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果搞砸了,今晚就是你的斷頭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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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下午在公司都渾渾噩噩,終於熬到下班時間。她飛快地趕回家,正準備掏鑰匙開門,卻隱約聽到了屋內有奇怪的動靜。
“吱嘎——”
陸媽媽滿面春風地開啟門,招呼陸晚凝道:“晚凝回來了,小殷已經到了。外面冷,快進來。”
小殷?殷總?殷司霽?
媽媽已經燒了一桌子菜,就連姐姐都坐在沙發上正和殷司霽相談甚歡。
“晚凝回來了,媽,可以開飯了。”
陸晚凝走近姐姐警惕地問:“他是誰?”
姐姐笑答:“你要考我呀?小殷是媽媽今天簽下的租客。”
租客?家裡哪裡還有房間租給他?
見陸晚凝依舊狐疑,姐姐繼續解釋:“天井——之前賣紙紮的那間——因為銷量不好,媽媽早就在招租了。“
陸晚凝的家是一棟私房——佈局老、面積小、還拆不了。
一樓的廚房是從客廳分出來的,更別提那小得可憐的廁所。
姐姐口中的那個天井——在法規不健全的時候,它被爸爸搭建成了暗無天日的小房間,裡面整日都塞滿了紙紮用品。
二樓分佈狹小的兩間房,媽媽為了方便夜裡照顧姐姐,如今還和姐姐睡在一起。
陸晚凝難以置信地看了看正歪在沙發上磕瓜子看電視的殷司霽,伸出手指顫抖著指道:“他就是那個要租天井的人?”
姐姐點點頭,附耳繼續說:“小殷好像很有錢,竟然花萬把塊租這間天井哎,說是離他上班地方近,不用爬樓梯,搞不懂有錢人是怎麼想的。”
姐姐口中的“小殷”終於從電視中抽離出來,轉過頭對著陸晚凝勾起嘴角。
“晚凝,你好,已經聽陸媽媽和姐姐提過你。我叫殷司霽,留學回來剛開始工作,以後我們就是室友了,還請多多指教。”
陸晚凝只覺心跳加速、兩耳嗡鳴。
媽媽端著一鍋醃篤鮮走出了廚房。
“小殷伐(不)要客氣,晚凝老(很)好相處的,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阿姨廚藝還可以,招待你一些上海菜,來,嚐嚐阿姨的手藝。”
眾人圍坐在桌邊。
酒香草頭、油燜筍、紅燒肉、上海青、醃篤鮮、三絲春捲……
殷司霽演技了得,真就像一個剛回國的海歸,風趣地分享著自己在海外的經歷,逗的媽媽和姐姐歡聲笑聲不斷。
陸晚凝低頭扒拉著碗裡的飯,一頓飯味如嚼蠟。
等大家輪流洗漱完,她還坐在沙發上修改需求且時不時看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晚凝,聽說你在廣告公司上班,我有事情問你,方便嗎?”
殷司霽忽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湊近她,此舉把陸晚凝嚇得夠慘。
陸晚凝像做賊一樣回頭瞄了一眼。
“別裝了,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她故意麵無表情,不知道顫抖的手已經出賣了她的恐懼。
殷司霽冷笑一聲、壓低聲音威脅道:“飯好吃嗎?如果搞砸了,今晚就是你的斷頭飯。”
陸晚凝知道此時氣勢不能弱,一字一句道:“殷總,即使你給了我買命錢,那也只是買我的命,與我家人無關。”
眼前男人見她這模樣氣不打一處來,連珠炮似的低吼道。
“我沒少給你錢吧?你姐姐的手術費、你的工資、還有租金。你想違約?那你現在就還錢!立刻!馬上!”
殷司霽早就失去耐心,要不是你搞砸了昨天的事情,我至於搬來這老破小嗎?反正很快,你也會知道我為什麼非要住進來……
陸晚凝頓時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錢,是萬萬不能還的。
總之,只要不動她家人,就一切好說。現在只能關關難過、關關過了。
“少廢話。現在就跟我走。”
陸晚凝活了這麼大,第一次覺得自己應該是精神分裂了。
眼睜睜看著自家的客廳霎時出現了一個黑洞,接著她被殷司霽一把推了進去。
“現在我和你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仔細。”
陸晚凝想要說話、咽喉被無形的什麼給掐住,發不出隻言片語。眼前是一片黑暗,逐漸化作暗色迷霧,看不清前路,殷司霽的聲音近在耳邊。
“你已簽了賣身契,如今是地府的編外娘子,需同我前往異時空潛伏於不同妖鬼身邊扮演不同角色與之斡旋於十二時辰內將其捉拿歸案。”
“否則魂魄無法歸體——你就會死,連帶你家人的命運也會被改變。而我,會永遠被困在那裡,再也無法回來。”
陸晚凝想說,開什麼玩笑。
“昨夜本該由殯儀館進入不同時空,可惜你錯過了時辰。現在,已經不容有失。”
心跳一次比一次快,直到最後陸晚凝的心跳到極限。
正當她以為將要猝死時,眼前的迷霧驟然散開,一道極光刺來——
陸晚凝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身處在老式花廳中,與一群不認識的男男女女共圍坐在一張圓桌邊。
眾人面色凝重,周遭只剩輕微呼吸聲。
她不敢動,一雙靈動的眼珠透出極懼的驚恐。
這裡是哪裡?我又是誰?
不行,要鎮定,要鎮定。
陸晚凝立刻深呼吸幾下,身子也變得不似方才沉重,她只是微微動了動身子,那些人就全部朝她不滿地看來。
那些人或身著旗袍攏著披肩、或身著民國長衫,都像是電影畫報上出來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離她最近的那口一人高的西洋大鐘忽然響了起來,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額角的冷汗不由自主流了下來。這場面實在太過詭異!
“阿鴛,你還不舒服嗎?”
其中一個身著黑紅絲絨旗袍裹著狐皮披肩的女人終於開口,面露憂色向陸晚凝走近。
陸晚凝下意識一言不發往後縮了縮身子。
此舉引起了另一個女人的不滿,她冷哼一聲:“大太太,看來大小姐喝了這麼多幅藥也沒有什麼用處,還是連話都說不清楚。”
先前起身那女人蹲在陸晚凝身前,探手覆上她的額頭。
“怎麼全是汗,阿鴛你還在發燒嗎?”
陸晚凝渾身寫滿抗拒,心下快速思索了一圈,猶豫著開口問。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那女人目光柔和,直視著陸晚凝:“阿鴛是累了嗎?爹爹很快就回來了。”
“我,是問,現在是什麼,年份?”
陸晚凝不止身子木木的,連說話都擼不直舌頭。
“哎喲,真是的,我的大小姐……”
另一個女人聞言開始痴痴笑起來,就連同桌等待的其他幾人也連連搖頭,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眼前那女人絲毫不在意旁的,伸手撫了撫陸晚凝的臉龐。
“我的好阿鴛,現在是民國初年,已經是子時,你爹就要回來了。你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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