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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江點了點頭,這世界沒錢那就是混不走的,無論是誰,只要沒有超脫那就不可能沒有錢。
甘茗茗笑了一下說道:
「蕭江,我雖然不和你離開,可你願意讓我當你女人麼?你也看過我的記憶,我心裡估計永遠不會有別人了。」
蕭江手一抹場景再次變換,兩人已經到了彩票銷售點,讓甘茗茗買了個五十倍注的彩票,他便與甘茗茗到了一個開滿鮮花的草地之上。
到這裡是幹什麼,甘茗茗心中有數,所以她緊張卻又期冀的看向蕭江……
兩日後的小城郊區一個小樓內,甘茗茗看著手機上的開獎號碼微微一笑低語道:
「蕭江,如果你有空就回來看看我吧,甘茗茗這一生一世都會為你等候……」
已經回到了虛元界幽蘭谷的蕭江摸了摸嘴角,上面還殘留著甘茗茗的香氣,他含笑看向洞外低語道:
「茗茗還不知道我已經把她的生命輪迴到仙神時空了,只要她這一世過完就會帶著記憶轉世,還能獲得我封印在她識海中的修煉功法和好處,希望未來的她能夠好好生活吧。」
小白問道:
「老公,你對她也算夠好了,不過以前你的性格都是帶走你的女人的,為何留下她呢?」
蕭江說道:
「那個自我是準無限者,而他所謂的無限就是有無力量的存在,他修煉的是無限超越,最終他感悟到無限不可能被無限中的力量超越,也不可能被超越。
無限代表無限存在,在無限內只能接近無法跨越,否則無限就不該存在。
自我在感受到無法超越時同時感知到了無限在毀滅準無限者,所以他只能封禁了資訊在甘茗茗識海。
目的就是告誡其他自我,這條路無法走通,絕不能以無限的力量去超越無限,而我走的這條第三種描述不知道能不能跨越或者達到無限層次。」
小白問道:
「那無限就是有無的構架麼?」
蕭江琢磨了一下說道:
「無限是個框架有無是衍生的根本,所以有無是無限,無限卻不是有無,就算我第三描述出現,也是一種無限,不過那不在自我描述的無限之內而是我的無限。
到時候我不是打破無限而是演化出無限的一個層次……一個層次,難道在這個層次依舊還不是最高麼?或者真有超越有無的力量存在?」
蕭江沉思起來,從凡人認為天道最高開始,聖人知道了大道,大道境知道了道境,道境之上則是所謂的破道或者九境道境,別的自我和現在的他認為無限或者有無就是無法打破的最終點。
可他剛才感悟到了無限的特異,一時間心中居然感悟到了某種極其詭異的想法,如果說有無是無限基礎,那麼他完成第三種構架的表述,那也只是構架了無限的新結構。
既然他能做出第三種表述,那必然有人做出其他與有無想抗衡的表述,那麼做出這種表述後的他們是與有無相當還是凌駕有無之上?
無限不可破除,那有無也不可消除,做出的第三種表述也是一種不可清理的存在,只要動搖了表述,那就等於無限崩塌有無和其他表述都會消失。
可有無構架的無限已經是不可消失,那第三種表述又如何與之相當,當力量相當時必然就有更高,因為無限代表的是無限可能無限表述。
既然有超越,那就等於凌駕所有表述是存在的,也就是跨越了無限的,但是無限又是不可跨越的,這就出現了一種悖論,可超越,卻又不可超越,矛盾存在是不是就必須從中選擇呢?
蕭江已然考慮到了這種矛盾,他不相信矛與盾一定是相對,也不一定是必然,他心神之中一種
存在於矛盾和有無之外的力量開始慢慢滋生。
過了小半天,蕭江從頓悟中醒轉,小白投影蹲在蕭江面前說道:
「為什麼呢?老公,我計算疊加時空方程式都無法算出無限的構架,無限,就是一種無限可能,既然無限那就是沒有盡頭。」
蕭江咧嘴一笑說道:
「因為你處於無限之中,無限的反面是有限,有限存在侷限,所以不可能跨越達到無限層面,跳出無限,或許又是一片天。」
小白想了想說道:
「嗯……那不代表重新構建了一種結構,必須跳出時間空間麼?」
「是啊,時空是一切物質的證明,我的身體精神都是這種證明狀態,如果跨越這一步會捨棄自己存在的標識,那代表我自己都不存在了。
所以麼我的存在是最主要的,無論時空有無,我,不能消失,而我可以構架有無,這才是真正的超越。」
「難度大嗎?」
小白問到,蕭江嘿嘿笑了笑說道:
「什麼難與不難,心之所向便是無敵……有無之上,心最大。」
蕭江說著眼中一道道詭異波紋閃爍,過了一陣他起身說道:
「不用多說了,我們還得去萬金山脈,先把玉兒的事處理了,然後去聖節谷拿鴻蒙寶鑑,最後去無憂界處理那個自我的仇,我的事情其實也是無限的哦。」
蕭江說著哈哈一笑一閃身已經到了一片連綿山脈之中,在他身邊宗玉兒現身,她好奇的看了看蕭江說道:
「夫君,瑤三先生救出來了麼?」
蕭江點點頭說道:
「趁亂救出來了,現在我們到了萬金山脈,前方萬里就是萬金城,要不要先行聯絡造化宮的人?」
宗玉兒微微一笑,她挽住蕭江胳膊說道:
「我已經感應到他們發出的訊息,在萬金城東的東來酒樓,不過這一次來的人都是我的師兄妹,她們可都不是什麼好相與,幸好帶隊的是刑堂和內堂兩位神主,他們比較公正,也能勉強壓制二師兄和三師姐他們。
只是以他們的性格,估計看見我們有的是閒話,你可得好好應付一下他們,還不能惹急了,要不然兩個堂主也無法庇佑我們。」
蕭江咬著宗玉兒耳朵說道:
「我可不要別人庇佑,造化宮倆堂主別和他們有太多瓜葛,否則我折騰起來可不在乎他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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