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牛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兩百四十六章 喜當爹!,大乾憨婿,皖南牛二,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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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尷尬一笑,說道:“大少爺,您還是快些過去吧,一會兒去晚了,公主生氣,那就麻煩了。”
杜有為本不想去,可管家說的對,若是那女人發飆,倒黴的還是他。
來到公主府,就連看守的侍衛對他都不怎麼客氣。
“公主呢?”
“在後院呢,駙馬都尉,公主今天心情不錯,你這次可別再惹她生氣了。”說話的是李傳玉的貼身太監,說話總是高高在上,讓人聽了刺耳。
杜有為麻木的點點頭,來到了後院,“微臣見過公主!”
李傳玉點點頭,看著杜有為,見他大腹便便,鬍子拉碴,不修邊幅,心中更是厭惡至極。
以前他還頗有文采,雖然有些迂腐,但還算風度翩翩。
帶出去,還拿得出手。
現在不提也罷。
“駙馬免禮。”李傳玉讓杜有為坐在她對面,用手帕捂住了鼻子,杜有為身上的酒味,讓她有點想作嘔。
這嫌棄的動作,讓杜有為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
他索性沒有坐下,拱手道:“公主有何吩咐但說無妨。”
見他不坐下,李傳玉哼了一聲,“讓你坐就坐,在本公主面前,你硬氣的起來嗎?廢物!”
杜有為攥著拳頭,氣的不行,“我就知道,你叫我過來,必然是奚落我的。
你瞧不上我,那你就在公主府好了,何故如此。”
“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你以為你能進的了公主府?”李傳玉冷聲道:“不過,今天叫你來,是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
杜有為抿嘴不言,是半點不相信她的話。
“前些日子,郎中來給本公主把脈,說是害喜了。
恭喜你了,駙馬,杜家後繼有人了!”李傳玉道。
杜有為腦瓜子一片空白,旋即一股熱血逆流而上,直衝天靈蓋。
只見他的臉由白轉紅,再由紅轉成鐵青。
“你,你......你......”
他指著李傳玉,手不住的哆嗦,“你這個蕩婦,從成婚到現在,足足兩年,我碰你不過兩次,你如何害喜?
你肚子裡的到底是誰的孽種?”
杜有為真的要發狂了。
他整個人都狀若瘋魔。
一旁的太監連忙道:“快來人,駙馬都尉發狂了!”
緊跟著七八個侍衛死死的將杜有為摁在了地上。
李傳玉冷冷看著這一切,“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你大可以出去說我李傳玉不守婦道,看看吃虧的是誰,倒黴的又是誰。
我肚子裡的,就是你獨家的嫡長孫,是你杜家未來的繼承人!”
“你這個毒婦啊!”杜有為大罵道,這一刻,他作為男人的自尊,被踐踏的稀碎。
大乾的駙馬,就沒有幾個是支稜起來的。
他很清楚,但是這種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根本接受不了。
自己討個媳婦,就碰了兩次,還不許他納妾。
結果現在告訴他害喜了。
到底是誰的孽種?
他又要為誰養孩子?
“放肆!”貼身太監指著杜有為道:“掌嘴!”
侍衛蒲扇般的巴掌落在了杜有為的臉上。
一口氣扇了十幾巴掌,扇的杜有為頭暈腦轉。
李傳玉道:“行了,別打了,派個人去杜府報喜,告訴杜敬明,生之前我是不會回去了。
再去母后那邊報個喜,省的外人嚼舌根,說本宮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是,公主,那駙馬......”
“讓他滾,本宮不想在看到他,若是他在外面敗壞本宮的名聲,那就去父留子!”李傳玉說道。
跟杜有為成婚兩年唯有子嗣,她心裡其實也挺有壓力的。
自從高陽的事情發生之後,公孫皇后就下了詔令,所以她心裡也是緊張的。
前些日子,公司皇后隔三差五的派人過來詢問。
現在好了,她揣上了。
“李傳玉,你這個蕩婦,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杜有為的聲音漸漸遠去。
李傳玉絲毫不在意。
那些個駙馬,有幾個孩子是自己的。
就算投胎是,二胎三胎可不見得是。
除非那個駙馬是秦墨。
要是杜有為有秦墨的本事,給他生十個,她都樂意。
可惜啊,杜府沒什麼錢,雖然過得還不錯,但是對比那些個姐姐,就差太遠了。
就拿李玉瀾來說,掌管整個秦府的產業,隨便從指縫裡漏一點出來,就夠杜府吃飽了。
她想掌控杜府的產業,可一直沒成功。
李玉瀾還不是大婦呢,她可是杜家大婦,結果呢。
就在這時,一個人匆匆跑了過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遞給她一封信。
李傳玉拿過信看了起來,眉頭微皺。
這件事,不好辦。
.......
而此時,杜有為被侍衛丟出了公主府,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臉上疼,身上疼,心裡更疼。
他恨不得跟李傳玉同歸於盡。
可他更清楚,事情鬧大,丟得只是他的臉。
就連杜家的臉都會被他給丟完。
他爹是二十四功臣,他卻要給別人養兒子,未來這個孩子出世,還要繼承他們杜府的爵位。
做人做到他這個份上,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死,又能如何?
他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在路上走著,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秦府門口。
看著鎏金的牌匾。
杜有為反應過來,“我真是昏頭了,居然跑到了秦墨家來了,若是讓他知道我現在這鬼樣子,怕是會嘲笑我。”
他拔腿就要離開,就在這時,一架馬車從遠處駛了過來,停在了他的身邊。
他回頭一看,恰到秦墨從馬車上走下來。
那一瞬間,他連忙用手捂住了臉,就打算離開。
“喲,小杜,你怎麼在這!”秦墨下了馬車,朝著杜有為走了過去,旋即勾住了他的肩膀,“有兩年沒看到你了,怎麼,碰到老朋友,也不知道打個招呼,掩面而走是什麼意思?”
杜有為尷尬的要死。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他尷尬的放下手,拱手道:“好久不見,我還有事,就不跟你閒聊了!”
秦墨抓住了他的手,看著他臉上的巴掌印,身上的腳印和泥垢,眼裡有淚光,不復當年的靈光。
他嘆聲道:“你受大委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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