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八章 家有新人,在三國的非鹹魚生活,黑風洞,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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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糜府的一番推辭,張溪最終還是領著兩個婢女回家了。
沒辦法啊,糜竺都說出“長者賜,不可辭”這種話來了,再推辭真的就是失禮了。
這年頭的風氣和禮節就是這樣的,張溪也沒辦法。
好在是兩個,也萬幸是兩個。
多了真的養不起。
過完一個年,各種買禮物,四處拜訪之後,家裡就剩下四十貫錢的存款了......真要是十個婢女,真養不活啊。
再一個,也沒地方住啊。
租的房子就三間房,其中一間還是柴房.....大冬天的,十個人不能都打地鋪吧?!
再三拒絕後,張溪領著兩個比小七寶還要小的小丫頭,回家了。
一路上張溪是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兩個小丫頭怯生生的跟在張溪身後,大氣都不敢出。
像她們這樣的丫鬟連戶籍都沒有,生死全掌握在主人手裡。
遇到好主人,還能稍微過的好些,要是遇到了一個暴躁的主......嗯,下場不言而喻。
現在剛剛被原主人送給了新主人,在不清楚新主人脾氣的情況下,兩個小丫頭自然是戰戰兢兢,不敢說一句話。
這一路上沉悶的,張溪都快忍不住了。
“說起來.....你們叫啥名字?!”
閒極無聊的張溪,轉頭問著兩個婢女。
主要是身後跟著兩個人,還一句話都不說,就跟著低頭走路.......感覺後背有點發涼。
“回主人.....婢子沒有名字。”小丫頭中的一個微微抬頭,說道。
張溪也是恍然。
這年月,除非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大多數百姓都沒名字,不是狗子就是丫蛋的叫著,一叫可能就是一輩子。
“既然如此,我給你們起個名字吧!”張溪說道。
可說是這麼說,張溪這個起名無能星人,愣是琢磨了一路,從出城到回家,五六里路,沒憋出一個好名字來。
眼看著就要到家了,張溪這才很不負責的對兩小丫頭說道,“你們就叫小七和小八吧!”
兩丫頭對視一眼,也沒人敢問小一和小二去哪兒了,預設了自己的新名字。
回到家,把兩小丫頭交給小七寶,看著小七寶一副管家大人的架勢給倆小丫頭訓話,張溪看著微微有點想笑,但啥話沒說。
小七寶就是現在張溪的僕人兼管家,後面來了新人都得交給小七寶支配......這是屬於管家的職責,張溪也不能插手。
時間還早,張溪獨自回房,計劃著明天要幹啥.....琢磨完了順便睡個午覺,一直睡到晚飯時候才醒。
剛醒來,其中一個小丫頭就進門來請示張溪,晚飯想吃什麼......張溪還有點不適應,平時都是小七寶來問他的。
話說這丫頭叫啥來著......小七還是小八?!
哦,叫小七......以後得注意一點,別跟七寶給弄混了。
這一天,張溪享受了一把地主階級的待遇,吃飯的時候身邊還有倆丫頭伺候著......然後就被不習慣的張溪給趕去廚房自己吃飯了。
其實吧,從一開始這個家只有張溪和小七寶兩個人的時候,張溪就不習慣這樣的生活。
在張溪看來,家裡就這麼小貓兩三隻的,幹嘛還要分那麼清楚,這麼多無謂的講究,坐著一起吃飯得了。
但這點上,小七寶堅持不同意,說家裡就要有家裡的規矩。
僕人和主人在一張桌上吃飯,被外人看到了,只會說潁川張氏不懂禮儀,張溪會被人看不起的。還說什麼自己丟人無所謂,作為管家,決不能讓張家丟人啥的。
所以從以前開始,小七寶就堅持要伺候張溪吃飯。
張溪說不過小七寶,也知道這是這個時代的規矩,不是自己一個人能輕易改變的,但張溪終究還是有自己的堅持。
主僕二人互相妥協了一下,張溪不要小七寶伺候吃飯,而小七寶也不跟張溪一起同桌吃飯。
到了吃飯的點,張溪孤零零的一個人在房間吃飯,而小七寶則在廚房吃飯。
本來是說好了的,張溪卻沒想到,今天多了倆小丫頭,小七寶愣是不死心的又把倆小丫頭給派來了......地主階級試圖腐蝕無產階級之心不死啊!
嘛,好在後面小七寶也沒有堅持再把小七小八派回來,張溪吃完晚飯還特意去廚房看了一眼,發現三小居然還湊在一起吃飯......張溪心裡有點不平衡了。
說來也是奇怪。
張溪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了,這個年齡......居然沒有老婆?!
這很不科學。
要知道張溪是魂穿過來的,而這個身體的原主,在這個普遍十四五歲就結婚的時代,二十歲了居然還沒老婆。
而且張溪的記憶中,好像也沒有關於家族給張溪安排親事的回憶......有個老婆陪著吃飯也是好的嘛。
不太能理解,但總也不是什麼壞事。
獨自一個人回房,閒著無聊的看了一會兒竹簡......這是從寇封那邊借來的竹簡,不是啥正經書,但也不是太不正經的東西,雜書而已。
這年月是有雜書的,主要記載的是一些地方見聞之類的,算是這個時代為數不多的消遣。
看了一會兒書,夜色漸漸降臨,張溪就吹滅燈火,合衣而睡.....省點燈油錢。
一覺到天明。
起床洗漱,依舊是小七端來了臉盆啥的......這次張溪沒有拒絕,只是端個盆,又不是要伺候張溪。
順便問一下小七睡的咋樣,小七寶和小八去幹啥了......這類的關心話。
得知小七寶和小八去屋後的菜園子裡忙活了之後,張溪也沒多說什麼,跟小七說了一聲,自己徑直去上班了。
才上班沒多久,正跟庫吏一起打屁聊天呢,那個倒黴催的寇封又來了。
“兄長,兄長,還請救我!”
這傢伙,說話越來越危言聳聽了。
“救你啥啊!”張溪沒好氣的白了寇封一眼,說道,“你這是又怎麼了?!別總是咋咋呼呼的!”
現在張溪說話,除非是正式場合或者是面對上官,已經是越來越不像這時代人講話的方式和語氣了。
太白話了,用這個時代的人話說,就是“粗魯之輩”。
而寇封呢......這貨被張溪帶的也差不多。
不過寇封顯然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變化,繼續咋咋呼呼的說道,“下個月,軍中就要操典,我這邊......誒,實在是丟人啊!”
得,張溪明白這貨是在愁什麼。
馬上就是三月份了,天氣已經越來越暖和了,軍中自然要開始操練了。
而既然有操練,那就會有操典......也就是軍中比武這類的活動。
不是真刀真槍的比鬥,只是看看各營列陣,行軍這類的基礎技能。
別小看列陣和行軍,這兩樣東西就是考驗軍隊最基礎的組織能力,也是考驗一個將軍基本能力的手段。
而寇封嘛......這貨的兵二月份才招齊,卻因為兵員身體素質太差,不得不將養了一個月,那群流民才勉強能拿的起武器,剛剛才開始訓練。
這時候搞什麼列陣行軍,肯定是一團糟。
“你軍中都是新募之兵,操練不熟也是常事......何必多慮?!”張溪不理寇封的抱怨,說道。
確實嘛,訓練才一個月計程車兵,伱就想讓他們成為精兵......想什麼美事兒呢?!
再者說了,劉備又不是什麼不通情理之輩,人家是老行伍了,還能不知道你這個兵是新招募的?!
只要在操典的時候,寇封的兵不炸營,不管列陣和行軍有多差,劉備都不會懲罰寇封的。
可寇封不那麼想啊。
少年將軍嘛,又沒有真的上過戰場,不知道戰場險惡......現在一門心思的就是要好好表現。
一來可以在諸將面前出出風頭,二來可以給劉備留下一個好印象,說不定將來哪天就被重用了呢?!
可寇封真的拿那三百個老弱殘兵沒啥辦法。
聽了張溪的話,一日三餐的養了這些兵快一個月了,倒是看著精氣神上好了不少,可這幫人亂糟糟的,下令集合都需要半刻鐘的時間,很多人還是隨便往校場上一戰,看著就是烏合之眾。
練兵這事兒,寇封不懂啊。
別說寇封不懂,其實很多將領都不太懂。
很多將領都是實踐派,也就是從軍中一點點摸爬滾打起來的。
如果呆過那些紀律嚴明的部隊,那他依葫蘆畫瓢,根據自身經驗,也能帶出一片紀律嚴明的兵來。
如果呆的本就是亂糟糟的部隊,或者說像寇封這樣根本沒經驗,又沒人教的,他也不會帶出什麼好兵來。
這年月,練兵可是兵家不傳之秘,只有正經有家族傳承或者熟讀兵書的人,才能知道一點練兵的辦法。
寇封覺得自己擺不平這些亂糟糟的大頭兵,卻不知為什麼會覺得張溪有辦法。
張溪也不會練兵之道啊。
偏偏寇封纏的緊,一天跑三遍的來找張溪哭訴.....張溪實在沒辦法,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去寇封的軍營幫忙。
張溪不會練兵,真的不會,尤其不會這個時代的練兵之道。
張溪只記得高中大學那會兒的軍訓。
列方陣,走正步,這些張溪還是會的。
至於現代軍訓在古代的實際作用......這玩意兒又能在網上吵出好幾百層樓來。
但有一點大家還是公認的,現代軍訓,是有助於建立組織性和紀律性的。
在戰場上面臨敵人的長槍大刀,生死攸關之際會不會一鬨而散不好說,但在閱兵時,那個整齊的佇列方陣,看著就很有震撼力。
反正就是幫寇封糊弄過這次操典嘛,至於之後怎麼提高實戰能力,這個就不在張溪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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