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六章 都不是人,我靠秦始皇封神,貓嫵,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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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不知道她為什麼關注自己。
撓了嬴政的掌心一下,意為問詢,嬴政和她默契十足,大手包裹著她的掌心,白桃說道:「我叫白桃。」
「白桃?」巴清說道,「白氏少見,倒是和這妹妹難遇的容顏一般無二。」
這麼會夸人,白桃都快被誇的不好意思了。
巴清將視線轉在嬴政身上,又在蒙毅蒙恬身上打了一圈,「已經午夜了,這幾位閣下若是繼續夜行,可就是在蹉跎如此嬌滴滴的美人,不若在我長樂天客棧宿上一宿,放心,老姐姐我請客,就當相識一場。」
白桃心想我的狐狸皮糙肉厚的,可不是什麼嬌滴滴的美人。
她剛想回絕,嬴政的掌心就貼在她手背上,她舌頭一卷道:「好吧。」
跟著巴清走進滿堂華彩長樂天的大堂,大堂裡面的胡女正在熱舞,她們舞翠袖長,半裸上衣,臂鞾珠絡帶寶裝,髮帶,配飾隨著強烈的動作捲揚飄饒。
「彩!」
「大彩!彩!彩!」
已經時值午夜,但是裡面的貴人們還在醉眼惺忪,酒氣熏天的嚷嚷著叫好,也因此有幾個見過秦王的沒有認出秦王出來。
也對,秦王不好生生的在宮裡待著,怎麼會大晚上跑到咸陽城客棧尋歡作樂。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嘩啦——」
木門推拉,隔斷了外面的喧囂,也隔斷了大堂內某位年老計程車子還欲要窺探的目光。
巴清提著風燈扭著腰在前帶路。
這裡甬路相銜,廳房連綿。
面前影間藏著間雅居,地面鋪撒的鵝卵石渾圓發著瑩瑩微光,置於河谷中的夢幻與空靈將白桃嬴政一行人霎時席捲而來。
白桃經常出宮,倒是見過形形***的客棧,遂問道:「姐姐,你這客棧開得和別家的不同。」
巴清回眸嫣然一笑:「當然是不同,若是開得同了,這咸陽城那麼多巨亨駐紮,哪還能有我這個寡婦的地?」
白桃也道:「還是姐姐聰明。」
「那是。」
待又沒走多久,從旁邊的甬道跑出個女子來。
女子是個金髮碧眼的胡人,她穿著一襲要掛不掛的薄紗,頭上紮了兩根粗長的鞭子。
她撲到還在行走的巴清懷裡,啼訴道:「好姐姐,你跑哪去了,讓奴家好等。」
巴清差點一趔趄,道:「這旁邊還棲客,你倒是小點聲。」
「不嘛。」
胡女淚眼婆娑的撒嬌,待見到旁邊一行人,尤其是臉蛋子出挑的白桃時,她在月影下的臉色連變幾變,指著白桃對她道:「奴才沒消看多久,清姐姐,她是誰?!」
巴清眼眸飄虛:「街上認識的。」
「街上認識的,街上認識的清姐姐你就往家裡帶。」胡女欲訴不訴,「什麼根什麼底都不知道,何況這妹妹身邊還有相好!」
白桃:「.」
不是,這場面好像和之前看到的捉女幹現場重合了呢?
白桃連忙解釋:「沒有,我不是壞人,我不會做什麼的,還有這不是我相」
話還沒說完,纖腰就被只大手一撈,嬴政霸道宣誓所有權,「我就是她相好。」
白桃覺得這話說得怪,但是沒有想過反駁,反正相好就是相好,也沒什麼大不了。
胡女去看巴清,發現她壓根對自己不表態,腳一跺,哭泣著走了。
巴清訕笑道:「這是買來的胡女,被我寵壞了,仗著幾分姿色,就眼睛長到腦袋上了,不過也好,見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也該清醒清醒。」
白桃也不知道回什
麼,好像有點尷尬,只能吶吶道:「噢。」
銀蟾亮,玉漏長,月色之下一時無聲。
巴清點亮銅人燈。
照亮這間地板被白玉鋪平,牆壁直上屋頂,旁邊放置著烏木書架,長樂與明光輝映的屋舍。
白桃被這奢華的客棧驚到了,「姐姐,你這客舍,怎麼建的這麼富貴,若是遭到客人的破壞,豈不是虧了本?」
「虧本就虧本。」巴清不甚在意,「我一個寡婦能開如此客棧,可得多虧了我嫁的那死的早的好夫家,給我留了筆揮霍不盡的金山銀山,我既不用伺候丈夫,又能享得如此富閒,還怕虧這點本。」
好有道理。
「妹妹,怎麼樣?你姐姐我嫁的好吧?」巴清拋給她兩個媚眼。
白桃張了張櫻唇:「是嫁的好。」
「所以啊,這選夫家啊就跟經營生意一般,處處都是門道。」
巴清掃了眼冷麵不近人的嬴政一眼,「姐姐告訴你,你可千萬別選那些門檻事兒又多的門楣,光鬧挺都能給自己鬧挺死,對了,好妹妹,你現在這般好年華,可有選了夫家?」
白桃搖頭:「還沒有選夫家。」
她又不是凡人女子,也不見得狐狸選什麼夫家。
「那太好了,剛好你以後時常來看姐姐,姐姐也能教導教導你如何選夫家,這女人啊,選夫家可是一輩子的事。嫁的好,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巴清兩眼放光,就要來牽白桃的小手,豈料被嬴政擋住,嬴政八尺六寸的身長,氣勢冷然,把巴清嚇得一發怵。
她退後兩步,拿帕子扇了扇風,「其實還是自個兒選,也好也好,都挺好」
嬴政打斷了她,冷冷道:「巴蜀盛產天然丹砂,但被低調的巴家一手把持。」
巴清臉色微變。
「巴家明面上也只做些珠寶車船客棧絲綢等小生意,其實私底下已經壟斷丹砂對列國的供給,席捲各大商社。」
巴清大駭:「閣下…」
他狹長的眼眸微眯,削薄的唇繼續輕吐,「巴族的族長叫巴清,靠壟斷丹砂已經富甲天下,可若想擔任族長之位,不得不守寡不擇另嫁。」
巴清冷汗都下來了,「這是巴家的秘辛,閣下.閣下到底是誰。」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嬴政不會對駐秦的富商發難,見猜想得到佐證,帶著白桃揚長而去。
蒙毅蒙恬抱著劍回看了緊張萬分的巴清,趕緊跟了上去。
蒙毅在嘀咕道,「你說這巴清婦為什麼要攔君上懷裡的那位姑娘,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蒙恬也不懂,但是不懂也要裝懂,「你懂個屁啊!」
*
奔走回咸陽宮內,已經是天明之際。
嬴政抱著睡著的白桃邁入寢殿,將白桃輕輕放在榻上掖進被褥。
在她飽滿的額頭上落上一吻後轉身就去換上袍服上朝去了。
白桃熬了一宿,現一沾上軟和和的床榻,整隻狐狸就像是被封印住似的,思維頓木,壓根連動彈都動彈不了。
就這樣,一覺睡到下午。
下午是秦王處理政事的點,他要召見各種大臣商討政事。
白桃知道他不會過來。
遂迷迷糊糊的被蕊兒擦臉擦手,洗漱換衣後,她直接找了個藉口甩掉一眾宮女,從後花園的圍牆裡翻了出去。
這邊的後宮就只住了太后,韓夫人,以及華陽太后和一眾秦孝文王的寥寥妃子。
倒是清清冷冷的很。
尤其是以往奴僕穿梭不絕的太后寢宮,就猶如被把刷子刷過一層層粘
粘膩膩的水一般,爬滿了陰測測的苔蘚。
距白桃上次和趙姨拜禮已經過了大半年,後來趙姬直接寫竹片告訴白桃不要來了,沒想到不過就年多沒見,這裡已經凋蔽的令人發毛。
白桃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看了幾圈。
確定真的沒有人後,她直接靠近妖氣沖天的寢宮。
「太后呢?」
白桃見到有個宮女從側門出來,趕緊問詢,那宮女行禮答曰,「回小主兒,太后娘娘在寢宮裡呢。」
白桃又問道,「太后沒事.吧?」
「娘娘現在氣色好著呢。」宮女說道。
白桃有點狐疑,但是也探聽不了什麼,只能先放走這宮女。
邊走邊想心事,未曾想走到一個拐角,一個沒注意迎面就撞上了個人。
「哎喲!」
來人十二三歲,穿著黑色的官袍,摔得個四腳朝天,活像是翻了蓋的王八,。
半臉著地,頭上的高山冠和耳邊白筆掉了一地。
他罵罵咧咧:「誰啊,誰這麼不長眼睛,會不會走路啊,本卿真的是服了。」
白桃摔是沒摔著,但到底是偷摸去妖精寢宮,心虛得很,「你小點聲行不行?」
不對啊,這是後宮,他一個前朝的官員,怎麼能來後宮?
像是踩著人尾巴的狐狸,白桃反應過來說道,「好啊你,長得矮就算了,還膽子包了天,連秦王后宮你都敢闖,你還不快快離去,在這瞎嚷嚷做甚?」
「本卿才不過十二,就闖了後宮怎麼了,本卿迷路了還不行。」
少年眉清目朗,站起身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塵,說道,「還有你,哪房的宮女,這裡不是你該的地方,小心啊,命丟了都沒地哭,去去去,本卿放過你言辭大不敬之過,你快走吧。」
白桃氣呼呼道:「呸!還什麼本卿,十二歲偷大人衣服穿的冒牌貨,識相你就快走,不然看我不叫人把你抓起來。」
「怎麼連宮女都那麼大的口氣?」
少年雙手抱胸,「華陽夫人宮裡出來的?你有本事就叫華陽夫人把本卿抓起來,本卿跟你講,華陽夫人權利大雖大,那可管不著前朝的事情。」
雙方都想將對方趕走,一時間場面有些膠著。
白桃怕打草驚蛇,不耐的將腰間的秦王玉佩一扯,出示道:「見玉佩如見秦王,你還不速速離去?」
「秦王玉佩,真的假的。」少年湊過來看了兩眼,突然點墨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向她,「你不是人!」
「你不是人!」
幾乎同時,白桃也說出此話,湊得近了才發覺雙方身上壓根連點人氣也不冒,白桃警惕道,「你是妖精還是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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