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牛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乾憨婿,皖南牛二,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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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的是能臣,而不是倖臣,明白了嗎?”

公孫無忌語重心長的說道:“哪怕你做權臣都行!”

“所以,您不打算在這裡對付秦墨?”公孫衝道:“再也找不到比這裡更好的地點了,這裡是深山老林,被猛獸襲擊很正常吧?”

公孫衝陰險一笑。

公孫無忌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根本不出營帳,什麼野獸敢來這裡?還是說,你打算下毒?你可知道這會引起什麼後果嗎?”

公孫衝很清楚,如果秦墨在營帳內出事,那絕對會出大事,陛下絕對會徹查此事。

公孫衝憤憤道:“爹,我不甘心啊!”

“能忍者方能成大事,有時候,鋒芒太盛未必是好事,明白了嗎?”

公孫無忌冷聲道:“你記住了,這是為父最後一次提醒你,要是你在跟涇陽糾纏,別怪為父不客氣。

我絕對不會把家族讓一個頭腦不清醒的人掌舵。”

公孫衝眼中的憤怒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驚恐,他連忙跪在地上,“爹,我知錯了!”

“事不過三,上次我已經警告你了,這是第二次,沒有第三次了!”

公孫無忌撫著他的腦袋,“是把秦墨當成磨刀石,還是你當他墊腳石,你自己選!”

......

翌日。

秦墨一直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

燒刀子是很烈,不過後遺症也不小。

畢竟是蒸餾的酒精勾兌而成,而不是新糧釀造,除了貴之外,上頭是它唯一的毛病。

秦墨有些頭疼,他開始懷念初蕊了,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纏著初蕊,讓她揉摁太陽穴,然後在吃豆腐吃個飽,才高高興興的起床。

哎,他果然不適合這種艱苦的生活。

“少爺醒啦!”

楊六根手裡端著熱水走進來。

“他們都出去圍獵了?”

“沒錯,陛下還特意交代了,說今天還想吃你做的燒烤和飯菜!”楊六根擰了一把毛巾遞給秦墨。

“靠了,真煩啊!”

秦墨無語了,洗漱完畢後,這才離開營帳。

外面又開始下起了小雪,他胃口不佳,吃了幾個燒餅和肉湯就算完事。

然後,又開始了跟柴靜瀾的日常聊天生活。

不過秦墨膽子賊大,直接用圍獵的藉口邀請柴靜瀾出去散步。

而且只帶了楊六根幾個人。

讓他們離的遠遠的。

楊六根幾個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六根,這是不是不好?”

“閉嘴,就當不知道!”楊六根小聲說道:“你們幾個,去打獵,一會兒要是回去什麼都沒獵到,會引人懷疑的!”

幾人點點頭,聽從楊六根的吩咐去圍獵,而秦墨,則跟柴靜瀾並肩而行。

這裡的雪不深,,在樹林裡散步,還挺有感覺的。

柴靜瀾心跳的厲害,揹著所有人跟秦墨出來圍獵,她心中既緊張又覺得愧疚,可更多的還是高興。

“柴姐姐,你應該多出來走走,天天悶在家裡很無聊的!”

“我這不是出來了嗎?”

柴靜瀾笑了笑,看著秦墨,不由說道:“你昨天晚上作的兩首詩一首詞作的真好!”

秦墨撓了撓頭,“啥?我昨天晚上作了詩詞,別鬧了柴姐姐,我怎麼可能會作詩詞呢?”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這不是你作的?”柴靜瀾一臉詫異的看著秦墨。

“我沒作啊,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怎麼都不記得了?”秦墨裝傻充愣,“我這人一喝醉就記性不好,而且跟換了個人似的,柴姐姐別見怪!”

“你真不記得了?”

“真的啊,我哪裡會做詩啊!”

“那你在信中寫的‘人面桃花相映紅’難道也不記得了嗎?”柴靜瀾咬著嘴唇。

“記得啊,那是我寫的!”

“那你說你不會作詩!”

“這個怎麼說呢,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詩,反正突然就想到了!”

秦墨打著馬虎眼說道:“我就覺得柴姐姐昨天臉紅的樣子跟桃花一樣!”

柴靜瀾臉一紅,不由看向了腳尖,“那這首詩可有完整的?”

秦墨五官都皺在了一起,“這個嘛.......有點難誒,要不讓我想想?”

見秦墨一臉為難,全然沒有了昨天晚上的瀟灑自如,她不由想,難道秦墨只有喝醉了酒才才華橫溢?

“不著急,你慢慢想!”柴靜瀾說道。

“那我想到了在信中寫給柴姐姐吧!”

秦墨撓頭笑了笑,兩人的腳踩在雪地上,沙沙作響。

女人的體香飄進了秦墨的鼻子裡,弄得秦墨心猿意馬。

此時在深山老林之中,楊六根又離的老遠,四周寂靜,彷彿天地間只剩下兩人。

一股異樣的情愫在兩人心間縈繞。

秦墨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擺動的手故意碰到了她的手背。

李玉瀾心中也是一陣緊張,她偷看了秦墨一眼,發現秦墨一臉自然,心想,“李玉瀾啊李玉瀾,秦墨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你一個未亡人,他是個才華橫溢的大才子,又是你的妹夫,怎麼可能會有別樣的心思呢?”

秦墨也在偷偷觀察李玉瀾,見她神色自如,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這讓秦墨鬆了口氣。

而此時,他也隔三差五的去碰觸她的手背。

就在這時,秦墨手指勾住了李玉瀾的指頭,那一瞬間,兩人心跳都快了起來。

“柴姐姐,哪裡有塊空地,我們去哪裡堆雪人吧?”

秦墨指著前方的空地說道。

李玉瀾一陣目眩,她看向兩人緊緊勾住的小指頭。

這親密的動作,讓她腦瓜子嗡嗡作響,俏臉滾燙。

以至於她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啊,堆雪人?可,可以.......”

秦墨笑了笑,攤開了手掌,牢牢將李玉瀾的柔軟的手掌握在手裡。

李玉瀾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理智告訴她,應該甩開秦墨的手。

可現實是,她捨不得放手。

“那好,柴姐姐,我們堆兩個雪人,一個你,一個我,最後雪人肯定會融化,到時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這肉麻的話,讓李玉瀾渾身如同過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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