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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寡人之命——”楚懷王大手一揮!
“寡人要拜左尹右司馬、曲陽侯為將,統領六萬大軍並本部兵馬,為寡人攻滅宋國!”楚王聲若洪鐘。
到了現在,瞎子也能看出來誰是國之干城了。
熊午良,這個年輕的貴族,先是在攻越大戰中立下赫赫功勳,然後又在垂沙之戰中力挽狂瀾扭轉了敗局……再到眼下五國伐齊之戰、楚宋大戰中的屢屢勝績……
年輕的楚國名將!
話說楚懷王此刻,心情正極為舒適——
自己繼位以來,雖然也打過丹陽之戰的一場大敗仗……
但是卻鯨吞了越國、暴打了齊國、現在又要在‘宋地’拓土千里……
寡人,真乃開疆擴土之明君也!
心念及此,楚懷王不由得開懷大笑!
再看看秦齊兩國——
去歲冬天,秦國打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內戰,損失慘重,國力大為衰微。
齊國眼下正在被群毆,一個不小心就是滅國之禍。
兩個超級強國都有變弱的趨勢,而原本的老三楚國,卻在這幾年的連綿戰爭中撈到了不少實惠……隱隱間有中興之象。
此戰再順理成章吞下宋國千里沃土,以後誰還敢小覷我大楚?
以後提起我楚王羋槐,誰不得豎個大拇指讚一聲‘雄主’?
楚懷王雄心驟起——說不定,楚國還能在自己的手中,重振先祖莊王的霸業!
稱霸!稱霸!
……
昭雎眼睜睜地看著楚懷王大手一揚,便給了熊午良六萬兵權……不由得心在滴血。
這六萬大軍,昭雎其實早就準備好了,只是還沒有告訴楚懷王。
在昭雎的算盤中——他打算等熊午良死在齊南,再姍姍起兵攻宋……
沒想到熊午良自己回來了。
還再創一手神奇的戰績!
再拖著也沒用了,如今宋國險隘已破,滅國在即——還不如儘快出動這六萬大軍,也分一分熊午良的功勞,別讓那該死的孺子專美於前。
昭雎嘴唇微微顫抖,拱手領命:“老臣謹遵王命……”
……
七月六日,楚懷王派出的六萬大軍才姍姍來遲,抵達前線。
此時,熊午良麾下一萬曲陽新軍早已橫掃宋國全境,兵鋒攻至宋國王都【商丘】城下,將這座最後的孤城團團包圍。
“末將武賁,拜見曲陽侯……奉王命,在君侯帳下聽命!”頂盔貫甲的武賁來到熊午良面前,衝著後者行禮。
這前將軍武賁,也是熊午良的老熟人了。
此刻,武賁看向熊午良的目光中,帶著不加掩飾的崇敬!
熊午良微微一笑,也不見外,直接揮了揮手:“坐,飲茶。”
武賁的到來,消除了熊午良心中最後一絲疑慮——商丘畢竟是宋國的王都,子偃畢竟是宋國的王……
熊午良若一口氣攻滅宋國、夷其宗廟……也不知會不會讓自己那個便宜大伯心生忌憚。
雖然熊午良如今羽翼豐滿,並不在乎楚懷王是否忌憚自己……但他總歸也不想和這個一向對待自己很好的大伯鬧僵。
如今武賁帶著六萬大軍趕來助陣,還帶來了楚懷王的拜將任命……熊午良就放心了!
武賁落座,滿臉崇拜:“自上次分別,君侯又打了齊南大捷,斬首齊軍六萬,實在振奮人心!”
“火燒符離塞,亦是出人意料。”
“君侯用兵如神,真乃大才也,末將敬服!”
熊午良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武賁不用拘謹。
有親兵取來碩大的地圖,懸掛起來。
當前的戰局很明朗——宋國舉國望風而降,僅剩【商丘】一隅孤城沒有投降。
此刻,熊午良麾下有六萬楚軍,再加上一萬曲陽新軍,共計七萬之眾。
宋王偃手中的兵力不詳,但肯定遠遠不及楚軍。
商丘,他是守不住的。
若他負隅頑抗,熊午良不介意再給宋國來一記‘天火’。
當然,若非萬不得已,熊午良不會那麼做——宋國富庶,商丘更是宋國的經濟中心,裡面肯定有很多財貨,一把火燒了豈不可惜了?
反正無論如何,宋國的覆滅,只是時間問題了。
熊午良看向武賁,斟酌著說道:“大王的意思是……”
武賁立刻甕聲道:“君侯不必多慮——大王的命令,就是滅了宋國!”
“至於子偃的生死,則沒有要求——”
“君侯放手施為便是!”
“今日君侯主持滅宋之戰,今後必將留名史冊也……”
……
翌日清晨。
楚軍擺開陣勢,直抵【商丘】城下。
六萬楚軍排成六個方陣——左邊三個,右邊三個。旌旗如雲、劍戟如林,氣勢恢宏——是為延展而出的兩翼也。
一萬曲陽新軍全員披甲,亮閃閃的鐵甲閃爍著日光,在最中央列成方陣。雖然人數不多,但是自有一派引人矚目的強兵氣象,令周邊旌旗如雲的六萬楚軍戍卒也黯然失色——是為中軍也。
奢華的鐵甲亮瞎了武賁的眼睛,此刻他儼然一副熊午良的忠粉模樣,崇拜地道:“君侯有如此強兵,難怪百戰百勝。”
“這一萬精銳鐵甲方陣,即便放眼全天下,亦是獨此一份也……”
一旁的新軍主將芍虎挺直了身子,對武賁的由衷讚歎表示很受用。
熊午良大手一揮:“派人勸降!”
洪石頭挺身而出:“末將願往!”
芍虎看向熊午良,熊午良點了點頭,芍虎便也衝著洪石頭點了點頭。
洪石頭躍上一輛戰車,直奔商丘,在城牆外百步距離站定,高聲呼喝——
“城上的宋人聽著——”
“宋國身為我大楚藩屬,背信棄義,不循道義,竟公然與大楚為敵……如今要付出代價了!”
“我大楚三軍已至,商丘已是一片孤城,爾等已經無路可逃!”
“宋王若開城投降,由我家主君押至郢都向大王恭順請罪,或還可求得一條生路……若還要執迷不悟、負隅頑抗……我家主君的‘天火’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速速開城投降!否則大軍攻城,玉石俱焚!”
……
宋王偃站在城頭上,聽著城下那年輕小將的勸降,不由得滿臉通紅。
痛苦!恥辱!
他在符離塞大戰中,僥倖撿了一條性命,一路逃回商丘。
雖然他嚴令各地守將要殊死防守,拖延熊午良的攻勢……但宋國主力軍隊潰散、民心渙散,明顯大勢已去……各地守將對他的王命視若無睹,紛紛開城投降。
這也就堪堪才過了旬日功夫,熊午良大軍已經攻到了商丘。
更讓宋王偃絕望的是——熊午良麾下兵力驟增,已經由之前的區區一萬人,膨脹到了現在的七萬大軍。
宋國……八百年古老社稷,如今竟要亡於寡人之手?
不!我不是亡國之君!
本王……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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