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雨千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5章 和殺手先生約會吧,我對瘋批男主手拿把掐那些年,吞雨千斤,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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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第一次收禮物。”

嗯???

好像有什麼不符合畫風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了?

宋斬秋腦子宕機一瞬間,空氣逐漸焦灼起來。

“我先走了,晚上八點別忘了。”戚懷刑又開口了,他拍拍宋斬秋的臉蛋子,開啟窗跳走了。

宋斬秋的臉有一點點疼,她揉揉臉,自言自語:“他拿的是熟了就很好說話人設嗎?”

怎麼感覺今天的戚懷刑又拿錯劇本了。

每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好像就有壞事要發生了。

系統默默刷存在感:“宿主,檢測到目標人物對您的好感度上升至三十。”

宋斬秋:好像已經忘記系統有這個功能了。

可是,僅僅兩天就上升到30了?

他可真不是個慢熱的人啊,這也太快熱了。

可是對於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真的是數值可以評定的嗎?宋斬秋其實不太信,她更多地傾向於用相處時的感覺來判斷。

比如現在,她覺得自己和戚懷刑間的關係有點不對味兒。

“系統,你的好感度到底是哪方面的?友情還是愛情?”她拉開書桌旁的椅子坐下,從抽屜裡拿了一張白紙和一支鉛筆。

系統:“對不起,宿主。系統的資料庫中沒有一個明確界限去劃分這兩種情感。我只能檢測到他對您有好感。”

宋斬秋:果然不靠譜。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裡的人和她,和所有的人是一樣的,有複雜的感情,沒有被粗暴地強行劃分各種感情間的界限。

所以資料終究只是資料而已。

宋斬秋不再刁難它,她拿起筆,在紙上寫出她所得到的的一個個線索和判斷。

先是戚懷刑,一個殺手,混跡在地下賭場,喜愛屠殺是他的本性,但天性裡帶著自大,追求刺激,並且他說他自己從小就接受訓練,身手非常好,各種方面推測他的情感乾涸,缺乏與人交往的經驗,最重要的一點,他迫切需要認同感,接受不了任何背叛。

今天他去了陸家,暫時沒有聽見有人被殺的訊息。按此人的個性盜竊絕無可能,他和陸家有一定的關係,僱傭與被僱傭目前看來可能性最大。

陸家曾經是海華之珠的擁有者,三年前陸莎莎的大伯偷走海華之珠之後出逃,至今杳無音信。

系統說主副線任務間有一半的可能存在聯絡。

明天晚上陸家的酒會,如果有人斃命當場,是不是說明戚懷刑在為陸家辦事?那麼根據系統那不靠譜的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海華之珠也和戚懷刑有關嘍?

否則就需要找更多的線索。

今天晚上,宋斬秋和戚懷刑有個約會。

這是個套話的好時機。

她必須要知道戚懷刑更多的過往。

宋斬秋想到這兒痛苦地趴在桌上,深深嘆了口氣,整個人像是個沒了氣的氣球娃娃。

戚懷刑這陰晴不定的性子太難對付了。

她支稜起來,看了看擺在置物架上的西洋鍾。

四點了。離他的邀約還有四個小時。

窗外暖暖的太陽出來了,宋斬秋揉了揉眼睛,走到她的衣櫃前,開始挑選衣服。

“系統,這個世界有時間限制嗎?”她拿了條碎花裙子往自己身上比了比,太短了,不好。

系統:“理論上是沒有的,判定任務的失敗是生理性死亡三次。在此溫馨提示,時空回溯的功能宿主您一共有四次,現在剩餘三次,還有兩次可死亡機會。”

宋斬秋點點頭表示她明白了。

系統覺得,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宿主手下,他發揮的作用好像不大。

於是明明是身為一堆資料的它不知道為什麼總想刷一刷存在感。

“宿主,約會是戀愛中男女才會有的舉動。戚懷刑已經愛上您了,相信您不久就可以教他做人。”

宋斬秋好笑地搖頭:“我可不覺得他愛上我了,他知道什麼是愛嗎?如果他知道,還需要我來教他感悟生命的珍貴?或許他都不愛他自己吧?不過現在看來,他倒是挺好拿捏的,熟了之後好像百無禁忌一樣。”

系統呆呆的,呆滯了好幾秒。它聽不懂人類之間似懂非懂的情感,它只能在一個嚴格的,死板的標準裡評估人的情感。

宋斬秋料到了它聽不明白。不過沒關係,主動權在她手裡就夠了。

讓一個偏執自大的殺人狂先生降低底線,她已經做到過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和無數次。

戚懷刑看似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實際上很好拿捏。

透過他的一言一行能窺見他的脾性和他所欲的,投其所好,再微微加一點逆反和女孩兒的驕矜。

她選中一條黑色絲絨裙子,比了比,覺得十分合適,剛到小腿肚。

“系統,每個世界有沒有難度評級?”宋斬秋把東西準備好之後,打算在床上小睡一個小時再起來搗鼓自己。

“有的,宿主。本世界的難度評級為中等。所有的等級分別有簡易,中等,較難和噩夢級四個等級。當然,任務難度是隨機性的。”

宋斬秋把臉埋進被子裡,暖融融的。

這個世界難在對待戚懷刑時所表現出的逆反度的把控,和對他的決定的預判。

前者宋斬秋自認為做的還不錯,後者……估計是永遠無法精準的。

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完全掌握他人的心理,更何況這樣一個行事詭異的人?

宋斬秋可能已經猜到了完成任務的必要辦法了,實在是惡俗的有些俗套。他必須要感受到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被毫不留情地打破之後,才明白珍惜的含義。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不是嗎?

而且這個人好像不是很自愛,那隻能讓他愛上別人嘍,比如她。

宋斬秋想起今晚的邀約,有些興奮。

……

八點。

宋斬秋對僕人們宣稱自己犯困,早早地回房間休息並叮囑他們不要進房間。

她穿上那條略顯成熟的長裙,露出天鵝般優美的脖頸,收拾了自己黑亮黑亮的一頭直髮,微微上挑的眉,形如睡鳳的眼,微微顯得薄卻水潤的唇塗抹上暗啞的紅,整個人氣質顯得極為優雅清貴。

宋斬秋極少打扮,所以這一打扮起來,必然叫看的人驚豔萬分。

她披了件灰色的皮子,水亮柔順,坐在窗邊,隨手翻了本詩集。

畫面如同一幅西方油畫一樣,靜謐美好,戚懷刑蹲在不遠處的屋頂上,俯瞰了她許久。

八點二十了。

宋小姐隨手扔了那本風花雪月的現代詩集,準備起身的時候,不速之客到來了。

他今天穿得倒是有些奇怪,完全不像是邀請吃飯的樣子。

墨綠色的軍裝,修身地覆在他每一塊肌肉上,軍靴鋥亮,腰帶裡插了一把軍刀,服帖地攀附在他主人身上。

宋斬秋注意到了軍裝,但她不會傻到表現出自己的在意。

“你遲到了二十分鐘。”

她毫不留情地指責這個遲來的傢伙,好像沒看見他袖口上沾染的血跡一樣。

戚懷刑斬裂的右眉挑了挑,露出尖牙對她一笑,伸出帶著白手套的手牽起她:“太抱歉了,只是沿途對一場美景入了迷。”

野狼般兇狠的男人用調笑表達歉意,隨後恢復他原本恣意妄為的面貌,攬住宋小姐的腰把她打橫抱起,踏上窗臺跳了下去。

像無數個騎士救走公主所做的一樣,可他卻擄走了象牙塔裡的少女。

呼嘯的夜風裡,宋斬秋的臉被吹得發紅,她抱緊了男人的脖子,感到那人的手臂僵硬了一瞬。

“你要帶我去哪兒吃飯?”

夜風裡,她的話語破碎在黑暗中,話音剛落,她就到達了目的地。

——是那個地下賭坊。

男人帶著皮手套,牽著她的手,鑽過一個又一個狹小逼仄的門,今天的地下賭場格外的寂靜,明明聚滿了人,空氣裡是渾濁的煙味,可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

他們恰到好處的讓開一條條小路,讓宋斬秋被戚懷刑牽著走過。

宋斬秋覺得這是條很長的路,因為足夠她透過身前那人的背影窺視他的內心。

他是小孩子氣的。

又帶著一點點微不可查的威脅和眷戀意味。

戚懷刑在努力經營著他和自己的關係,不是與任何人一樣,把男女間的關係相處當成一件可有可無的事。他把這段關係看得很重,即使是幾次見面而已的點頭之交。

不是因為他們之間有多深厚的感情,而是因為他所擁有的很少。

戚懷刑帶她進了那個中心的小屋子。

此刻這裡已經被清理得乾乾淨淨,沒有血肉和碎骨,只有悽迷的昏黃燈光沒有變化。

她走進去,聞到一絲香水味,夾雜著地毯下掩埋著的血腥,格外讓人迷醉,腎上腺素激升。

戚懷刑關上門,如同多少個紳士所做的,為她拉開長桌前的椅子。

她很受用地微微頷首,收攏裙襬坐了上去。

“你選的地方真別緻。”宋斬秋脫下身上的披肩,屋裡有些悶,讓她有點透不過氣來。

男人好笑地脫下手套,並沒有立即坐到她對面去,而是靠在餐桌邊,甚至伸手去掐了掐那搖曳的燭火。

“你喜不喜歡?宋小姐?這裡是我的家。”他身姿修長,眉眼放肆,帶著人類原始的獸性,朝她掃過來。

宋斬秋雙手撐頭,外頭看他:“那,戚先生是已經拿我當自己人了嘍?”

戚懷刑隨手捻起餐桌上的一朵玫瑰,灰暗的色澤籠罩著那朵花,他的手指修長卻又骨節分明,好像被打磨的玉竹。

“我一直不理解,我最近有點不對勁。”

他皺了皺眉頭,撥弄了幾下那朵花兒。

宋斬秋好以整暇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後文。

他把那支玫瑰送到她的面前。

“宋小姐出身名門,幹嘛和我這種人來往?”

戚懷刑靠在餐桌邊,雙手支在桌上,一雙敏銳又直率的雙眼就那麼釘在她臉上。

宋斬秋明白了。

“剛開始嘛……出於好奇。你知道的,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什麼花房之外的事。”

男人收回視線,低著頭輕輕笑了聲,讓人很難捉摸他的意味。

宋斬秋乘勝追擊:“當然,剛開始有點害怕。不過現在……是喜歡。”

戚懷刑被她話裡的一個詞逗笑了。

“喜歡?喜歡我?宋小姐喜歡槍子兒的味道嗎?”

很顯然地,他不相信。

宋斬秋朝他微笑,抿著粉嫩的唇,頗顯得俏麗芳華。

“喜歡,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很瘋狂,也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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