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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廣飛摟住我的肩膀,說道:“現在說啥都是虛的,走,我們陪你喝酒去!”
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川菜館的小包廂內,我們四人各自喝下三小杯紅星二鍋頭之後,李健“啪嗒”一聲點上一根希爾頓香菸,然後將煙遞給我,說道:“說說吧,那臭娘們是怎麼綠了你的?”
我抬手將他遞煙的左手推開,說道:“你怎麼老愛這樣幫人點菸,惡不噁心啊!”
羅超笑著將一根雲煙遞給我,說道:“就是,韋策是潔癖你還這樣搞,真噁心。”
宋廣飛說道:“還有,我們是來陪韋策喝酒的,不是來聽他說失戀故事的,李健你什麼時候能改掉這個八卦的臭毛病。”
“啪嗒!”
我拿起李健的打火機將羅超給我的雲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後說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就是我和趙婧一起去泰國考察一個投資專案,而介紹這個專案的人是她的前男友,也是我們學校畢業的,然後考察著考察著把我給考察淘汰掉了,他們兩個舊情復燃,趙婧決定離開中國,去泰國和她那個師兄一起生活,就這麼簡單。”
李健拿起酒杯說道:“來,三杯過後可以自由活動了,我先敬韋策一杯,節哀順變!”
我沒好氣地看了李健一眼,用小鋼炮往自己的小杯子倒好酒,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後說道:“不會安慰人你可以不安慰的。”
宋廣飛幫我的杯子重新倒好酒,和我碰了一下,說道:“那她沒有把你的錢給騙走吧?”
我又仰頭喝下一杯酒之後,說道:“那倒是沒有,我一個學生能有多少錢夠她騙的,之前說投資,我還沒讓家人轉錢給我,她就跑了。”
羅超說道:“那還算好,起碼沒有人財兩空。來,輪到我敬韋策了。”
接下來,我們四個開始胡吃海喝起來。
這一頓酒從中午一直喝到下午四點,四個人都喝得東倒西歪。
在和李健斗酒喝下一個小鋼炮,即將失去記憶前的一瞬間,我想到,媽的現在沒有人管我的法力限制了,老子愛怎麼施法就怎麼施法!
於是我暗中發力,將自己體內的酒精給逼出來。
清醒過來之後,我看著趴在桌面的其他人,惡向膽邊生,施展法力,將他們三個體內的酒精一一逼迫出來三分之二。
接著,我站起身往包廂外走去,到前臺買好單,回到包廂後又等了幾分鐘,率先抬頭的李健拍了拍自己額頭,說道:“咦?怎麼突然就不怎麼暈了,我們是不是喝到假酒了?”
宋廣飛和羅超也相繼醒過來,一臉懵逼地看向我和李健。
我搖搖頭,說道:“我還暈乎乎的呢,你們呢?”
羅超說道:“奇了怪了,真的突然就醒過來。”
宋廣飛拿起桌面的空酒瓶,仔細看了一下,說道:“不對勁,這個酒不對勁。”
我笑著說道:“好了,別管那麼多了,沒喝死我們就行,我現在好口渴,想喝啤酒了。”
李健“啪”地一聲拍手,然後站起來說道:“宿舍費還有一千多,我們去酒吧!”
我們四個平時出來喝酒吃飯基本都是AA,所以乾脆每個月按時交錢給李健,由他負責買單,我們戲稱為宿舍費。
我搖搖頭說道:“今天哥幾個陪我開心,我請客!包括這餐飯的錢,我也已經結了。”
李健用不可思議的神情看向我,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小子最清醒,你是不是往你的小鋼炮裡面摻水了?還能去買單!”
我笑著說道:“我們喝醉前一直在一起,你們見我去哪裡拿水了嗎?我怎麼可能摻水。”
羅超說道:“既然韋策願意請客,那就別想那麼多了,走,我們換場喝啤酒去!”
我笑著說道:“現在去酒吧有點早,我們先去洗個腳?”
李健這個時候一臉神秘地說道:“我有天在教學樓廁所,聽到兩個隔壁班的傢伙聊天,說學校後面的飛霞路,有幾家不正規的按摩店!”
宋廣飛瞪了李健一眼,說道:“虧你還是法學院的學生,你怎麼能有這個心思?”
李健撓撓頭,說道:“我只是順嘴提一下,我還是黃花大小夥兒呢,怎麼可能有這個想法。”
我也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剛才提出這件事,就說明你動了歪心思,如果真的被我們發現你去這種地方,那我們就不要做舍友了。”
羅超也點頭說道:“是的,這個是我們的底線!”
李健肥臉憋得通紅,說道:“好嘛好嘛,我以後絕對不會有這個念頭,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了,那這樣,去正規洗腳的錢我來出,給哥幾個賠個不是,好不好?”
我點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走,洗腳去。”
在川菜館附近的一家正規洗腳店,我們在這裡磨磨蹭蹭享受到晚上八九點,然後出門打車,前往北城區市中心的酒吧一條街。
“咚咚咚!!!”
在安平市熱鬧程度數一數二的快樂巢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讓我們四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學生都忍不住和其他來喝酒的客人和DJ臺上的氣氛組一樣站著扭動起來。
空氣中瀰漫著酒味、香水味、汗臭味夾在在一起的酒吧特有的味道,而我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感覺沒那麼排斥這種味道。
我學著隔壁桌几個小姐姐的樣子隨著音樂聲擺動了好一會兒,然後拿起桌面的一瓶百威啤酒,對李健做出挑釁的動作。
李健心神領會,也拿起身前的啤酒,率先仰頭痛飲。
在羅超和宋廣飛的吆喝之下,我比李健先將酒瓶內的酒全部倒入自己喉嚨中。
這種微醺的感覺真好,我決定待會兒喝醉之後,不再動用法力將體內的酒精逼迫出來,要不然長夜漫漫,我擔心自己睡不著會繼續東想西想。
我們四個人就這樣一邊站著笑啊鬧啊扭啊喝啊,一直到半夜十一點多還不想離開。
這個時候我覺得膀胱有點頂不住了,於是向他們做了一個上廁所的動作,穿越人群往廁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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