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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阮眠霜只是愣了片刻,便點頭附和。

以傳臚的身份,配個三品官的庶女綽綽有餘。可尋常庶女哪裡用得起這蜀錦!

一端蜀錦數兩金。

如今,大梁金銀兌換處規定,一兩黃金十二兩銀。

這蜀錦,即便是高官嫡女,也不見得買得起!

恐怕看上裴雋的這位貴女,身份遠超她當前的認知。

可裴雋只是二甲傳臚,又不是狀元及第,貴女為何要屈尊下架,其中怕是有不為人知的貓膩!

二婚?失貞?接盤?

阮眠霜把每個可能都猜了一遍,一想到裴雋要栽跟頭,心裡的那股鬱氣就散了不少。

她是俗人。

不懂以德報怨,只知以牙還牙,落井下石。

趙嬤嬤忙詢問:“小姐可知那女子是誰?”

阮眠霜壓下心裡的幸災樂禍,微微搖頭:“不知。我已經讓夢竹修書告知侯府,讓母親幫我查人。”

她眸色一冷,“若是讓我抓到了把柄,我定要她們血償!”

自古慈不掌兵。

她能在蜀地闖出名堂,成為富甲一方的巨賈,靠的就是鐵血手腕!

夢蘭不明白這些彎彎繞繞,只恨恨咒罵:“祝賤人子孫無福,呸,最好是斷子絕孫!”

管事匆匆來報:“小姐,杜夫子登門拜訪。”

杜夫子曾為她和裴雋的啟蒙,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可惜家道中落,考上舉人後又受奸人構陷,便沒了機會參加科考,只能獨在異鄉開了間學堂,收些學生維持生計。

當年,裴雋參加童生試時,杜夫子因不是錦城廩生,無法具結,便請了青城書院的林夫子作保。

作保一次,五兩銀子。

想到這些年花在裴雋身上的銀子,阮眠霜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虞,轉瞬又消失不見。

“請他在前院稍坐,你切莫失了禮數。我梳洗一番便去見他。”

轉頭又吩咐夢蘭:“讓下人的口風嚴實些,莫要把休書之事告知。”

夢蘭應下:“是。”

不多時,阮眠霜便在一眾丫鬟的擁簇下來了前廳。

“都是學生不好,這些天盡忙著入京之事,幾乎要昏了頭,都忘了把告知您喜訊!”

杜夫子擺了擺手:“你與雋兒伉儷情深,自然急著入京團聚,我不在乎這些虛禮。雋兒能名列二甲傳臚,我心裡也替他高興。”他從袖中抖出一封信,“你替我把它交給雋兒。若他有意留在京中,便去找鴻臚寺卿李同明,他是我昔日同窗。”

阮眠霜接過,莞爾一笑:“夫君正愁沒門路留在京中。”

杜夫子好似了卻一樁心事,釋然地嘆了口氣:“甚好,甚好。”

夢竹端來一盞雨前龍井,阮眠霜接過敬茶:“按照規矩,夫君高中後應給夫子敬一杯茶。如今,他在京中奔波,這杯茶便由我代勞。”

杜夫子接過,一飲而盡,“我先回學堂了。”

“夫子慢走。”

阮眠霜目送著夫子離去,直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才回了宅子。

她看向趙嬤嬤,“這鴻臚寺卿是何來路?”

趙嬤嬤:“出身洛陽李氏,平昭二年的探花。我聽這位夫子的口音,似乎也是洛陽人士。”

平昭元年,今上踐祚。

阮眠霜盤算著時間,思索著杜家可能是遭了何種劫難,夢竹突然來報,有人鬼鬼祟祟地從柴房裡搬出一陶土缸,怕是有歹心。

阮眠霜心中沒來由一緊,淚瞬間湧了出來。

等閒變卻故人心。

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難過只有片刻,阮眠霜就恢復了鎮定。隨意拂去淚水後,她跟著夢竹前去抓人。

“你在做什麼!”

那人嚇得腿軟,缸砸到地上,流出一地的火油。

趙嬤嬤立即反應過來:“姑爺怕是想效仿前朝的陳世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取您的性命!”

“想燒死我?”儘管早就猜到了這個結局,阮眠霜已經疲憊地閉上雙眼,努力讓語氣平緩。

從接到休書的那一刻,她便對裴雋有了防心。

相識十年,成婚三載有餘,她太瞭解裴雋這個人了。

心狠,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和她,是一類人。

饒是猜到了一切,阮眠霜也不由腳底生寒。

攀高枝,這並不羞恥。

可他們之間即便沒了夫妻情誼,也有著年少相伴的友誼,何至於鬧得你死我活的地步?

夢蘭憤憤道:“這火油是從廚房裡取出的,怕是府中早有人想害小姐。這手伸得真長!”

旁人噤若寒蟬,生怕說錯話,惹了小姐憤怒。

趙嬤嬤也打量著阮眠霜,想知道她會如何決斷。

阮眠霜深吸一口氣,睜開眼。

原本,她想著,入京向裴雋討回這些年吃穿用度消耗的銀兩,一別兩寬。如今看來,這最後一份顏面,也無需再留!

“趙嬤嬤,讓侯府的護衛帶我先行出發!”阮眠霜下令,又附在夢竹耳邊道,“你去把鏢局的人請來,等宅院起火,把這些人一網打盡!火不要滅,讓它燒得越大越好,最好鬧得錦城人盡皆知。”

她冷眼掃了被扣住的漢子,“至於此人,押到地牢,給我審!”

府裡有了蛀蟲,她自然要將其徹底扼殺、根除。

她就當與裴雋從未愛過!

趙嬤嬤觀察著阮眠霜的決策,欣慰地點點頭。

這位大小姐做事情不僅有謀略,有章程,還夠果決,夠狠。

次日。

阮眠霜從客棧醒來,夢竹便把一切事物料理清楚了。

“小姐,是安陽縣主派人賄賂了府中惡奴,想放火燒死您。”

“安陽縣主?”阮眠霜稍稍回憶,不記得名下商鋪接待過這號人物,只能詢問趙嬤嬤。

趙嬤嬤:“安陽縣主是濮陽郡王的女兒,濮陽郡王的父親祁親王手握十萬大軍,與先帝雖為堂兄弟卻關係僵硬,陛下登基後,奪走了祁親王的兵權。祁親王為求自保,送女兒入宮為妃。如今是協理六宮的淑妃娘娘。”

落魄的皇室宗親。

阮眠霜合上眼,問:“人證物證都保留了嗎?”

“俱在。”

“別讓他們死了。”

阮眠霜撥弄著佛珠,猛的一用力,一顆佛珠便化作齏粉。

半晌,她顫聲問:“他們真的不是裴雋指使的嗎?”

“侯府的護衛說,他們身上有濮陽王府的標識。”

“呵!”阮眠霜冷笑,木屑從指縫簌簌而落。

以裴雋的心思,若真的有心救她,那封休書內必暗含玄機。

可那封休書,只有羞辱!

對商賈身份的羞辱。

想必,是玩了出借刀殺人。

既然他無情,便休怪她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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