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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

破破爛爛的廟裡,半躺在角落裡的白狐,敏銳地聽到外邊響起的腳步聲。

它興奮地抬起頭,一雙狐狸眼睛,亮晶晶地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

“啾啾啾……!!”

叫聲興奮地衝著那邊發出,試圖吸引來人的注意。

“啾啾……!”

呆看清楚是那抹熟悉的身影后,白狐的叫聲又染上了幾分驚喜。

“啾啾嗚……”

“好了好了,別叫了,大老遠就聽到你的叫聲了。”

花時無奈地說著,朝著狐狸躺著的角落走了過去。

“啾…?!”

仰著頭,朝花時看過去的白狐,突然看見她手裡提著的山雞後,灰黃色的眼睛,明顯地亮了一下。

像是有些驚喜……

“啾啾!啾…!”

白狐興奮地支撐起前半身,衝著花時不停地叫了好幾聲,那雙亮亮的狐狸眼,一直巴巴地盯著她……不對,盯著她手裡的山雞。

或許是白狐的意圖太過於明顯,花時只看了一眼,便立馬猜到了它的意思。

花時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提著的三隻纏繞在一塊的山雞,又看了看興奮得都踮腳尖了的白狐。

這隻狐狸好像以為她帶回來的這三隻山雞,是要給它吃的……

啊,完全沒想過這回事的花時,沉默了一瞬。

說實話,她現在也很餓……

其實在將白狐留在這破廟的時候,她也沒想過要負責它的飲食問題,畢竟她自己都吃不飽了,也沒有要投餵的慾望。

即便是跟著她一起的黑貓,那麼久了,她也只在自己手裡有點糧的時候,餵過那麼一兩次,其餘時候,都是黑貓自己出去覓食。

一說到黑貓,花時又有些頭疼。

唉……

也不知道它跟蛇是有什麼孽緣所在,從一開始見到它,幾次都見它跟蛇纏在一塊……

這次又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山裡覓食的時候,碰巧遇到了條毒蛇,與之糾纏之時,不小心被咬到了脖頸,差點一命嗚呼。

“啾、啾啾…?!”

花時失神之際,白狐不知什麼時候將整個身體都支撐了起來,還未痊癒的兩條後腿雖勉強站了起來,卻一直抖個不停。

顯然,後腿的全部力氣只夠它支撐起全身,卻沒辦法用力往前走。

不過也算是不錯了,傷的那麼嚴重,才一天不到的時間,那麼快就能站起來了,估摸著再喂兩次泉水,明天就能完好無損地回山裡了。

“行吧,我給你弄點吃的,正好我也餓了,一人吃一點,填填肚子,明天你就能回山裡去了。”

花時看著它眼巴巴望過來的狐狸眼,邊說著,邊將手裡的東西全都放到地上。

白狐聽懂了花時的話,衝她興奮地叫了一聲,才又重新趴回到地上去。

只是它這會兒敏銳地注意到,花時放下的竹籃子裡,似乎躺著一隻昏睡的黑貓。

它將腦袋湊了過去,好奇地用鼻子嗅了嗅,見黑貓睡得死,一點反應也沒有,它便立馬失去了興趣,一雙狹長的狐狸眼,重新追著花時的身影看了過去。

上一次在這烤山雞,已經幾個月前的事情了,那時候還是跟花遇他們四人一起。

那時候一隻山雞根本不夠五個人分,一人幾口,很快就將肉給分刮完了。

現在回想起來,她都不太記得那烤山雞肉的味道了。

花時也算是有了經驗,這一次處理起山雞來,熟門熟路。

破廟裡的那口井被雪和冰塊給堵住了,木桶扔下去,傳回來的聲音咚咚響,顯然是下面的水結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人在這住的原因,井底的水都能被凍成冰。

花家小院的那口井,除了井蓋上方被凍地冷冰冰的,下面的水並沒有凝結成冰。

無法,花時只能用泉眼裡水將山雞洗乾淨,又從一處隱蔽的牆角,將裡邊藏著的火摺子掏出來,在附近拾些木材,搭成篝,點燃,將串好的烤架擺上去。

時隔幾個月,這一次的篝火烤山雞依舊簡陋,一眼就能看盡。

沒有調味料,也沒有別的小菜,一人一狐狸,守在火堆旁,靜靜地等著火架上的山雞烤熟……

“嘶……”

天色朦朦暗下來的時候,烤了好一會兒的山雞也熟了。

花時搓了搓燙得發紅的手指,手又冷又熱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忍著給白狐撕了半隻雞,前手剛遞過去,白狐就張開鋒利的大嘴,一口叼了過去。

“咔咔、咔!——”

雞骨頭和雞肉被啃碎的聲音,清晰入耳。

花時捧著自己的那半塊,邊啃著肉,邊烤著還有餘炭的火堆,爽快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

“嗚嗚……啾……”

花時手裡半塊雞肉,都還沒啃兩口,靠在她旁邊的白狐,突然抬起了頭,衝著她嗚嗚地發出叫聲。

她側頭看過去,便對上了它溼漉漉,帶著渴望的狐狸眼。

花時頓了一下:“……”

不是,那那麼大一塊的肉,你就三兩口就吞嚥了下去了?

白狐看著花時疑問的眼神,舔了舔嘴,隱約露出裡邊鋒利的尖牙,那雙暗黃的狐狸眼裡,卻充滿了無辜,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花時吞掉嘴裡的肉後,才開口說道,“你怎麼吃得那麼快,我才剛吃兩口。”

“嗚嗚嗚……”

白狐發出嚶嚶弱弱的氣聲,似乎有些委屈。

那一點東西,都不夠它塞牙縫,它一頓能吃掉五隻雞!

花時顯然也看懂了它的意思。

大意了,低估了它的食量和胃口,一頭成年的狐狸,半隻烤雞,顯然是填不飽它的肚子的……

剛剛那半隻雞,才剛給過去沒幾分鐘,就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我再給你分一點吧,先說好了,這次只有這麼多了,吃完了就沒有了。”

花時頂不住它眼巴巴看著的眼神,又給它撕了小半塊。

“咔、咔……”

幾聲雞骨頭被啃碎的聲音傳來,剛叼過去的雞塊,又被它吃得連渣都不剩。

花時聽到咀嚼的聲音沒了後,默默地背過身,一口一口專注地吃著自己手裡僅剩的肉。

即便是背過了身去,身後那如芒在背的感覺,依舊如影隨形般跟著她。

看也沒用,她也很餓了的好吧……

頂著白狐灼灼的視線,和時不時傳來的嗚嗚叫聲,花時總算將手裡的烤雞拆吞入腹。

“啾啾啾!!……”

見花時總算扭回頭看自己了,情緒還些許低落的白狐,眼睛一下子變得亮晶晶的,興奮地看著她。

花時拍了拍它的頭。

白狐卻突然叼住她的袖子,以眼神和姿體動作示意她,朝一旁的方向看過去。

花時順著它意,視線落在旁邊被她捆著,放到邊上的,剩下的兩隻野山雞。

“……”

白狐顯然是沒吃飽,那點雞肉,吞到肚子裡,到心不到胃的,揪著她的袖子,已經盯上了她捆在旁邊放著的另兩隻了。

對上白狐期待又興奮地看過來的視線,花時繃著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不行,那是我好不容易抓來的,你已經吃過了,就算不飽也餓不到,等明天你的傷和精神恢復了些,就可以回山裡去,自己覓食了。”

所以,別盯著我那點餬口的東西了……

看它皮毛光滑,身形也十分矯健,就知道它是山林中的捕獵好手,平時定是不愁吃的。

能在山裡把自己養得那麼壯實,就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所以花時拒絕得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

“啾啾啾……嗚嗚……”

看著它有些茫然的眼神,顯然是對她的一番話聽得一知半解,大多聽懂了,又好像沒完全懂。

“好了,我再給你喂一些泉水,我就要回家了,你自己乖乖在這睡一晚,明天好了就回山裡去。”

花時說著,又用葉子給它盛了滿滿一捧的手,在它不情不願、幽幽怨怨的眼神下,餵了它好幾口。

沒討到山雞吃,白狐的表情顯然是十分不高興的,但花時給它喂泉水,它還是會老老實實地喝,咕咚咕咚地吞個沒完。

喝了這麼些泉水後,白狐的精神氣肉眼可見地恢復了不少,毛絨絨的肚皮上的傷口,似乎開始結痂癒合了,傷口粉粉的,像是從裡邊新長出來的皮肉。

花時看著它身後一直甩個不停的尾巴,就知道它精神氣不錯,心裡也安定了幾分。

“我走了,拜拜啦。”

花時站起身,撿起地上的竹籃,和一旁捆著的野山雞,騰出一隻手,衝白狐揮了揮手,向它告別。

白狐的眼睛一直追著她離開的方向看,一副望眼欲穿似的,直到那抹人類身影再也看不見,身後那搖晃的尾巴,便慢悠悠地耷拉了下來。

“嗚嗚……”

那人離開了後,四周又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它靠著牆角,趴了一會兒,眼睛一直幽幽地盯著那處離自己不遠的火坑看,盯著那發出的火光。

夜色逐漸暗沉,些微的火光,在黑暗中,將它那低沉的獸眸,映襯得發出幽幽的光亮……

花時離開前,怕夜裡冰天雪地的,將白狐凍出個好歹來,特意在它旁邊不遠的地方,挖了個小土坑,往裡面添了不少還在燒著的木柴和炭火。

即便是前半夜火光熄滅了,但殘留的餘溫,也足以支撐它熬到天明,不至於會被凍死。

但顯然,她也是有些多慮了,畢竟白狐身上那一層又一層疊著的,毛絨絨的毛髮,足以抵禦寒冷的風雪。

它可以靠毛髮儲存體溫,不可能出現被凍死的情況……

“嗚嗚……”

寂靜的黑夜裡,除了自己的叫聲外,再無別的聲音。

花時不知道,在她離開後不久,因為喝了不少泉水,恢復了不少力氣精神的白狐,肚子又沒填飽的它,在夜裡發出嗚嗚的幾道叫聲後,突然站了起來,從破廟裡走了出去……

順著熟悉的山道,雪白的身影,在林中穿梭,朝著密密層層的山林,速度之快,沒一會兒便消失地無影無蹤……

花時踩著朦朧的夜色,染了一身的風雪,有些風塵僕僕地趕回花家小院的時候,屋裡黑漆漆的,一點燈火都沒有。

院門框外也堆了不少的積雪,她費了些力氣,才把院門口的木門給推開。

院子內的地上,也佈滿了積雪,薄薄一層,足以蓋住她的鞋面。

她今日一整天都是在山裡度過,沒有回來,院子裡估摸著一天都沒有清理過積雪,所以才堆了那麼些。

好在今天的雪不大,只下了細細碎碎的小雪,一天不掃,也不至於堆得多得沒地方下腳。

堂屋的方向,也靜悄悄的,李氏估摸著睡下了,花遇他們應該也差不多歇息了。

花時摸黑朝著自己的房中走去,“咯——”輕輕推開房屋的門,黑暗中,她的房內似乎站著幾個人影……

“誰?!”

花時預先感知到有人影,被驚了一下,胸口處的心臟也砰砰直跳,但沒嚇到叫出聲。

“…你別翻了,…她回來了!”

黑暗裡,是花曉的聲音。

黑漆漆的屋內,一點光線也沒有,花時睜著眼睛,看了老半天,都沒能看清人站在房間的哪裡。

“花曉?你在我屋裡幹什麼?”

花時邊問出聲,邊朝著自己的炕床前的桌子走去,將桌面上的那盞煤油燈點亮。

“咔嚓——”

屋內一下子被照亮,花時這才看清屋裡排排站著的三人。

花曉、花離還有小花影……

視野突然被點亮,做賊心虛的花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錯開視線,有點不敢正視花時。

花離攬著小影的肩膀,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眨了兩下,一個眼神飄忽,一個眼神迷茫,齊齊地看著她。

花時看了看三人藏在身後的那兩個竹籃子,那是裝放冬棗的籃子,原本蓋在上面的竹篾被掀到了地上。

她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小花影兩隻小手裡緊緊捏著的兩顆大棗,因為手掌心小,包裹不住,外邊的果皮都露出來了。

花曉和花離也是欲蓋彌彰,將自己的兩隻手藏在身後,殊不知,薄薄的外衣上,身前的兩側口袋裡裝著的冬棗,鼓出來一大塊。

不想看到都難……

花時眯了眯眼,突然開口,聲線抬高了幾分,“你們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年紀最小的花影,正眼巴巴地看著她,突然被這聲音,嚇得一哆嗦。

耷拉著的長長一片眼睫毛,像扇子似的,暈出了一片陰影,猛地飛快眨了兩下,又驚又茫然地瞪圓了幾分眼睛。

小傢伙捏在手心裡的冬棗,緊了兩分,默默地將手背到身後……

無聲地回答她,什麼也沒有。

花時被他這又懵又遲鈍的反應,看得差點笑了出聲。

這三隻傢伙,趁她不在家,偷偷跑進來偷冬棗……

花曉回頭看了看身後已經露出來了的竹籃子,又看了看花時,自知被抓包了,也已經藏不住了,便坦坦蕩蕩地直言道,

“你一整天都不在家,二哥也還沒回來,我們餓了,就過來找吃的。”

花時見她直言了,便又疑惑道,“我今早出門前,不是才給你們拿了一籃子嗎?”

花曉撇了撇嘴,“…早就吃完了。”

一旁的花離也擦了擦手,應和道,“是啊,不是你答應的,這些摘回來的棗子,我們可以隨便吃的……”

花時看著兩人臉上的情緒,淺顯到根本藏不住,一下子便猜到了兩人的小心思。

餓了是一回事兒,估計是看她遲遲不回來,也想知道吃了那麼些天的冬棗,還剩多少,想來看個究竟……

“行吧,那你們拿夠了沒有,要不要拿個籃子過來,我給你再撥點。”

三更半夜的,花時也懶得再掰扯這些。

花曉和花離齊齊搖了搖頭,“不用了。”

他們口袋裡裝了不少,夠今天晚上吃了……

而最小的花影已經背對著她,鼓著腮幫子,往嘴裡塞了半個棗子進去了,那果皮被咬碎了後,汁水都順著他的手流了一手腕,黏噠噠地發出咔嚓咔嚓的咀嚼聲。

氣氛靜了幾秒,在花時的注視下,花曉和花離一左一右將花影拉出了房屋……

“花曉……你有沒有看到,她好像帶了兩隻野雞回來…!”

“我看到了……”

走出去沒多遠的兩人,細小的議論聲,從外邊清晰地傳到了花時的耳中。

花時沒料到自己的房間裡會藏著三個人,提著兩隻野雞和竹籃子直接就進來了。

她也沒有要刻意隱瞞花遇他們幾人,只要不是李氏知道,一切都好說。

而且在回來之前,她怕野雞發出的叫聲會被李氏聽見,還特意把這兩隻雞的喙,用細細的藤蔓纏繞捆住,防止它們叫出聲。

花時剛把房門重新關上,院子外邊又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音,緊接著,沒一會兒花離的聲音,從屋外傳來進來……

“…好像是二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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