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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派出所的同志在收到法醫的驗證結果之後,也是第一時間往四合院這邊趕了過來。
而且,和許大妮剛好就是前後腳的工夫。
在這裡不得不說,這年頭的工作效率還是挺高的。
假如說把這年頭的工作效率和工作熱情,搭配上21世紀的科技水平,那麼能夠爆發出來什麼樣的發展速度,是誰都沒辦法去想象的。
或許,這就叫做人無完人、事無完事吧!
沒過多久,許大妮就跑進了四合院,然後隨著“砰”的一聲,她整個人便衝進了自個的孃家。
聽到聲響,許富貴和鄒紹梅,還有馬春江都急忙扭頭朝門口看去。
當他們發現來人是許大妮之後,臉上紛紛露出渾然不同的神色。
其中,許富貴和鄒紹梅是憤怒,而馬春江則是有些悲憤。
許大妮看到他們各自的表情,瞬間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然後急忙上前拉住馬春江的手臂,壓低聲音說道:“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來這裡嗎?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回來了?現在趕緊跟我回家!”
說完,她便想要拉著馬春江走人。
可是,她不知道馬春江現在已經知道了她做的好事,心裡正處於極度憤怒當中,這會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跟她走呢!
下一刻,她的手就讓馬春江一把給甩開,甚至整個人都差點被甩倒在地。
由此可見,馬春江心裡的怒氣是有多麼強烈。
“我不走,我今天一定要把事情給弄明白!”
“春江,你別鬧了,你先跟我回家行嗎?等回到家,我再好好跟你解釋!”
許大妮站穩了身子,然後聽到馬春江的話,急忙一臉哀求地開口說道。
“解釋?你都已經跟別的男人睡了!你還能跟我解釋什麼?”
馬春江眼睛一瞪,然後滿臉憤怒地開口喊道。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一定要相信我!”
許大妮心裡一顫,然後硬著頭皮開口否認道。
“哼!沒有?你真把我當傻子了是嗎?三大爺他都已經跟我說了,說你陪人喝酒,還跟人出去亂搞!我呸,沒想到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的,難道你覺得這院裡的人都是瞎子嗎?”
馬春江冷哼一聲,然後有些憤慨地開口罵道。
許大妮聽到馬春江的話,頓時就有些被唬住了。
難不成,她昨天晚上跟林鐵牛在小巷子裡發生的事情,真是讓人給看到了麼?
正當馬春江還想要繼續開罵的時候,許富貴終於反應了過來,然後立馬就怒喝了一聲。
“夠了!”
“馬春江,你要是對我閨女不滿意,那你現在就給我滾蛋,從今天起,我就當從來都沒有你這個女婿!”
“呵!真是笑話,自始至終,你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女婿嗎?無論我做得有多好,在你的眼裡,我不過就是一個從鄉下出來的泥腿子而已!”
馬春江聞言嗤笑一聲,然後有些譏諷地開口說道。
“混賬,誰給你的膽子這麼跟我說話,再這麼沒有規矩,你信不信我把你趕回到鄉下去?”
許富貴臉色一變,然後有些惱羞成怒地開口呵斥道。
“行啊!有本事你就把我趕回到鄉下去,反正,我也不想繼續待在城裡了!”
馬春江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心灰意冷地開口說道。
原本,他就是一個鄉下小夥子,然後不小心踩了狗屎運,讓許大妮這個城裡的姑娘給看中了,後來在許大妮的堅持下,讓他成功抱得美人歸,同時也讓他成為了城裡人,有了一份城裡的工作。
按理說,這應該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可是,自打他娶了許大妮,然後藉助許富貴的人脈,成為了一個城裡人,他就一直沒能在許富貴的面前抬起頭來做人。
說得誇張一點,就算是一條狗,都能活得比他更加有尊嚴。
即便如此,他覺得自己好歹能夠吃上商品糧,還有一個漂亮賢惠的媳婦,和幾個聽話懂事的孩子,那也算是值得了。
只不過,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在今天全都被毀了。
“好啊!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發現你這麼有種!”
許富貴看到馬春江居然這麼硬氣,頓時就被氣得臉色一陣發黑。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給自己家養的狗給咬了一口似的。
說完,他剛想起身走過去好好臭罵馬春江一頓,卻突然感到腦袋一暈,然後差點就癱倒在了地上。
好在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才沒有讓他在馬春江的面前丟人。
“他爸,你沒事吧?”
鄒紹梅察覺到了許富貴的異樣,急忙開口詢問道。
許富貴聞言,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鄒紹梅見狀,馬上把剛提起的心放了下去,替而代之的,是波濤洶湧的怒火。
下一刻,只見她猛地站起身來,然後伸手指著馬春江的鼻子,大聲開口罵道:“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看你把你爸給氣成什麼樣了?還不趕緊過來給你爸賠禮道歉!”
“我呸!讓我給他賠禮道歉?你想得也太美了!我還想要找他算賬呢!這天底下,哪有像你們這麼不知廉恥的父母,居然讓自個的閨女去勾搭別的男人!”
馬春江聞言,頓時忍不住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一臉憤慨地開口罵道。
“你”
鄒紹梅看到馬春江如此無禮,瞬間就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隨後,她更是感到眼前一黑。
要不是因為她及時用手撐著桌子,堅持了那麼一會,把暈眩的感覺給撐了過去,恐怕她這會早就已經暈倒在了地上。
“春江,算我求你了行嗎?你先跟我回家,回到家我再跟你慢慢解釋!”
許大妮看到自己的父母跟馬春江的衝突越來越大,心裡不禁感到有些痛苦不已,然後一頭撲進了馬春江的懷裡,滿臉哀求地哭喊道。
“你別碰我,趕緊給我滾開!”
馬春江見狀,頓時就像一隻刺蝟一樣,使勁掙扎起來。
現如今,只要他一想到許大妮跟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心裡就跟吞了只死老鼠一樣噁心。
“春江,春江,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都是被逼的啊!”
“春江,春江,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都是被逼的啊!”
許大妮心裡一急,連忙開口想要解釋,同時還不忘使勁抓住了馬春江的衣服,避免讓馬春江把她給推開。
就在她跟馬春江在使勁拉扯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叫喊聲。
“許富貴,許富貴在家嗎?”
聽到聲音,許大妮和馬春江的動作不由得停頓了下,而許富貴和鄒紹梅也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
這個時候,還能有誰會過來找他們家呢?
隨即,許富貴首先反應了過來,急忙開口回了一句。
“在,我在家!你是誰啊?”
“我是派出所的,過來跟你說件事!”
彭興國聞言,急忙開口回答道。
派出所的?
許富貴和鄒紹梅聽到來人是派出所的人,頓時就有些疑惑地對視一眼,然後急忙起身朝門口走去。
而馬春江和許大妮聽了則是露出截然不同的神色,一個有些欣喜,一個卻有些慌亂。
很快,許富貴就帶著鄒紹梅開啟屋門走了出去,然後看到來人是前兩天才看過的彭興國和蔣保山,急忙開口打了聲招呼。
“兩位工安同志,你們好,不知道你們過來是要跟我說什麼事啊?”
“許富貴,你是不是有個閨女叫許大妮?”
彭興國神色一正,然後沉聲開口問道。
“對,沒錯!”
許富貴聞言眉頭一皺,然後點了點頭開口回答道。
“嗯,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一大早,你家閨女就跑到派出所,向我們提出了要查明你們家兒子許大茂的真正死因,為了給她一個明確的答覆,同時也為了查清楚這個案件,所以我們馬上就讓法醫對你們家兒子進行解剖.”
彭興國稍微沉吟了下,然後緩緩開口說道。
可是,話剛說到讓法醫解剖這裡,就讓許富貴給打斷了。
“解剖?誰讓你們給我兒子解剖的?你們都沒有徵求我們的同意,就給我兒子解剖,我一定要跟你們領導投訴你們!”
“你先別急,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是你們家閨女過來要求我們查明你們家兒子的確切死因的,再加上這個案子本身就需要對死者進行解剖,所以希望你能夠理解!”
彭興國看著一臉激動不已的許富貴,急忙開口解釋道。
其實,他對於許富貴的反應也沒有感到有什麼意外。
畢竟,自古以來都有人死為大的說法,更有屍體殘缺不得安息的講究,因此很多人都接受不了解剖這種科學查案的辦法。
“我不理解!這個案子不是已經很清晰明瞭了嗎?為什麼還要給我兒子解剖?”
許富貴瞪著眼睛,一臉憤怒地開口質問道。
而在他旁邊,鄒紹梅在之前聽到許大茂被解剖的時候,就已經徹底呆住了,嘴裡一直喃喃自語著: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蔣保山看到許富貴和鄒紹梅這個樣子,忍不住伸手扯了下彭興國的衣角,然後壓低聲音開口說道:“師傅,要不咱們現在還是不要跟他們說了,我擔心他們知道了會接受不了!”
“沒事,反正這個事情,遲早都是要讓他們知道的!”
彭興國搖了搖頭,輕聲回了一句,然後一臉嚴肅地看向許富貴,接著說道:“許富貴,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可是案子要怎麼辦,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決定的,是要根據實際情況,去進行調查,等所有情況都調查清楚,才能徹底把案子給辦完!”
“而且,如果不進行解剖,我們又怎麼能知道,你們家兒子的確切死因,是由於突發腦溢血所造成的呢!”
“什麼?你說什麼?你說我兒子是因為突發腦溢血死的?”
許富貴聽到許大茂的確切死因,猛地一愣,然後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問道。
隨後,不等彭興國和蔣保山開口回答,他便使勁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這不可能!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兒子明明就是讓那個傻柱給活活打死的,你們現在跟我們說我兒子是因為突發腦溢血死的,到底是何居心?”
“難道,你們是收了那個傻柱的好處不成?”
話音剛落,鄒紹梅也如夢初醒般,馬上跟著開口喊道:“沒錯,你們肯定是收了傻柱的好處,所以才故意幫著他說話!”
“我一定要去告你們!”
“你們先別激動,我可以跟你們保證,這件事絕對是真的,而且也絕對不存在我們收了別人好處的情況,要是你們不信,可以跟我們一起去派出所進行查證!”
彭興國聞言,神色一正,然後一臉坦然地開口說道。
在來這裡之前,他就已經預料到了許富貴和鄒紹梅會是這麼一個反應,因此也沒有感到生氣,更沒有覺得難堪。
反而,他還對許富貴和鄒紹梅有了一點同情。
任誰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因為突發腦溢血死的,也會有些接受不了。
更何況,這其中還牽涉到了傻柱這個行兇物件。
說得不好聽一點,原本許富貴和鄒紹梅還能有個人給他們的兒子墊背,以此發洩心裡的仇恨,結果現在卻要眼睜睜地看著兇手減輕罪行。
可想而知,他們的心裡是有多麼難受了。
“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許富貴看到彭興國不僅一點兒心虛也沒有,甚至還讓他親自去派出所進行查證,頓時就不禁冷靜了下來。
“我可以向老人家發誓,我剛才說的句句屬實!”
彭興國神情一肅,然後舉起右手,沉聲開口說道。
許富貴聽到彭興國說出向老人家發誓這樣的話,心裡僅存的一絲僥倖瞬間就沒了,臉色也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
隨後,他突然用雙眼緊緊盯著彭興國,一字一句地開口問道:“你之前說,是我閨女去派出所,要求你們查明我兒子的確切死因的?”
“沒錯!你要是不信,我們那裡是有記錄可以檢視的!”
彭興國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認真地開口說道。
“行!我知道了!”
許富貴點了點頭回了一句,然後在彭興國和蔣保山的注視下,猛地轉身朝屋裡衝了進去。
此時,許大妮還在竭力阻止馬春江出去屋外找派出所的同志反映她偷人的情況,根本不知道許富貴已經知道了她去派出所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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