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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

夏侯嬰臉孔漲紅,喘了幾口大氣後一臉疑惑:“怎麼還有點鹹?”

劉盈看了看若無其事的劉邦,默默向側面挪開半步。

這廝,上了廁所又不洗手!

劉盈看了看那些茂密生長的稗子,想起了自己種在東宮裡的苜蓿草。

那些,是和走私來的汗血馬一起從中亞購買的種子。

相比於大苑國禁止戰馬出口,這種更具有劃時代意義的牧草,則完全不受限制,屬於是要多少賣多少。

黑麥加苜蓿草,就是劉盈準備的掌控四百毫米等降水線以北地區的法寶。

前者耐旱耐寒,可以給定居點的人民提供食物,而後者則可以改善土壤,不僅可以當飼料,而且還可以當菜吃。

春天的時候,採摘點苜蓿草的嫩芽,洗淨焯水,簡單涼拌一下就很美味,比許多正兒八經的蔬菜都好吃……

重要的是,苜蓿草還是一種耐鹽植物,換言之就是它可以生長在鹽鹼地之上。

劉盈準備當自己育種成功之後,分出一部分送到齊國去。

那裡因為造陸尚未成功,很多後世裡的沃土,此刻還泡在海水裡,進而導致靠近海岸線的地方鹽鹼度超標,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寸草不生。

這樣的土地,劉盈可以心安理得的佔為己有,建設成和養殖基地配套的種植園,為將要大量飼養的牛羊雞鴨提供一定數量的飼料,不至於形成人畜爭食,侵佔耕田的局面。

當然了,飼料的主要來源,還是玉米。

劉盈得到的那五顆玉米,如今已經遍佈在關中巴蜀,此刻的播種面積正以一種無可阻擋之勢在中原大地上蔓延開來。

雖然經過了這些年的擴種,最初的品種出現了些許的退化,但最終並沒有成為劉盈一直擔心的那樣:

可以播種,但不會生根發芽。

很明顯,劉盈得到的並不是雜交高產種,而只是普通的玉米種子。

儘管畝產無法和那些高產種相提並論,但每畝的產量,也要比普通的水稻和小麥高出不少。

最關鍵的是,這種玉米種子完美的適配了農家肥,並沒有因為肥料的緣故而導致產量拉跨。

嗯,其實這一時期搞出什麼尿素等化肥,並不會讓產量暴增,相反,甚至會讓農作物減產。

原因其實很簡單,這時候的糧食種子相對原始,是一種被人類用土方法馴化了幾千上萬年的產物。

它所適應的環境,就是靠天活著,間或來點發酵好的農家肥補充一下地力。

這樣的環境下,驟然使用化肥,不僅農作物不吸收,反而有燒根的風險。

就像是吃素吃慣了,猛然大魚大肉的吃起來,很容易把腸胃吃壞,然後被抬走……

而且就算是循序漸進的讓農作物習慣了化肥,產量也絕對不會如想象中爆表。

增產一倍左右,從畝產一兩百斤增加到三四百斤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再往上,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舉個簡單的栗子吧。

一對身高處於平均數值的夫婦生下的孩子,就算是每天牛奶雞蛋不斷,頓頓牛排,然後找專門的健身教練來指導鍛鍊,他/她的身高肯定會比父母高,但卻絕對比不上姚老闆他閨女……

哪怕姚老闆的他閨女每天吃不飽,吃完飯就躺在床上什麼也不幹……

化肥,決定的是下限,而種子,決定的是上限。

……………………………………

漢六年夏四月,櫟陽南郊。

今天是夏至的日子,按照過往的習俗,在這一天的時候,劉邦需要率領三公九卿等文武官員,前往城外迎夏。

但在劉邦不講理的撒潑打滾下,劉盈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代替他前往南郊進行儀式。

至於劉邦本人,此刻則躲在宗廟裡,舉行‘飲酎’之禮。

所謂飲酎,就是酎之言醇也,謂重釀之酒也,春酒至此始成,與群臣以禮樂飲之於朝,正尊卑也。

也可以理解為名正言順的喝個爽……

郊外的祭壇上,劉盈穿著一身赤紅色的袍服,心裡痛罵著自己那個不靠譜的爹,在板著臉的禮官指示下,如同機器人般的三拜九叩起來。

嗯,之所以是赤色而不是黑色,則是因為古人講究五方、五色、五音、五味、五行、五官與四季、四象相配,比如到了夏季,就要順應夏火之色,車馬旗幟和服飾皆用大紅色。

而今天的迎夏之祀,主要是祭祀的是南郊赤帝,以及南方諸星神。

也就是井、鬼、柳、星、張、翼、軫朱雀七宿,另外還有炎帝配祭、火正祝融從祀。

不過很明顯,此時的大漢帝國依然是個草臺班子。

劉盈三拜九叩的時候,祭臺下很多的公侯大臣悄咪咪的離開,前去追尋劉邦的蹤跡去了……

畢竟,可以喝個爽。

嗯,208萬杯……

少頃,劉盈給炎帝等人獻上血食,也就是牲畜的新鮮血液,以此來結束整場祭祀。

他回過頭,看著來時滿滿當當,此刻稀稀疏疏的人群,長嘆一聲,準備帶著他們返回櫟陽宮。

這是中國人慣有的一種行為方式。

紅白喜事亦或是其他集會結束後,總要吃一頓好的……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迎夏之祀結束後,也有一場大會餐。

吃的,正是宰殺完,血液充做血食祭祀神明的牲畜。

這些牲畜全是太常府從劉盈那裡採購的,雖然價錢比從民間採購要貴上一些,但一分價錢一分貨。

劉盈養的這些牛羊,都是提前集中育肥過的,肌間脂肪充足,肉質細嫩多汁,遠不是民間飢一頓飽一頓養大的那些能比的。

當然了,這裡面自然有人情世故在……

祭臺下,劉太公看著劉盈的滿頭大汗,心中憤憤不平起來。

那個混賬東西自己躲起來享福,讓他乖孫來這邊受苦,真是是可忍也,他不可忍也!

等著吧,等下就讓那個混賬東西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

櫟陽宮。

看著手持柺杖、迎風而立的劉太公,劉邦的醉意頓時消失不見,他看了看身邊笑成一朵花的盧綰:“老頭最疼你了,你去把他支開……”

盧綰撇撇嘴:“屁!老頭打我的時候最用力了!”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喜笑顏開的走向劉太公。

打是親罵是愛。

對於他這種從小就沒了親爹的孩子,劉太公毫不客氣的揍他,很明顯就是把他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

而讓盧綰有把握幫劉邦消解這次災厄的信心,在於剛剛醫者來報。

他,要當爹了!

這次,是千真萬確!

盧綰走上前去,和劉太公嘀嘀咕咕起來。

漸漸地,劉太公的臉上的怒氣衝衝迅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壓抑不住的喜悅。

“太好了,太好了……只可惜你爹不能活著看到……”

劉太公拉著盧綰的手,想起自己曾經的結義兄弟,一時之間老淚縱橫。

他擦了擦眼角的淚珠,話中有話的說道:“等她身體好了,能到處走動的時候,領進宮裡讓我看看……那也是個苦命人,你一定要好好對她!”

他這句話,就相當於承認了虞姬的身份。

盧綰心中一暖,淚中帶笑說道:“這是一定的,兒子是這麼想的,等到她給我生個兒子,我就上書請求冊封她為燕王后!”

劉太公踹了他一腳:“胡鬧!生個女孩有什麼不好?先開花後結果的道理你不懂?你就不能像那個敗家玩意好好學學?”

盧綰大喜過望,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的說道:“爹啊,迎夏之祀結束後,要頒佈對之前滅楚功臣的冊封詔書……擇日不如撞日,乾脆今天就正式宣詔,封阿虞為燕王后……”

“好主意!”劉太公重重點頭,向躲在遠處的劉邦招了招手,語氣瞬間變得嚴厲:“不打你了!給乃公過來!”

劉邦戰戰兢兢走來,苦著一張臉:“爹啊,當著外臣的面,能不能給我留點臉?我現在大小也是個皇帝啊!”

劉太公揚了揚手,嚇得劉邦一個哆嗦:“皇帝怎麼了?我還是皇帝他爹呢!”

他今天本想給劉邦留點臉的,但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今天這個慈父是做不得的!

劉太公向劉邦說了一下冊封虞姬為燕王后的事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對方。

但凡劉邦敢拒絕,就打他個滿臉桃花開!

劉邦想了想,看著一臉殷切的盧綰說道:“這就不算個事,等會我提筆加上去就行……誰敢說個不字,我滅了他!”

盧綰心中巨石落地,咧開嘴傻笑了起來。

虞姬身份特殊,而燕王后是他的正妻,是燕國的臉面,也是大漢帝國的臉面,所以他心中自然會有忐忑。

劉太公見到一件事情輕鬆做好,於是越發信心十足。

他拉著劉邦說道:“你現在還在生你丘嫂的氣?”

丘嫂,就是大嫂的意思。

劉邦撓撓頭:“我一個大漢帝國的皇帝,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劉太公笑著點點頭:“那就好,你看,你二哥已經封王了……你大哥去世的早,就留下劉信這麼一個孩子,不如……”

劉邦抬頭,看了看漫天紅霞:“哎呀,太陽好刺眼啊,我好像是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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