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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庭僅剩下三座最強的傳承空間,在人族的發展歷史上,以往有資格進入這等規模傳承地的,皆是震古爍今的蓋世英傑!
鈞天違規來臨,縱然無法汲取漂流的祖物質,卻得見曾經見過的第二師尊。
他身心震顫,從老人的身軀上,僅僅可以感受到無上的偉力,沒有任何歲月滄桑,時間都無法在他身上留下印痕,僅有專屬於他自身的力量。
顯然,站在這裡的第二師尊,比昔日在洞虛道府看到的身影更加具備真實性,也不顯得滄桑與衰老,像是古來最強的生命體。
震驚的同時,鈞天間有些沉默了,遙遠的祖上時代終結,預示著人族的輝煌宣告熄滅,曾經如此恐怖的勢力到底遭遇了什麼災禍?
“嗡!”
老人屈指點在鈞天的眉心,蘊含的奇異波動,驚醒了鈞天的一切潛質,忍不住的沸騰與爆發。
起源仙體,洞虛道府,元神,極致所能覺醒!
與此同時,鈞天的背後呈現出法相,繚繞時空光雨的萬道法相,驅動諸天萬靈,時而龐大無邊,時而縮小成唯一。
鈞天演繹的法相千變萬化,暗藏域場之變,看起來精妙絕倫,但老人的目光沒有任何變化。
他什麼樣的奇才沒有見過?比鈞天更為逆天的年輕至尊都可以數出一大批。
當然,他較為意外的是與鈞天道府融合的命輪。
看起來還比較原始與粗糙,只不過剛剛展開起源進化的小傢伙。
老人審視著命輪上的原始符號,抬起粗糙的大手,抹掉了時光塔留下的銀色物質,接著掃視著在他眼中粗糙的符號,洞悉到輪迴的波動。
他驚訝,這種命輪從某種層面上來看,根本不會在這片宇宙誕生!
固然說這些粗糙的符號,算不上真正的輪迴,然而存在著可持續進化的潛質,這才是至關重要的。
“轟!”
遠在聖皇城,時光塔猛地轟鳴,霎時間極致的執行,浩蕩出異常龐大的陰影,冥冥中覆蓋了整座聖皇城。
城內的強者心驚肉跳,時光塔難道要再一次展開進攻?
就目前而言,大批大批的探險隊,瘋狂搜尋鈞天的遺產都找不到一塊殘骨,說不定葬身在絕地,也或許被混沌物質磨滅了。
現在還有必要冒著觸怒封神榜的風險,再一次深挖?
事實上,裂天老祖的心情無比難受,他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結果沒能帶出來鈞天的元神。
殺一個祖天算什麼?
他要深挖出祖天的背景,看一看究竟是誰!
然而很惋惜,關於祖天的一切都隨著他的死亡都煙消雲散了,而究竟是誰請動了天域的超級殺手相助祖天?至今都沒有查出一絲線索!
真正讓裂天老祖陰晴不定的是,如果祖天真的墜亡了,他背後的勢力不準備站出來嗎?
這個祖天……憑空出現,就是一團迷霧!
瀧雲已經來了,站在遠方,一身暗紅色的旗袍,紅唇鮮豔,妖治的臉頰透著些許的凝重,氣場上看起來很強。
瀧雲已經修煉到大聖級,元神破入聖主級,這一切都和鈞天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黑叔低著頭默不作聲,目前為止,瀧雲陸續調派了三支探險小隊,還沒有任何有關鈞天的訊息傳出來。
“他不會死的,我看中的人,肯定能殺出來,如同以往創造奇蹟,等著吧,這一日不會太遙遠!”
瀧雲素手微握,鈞天執意前往混沌礦脈,肯定有所仰仗,她更不認為鈞天不信任她背道而馳,赴黃泉。
“瀧泉青長老,瀧雲小姐還有時間來這裡?不是說深空某族的年輕英傑快要來了嗎?”
“ranwen
陳無看向遠方的絕色麗人,目前他還不清楚雷神劍的寶藏被劫走了,而瀧泰發了誓自然不會繼續說話。
“陳無,你對瀧雲的事倒是挺關心。”瀧泉
青淡漠回應。
“事關瀧雲的婚姻大事,寶財樓上下自然要盡心竭力相幫,不知道哪位是誰?我也好著手調查一二,看一看是否有劣跡,以免瀧雲嫁過去受委屈。”
陳無意味深長一笑,如果瀧雲成功外嫁,瀧泰證上聖主,以他上蒼之子的身份斷然可以成就無敵聖主,到時候繼承人的身份不是他的也是他的了。
“這是家主的事情,我怎會知曉?”
瀧泉青的心情也很惡劣,祖天的生與死都和斬神劍有關,他真希望這位還能創造奇蹟,活著闖出來。
此刻,銀袍老者詫異,掃視著時光塔,怎麼了?
“有些不對勁!”
橫霸起源界上千萬載的時光塔,冥冥中預感到了什麼。
剛才那一瞬間,它發毛了,只覺得有蒼勁的大手攥住了他的身軀!
多少年了,多少個時代過去了,他從體會過這等感覺,更離譜的慌亂,傳出去誰敢相信?
那麼是誰?在暗中關注它?被盯上了嗎?
封神殿在關注這件事?亦或者祖天的背後有什麼可怕背景?
畢竟這數萬年來,時光塔本體休眠,而神念一直遨遊宇宙星海探究寶藏資源,期間沒有翻騰出任何風暴,唯有前些日子針對過祖天,破壞了聖皇戰場的規則!
“不對勁?”銀袍老者驚疑不定,能讓時光塔警覺的顯然要發生離譜的大事件了。
當時光塔不會告訴銀袍老者剛才他發慌了,則是低語:“我等待上百萬年要成熟的寶藏地,很可能有變化,快走!”
銀袍老者心頭一驚,連忙撕裂空間遠去,這一幕讓城內的強者滿頭霧水,什麼情況?
遠在傳承地的鈞天並不清楚,因為老人抹掉了時光塔的能量,驚的它惶恐逃走了……
“輪迴。”
現在老人正在默默思考,注視著鈞天粗糙的命輪,瞳孔熾盛起來,流淌著時間光雨,霎時間撕開了一條時空路!
老人逆著歲月長河上路了,當然,與之同行的還有鈞天。
鈞天則是毛骨悚然,老人踏向的路,竟然是他的過去!
望著揹負瑩白大骨棒,逆著歲月長河潛行的高大影子,鈞天深深被折服了,這什麼樣的偉力?鼎盛時代的聖皇可以做到嗎?
這時間,鈞天留意到通往過去路上,經歷與場景皆是泡影,而真正能在他過去歷史上留下痕跡的,稀少無比。
鈞天看到了老仙的影子,又看到了老神棍,山莊老人,鎮元仙子……
他失神,這是什麼樣的手段?可以輕而易舉洞悉他曾經的經歷,手段恐怖層面是難以想象的。
鈞天詫異的是,八號戰天碑也在其內,這宗古老的天碑到底強橫到什麼層面,是和老仙同階的器物嗎?
“嗯?”
老人突然停下來腳步,掃視著黑暗大劍,瞳孔變得深邃,望穿了無盡世界層面,審視著鈞天過去的時空,看到了東神洲,看到了鈞天首次拿起劍胎的畫面。
“它還在。”
他發出一聲低語,話語渾厚如金鐘敲響,這是他首次說話。
鈞天心驚肉跳,天淵劍藏著什麼樣的隱情?難道曾經極致的輝煌,極致的恐怖?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何牛認不出天淵劍?難道輝煌的時代久遠到了牛還沒有誕生?
鈞天忍不住追問老人,但是他始終在沉默,沿著鈞天的過去時空行走,要追溯他的生命起源!
事實上,老人想要看清楚,鈞天的主命輪經歷了什麼會蘊含輪迴?
顯而易見,他不僅追溯到了生命起源,都追溯到了還未曾出世的時代!
“我的母親……”
鈞天忍不住失聲大吼,眼眶子瞬間紅了,胸膛猛烈起伏,心跳如雷鳴。
“這是我的母親。”鈞天死死緊握著拳頭,觀望著他的母親,和雲汐有些神似,
身材修長,白裙飄舞,剛剛懷胎數月,不同於以往的灑脫,不被世俗束縛,追求自我,臉上則是帶著慈母光輝。
鈞天飽含熱淚,望著在庭院中散步的女子,這裡是曾經的大夏府,族運昌隆,有著廣袤的封地,密密麻麻的大軍。
大夏府昔日是大威聖朝的第一王府,兩位聖主級的強者,麾下兵強馬壯,快要具備頂級道統的規模了,可現如今幾乎家破人亡。
緊接著,老人展開了新的追溯,較為意外的是,鈞天的生命體在孕育過程中,命輪交織著時空秩序,不曾蘊含著輪迴奧妙。
顯而易見,命輪被後天影響,發生了變化。
緊接著,鈞天眼前的畫面再一次轉動了,呈現出流血的世界,昔日的大夏府已經血流長河,屍山血海,一片死寂。
整片封地都在流血,喊殺聲成片,是皇室的鐵騎踏破了河山,一路上犁庭掃穴,雞犬不留!
可以想象到曾經他們的絕望,如海的大軍籠罩了整座封地,數量神級戰舟擊中火力群展開毀滅性的打擊,欲要在一天內解決戰鬥。
生死存亡之際,穆家伸出了援手,暗中開啟一條逃生路線。
此刻秦玲瓏懷胎十個月了,挺著大肚子,面容蒼白,衣裙帶血,不復往日的風采,始終很惶恐。
跟在他身邊的男子,衣袍帶著血,透著沖霄的殺意,瞳孔血紅,護衛著他的夫人,向著遠方橫渡。
“殺,誅滅大夏府一脈,鎮壓魔道妖女!”
喊殺聲震天的世界,大雨滂沱,電閃雷鳴,景象狂到了極致,預示著末日來臨。
大夏府一路逃出來的強者成片栽倒在雨水中,這場追殺戰波及了上百座大域,戰火傳遍了大威聖朝境內。
“轟隆!”
鈞天體內的血液發出憤怒的咆哮,滿腔的怒血熊熊燃燒,緊握著拳頭,親眼目睹這一卻,像是血淋淋的刀子插入他的身心。
縱然他心堅如山,望著惶恐逃亡的母親,重創垂死的爺爺,傷勢慘烈的父親,忍不住失聲痛哭。
最終,他們逃出了大威聖朝的邊境,衝向了浩瀚的原始山林,追兵漸漸少去。
在這個深夜,虛弱到極致的秦玲瓏,艱難產子,一對龍鳳胎,發出啼哭聲,白白嫩嫩的,但卻哭的撕心裂肺,因為體內有惡龍在啃食他們的幼小生命。
“我的孩子,娘對不起你們。”
秦玲瓏悲泣,本就虛弱對她接連咳血,老了許多,滿頭髮絲漸漸白了,眼角流淌著絕望的淚水,渾身發抖。
這對嬰兒還在痛哭,惡龍藏匿在體內,不斷啃食他們鮮活的生命,一口接著一口,森冷與無情。
秦玲瓏無比痛苦作出了決定,以體內的魔道聖血,不斷洗刷女嬰的身軀,漸漸化解掉大威惡龍,不過女嬰也因此遭遇了天大的折磨,身軀縮小,幾乎死亡,這也導致許多年過去雲汐一直在沉睡。
反而男嬰,依舊被惡龍啃食,可是秦玲瓏已經不行了,無力救援,幾度暈厥,最終她將脖子上的六角黑暗吊墜取下來,戴在了男嬰脖子上。
“娘虧欠你太多太多……”
他們夫婦痛哭,一步一回頭,最終率領一批精銳,橫渡向遠方,引走了大批追兵,至今下落不明。
夏聖王抱著這對嬰兒,帶著快要戰死的匠聖和白髮修羅,懷著滿腔的憤懣,消失在浩大的雨夜中。
鈞天失神坐在原地,這就是當年發生的一切,遠比匠聖描述的要殘忍,母親的頭髮全白了,魔道聖血流盡,耗盡一切引開追兵遠去。
“此仇不敗,枉為男兒!”
鈞天立下誓言,瞳孔衝出無盡的殺意,他更想要大吼,告知絕望遠走的母親,他還活著!
就在這時間,老人的眼底閃出奇異光澤。
他注視著不斷被惡龍啃食的男嬰,盯著脖子上掛著的六角黑暗吊墜,面孔變得無比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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