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3章 以詩抵債,殿下無雙,雪花舞,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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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詩抵債?哈哈,笑死我了!”
聽到姬衍要寫詩還債,旁邊的掌櫃和小二肆無忌憚的嘲笑起來。
就連酒樓中一眾的酒客,也一臉不屑。
七皇子姬衍,他們再熟悉不過了。
酒囊飯袋一個,除了姓姬外沒一點皇室的樣子。
他要是能寫出詩來,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可是姬衍卻是毫不在意,望著那陰柔的劉喜,也不墨跡。
直接走到酒樓的櫃檯,拿起筆墨揮揮灑灑。
“將近酒,杯莫停...仰天大笑出門去...”
一首將進酒,洋洋灑灑,飄逸的行楷磅礴的詩句,躍然紙上。
滿意的望著自己得傑作,姬衍拍了拍手。
“行了,你拿去給你主子吧。”
劉喜望著姬衍遞過來的紙張半信半疑。
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接來給自己主子。
畢竟自家主子才大病初癒,要是這詩寫的如同狗屎般,那豈不是要把主子氣壞?
望著猶猶豫豫的劉喜,姬衍頓時有些無語。
“兄弟,我跟你說這首詩換你八百兩,是你家主子賺了。我這詩詞一字可抵萬金!”
聽著姬衍大言不慚的話,酒樓的眾人又是鬨堂大笑。
他們沒想到面前的皇子竟然這麼厚顏無恥!
而劉喜此刻也是無奈接過詩詞。
“行了,七皇子殿下。您就別說了,我收下,您趕緊走吧!”
他生怕姬衍一會再鬧出更大笑話,辱沒了皇室尊嚴,氣壞了樓上的太爺。
“行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對了!”
姬衍走到門口又回頭看向劉喜,“如果你家主子有眼界,知道我這詩不凡。以後要是再想買詩,記的提前找我!”
姬衍說這話並沒有別的意思,完全是為自己鋪條後路。
等到了皇宮受了觸發,萬一貶稱庶民,那還有些銀兩可賺!
劉喜無語的望著姬衍,他沒想到這七皇子這麼沒有自知之明。
就你這破詩,如果不是那位是你爺爺,你是他親孫子。
他估計看都不看一眼,還買你的詩。
“行,七皇子的話我會帶到!”
話畢,劉喜便急匆匆的走向樓去。
此刻二樓包房中的老者,已經飲下一壺酒。
面色紅潤的他,心情大好,有些微醺。
“果然還是這醉仙樓的酒好喝啊。二十年沒嘗過如此滋味,快哉快哉!”
說著搖了搖手中空蕩蕩的酒壺,中氣十足的喊著。
“劉喜,劉喜!”
劉喜聽到屋內動靜,趕緊小跑走了進去。
“爺,我在!”
“再去要壺四十年的醉仙紅!”
“爺,我已經拿上來了!”
將手中這極品精釀倒入老者面前的酒盅之中,劉喜將姬衍的詩詞呈了上去。
“爺,七皇子並沒有直接拿錢,他說要用這首詩來抵債!”
“哦?”
聽到姬衍是用詩來抵債,黃衣老者有些意外。
“用詩抵債?什麼詩能抵那麼多銀子,你念給我聽聽!”
劉喜一聽要念出來,有些為難。
“爺,那位皇子風評不好,估計也不出什麼好詩。如果竟是些汙言穢語,入了爺的耳朵,怕...”
“怕什麼怕,念!”
老者一口溫酒入喉,此刻心中好奇幹雲。
“朕當年征戰蠻夷時候,可是沒少寫詩!雖然老是被我那大哥紫雲候嘲笑附庸風雅,但是依舊自得其樂。難得我的孫兒中,有如此狂妄自信之輩他就是寫的一灘爛泥,我也要聽一聽!”
見自己爺已經喝大了,劉喜也沒有辦法,只好將那詩詞展開。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開局王炸,劉喜這唸完第一句的瞬間,便愣住了!
腦海之中瞬間浮現出一條波濤大河,從天而降!
一旁的黃衣老者更是直接呆住,舉著酒杯遲遲沒有下嚥。
那磅礴大氣的詞句,瞬間讓他想起年少時候御駕親征路過黃河時候得震撼。
“好!繼續念!”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嘶...”
“好一句朝如青絲暮成雪!”
老者神色黯然,眼神迷離。
二十年前他打下大齊江山,意氣風發,萬人之上。
結果最值巔峰時候卻昏睡二十年,再次醒來已經滿頭白髮,遲暮老矣!
令人唏噓。
“哎!”
老者一聲嘆息,看向劉喜手中的詩詞。
短短兩句,第一句豪邁大氣宛如登上九重天,結果第二句便如山頂直墜崖低令人唏噓。
這樣的詩詞,他平生第一次見。
“拿過來,我要親自來看!”
劉喜恭敬的遞上,此刻的他完全沒有了一絲輕視。
雖然只是個太監,但從小跟著爺耳濡目染,也是懂些筆墨。
這詩果然如七皇子所說,價值千金。
黃衣老者此刻已經接過詩詞,不禁慢慢品鑑起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一首念罷,黃衣老者不自覺的連說三聲好。
“沒想到,這些皇孫之中竟然有如此大才!劉喜,你趕緊去把這個叫什麼...”
“七皇子姬衍,爺!”
“對,這個姬衍。去把他生平所有事宜給我查清楚告訴我!這樣心胸廣闊,志向遠大之皇孫,我很喜歡!”
看著爺如此興奮激動,劉喜卻是臉色怪異。
爺要聽姬衍的生平,那估計要被氣的直接砍了他!
“爺,那我這...這就去查!”
不敢反駁,劉喜便急匆匆的離開,而黃衣老者卻是拿著那詩詞反覆誦讀。
一口好酒一口詩,越喝越上頭,越讀越上癮!
而渾然不知這一切的姬衍,此刻已經站到了太和殿外。
太和殿上,群臣分立紛紛看向大殿中間哭哭啼啼的鳳袍女子。
“陛下,您要為亥兒做主啊!”
當朝皇后此刻梨花帶雨,在殿上痛哭。
“七皇子不顧及兄弟之情,大庭廣眾之下打我亥兒”
“你說誰打的老三?老七?”
姬昌興一聽這話,有些不信。
這七皇子性格軟弱他一直非常嫌棄,他敢動手那肯定不可能。
可是皇后依舊哭著說道。
“就是七皇子,他踢我皇兒命根。現在亥兒還在太醫閣救治,要是真的傷了那東西,可就斷子絕孫了啊!”
“什麼!”
姬昌興一聽斷子絕孫,瞬間大怒。
猛地一拍龍椅,站了起來。
“老七竟然如此大逆不道,來人啊。去趕緊給我把這孽障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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