就驚訝了。
然後朱利就把剩的白糖拿了出來,大傢伙見了這如雪一般潔白的砂糖,還聽了那好似突然間出現的雜貨鋪。
這才有尹秋楓起床之後看到的畫面。
現在那白糖,已經在這周邊被傳得越發的神乎其技了。
都快成什麼包治百病的仙品了。
至於大家不進店的原因,屬實是讓人不好意思,看著都是買不起的樣子。
盛京百姓的生活水平是不錯,奢侈一把,買半斤糖還行,這老闆店裡的其他東西,是真的一見就露怯。
哪裡敢進去?磕了碰了,賠不起啊。
尹秋楓也懵了,那白糖就是批發商那裡拿的貨,就是普普通通的白糖。
等店門口的人走光之後,尹秋楓才進屋問了小蘿蔔,“你對那白糖動手腳了?”
“這怎麼可能?”人參娃娃說,“先不說我有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就說我根本就沒有這功能。”
治病的功能是有,但也僅僅針對宿主,他現在還沒跟宿主說呢。
尹秋楓也想不通,歸結於這時代醫療水平差,說不定是誤診了?
他剛想再說什麼,那朱利就帶著夫人還有小廝過來了。
昨夜太著急,出來買糖,都忘了差遣家裡的小廝僕人,他自己貿貿然跑出來了。
但也幸好是他親自出來的,若非如此,家裡的小廝都木訥,也不識字,頂多是去往常買糖的鋪子敲門。
那就遇不到這家奇異的雜貨鋪了。
朱利紅光滿面,“老闆,昨夜的事情,太感謝您了,略備了幾份薄禮,還請老闆一定要收下。”
他夫人張蘭還微微福身,給尹秋楓行了個禮,“多謝公子救我婆母。”
尹秋楓汗顏,趕緊避開,“朱老闆,您母親的病情真與我無關,也收了你的扳指,算是銀貨兩訖了,送禮就不必了,留給老夫人補補身體。”
朱利卻是不依了,這禮,今天是非送不可。
如果說其他鄰居覺得那白糖有奇效,是將信將疑的態度,但他卻是深信不疑的。
他母親從半年多前就時常頭昏眼花,四肢發冷,手抖腿乏,渾身冒大汗,心跳過速,還昏迷過幾次。
盛京的大夫都來看了,也都沒說出個所以然。
藥方也換了幾輪了,都沒太大的效果。
他母親的身體情況是時好時壞,有時候看著好好的,可能下一刻就犯病了。
身子不好,食慾也不好,越拖越嚴重,半月前,幾乎就徹底不能下床了。
沒想到母親吃了白糖糕之後,沒一會兒,臉上恢復了些許紅潤,還有力氣跟他們說了會兒話。
家人也在猜老人家是不是迴光返照了,都哄著老太太,讓老太太多吃幾塊白糖糕,全了老太太的心願。
可多吃了幾塊,老太太的狀態就越發的好了。
他們就一直守著。
前段時間母親昏睡的時間太多,沒有睡意,天亮之後,腿腳有了力氣,還讓他兒子扶著去院裡透了透氣。
即便是那白糖沒有奇效,人家大半夜給他開門,好讓他買了白糖回去,全了孝道,這老闆於他而言,都是有恩的。
尹秋楓還是第一次見識古代人的熱情,推脫不過,就收下了,把夫婦二人請進門。
朱利夫婦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十分侷促。
尹秋楓直接把人請到旁邊的客廳,開了瓶豆奶,一人給倒了一杯。
“我這沒有茶葉,這豆奶,朱老闆和朱夫人也嚐嚐鮮。”
柔軟的沙發,地上光潔的瓷磚,面前一整面透明琉璃的矮桌,桌上還擺放著他們見都沒見過的水果。
還有屋內的陳設,牆上掛的那一大塊黑漆漆,但略有光澤的黑板,別說他們沒見過,連聽都沒聽說過,朱利夫婦更不自在了。
尹秋楓也沒打算解釋什麼,有時候神秘一些,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
神秘,一定會引起他人的注意與好奇,但太過於神秘,歹人摸不透他的虛實,就不敢隨意越界。
“我才剛回盛京。”尹秋楓開啟了話題,“現在開了這家雜貨鋪,但還不瞭解盛京百姓日常都買些什麼,朱老闆可否給小子提點建議?”
朱利家裡是做醬料生意的,祖傳的手藝,才得以在盛京勉強立腳。
夫婦二人看了看隔壁的雜貨鋪,對視了一眼。
“不知尹老闆這裡除了糖,還賣些什麼?”
尹秋楓回答,“那可多了,米油鹽醬醋,針線剪子,吃的喝的,文具,日化工具,雜貨鋪嘛,什麼都有點兒。”
朱利詫異了一瞬,“尹老闆有鹽引?”
尹秋楓一愣,確實是把這事情給忘了,古代可不敢隨意賣鹽。
他笑道:“說岔了,沒有鹽,其他調料倒是應有盡有。”
朱利也沒深究,“那按照老闆所說,當下店裡的貨品,也同尋常雜貨鋪差不多。”
就是要高階一些,反正他覺得他的身價,恐怕在這裡也買不了多少東西。
他繼續說,“尹老闆牆上掛的這簾子,不知道是什麼布匹,要是拿來賣,應該也能賣個好價錢。”
這就是窗簾布,他外公選的,在他看來是有點兒俗氣的,但古代呢,布匹,一直都是硬通貨,沒有錢,拿布匹去以物換物,都是行得通的。
尹秋楓若有所思,記下了,剛準備再問,一陣突兀的音樂聲響起。
臥槽,手機鈴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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