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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怎麼啦?”小月兒見爹爹似是痛苦的模樣,忙趴到床沿上,關心起來。

才邁過門檻的薛綰妤見狀,也上前關切道:“燕郎君,你還好麼?可需我再請郎中過來給你瞧一瞧……”

“無妨,”謝晏川捂著胸口,一副極力忍受著痛苦的模樣,“只是方才不小心動了些氣力,牽引了內傷罷了。”

“那郎君快些躺下,好生休息。”說著便上前去,將小月兒拉起來,“月兒,你爹爹需要靜養,咱們明日再來看他……”

小月兒乖乖地跟著薛綰妤走了。

陸回原本有心進來試探他一番,但他一副要休息的模樣,也不好多說什麼,便也隨即離開了。

翌日,陸回在賬上取了些銀子,與薛綰妤知會了一聲,便要去馮家。

薛綰妤擔心他去馮家會受到為難,叫他帶上兩個護院一起,陸回卻說不必,他有自保的辦法,馮家人不會動他。

他向來有自己的一套解決問題的法子,再難的事情只要他出面,不僅能迎刃而解,他自己也能全身而退,薛綰妤深知這些,便也沒再多說,由著他騎馬自個兒去了。

陸回先去了一趟馮員外家,憑著這幾年在清州積累的人脈,很輕易便化解了此事,馮員外雖心疼自己兒子,但是礙於一些關係也不好發難,承諾以後會管教好自己的兒子。

自員外府中出來,時辰尚早,往牙行去的途中,瞥見了巷口角落裡一個特殊的符號。

那是他與自己人設下的暗號,料想他們有要事找自己商談,於是便調轉了馬頭,往記號所指的方向而去。

日暮之時,薛綰妤從學堂接回了小月兒,可還不見陸回回來。

雖然往日裡陸回偶爾也會很晚回來,但今日他出門只為兩件事,沒道理這個時辰了還不回來。

薛綰妤遣了護院去馮員外府打聽,半個時辰後護院便回來了,說與員外府的門房打聽過了,對方說陸回上午去的員外府,待了兩刻鐘便離開了。

薛綰妤的心愈發沉了下去。

她擔心是馮家的門房撒謊,實則是馮家將陸回扣住了。

天際的橘色雲靄漸漸暗沉,直至被暗夜覆蓋,晴雨將庭院的燈盞點起,小月兒已經用罷了晚飯,要拉著她去看養傷的爹爹。

薛綰妤正思忖著要不要去報官,一時沒有心情過去探望,便讓晴雨帶著小月兒先過去了。

謝晏川見是薛綰妤身邊的丫鬟帶著小月兒過來,便問起來:“薛娘子在忙什麼?”

晴雨如實道:“陸管家還未回來,娘子在前堂等他呢。”

鋒利的眉峰之下,那雙深邃的雙眸倏忽暗沉下來:“哦?陸管家今日去了何處,竟叫薛娘子如此掛懷?”

“昨日郎君您打了馮員外家的郎君,未免馮家報復,陸管家今日便去馮家調和此事了……”昨日馮郎君捱打時,晴雨也在旁邊親眼看著的,雖然當時心中倍感暢快,但是那馮家也不是好惹的,若不能及時解決此事,日後怕是後患無窮。

謝晏川聽罷,卻是冷嗤一聲:“區區一個員外……”

薛綰妤撐著額頭打了個盹兒,醒時見庭院的夜色濃稠,門口寂靜,無人來叩響大門。

陸回還沒回來。

她叫來兩個護院,套了馬車,這便去府衙報官。

這裡的縣尉與陸回有些交情,當初小月兒的戶籍遲遲落不下來,她怎麼託關係找門路都不行,後來陸回說去找縣尉,只跑了一趟便解決了。

今日陸回失蹤,可那縣尉雖不在衙中,不過衙門裡有人知道陸回這個人,便安排了兩個衙役與她一起去員外府找人。

清州城中沒有宵禁,這會兒夜市初上,正是熱鬧,薛綰妤的心裡確實涼颼颼的。

衙役與她說,現下沒有證據能證明陸回被員外府扣住了,若對方一口咬定沒有扣人,衙役也不好強行搜府。

薛綰妤與他們商量著先禮後兵,自己先進去探一探馮郎君的口風,半個時辰後衙役再進去插手此事。

而後她先行過去,使了些銀子給員外府的門房,讓他通傳一聲,她想與馮郎君見一面,當面與他道個歉。

門房收了銀子,勉強去通傳了一聲。幸而馮郎君願意見她,總算讓她進了員外府。

馮郎君昨天被打得不輕,這會兒一隻胳膊吊在胸前,半張臉腫得不見眼睛,嘴唇也裂著傷口,每說一句話便疼得要吸上幾口涼氣。

“嘶,你那小白臉管家丟了,關我們傢什麼事?難不成你以為是我們家把那小白臉扣下了?”馮郎君捧著半張臉,沒好氣地說。

“昨日動手打人是我們不對,若是馮郎君覺得我的道歉還不夠有誠意,您說個價兒,我一定叫您滿意……”

“這不是錢的事兒,”馮郎君指著自己,氣得表情猙獰,“你的人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這半個月都見不了人,這是錢能解決的嗎?”

“可是您不是也叫人騎馬撞回來了麼?”

“我什麼時候叫人騎馬撞回去了?”馮郎君拍著桌子道,“你不要亂說!”

眼下薛綰妤不想激怒他,也便沒再與他爭執下去,忍耐著道:“那您說,要怎麼樣您才肯消氣?”

馮郎君知道她是誤會陸回在自己府上,才肯如此低聲下氣。

雖然不知道那個陸回到底去哪兒了,但是既然她巴巴送上門來給她解氣,他沒道理放過這樣一個報仇的機會。

“你讓昨天打我的那個人過來,跪下來給我磕頭賠罪!”

“這個不行,”薛綰妤一口回絕了他,“您再換一個要求……”

那位燕郎君本就是為她出頭,如今還傷得下不來榻,怎能叫他來此受辱?

“換一個……也不是不行……”馮郎君一隻眼睛腫得睜不開,便用另一隻眼睛打量著她,目光透出色慾來,“我如今破了相,日後怕是不好找漂亮的小娘子,你若是願意給我做小妾……”

“不行!”薛綰妤不等他將話說完,便冷下眉眼拒絕了去,“馮郎君若是執意為難人,我便與你沒什麼好談的,大不了我報官去!”

馮郎君雖是不怕她報官,但一旦報了官,衙門來查,便知那陸回確實不在員外府中,那他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於是心思一轉,又想到了一個作踐人的法子。

“薛娘子別急,我方才都是開玩笑的。”他喚了丫鬟過來,耳語了幾句,那丫鬟便欠身退下了。“既然你誠心誠意來道歉,我也不是那小氣的人,這樣吧,你喝杯賠罪的酒,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喝酒?

薛綰妤登時防備起來:恐怕不止喝酒那麼簡單。

不過這個要求對比起前兩個,總歸是容易接受些,薛綰妤便耐著性子,看看他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不多時,那丫鬟便端了兩杯酒過來,紫檀花卉的托盤上除了兩個琉璃杯,另有一個約三寸高的白瓷瓶。

馮郎君當著她的面兒,將白瓷瓶中的東西倒入了其中一杯酒裡。

而後給丫鬟使了眼色,那丫鬟便背過身去擋住酒杯,待馮郎君變換了兩個酒杯的位置後,才轉回身來,將兩杯酒呈到薛綰妤面前。

馮郎君笑得不懷好意:“這兩杯酒,一杯有毒,一杯無毒,薛娘子敢不敢賭一把,只要喝下其中一杯,我便允你在府中找人……”

眼前這兩杯酒她並不需要選擇,那馮郎君鬼祟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思,這兩杯酒怕是都被他下了藥。

薛綰妤不是一無所知的年輕姑娘,雖出生於富賈人家,自小衣食無憂,但因親孃去的早,後院的姨娘沒少給她使絆子,她早早的便見識過各種手段。

而後她借婚事逃離了家中,高嫁京都的鎮遠侯府,卻也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罷了。

那些腌臢手段她見過,也不慎中招過,那馮郎君麵皮子下面藏著什麼心思,她一眼就能敲出來,自是能猜到他往酒裡倒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若真是那種下三濫的東西……

薛綰妤心中一惡,一段不堪的往事便從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怎麼,薛娘子連杯賠罪的酒都不肯喝?”馮郎君還在口口想逼,“看來薛娘子也不是真誠來道歉的,既如此,我也不強求,回去吧……”

薛綰妤看著面前的兩杯酒,遲疑著伸出手:可是……陸回真的值得她冒這個險嗎?

卻在這時,一個小廝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郎君不好了,他打進來了!”

“誰打進來了?”馮郎君扭頭問道。

“昨天那個男人,”前來報信的小廝,也是昨日捱過打的,“昨天在湖邊,那個武功高強的男人!”

馮郎君一聽,不驚反笑:“好啊,我不去找他,他倒主動送上門來了……”而後立即叫人召集府中所有的護院過來。

薛綰妤暗道不好:那位燕郎君身上有傷,怎的到這裡來了?

不多時,便見那道熟悉的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鋒利的眉峰下,是一雙眼神冷厲的雙眸。

他的身後跟著幾個畏畏縮縮的小廝,顯然是與他動過手,被打得有的扶著胳膊,有的瘸著腿,仍試圖想要阻止他,被他寒目一瞥,又瑟縮了回去……

他走得極快,轉瞬的功夫便來到她的身前,看看她,又看向那兩杯酒。

“這是何意?”

馮郎君一面悄聲吩咐下人去將府中的護院喊過來,一面又笑嘻嘻道:“昨日你打了我,薛娘子今晚來府上道歉,這不,正要與我喝杯賠罪的酒呢。”

謝晏川方才進來時便瞧出她臉上的遲疑,料想這酒裡不知摻了什麼東西,於是兀自執起一杯:“既是我打的你,這酒自由我來喝!”

說罷便要舉杯飲下。

一隻柔軟的手阻止了他。

而後執杯的手一空,那酒杯便被她奪了去,仰頭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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