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090【見異思遷】,柯學撿屍人,仙舟,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一行人帶著香取茜的照片,去撿到鞋子的地點附近找人詢問,想找出新娘消失的線索和去向。
轉了一圈,終於有一個女服務員想起什麼:“好像有印象,我記得她一個人匆匆進了風車木屋,之後我就沒再注意那邊——差不多是下午一點左右吧。”
有了準確的時間,下一件事就很明確了。
“綁架香取小姐的不在場證明?”大賀奶奶呵呵笑了笑,“好吧,既然偵探想玩這種小遊戲,那我們就配合一些——那個時間段,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間理賬”
大賀父親也配合道:“我和太太也在母親這。”
有三個最年長的人開口,其他人也只好說了。
大賀姐姐:“我在馬場騎馬。”
大賀小叔:“我在屋裡喝酒。”提前為侄子的下臺慶祝。
大賀家裡人說完,就只差一個人了。
江夏看向黑皮男人:“你呢?”
高橋純一想了想:“我好像在水晶夢幻劇場那邊找人——對了,就是那,我還順便拍了幾張照片,他們花壇時鐘上的指標是玻璃鑲嵌的,很漂亮。”
說著他取出相機,找到拍攝的照片遞給江夏,當做佐證。
照片上是一個漂亮的花壇,中間兩根長針擺成鐘錶的形狀。看上去是平平無奇的花園產物,但其實它真的能用來計時。從照片上花壇指標呈現的時間來看,那時的確是1點多。
全都問完了,看上去沒什麼收穫。江夏把黑皮男人的相機交給柯南,讓他把照片列印出來,然後眾人各自散去,各忙各的去了。
橋本摩耶藉口要去洗手間,悄悄溜走。
江夏看了一眼表,把霧天狗丟過去,目送他離開。
庫拉索看了一眼,又看一眼,到底沒忍住走過來,壓低聲音問:“你派他去幹什麼了?”
她得提前為自己的安危做點打算。
江夏:“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去散心吧。”
庫拉索:“……”
正好這時,大賀家的小叔路過。
江夏順手逮了人問情報:“香取小姐家裡的事,你們好像也知道一些?”
大賀小叔聽他問這個,來了興致:“伱也懷疑是那個女人偷了戒指?”
江夏:“我得先聽聽情況才能確定。”
大賀小叔知無不言:“反正你去別處問也能打聽的,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香取小姐的父親是長崎一個小有名氣的玻璃匠人,但他在十年前過世了,好像是自殺的——有人說他是因為我們家的銀行逼他還錢才自殺的,還說我們無情無義……哼,簡直是無理取鬧。”
鈴木園子路過聽見,嚇了一跳:“自殺?”
大賀小叔點頭:“他在我媽收購的那一間玻璃工坊裡上吊自殺了。十年前,那家工坊還是香取父親的東西。當初他用自家的玻璃工坊當做抵押,從我們的銀行借了一大筆款項,後來他還不上錢,那家工坊自然就是我們的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可是居然有人惡意揣測,說我媽是為了得到那間工坊才催他還款。
“而且香取還不上錢自殺的時候,居然專門挑那一間已經不屬於他的玻璃工坊上吊……還好我們的主要銷路在東京,大家都不介意死過人的玻璃工坊出產的產品,否則我們不僅虧了那一筆借出去的錢,就連收回的抵押物都會大幅貶值——你說說,這家人多不講究,也就真哉那小子被愛情糊了心,才一門心思地要娶他家的女兒。”
大賀小叔提供了一堆情報,越說越上頭,罵罵咧咧地喝酒去了。
正好柯南忙完走了回來,認真工作的小學生找出幾張照片,遞到江夏手上:“我把大賀家裡人的照片一起列印了,先去各處確認一下他們的不在場證明吧——得先把失蹤的香取小姐找到。”
……
出乎意料的,問了一圈,香取茜被綁架的時候,大赫家的人居然全都有不在場證明。
——大賀奶奶和大賀父母當時待在一起,大賀小叔喝酒的時候在跟剛認識的漂亮服務員聊天,大賀姐姐氣質出眾,馬場的服務人員對她很有印象。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的人證。
“難不成……難不成是真哉?”鈴木園子跟著江夏看多了奇奇怪怪的案件,她小聲跟偵探咬耳朵,“這麼說來,照片背景裡繡球花的花語也很可疑啊,‘見異思遷’,難道他心裡很介意香取小姐的未婚夫,一時不慎走上了歧途?”
江夏:“有可能。不過不是還有另一個人嗎。”
鈴木園子:“嗯?”
江夏:“咱們在新幹線上遇到的那位玻璃工匠。”
鈴木園子:“可是我記得他去了水晶夢幻劇場,還拍了門口花壇裡的那個時鐘作為證據。他是唯一一個之前就拿出證據的人啊。”
毛利蘭也不知何時湊了過來,她最近遇到的案件也不少,聽到這話忍不住小聲說:“這麼說來是有點可疑,明明大賀家的其他人都很無所謂的樣子,他一個本該最沒關係的人卻自證得非常努力。”
柯南踮著腳:“……”幹嘛要站得那麼高說悄悄話,就不能蹲下說嗎?高中生了不起啊!
江夏一抬手按住蹦蹦跳跳的小學生:“去水晶夢幻劇場看一看就知道了。”
……
一行人於是又去了水晶夢幻劇場,這是高橋純一說他當時所在的地方。
一到這,兩個偵探就看出了問題。
就連鈴木園子也歪了歪頭,她盯著門口的花壇時鐘:“總感覺哪裡有點怪怪的……”
江夏找出高橋純一來這裡時拍下的自證照片,拿到眼前和真實的花壇一對比。
毛利蘭驚訝出聲:“花壇的顏色怎麼不一樣……不對,是角度歪了!”
庫拉索原本正無聲跟在他們背後,此時聽到這句話,她抬起頭,瞥了一眼那張照片,頓時明白了問題。
這座花壇上的時鐘雖然會顯示時間,但花壇邊緣並沒有具體的刻度。
高橋純一拍照時沒有站在正前方,而是特意站歪了一些。原本他拍照的時間是中午2:05,被這麼微妙的一轉,照片上呈現的時間看上去就像1:05一樣。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