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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河灘上那具腫脹的屍體,他右手緊攥的半粒丹丸正在滲出血珠。三天前還給我送過艾草糰子的採藥女阿蘆,此刻正抱著兄長屍體哭到昏厥。
「都護大人,真是失足落水...」仵作擦著汗湊過來,袖口隱隱透出金瘡藥的異香——那是我上個月特供傷兵營的雲南白藥。
「失足?」我用竹籤挑起屍體脖頸處的紫斑,「你家失足能摔出虎爪掐痕?」圍觀人群突然死寂,幾個衙役的手按在了刀柄上。
保溫箱發出微顫,電子屏跳出分析結果:【檢測到神經毒素殘留,成分匹配度99%→天工閣實驗日誌TJ-0715】。我摸出跳跳糖撒在丹丸上,糖粒瞬間融成腥臭的黑水。
「封鎖碼頭!」我轉身時撞見胡商阿爾漢在人群后縮頭縮腦,「尤其查查粟特商隊的貨艙!」
夜半的洄龍灣飄著磷火,我蹲在蘆葦叢裡等來蘇姑娘的烏篷船。她拋過個油紙包:「你要的胡市貨單,三年前開始每月初三都有批標註『七星供品』的貨箱進出。」
手機閃光燈照亮貨單末尾的印章,那北斗紋樣與司南碎片完全重合。船頭突然傳來阿沅機械貓的低吼,我們轉頭看見下游漂來七盞白燈籠,每盞燈下都拴著具孩童屍體。
「那是煉仙丹的藥引...」蘇姑娘的指甲掐進船板,「二十年前他們用戰俘,現在改用流民孤兒了。」
我胃部一陣抽搐,保溫箱突然彈出個秤砣:「檢測到正義值超標,解鎖『獬豸』模式」。沒等反應過來,秤砣化為青銅獬豸佩掛上腰間,竟能感應到謊言的心跳頻率。
次日升堂時,我特意把公案搬到碼頭。阿爾漢被拖上來時還在叫嚷:「我叔叔是安西都護府...」
驚堂木拍在走私賬冊上,獬豸佩發出紅光。「砰」的一聲,胡商頭頂的【謊言值】直接爆表,鼻孔竄出兩道血柱。人群發出驚呼,我舉起從他貨艙搜出的青銅丹爐:「此物底款刻著天工閣編號,你叔叔知道你在賣人命金丹嗎?」
「冤枉啊!我們只負責運送,真正煉丹的是...」一支弩箭突然穿透他咽喉,對岸酒樓視窗閃過青衫殘影。
我追到二樓雅間時,只餘滿地灰燼與半枚鎏金腰牌。手機掃過殘灰,識別出【骨灰成分含有致幻劑TJ-9】。窗外忽然傳來阿蘆的尖叫,趕回碼頭時看見她的茅屋正燃著詭異的綠火。
「他們抓走了小滿!」滿臉菸灰的阿蘆塞給我半片碎玉,「那孩子看見丹童往河裡拋藥渣...」玉片上粘著撮銀色粉末,保溫箱分析結果顯示這是雲母核輻射殘留物。
雨夜突襲城外道觀時,我的電瓶車大燈照出駭人場景——十八尊「仙師」塑像內嵌著培養艙,每個艙裡都蜷縮著變異童屍。丹房深處傳來瓷器碎裂聲,踹開門正撞見某位熟人在銷燬賬冊。
「張縣丞?」我盯著這個平日總送我臘肉的和氣官員,「您家養生丸生意做得挺大啊。」
他突然抽出淬毒匕首刺來,獬豸佩自動彈開刀刃。纏鬥間撕破他衣袖,臂彎處北斗狀刺青正在滲血。手機自動拍照上傳:【通緝令TJ-48-7號實驗體,記憶清除失敗產物】。
「你們這些輪迴者懂什麼!」他癲狂大笑,吞下丹丸後渾身骨節爆響,「當年試藥時我每日嘔血三升,如今該讓眾生嚐嚐...」
屋頂突然塌陷,蘇姑娘的玉簫釘住他琵琶骨。我們看著暴漲成怪物的縣丞轟然倒地,露出身後瑟瑟發抖的小滿。孩子手裡攥著個青銅司南碎片,比他整個人還大一圈。
「大哥哥...」孩子把碎片推給我時,露出脖頸的紫斑,「那個白鬍子爺爺說,湊齊七個就能當神仙。」
回城路上,阿沅的機械貓從廢墟里扒拉出半本名冊。藉著手電筒光,我看見本府通判、戍邊副將乃至青樓花魁的名字赫然在列,每個人名後都標著服藥次數與變異指數。
更鼓敲過三響時,我站在城樓上撕毀假賬本。蘇姑娘的玉簫聲裡混著電子雜音:「接下來當如何?」
「既然他們喜歡玩輻射變異...」我按下電瓶車遙控器,後備箱彈出成箱的碘片,「就讓這病態仙界嚐嚐現代醫學的降維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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