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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的曹叡,忙著調兵遣將,穩住現在的局勢。
洛陽的諸葛亮,忙著接手防務,同時想辦法跟河洛世家聯絡溝通。
江陵的張溪.張溪發現,自己現在好像無事可做。
帶著兩萬援兵回防江陵,人還沒過襄陽呢,東吳就已經退兵了。
等張溪領軍回到江陵後,發現江陵已經在王基的主持下進行戰後重建了,而張溪又不能在這個時候主動跟東吳開戰.可不就暫時無事可做了麼。
東吳對江陵郡造成的最大傷害,大概就是華容東南四縣的丁口遷徙,遷走了江陵郡大概四分之一的丁口,但這個善後的事情,基本都是王基在處理。
倒不是張溪甩鍋,而是民生上的事兒吧,張溪雖然也能做,但不見得就能比王基做的更好。
因此,張溪還是把重心,放到了維持軍務上面。
尤其是江陵水軍,在經過了這次的實戰之後,已經有了一些雛形,張溪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增加江陵水軍的規模。
每次北伐,東吳都在大漢的身後拖後腿,繼續這麼搞下去,誰能受的了。
對東吳,早晚是要一戰的,那不如趁早開始做準備。
當然,那個投車蒙衝戰船,張溪叫停了製造。
那玩意兒就是一時間用來應急的玩意兒,只能用來防守,進攻就顯得很笨重了,還需要大量走軻保護,在這年頭的水戰戰術中,顯得價效比相當的低。
有這個功夫,多操練一些水軍,多造幾艘蒙衝戰船,比造那玩意兒有用的多。
這年頭的水戰戰術,依然還是以跳舷近戰為主,遠端火力的打擊雖然能阻攔一時,但最終要決定勝負,還得是近戰,而一旦到了近戰環節,這些投車蒙衝就失去了他該有的作用,還會因為過於笨重而陷入敵軍的包圍。
東吳水軍,到底是處在優勢地位,想要儘快拉進跟東吳水軍之間的距離,僅靠出奇是不行的,還是要按照這個時代的水戰戰術標準,重點打造符合這個時代水戰戰術的戰船才行。
也不用等太長的時間,只要江陵水軍有了可以跟陸口東吳水軍對抗的實力,那張溪就會領軍殺向荊南,先把荊南四郡奪回來再說。
至於現在嘛.沒有足夠的實力和把握之前,還是先悶頭髮展吧。
水軍士卒和戰船方面,只能是繼續耐心等待了,但水軍將領方面,張溪倒是稍微鬆了一口氣。
上次江陵防禦戰裡,文岱和鍾離牧的表現,都相當的不錯。
當然,這裡的不錯,不是說他們已經是出色的水軍將領了,他們倆比起朱然來,在水戰指揮上還是有所不如的。
但問題是,朱然雖然藉著水磨功夫摧毀了江陵水軍二十餘艘走軻,但到底是沒有擊破文岱和鍾離牧指揮的烏龜陣,朱然從開戰到戰爭結束,近兩個月的時間,始終沒有尋找到在公安渡口登陸的機會。
也就是說,兩人跟朱然的對陣,雖然因為一些原因落入下風,但同樣沒有被朱然所擊潰這已經是出乎了張溪的預料了。
文岱也就算了,他都已經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也不比朱然年紀小多少,他都能被朱然摁著揍,只能說是天賦有限了。
但鍾離牧不一樣,他才二十一歲,還有成長的空間.等到鍾離牧積累起足夠的水軍指揮經驗,熟悉水軍戰術後,他說不定能成為江陵水軍真正的領軍者。
不指望他能有周瑜的水平,能接近文聘的水平,就已經足夠了。
但這同樣需要時間,而這個時間,可長可短張溪不確定,自己能不能等到鍾離牧完全成熟,然後再發動對荊南四郡的進攻。
所以嘛,出於這樣的考慮,張溪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再給荊州水軍尋找一個成熟期的統帥的。
可這樣的人,真的不好找啊。
內部挖潛,就張溪的腦容量,實在想不出荊州有什麼適合水軍作戰的將軍。
沒辦法啊,上輩子看《三國演義》吧,打從五丈原之後,羅貫中就沒好好寫,也沒幾個人會好好看後面的劇情,能知道一個羊祜,一個陸抗,一個王濬,一個杜預就已經不錯了。
再說了,羊祜今年才十三歲,有等他們成長起來的時間,倒不如期待一下鍾離牧能不能快點掌握水軍指揮戰術,獨當一面呢。
至於東吳方面的挖角,張溪一直在想辦法,那個在給孫登當太子賓客的南陽人羊衜,張溪也沒有斷絕過書信往來.但東吳中後期,生生的把天下第一的水軍糟踐成一個笑話,甚至當王濬從益州出兵,順水而下的時候,東吳居然只能想出鐵索橫江這種被動招數,都沒人敢主動應戰,可見他們那邊的水軍將領拉胯成什麼德行了。
這要是換成周瑜,估計王濬還沒到公安呢,就得讓周瑜再整出一個水戰大捷來。
所以,即使是羊衜,張溪其實也沒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從羊衜的履歷上看,真看不出這位有什麼實際指揮水戰的本事。
但.老天爺還是很眷顧張溪的。
就在三月初的某天,張溪去江陵郡東南四縣視察春耕情況,才剛到沔陽,就突然接到親衛通報,說是有故人來訪。
張溪一聽這話,頓時就知道,這未必是什麼真的故人。
真要是張溪的故人,比如說成都那邊的幾個認識的熟人路過荊州,過來拜訪自己,完全可以讓親衛直接通報姓名甚至要是龐統這樣不拘小節又跟張溪相熟的人,能直接不經通報,自己往裡闖。
這種自稱故人的人,大機率是一些跟自己有點關係,但實際上並不熟悉的人,才會這麼稱呼。
這個稱呼,本身就帶著一點拉進關係,生怕張溪不見的意思在裡面,真正的故人,是不會這麼做的。
為此,張溪趕緊整理衣冠,然後出迎這是這個年代的禮儀,既然不是那些熟識的人,那麼就不能太過於不拘小節,否則傳出去,影響風評。
然後,張溪就看到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對著自己躬身行禮是的,這年月,三十歲左右就可以自稱中年人了,到張溪這個年紀,都可以自稱“老夫”了。
這年月,人的平均壽命都不長,能活過四十歲,自稱“老夫”,完全不是問題。
張溪趕緊回禮,順便在腦海裡過一遍,發現自己好像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人都自稱是故人了,這要是一會兒說不出人家的名字尷尬的是自己,丟人的是對方啊。
但好在,這種時候,聰明人都不會讓主人家難堪,而很顯然,來訪者也知道,自己其實跟張溪並不熟悉,因此,他主動開口,說道,“南陽羊衜,見過張使君。”
南陽羊衜?!
他怎麼自己送上門來了?!
前幾天張溪還琢磨著呢,從哪兒去尋摸一個成熟的水軍統帥,現在候選人之一,突然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張溪略微愣神了一下,但隨即,立刻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攙扶起羊衜,拉著羊衜的手,說道,“文衡今日何以有瑕,來我荊州之地?!”
文衡是羊衜的字,而張溪一見羊衜,立刻上前拉攏羊衜,並以表字稱呼,這是一種相當親近的態度起碼羊衜是很受用這個的。
雖然跟張溪透過幾封書信,但實際上,羊衜和張溪的關係真說不上多熟悉,現在羊衜又自稱是故人求見張溪,張溪就算不給面子,以張溪的身份,其實也說得過去。
但張溪一副熱絡樣,不僅緩解了羊衜的尷尬,也替羊衜遮掩了過去.以後羊衜真的可以自稱是張溪的故人了。
為此,羊衜很感動,同時,內心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能順著張溪的態度走的時候。
等到張溪把羊衜引入自己居住的小院,兩人分賓主落座後,羊衜立刻主動起身,再次向張溪行禮,並且說道,“衜自東吳辭官回鄉,路過江陵,向蒙使君錯愛,故此特來拜見使君。”
這些話裡,羊衜不僅把自己的地位,擺在了張溪之下,順帶的,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以及自己的來意。
辭官回鄉,是告訴張溪,他現在已經不是東吳的官員了,而向蒙錯愛,是委婉的告訴張溪,之前張溪招攬他的事情,如今他主動來投了。
現在,就看張溪收不收了。
張溪穿越到這個時代已經二十年了,歷經時代的薰陶,這點題外音還是能聽出來的,但他很好奇啊。
“文衡辭官了?!”張溪不解的問道,“上次文衡來信,尚且言東吳太子尚賢,待文衡甚厚如今何以至此?!”
這話吧,張溪真就是好奇一問,但聽在羊衜耳朵裡,這話可就不一般了。
你上次還說你的主君很賢明,而且對你很好,你現在辭官跑來投奔我,理由是什麼.這個問題,一個回答不好,就有可能被認為是不忠之人的。
在這個時代,要是讓張溪這個身份地位的人,對羊衜有了這種評價.那羊衜這輩子的名聲和仕途,基本上算是都完了。
因此,羊衜也是肅容,躬身,認真的回答道,“舊主雖賢,卻不用吾言,待我雖厚,奈何同僚不容在彼度日無憂,然無用武之地,此非衜所願也。”
頭疼,卡文,難受,寫不出來也許今天就三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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