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鏡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3章 一個戲子就能隨隨便便進督軍府,夫人逃婚後,少帥追妻不裝了!,趙鏡子,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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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傅辭從臥室大步走了出來,他如果再不繼續叫停,這兩名姨娘估計會向他討了一封休書去。

見傅辭下樓,桑冉白嫻熟地收起了手裡的手槍,努努嘴,退到了一旁。

溫禾急忙辯解道:“少帥,你休要聽她胡言亂語,說這些話是要拿出證據來的。”

“住口!”傅辭打斷她,“你當真以為我是傻子嗎?”

“少帥~”溫禾故意拖長了音調,那聲音裡纏繞著絲絲縷縷的柔情蜜意,企圖用一抹撒嬌的俏皮,輕輕拂去眼前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

她深知,夜赴舞廳的行徑,在傅辭面前無異於掩耳盜鈴。

往昔,或許還能憑藉父兄的餘蔭,含糊其辭地混過去,但在當下這敏感多疑的時刻,她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層層漣漪,忐忑難安。

傅辭對於那些姨太太們的日常瑣事,向來是漠不關心的。他迎娶她們,不過是政治聯姻的一盤棋局,看重的是她們身後家族的權勢與地位,為自己的基業添磚加瓦。

此刻,他的心緒全然繫於桑冉白一人之上,彷彿被無形的絲線緊緊牽引。

那位自白狼山麓下被他救回的失憶女子,何時悄然掌握了槍法,又藏著多少未解之謎,成了他心頭揮之不去的好奇與謎團。

“溫姨娘與鍾姨娘,即刻回房自省,未得我明確指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踏出房門半步。”

傅辭輕描淡寫間,便對兩任姨太太施以了小小的懲戒,言辭間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卻也不失風度地處理了這場小小的風波。

“我不服,少帥!你為什麼就罰我和溫姨娘二人,桑···夫人,方才還對我們用槍了,這要是被老夫人知道,定是要懲罰的。”鍾珏竟委屈上了。

見鍾珏做了出頭鳥,溫禾接著附和道:“在督軍府用槍,夫人至少帥於何地,至督軍府於何地。”

桑冉白早已想好了對策,不然她怎敢在傅辭在場的情況下拔槍。

“少帥,之前一人前往醫館的路上,遇到過調戲的歹人,師傅見我一介女流,整日進出,便教我一些皮毛!”

“這把槍不過是一把廢棄的手槍,早就不能用了,我也只是藏在身上危急關頭的時候,嚇嚇歹人而已。”桑冉白將手中的槍隨意地遞給傅辭。

傅辭仔細檢視著,果然是打不著火的,甚至連子彈都沒有,頂多也就是用來唬唬人。

“將你的右手伸出來!”傅辭低沉著說道。

桑冉白乖乖地伸出右手,張開掌心,掌心的虎口位置面板平滑細膩,並不像長期用槍的手。

傅辭的心頭籠著一層淡淡的陰霾,揮之不去,那是對桑冉白今日舉止的莫名不安。

她,那個一貫溫婉的女子,竟在瞬息間拔槍在手,冷冽的姿態,是他記憶中從未觸及的鋒芒。

“少帥,您心中是否還存有一絲未解的疑惑?”傅辭的聲音低沉而含蓄,試圖捕捉對方情緒的微妙波動。

桑冉白在心底輕輕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她深知,今日的自己已巧妙地在傅辭面前編織了一場無瑕的謊言。接下來,便是她精心策劃的逃脫序曲,一場心靈的解放之旅即將起程。

督軍府,這座金碧輝煌卻又如枷鎖般束縛著她的府邸,她渴望逃離,卻深知自由並非輕易可得。

唯有先在這看似平靜的水面下潛伏,靜待時機,方能尋得那扇通往廣闊天地的大門。她的計劃,需要耐心,更需要一個天衣無縫的理由,讓一切看似自然,無懈可擊。

如此,桑冉白的心中已暗暗鋪陳開一幅未來的圖景,每一步都需精心佈局,只為那最終的一躍,跳出這囚禁她靈魂的華麗囚籠。

傅辭死死地凝視著桑冉白,冷言:“你也給我回房思過,以後要是再敢在督軍府拔槍,小心我一槍將你的腦袋開啟花。”

桑冉白回到房中,手指不自覺地摩擦著手槍的紋路,心中思緒萬千。

失憶的三年,她莫名地對任何武器竟格外地熟悉,但凡拿在手裡把玩,腦子還沒轉過來,她的手竟嫻熟地操作起來。

她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只要恢復了記憶,一切將真相大白。

如今記憶倒是恢復了,想象不到的是,她的身上揹著的竟是血海深仇。

這倒是不奇怪她的左手虎口的位置佈滿著厚重的繭子,本就是拿槍的手,怎能將自己困頓在這一畝之地。

“夫人!老夫人來了。”寶兒在門口喊著。

桑冉白的思緒被拉了回來,眉心皺了皺,剛打發完兩個姨娘,又來一個老夫人。

“你就告訴老夫人,我被少帥罰了,在房裡禁足,沒有少帥的命令,我不能出房間。”

“怎麼,是不想見到我?”蔣書儀低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聽得出來帶著一絲不悅。

寶兒在門外語無倫次的解釋著,不用看她的臉,桑冉白就能想到估計是漲成了豬肝色。

桑冉白趕緊解圍道:“母親,是少帥的意思,不知母親今日前來,是有何事?”

桑冉白將手槍收好,快速地起身開啟了臥室的門,映入眼簾的是蔣書儀那張微怒的臉龐,烏黑的髮髻梳得一絲不苟,本就長著一張嬌好的面龐,總是黑著臉,看著確實讓人打戰。

“你堂堂當家主母,怎麼還能被傅辭給罰了禁足,實在是不像話。”

桑冉白低著頭,杵在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倒是蔣書儀徑直走進了臥室,眼角瞥了眼飄窗的位置,散落的酒瓶子,臉色微變。

“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

一連串的問題,桑冉白不知該回答哪個,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無趣的時候,就會想著喝一些。”

蔣書儀抬起眼皮,掃了她一眼:“你的身體日日躺在藥罐子裡,還能喝酒,你是不想讓我抱孫子了嗎?”

寶兒站在一旁,心裡嘟囔著。

少帥結婚三年從未來過夫人房中,跟鬼生孩子嗎?

見桑冉白站在那裡默不作聲,蔣書儀氣不打一處來:“前幾日吩咐你的,你做了沒?”

“做了!”桑冉白回答

聽到桑冉白回答“做了”,蔣書儀原本黑著的面容,稍微舒展開來,語氣平緩地說道:“當年,傅辭不顧我的反對,非要娶你進門做大夫人,我既然已經妥協,那你就好好將主母這個位置坐穩了,該有的體面我自然都會給你的。”

桑冉白松了口氣,看來今日老夫人並不是來找她麻煩的。

“母親,我知道的!母親想要兒媳成為什麼樣子,兒媳便學著變成那樣。”桑冉白輕聲說道。

蔣書儀會心地點點頭。

這塊榆木疙瘩總算是開竅了。

“今日母親還有一事,要交代與你,你一定要辦妥當了。”蔣書儀的聲音又恢復幾分嚴肅。

“母親,你吩咐。”

“前些日,少帥來老宅找過我、”蔣書儀抬頭看了看桑冉白,意味深長,隨即繼續說道:“說要將柳雙雙,抬進府做姨娘。”

桑冉白不覺得詫異,倒是覺得情理之中的事。

“母親,我這就去安排,挑一個好日子就將人娶進門。”

見桑冉白毫無波瀾,蔣書儀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度:“我是要你去阻止柳雙雙進門!”

自己不想去做這個壞人,便將球踢給了桑冉白。

“一個戲子就能隨隨便便進督軍府,那督軍府往後的日子不得鬧翻了天嗎?”

見蔣書儀義正言辭,這不正是一個最好的時機嗎?桑冉白心底瞬間湧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嘴角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靨,乖巧地說道:“一切都聽母親的,我立即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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