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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還在半空,一雙髒兮兮的小手卻直接抓住貓咪,只見一個渾身破爛小臉油汙的小乞丐抱住貓咪說道:
「小咪,記住我們是乞討不是搶劫,有人給我們才能吃,絕對不能搶東西吃的。」
小乞丐雖然落魄卻很有志氣的樣子,蕭江嘿嘿一笑繼續吃著,他喝了一大口酒看向小乞丐說道:
「有志氣的人很不少,不過連自己根骨被毀修為盡滅都無所謂的人倒是真少見。」
小乞丐身體一僵看向蕭江說道:
「公子看來不像吃街邊貨的人。」
蕭江幽幽說道:
「你原本也不是沿街乞討的人。」
小乞丐抱著貓對著蕭江躬身行禮說道:
「公子有何見教?」
蕭江說道:
「路過而已,對你來歷沒有興趣,只是看這貓嘴饞好玩而已,至於你的性格只會給你帶來麻煩,你自己去玩吧,我還有別的事情。」
小乞丐抱著貓轉身離開,蕭江依舊蹲在地上吃烤魚,在他耳邊傳來小白的聲音說道:
「老公,自從你看了五大死地就四處亂竄,可這迷之地不出現就不出現,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蕭江把啃光的魚骨扔到一旁說道:
「誰知道呢,我研究了這個五行殺陣,以整個大陸五行為基,還引混沌五行之力灌入其中,威力之高就算是大道強者也闖不進其中。
按說這是一個殺陣,理論上是以殺為主,可結果我卻發現這個殺陣主要針對世界之外,好像是在防備著某種強大力量一般。
如果說是針對大道意志,這個陣法還不夠看,如果針對的說這世界的力量,那它不該對著外面,很古怪,讓人摸不著頭腦。」
小白說道:
「是啊,不論我以什麼方式計算,也計算不出這個陣法存在的意義,防備外界,卻又並非強大無邊,設在世界內的目的究竟又是什麼呢?」
蕭江起身向著城邊走去,這個邊陲小城人口不過七八萬,修煉者數量不會過千,整個城裡練一個仙人都沒有,不過依附著附近大城這裡的城牆上有著各種防禦陣法,可以抵禦大量異獸攻擊。
剛到城門口,蕭江停住腳步,只見一個城衛腳踢著一隻花貓,另外一個城衛手中鐵棍也在猛抽著之前那個小乞丐。
小乞丐蜷縮在地面不斷慘叫,卻引來其他圍觀者冷漠的笑聲,蕭江聽了一下,原來又是那小饞貓惹事,這傢伙看見城衛隊長手裡的燒雞直接去搶,結果被城衛抓住踩在腳下,小乞丐想要救貓,結果麼就被人暴揍了。
蕭江搖了搖頭,從見到小乞丐起蕭江就知道他一定會因為小饞貓惹事倒黴的,在弱肉強食是永恆定律的世界裡面,有顆善心是很不錯的事情,但是若是善心亂放就會倒黴。
那小饞貓就是個極具貪心和野性的貓,這種貓是最不好管理的,別說別人手裡的食物,就算是主人家的食物它都會偷會搶。
在民間這種貓是最討厭的,就算是主人都得拿棍子抽打,能不養就不養的廢貓,哪怕它再會抓老鼠都是廢物,因為它對於自家破壞力比老鼠更大。
這小乞丐心善收養這麼一隻廢貓,如果只是養還沒有什麼,在貓惹事後還想保住這個貓,在普通世界或許還有用,在這裡就只能被人教訓。
眼看小乞丐被打得奄奄一息氣若游絲,城衛卻沒有半點停手的打算,在他們看來這廢物貓和廢物人一般都沒有留下的必要,留著以後還會煩別的人,弄死了大家眼不見心不煩。
「嗒。」
蕭江本不想管閒事,不過小乞丐本就可憐,為了一隻貓把命送了有些不值,他手指一彈小乞丐就如蒸發
一般消失不見,在城衛驚恐的眼神出現時,蕭江已經帶著小乞丐到了數千裡外一座中型城市之外。
看了下手腳被打斷十幾截渾身沒有幾處完好的乞丐,蕭江手指一彈乞丐身上的傷勢慢慢恢復,他呃地一聲醒轉坐起身,看見蕭江他好像明白了什麼般起身行禮道:
「謝謝公子搭救,我家的貓咪呢?」
蕭江摸出煙點燃說道:
「已經被人踢死了。」
「什麼?我的貓咪……它,它就這麼死了?它可是我唯一的朋友……唯一的朋友……」
小乞丐說著眼淚汪汪地蹲了下去,蕭江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的朋友?這好歹還只是一隻貓,它為你帶來的只有殺生之禍,你卻把它當成朋友,以你這種性格,若是有個人對你好一點,估計你願意把清白和未來都毫無保留的交給對方,哪怕對方欺騙你玩弄你背叛你甚至禍害你,你都覺得那是應該的。
我不知道你這是蠢吶還是蠢?看你這種不知悔改的性格,活該你被人毀掉根基和血脈,人的善是有限度的,是有要求的,待人處事是必須有刻度有理智的。
對於一隻只會帶來危機的饞貓,你居然連自己生命都不顧,你這樣活著真累,早知道我就沒必要把你救出來了。」
小乞丐好像不在意蕭江對他的鄙視,他垂淚癱坐在地說道:
「如果不是它,我早已經就死在了家裡面,所以我一直帶著它,哪怕它總是惹禍。
公子,我自知能力有限,也不想做個濫好人,可它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還能牽掛惦記的東西,沒了它,我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蕭江嗤笑一聲說道:
「你自己呢?你難道沒考慮過恢復自己的力量恢復自身的身份?」
小乞丐搖了搖頭站起身說道:
「我麼……其實我是真的活該如此,所以從沒想過恢復自己,當年我自以為天資卓越根骨傲人修為突飛猛進,所以做事猖獗心狠手辣,對於同門甚至兄弟姐妹都不以為然,最終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後來父親一氣之下斷我根基抽我血脈,我這才明白沒有了力量我什麼都不是,當同門和親人們一臉憎恨的看著我,我知道一切皆是虛妄,做什麼壞事都是會有報應的。
如今我的貓也離我而去,我活著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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