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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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摺扇重重砸在紫檀木桌上,清脆的聲響在大堂內迴盪,卻壓不住窗外洶湧的人聲。
“世子,這已是第三日,”王府長史躬身低語,聲音裡透著焦灼,“城中謠言如瘟疫般蔓延,百姓對您的誤解……已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甚至有人開始質疑王爺的治家之道!”
徐鳳哲緩緩起身,負手立於堂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沉不住氣了嗎?好戲,才剛剛開始。”
“世子,我們該如何應對?”長史憂心忡忡。
“應對?”徐鳳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們要玩,那本世子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他合上摺扇,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傳令下去,就說本世子近日偶感風寒,身體抱恙,需要靜養,暫時不便見客。”
“這……”長史一愣,不明白徐鳳哲此舉何意。
“照做便是。”徐鳳哲揮了揮手,不容置疑。
長史領命而去,心中卻更加疑惑。世子此舉,莫非是要以退為進?
與此同時,北涼王府深處,一座被風雪籠罩的小院內,寒梅傲然綻放。徐鳳年披著狐裘,佇立窗前,緊蹙的眉頭在俊朗的面容上刻下深深的溝壑。“大哥這次的棋,走得太險了。”他喃喃自語,聲音裡透著一絲憂慮。身後,青衣女子如幽靈般悄然出現,輕聲問道:“世子,大公子此舉近乎自毀長城,是否需要我去勸阻一二?”“不必,”徐鳳年緩緩搖頭,目光依舊凝視著窗外的風雪,“大哥他……看似胡鬧,實則每一步都暗藏深意,他這盤棋,我們都只是棋子罷了。”
“可是……”女子欲言又止。
“放心吧,大哥他不是傻子。”徐鳳年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
女子不再多言,靜靜地退到一旁。
徐鳳年望著窗外的梅花,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麼。
謠言平息後的第三日,一則更驚人的訊息如驚雷般炸響在北涼城上空:世子徐鳳哲,在城外剿匪時遭人暗算,身負重傷,命懸一線!此訊息一出,全城譁然,如同一鍋沸水被瞬間點燃。那些原本對徐鳳哲頗有微詞的百姓,態度開始動搖,質疑聲中夾雜著擔憂和不安。
“不會吧?徐世子真的受傷了?”
“唉,我就說嘛,徐世子雖然……但也不至於像謠言中說的那麼不堪。”
“是啊,他可是北涼世子,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
“難道,我們真的錯怪他了?”
一時間,各種猜測和議論甚囂塵上。
而此時的徐鳳哲,正躺在床上,悠閒地翻閱著一本古籍。
“世子,您這招可真高明!”一旁的侍女佩服道。
“高明什麼,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徐鳳哲淡淡道。
“可是,您就不怕弄巧成拙嗎?”侍女有些擔憂。
“怕什麼?”徐鳳哲合上書,眼中閃過一絲自信,“這北涼,還輪不到那些跳樑小醜來指手畫腳!”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來報:“世子,李先生來了。”
“哦?”徐鳳哲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快請!”
片刻之後,李淳罡緩步走進房間。
“你小子,又在搞什麼鬼?”李淳罡一進門,便開門見山地問道。
“李先生慧眼如炬,什麼都瞞不過您。”徐鳳哲笑道。
“少拍馬屁。”李淳罡在他對面坐下,“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徐鳳哲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李淳罡。
李淳罡聽完,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你小子,膽子不小啊。”
“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徐鳳哲正色道,“李先生,我有一事不明,還請您指教。”
“說。”
“我的劍法,似乎遇到了瓶頸。”徐鳳哲皺眉道,“總感覺差了點什麼。”
李淳罡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的劍法,殺氣太重。”
“殺氣重?”徐鳳哲一愣。
“劍,可殺人,亦可護人。”李淳罡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重錘般敲擊在徐鳳哲的心頭,“你只看到了劍的鋒芒畢露,卻忽略了劍的守護之意,一味追求殺伐,終究會迷失在血腥之中。”徐鳳哲緊握著手中的劍,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他沉默良久,才緩緩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掙扎和困惑:“可是……不殺,如何護?”
“劍道之路,漫漫其修遠兮。”李淳罡站起身來,“你還差得遠呢。”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留下徐鳳哲一人在房間裡,獨自思索。
與此同時,王府情報系統也傳來了訊息。
那些勁裝武者的身份,已經查明。
他們來自一個名為“天外樓”的神秘組織。
這個組織,行事詭秘,蹤跡難尋,與多方勢力都有牽連。
徐鳳哲看著手中的情報,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天外樓……”他喃喃自語,“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是什麼來頭!”
他心中已然有了決斷,此行天外樓,勢在必行。
他要親手斬斷這伸向北涼的黑手,還北涼一片安寧。
徐鳳哲開始積極備戰,除了繼續敗家提升實力外,還向徐鳳年請教行軍佈陣之法。
兄弟二人,一個擅長武道,一個精通兵法,相得益彰。
徐鳳哲從系統商城中,兌換了一件名為“隱身披風”的特殊道具。
這件披風,可以隱匿身形,是潛入敵營的利器。
一切準備就緒,只待時機成熟。
徐鳳哲望著窗外,眼神堅定。
這一戰,他不僅要為自己正名,更要守護北涼,守護他想要守護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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