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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對她們馬術選手來說,不僅是並肩作戰的夥伴,更是很私密的所有物。
除了自己與親近的伴侶,今挽月不會讓任何人騎它們。
沈讓辭低沉“嗯”一聲,紳士地伸出手,讓高妍扶著手上馬。
看著這一幕,今挽月只覺得好笑。
沈讓辭身邊早有溫柔相伴,今禮誠的算盤註定落空。
高妍坐在白馬上,居高臨下看著今挽月,勾唇:“今小姐,你剛在歐洲賽場上大放異彩,我能有幸見識一下冠軍的風采嗎?”
這是想跟她比試了,今挽月漫不經心戴上白手套,“好啊。”
高妍不懂賽制規則,自然不能以國際賽事的規矩來比試。
她們就用最簡單的方式,從場上跑一圈,看誰最先回到起點,以及誰跨越的障礙物更多。
今挽月摸了摸黑棗的馬臉,跟它說了聲“加油”,隨後利落上馬。
兩匹馬並排跑進起跑欄,今晚月並不急,一開始只是富有節地噠噠慢跑。
高妍跟到她身邊,突然扭頭看過來:“今小姐一定很好奇,讓辭為什麼不會馬術,還要接手商家馬場,甚至有自己的馬。”
今挽月眼尾輕撩,沒有理睬。
高妍並不在意她的態度,話裡帶著點冷傲:“今小姐離開的這些年,都是我在陪讓辭練馬術,如今讓辭的馬術,不會比今小姐差。”
今挽月專注盯著前方:“今天和我比試的是你,小心輸得太難看,給讓辭哥丟臉。”
話音落下,她輕提韁繩,驀地衝了出去。
甩掉高妍,高妍的話卻如影隨形。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離開的這些年,已經有人完全代替了她在沈讓辭身邊的位置。
高妍騎的畢竟是匹寶馬,很快跟上來。
黑棗輕鬆跨過第一個障礙,身後的白馬緊跟其後,也挺輕鬆。
高妍旁窮追不捨在她身旁,冷冷地問:“當年今小姐是故意纏著讓辭陪你騎馬的吧?你知道他不會馬術,故意想讓他出醜!”
“今小姐成人禮那晚的事,想必也是你有意設計,讓辭根本不是那樣下三濫的男人。”
今挽月忽然偏頭,陽光下的小臉笑得嬌俏又惡劣,“所以,你嫉妒嗎?”
身下黑棗倏地越過一個水渠障礙,她的身體跟著跳躍而起落低匐,自信而張揚。
沈讓辭注視著離起點越來越近的小姑娘,眸底深諳一片。
高妍被“嫉妒”兩字刺激得勒緊韁繩,白馬猛地抬起前腳停在水渠邊。
她重心騰空,整個人差點被甩下馬,工作人及時跑過來,才將她扶住。
今挽月馳騁向前,杏眼直勾勾盯著等在起點的男人。
高妍說得沒錯,當年她對沈讓辭就是惡意滿滿,萬般設計,只為將他從今家趕出去。
但,那又如何。
結果,當然是今挽月先回到起點,並跨越所有的障礙。
她拍拍馬臉,誇道:“黑棗真棒。”
黑棗抬頭挺胸,驕傲地打了個響鼻。
沈讓辭勾唇:“晚晚又長進了。”
這時,高妍牽著馬走回來,無奈地嗔了眼沈讓辭:“抱歉,讓招陽跟著丟臉了。”
沈讓辭伸手撫摸兩下白馬的馬臉,溫聲安慰:“沒關係,晚晚畢竟是專業選手。”
今晚有原本贏了的好心情,突然像吞了蒼蠅,難受得吞不下,吐不出。
她掃了眼高妍,懶洋洋地道:“你太緊張了,全程過度授銜,馬兒不舒服,當然不願意跑。”
高妍噎了噎,隨後往沈讓辭身邊站站,狀似不太好意思地跟他說:“第一次跟專業選手比,有些緊張。”
沈讓辭眉眼隨和,偏頭應了聲,瞧著很是包容。
被高妍牽回來的白馬,站在黑棗身邊。
黑棗是一匹通體黑亮的弗里斯蘭馬,神態驕傲、優雅。
乍一看,與沈讓辭的白馬挺般配,可惜剛剛騎這馬的人,讓今挽月很不爽。
白馬打了個響鼻,主動伸過馬頭親近黑棗。
黑棗高傲地將頭撇到一邊,甚至能從眼神中看出不屑。
這讓今挽月覺得扳回了一局,骨子裡的壞勁兒突然冒出來。
她勾勾唇,偏頭望向沈讓辭,一派天真地問:“讓辭哥,高助理說你現在的馬術很好?”
沈讓辭微笑:“班門弄斧而已。”
今挽月疑惑道:“可是我記得,讓辭哥不會馬術。”
她突然靠近沈讓辭,清純的小臉卻狡黠又壞:“所以,讓辭哥是為了什麼苦練馬術呢?”
高妍臉色一變,聲音重了重:“今小姐!”
今挽月當然不會自作多情認為沈讓辭是為了她而學習馬術,她就單純想膈應高妍。
沈讓辭頓了頓,視線落進她靈動的眼裡,磁沉的嗓音多了幾分無奈:
“我希望晚晚再想找我切磋的時候,不會掃興。”
“……”
今挽月臉上的小得意當即僵住。
當年她故意纏著不會馬術的沈讓辭陪她練馬,害他從馬上摔下沙地,又被她安排好的同伴嘲笑。
沈讓辭一個男人,就一點不記恨?
高妍冷哼一聲,涼涼反問:“今小姐滿意了?”
今挽月收放自如地掃過去,嬌笑:“原來你是真嫉妒。”
“你!”高妍忙看了眼沈讓辭,臉都被氣紅。
她轉而換了個話題:“讓辭,這次趙總的生日宴,還是我陪您參加嗎?”
這話一語雙關,是在告訴今挽月,過去每次出席這種場合,沈讓辭的女伴都是她。
今挽月此刻已平靜下來,對此一臉的無所謂。
沈讓辭開口:“你跟張助理一起。”
高妍不甘心地瞥了眼今挽月,知道沈讓辭是什麼意思。
今挽月沒什麼反應,直接道:“讓辭哥,我不去,不用因為我改變你的行程。”
沈讓辭目光落在她臉上,幽邃沉靜。
從越野場出來,今挽月又去看了看紅棗,打道回府。
後面幾天,今挽月都在馬場訓練,跟沈讓辭也沒再見面。
趙景行生日前兩天,今挽月從馬場回來。
剛走進客廳,一個茶杯就衝她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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