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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縣城外,漢軍大營內。
寇封率領兩萬上庸兵已經抵達了南陽戰場,並且跟關平所率兵馬合兵一處,駐紮在鄧縣城外。
而寇封的到來,並沒有跟關平和徐庶所想的那樣,一上來就想要接過指揮權寇封真要這麼做,也是說的過去的。
論官職,寇封是如今軍中,除了關羽,徐庶外,最高的一個。
論資歷,寇封也是常年鎮守一方,有統領大軍的經驗。
如今關羽傷重無法上陣,那麼寇封作為官職高,資歷老的領軍將領,代替關平來指揮全軍,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事情。
可寇封並沒有這麼做。
出乎徐庶和關平預料的就是這點,寇封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是有成為一軍主將的資格的。
寇封這個人吧,有時候性格上是混了點,耳根子也挺軟的,但他有個好處,那就是重情。
當年在新野的時候,寇封就認兩個人為大哥,一個是張溪,一個就是關平.如今見了關平,寇封根本沒有想過自己的官職比關平要高的多,見面直接一聲“大哥”,就把這個事兒給定下來了。
這一下,反而把徐庶和關平鬧得有點不好意思了,看著寇二哈一臉“你吩咐,我開幹”的架勢,兩人反而有種自己才是小人的感覺。
既然指揮權的問題沒有了爭議,那關平也就不客氣了,直接領軍,直逼鄧縣城下。
而關羽嘛寇封倒也是拜見了關羽。
畢竟也算是高階將領了,關羽受傷的事兒也不適合瞞著寇封,因此寇封還是見到了被關銀屏死死盯著,在床榻上靜養的關羽。
也沒說上幾句話,寇封就告辭而出了.畢竟在寇封看來,關羽還能跟自己正經說話,那就代表著關羽的傷勢不重。
或者說,寇封從小到大,都是聽著關羽神勇無敵的傳聞長大的,他真沒有關羽會被這點傷勢打倒的概念。
看的鄧艾也是一陣感慨.自家這位叔叔,真的,心大也有心大的好處。
而隨著寇封拜見關羽,轉而一臉輕鬆的離開,更加給軍中將士們傳遞了一種“大將軍傷勢無礙”的錯覺。
畢竟,大家都知道寇封這人,他就不是能藏得住事兒的性格,他離開的時候那麼輕鬆,那就只能說明關羽的傷勢確實不重。
也許啊,等過幾天,打下了鄧縣,關君侯又能帶著大家繼續進攻宛城了呢。
但事實上關羽的傷勢,開始變得不容樂觀起來了。
到了半夜,關羽往往會陷入到一陣迷迷糊糊的狀態,一直到清晨時分,才會清醒一段時間,用過早膳之後,往往也會出現體虛發熱的症狀。
最要命的是,關羽的槍傷創口處,雖然軍醫做了簡單的止血縫合,但此事創口處出現了紅腫鼓起的跡象.這是傷口感染的前兆了。
關羽還能撐著跟寇封閒聊幾句,完全是因為關羽深知寇封的性子,自己的傷勢,必須先瞞過寇封,才能瞞過軍中諸將,安定軍心。
如今對於關羽的傷勢,軍中軍醫已經是束手無策了,只能等待江陵城內的張機弟子,以及派去江東尋訪樊阿的人回來,才能有些轉機。
現在軍醫只能給關羽服用一些清熱的藥物消除金創之毒而已。
反倒是鄧艾,雖然差點因為一知半解壞事兒了,但從結果上看,多少還算幫上了點忙。
鄧艾的師父畢竟是張溪嘛,張溪這貨,以前為了在鄧艾面前顯示出有一個師父的樣子來,沒少顯擺自家那點“後世常識”。
因此啊,鄧艾知道,有個叫“酒精”的東西,對創口消毒,有奇效。
但問題是鄧艾不知道什麼是“酒精”,張溪也就是隨口一提,也沒往深了講,再加上這事兒又不屬於儒家典籍,兵法韜略的,鄧艾也沒啥興趣,因此也沒有追問。
如今鄧艾能想起來有這麼個玩意兒,已經是記憶力出眾的表現了。
雖然鄧艾不知道“酒精”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望文生義之下,鄧艾覺得,大概是某種特殊的酒類如果是酒的話,軍中用來犒賞將士的那幾壇御酒,是不是也能用?!
這種事兒吧,鄧艾問了軍醫,軍醫覺得這事兒聞所未聞,可如今他又無計可施權當是偏方了,有些偏方,指不定也能治大病的。
軍醫覺得,可以稍微少量的試一下。
然後鄧艾就試了一下。
萬幸鄧艾用的是劉備專門從成都運過來,賞賜給關羽犒軍用的御酒,不管從封存狀態還是酒精度數上來說,都算是比較好的不然真就出大事兒了。
鄧艾夥同關銀屏,軍醫三人,用御酒嘗試給關羽清洗傷口,每次換藥都清洗一遍.結果才清洗了三次,關羽的傷口就開始紅腫鼓起,人也開始迷迷糊糊的發起了低燒。
鬧得鄧艾三人再也不敢試了。
但關銀屏卻在實際使用中發現,大伯送來的御酒,雖然不適合用在創傷上,但父親晚上開始發燒迷糊的時候,給父親塗一些在額頭上,父親卻會好受很多。
這年代的酒,哪怕是劉備的宮廷御酒,那也只是低度酒,撐死了不過二三十度,用來物理降溫還行,用來消毒可是要出大事兒的。
萬幸關銀屏摸索出了它的正確用法,而這,也是關羽明明因為傷口感染開始發低燒,卻依然能打起精神面見寇封的重要原因。
一陣歪打正著的錯進錯出之後,漢軍軍中計程車氣,並沒有因為關羽受傷而受到太大的影響。
雖然關羽暫時還不能出面統軍作戰,但漢軍軍中,大家都相信,大將軍不日即將康復,到時候又能帶著大家繼續攻城拔寨了。
而對面的鄧縣城內,魏軍計程車氣,雖然恢復了一點,但依然不算太高。
雖然呢,昨天晚上,張遼升帳議事,佈置完了所有的城防事宜,讓軍中諸將安心不少。
可對於底層士卒來說,他們沒有親眼看到張遼將軍恢復,只是從諸將口中聽說了這事兒,多少還是有點半信半疑的。
畢竟,前兩天作戰的關鍵時刻,張遼將軍也沒有出現指揮大家作戰,如今突然的就重新升帳議事了,多少顯得有些突兀。
底層士卒沒有太多的智慧,但也不是傻子,這種情況下,你要讓他們相信張遼將軍真的恢復了,這個鄧縣有守住的希望真不太現實。
其實張遼也確實考慮到了這點,昨天晚上在升帳議事結束後,張遼本來還打算在張虎的幫助下,在軍中巡營,安定士卒軍心的。
但,實在做不到這一點。
一個,是張遼的體力不允許,他能撐著開完軍議就已經到了極限了,倒下後見到自己的兒子瞎嚷嚷,連給個嘴巴的力氣都沒有,哪兒還能巡營啊。
另一個,是張遼低估了自己的傷勢,尤其是脊椎錯位的那一下,才是張遼現在最大的敵人。
背上的刀傷,多纏幾層麻布,把傷口綁嚴實了,綁麻木了,撐過一時倒也不是問題。
但最要命的是,張遼現在對自己的下半身的掌控,依然有些不由自主。
張遼不懂這是因為脊柱錯位導致中樞神經系統受損的原因,他只知道,他如今行走都需要張虎攙扶,這才能勉強行動.這個狀態下,怎麼去巡營?!
讓全營將士看到自家主帥現在連馬都不能騎了麼?!
因此,張遼也是無奈,不得不放棄用巡營的方式來安定軍心。
但士卒之心又不能不安撫,畢竟士卒才是守城的中堅主力,這些士卒不安心,這個鄧縣也守不了太久。
因此,張遼不得不另想辦法。
而張遼的辦法就是——趁著凌晨之前,天還沒大亮,士卒們還在城內休整,敵軍也沒發動進攻之前,全幅披掛之下,讓張虎攙扶著自己,一步一挪的登上城樓。
為了防止自己不耐久站,露出破綻,張遼一狠心,讓張虎找來麻繩,把自己的下半身給結結實實的綁在了城樓的柱子上。
這樣再讓親衛持盾護住自己,阻止眾將士靠近只要不細看,一時間還真的看不出任何破綻來。
對於魏軍士卒來說,一大清早,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上城牆駐守,準備應對蜀軍接下來的猛攻.卻一眼瞧見,自家主帥早就威風凜凜的站在城樓上,跟大家一起並肩作戰。
這種鼓舞,可比任何巡營要來的有效果的多。
而對於漢軍來說.關平一眼就看到了高高聳立在城樓上的張遼帥旗,以及那個站在城樓上,一動不動的身影。
要是一般不熟悉的人,關平可能還會認錯,但張遼.關平可不會認錯。
畢竟一個月前,這位還跟自己的父親一起喝過酒,三天前,雙方才剛剛在陣前分過生死呢。
所以.張遼傷勢無礙?!
這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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